三十畝茶園三個人

我陪老伴去了老茶園。

老茶園很是寂靜。三十畝的茶園只有我和老伴,加上堂妹桂紅三人。沒什麼茶摘,我不願意細找,就坐在地上了,不幹活了。我只要陪她,不幹活,她也不生什麼氣了。這是她一貫原則。

三十畝茶園三個人


堂妹雙手靈巧,是個採茶“高手”,由於很難找到一芽一葉,她的筐裡也沒有多少茶葉。

三十畝茶園三個人


三十畝茶園三個人

由於這茶葉好喝易賣這一緣故,她依然喜歡並耐心留意尋找採摘。往年,這裡依然是很熱鬧,每逢這一時期,山上就有很多人,幾乎每家都有人出現在這裡,現在沒有了,

三十畝茶園三個人


三十畝茶園三個人


三十畝茶園三個人

現在我不知他們去到那裡,也許是在家看電視,或是閒坐著“發呆”,勤勞是你們的習慣,來到這裡呀!

我仔細看,還是與上次下大雪有關,有些杆莖死掉了,短時間是很難冒出的。

我一聲長嘆——疫情、天災,總是折磨著北安村的貧困百姓。他們一年的生活該如何度過?他們的治病錢到那裡去弄?

北安村的痛苦是原來造成的。我從這個山坡走到那個山坡,這是我從童年到花甲的熟悉故土。對此熱土,我很親切,也很熱愛。但眼前的景象又令我很為傷心。……這些也是目前“脫貧攻堅”的又一難題。北安村貧困的大眾,哪一天是你們真正“陽光'”的一天。中央情繫”三農”,一些好的政策由誰來落實?‘這些現實的困難由什麼人來解決?我們的疾苦由那些人來關心?

大陽出來了,明亮的春光普照大地,很是溫暖。但我的心依然是很“寒”很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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