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僅存兩本的古書,我與日本財閥各一本,內藏五臺山大祕密

在2001年我的父親第一次病危的時候,他就把他所收藏的七八十種珍貴的古籍交付於我。在這批藏書中有珍貴的宋版的佛經,並且是上圖下文形式的。還有一些名家抄本,這些名家抄本非常漂亮、非常工整,而在歷史上很多重要文獻是靠手抄本流傳下來的。因此通過整理父親留給我的這批書,我發現了很多我過去在讀書的時候根本就不可能看到的書。也正是這一點引起了我對藏書的興趣和熱愛。

全世界僅存兩本的古書,我與日本財閥各一本,內藏五臺山大秘密

在父親把他的藏書交給我之後,曾特意向我提起他的藏書中有一部明洪武年刊印的《清涼山志》。所謂清涼山,是五臺山的舊稱。而這包括《古清涼傳》、《廣清涼傳》、《續清涼傳》幾部作品的統稱是《清涼山志》,是記述五臺山的變革和發展歷史。我父親給我這本書的時候給我講了一下,因為五臺山是中國聞名的佛教聖地,規模最大的佛教禪林。所以《清涼山志》就比較重要。從敦煌的唐代壁畫中,我們可以看到五臺山也就是清涼山在唐代就非常有影響,他的影響不只是中國,包括海外。而唐代敦煌藏經洞出現過兩幅關於五臺山的絹畫之後,我現在所持有的這部清涼山志就是最早的了。但是這部書現今海內外只存有兩部殘本。

全世界僅存兩本的古書,我與日本財閥各一本,內藏五臺山大秘密

其中一部殘本曾藏於清末中國著名的四大藏書樓之一的皕宋樓裡。後來,皕宋樓的全部藏書,被日本三菱財團以11.8萬大洋之價購走,移入日本財閥巖崎的靜嘉堂文庫。這是中國近代藏書史上最慘烈的文化浩劫之一,海內外學子為之一慟。當時皕宋樓里正好就有一部《清涼傳》的殘本。但是它殘在哪呢?原來的書商把那部書的年號給割去了。大家可以看到我這部書上的年號印有明洪武。而在《清涼山志》的開篇序中曾寫有,大定年重雕《清涼傳續》,因此當時的書商將明朝的年號割去,而保留了大定年的前序,讓當時的皕宋樓以為是金本。當然現在靜嘉堂文庫已經把它改正成明本。

全世界僅存兩本的古書,我與日本財閥各一本,內藏五臺山大秘密

而我父親給我的這部書,是當初羅振玉舊藏的書,羅振玉和王國維可以說為我國古代文化做出了重大貢獻。而世人所知的“八千麻袋”事件是指1921年春,北洋政府財政困難,故將清朝內閣檔案分裝八千麻袋,計15萬斤,以4000銀元賣給北京同懋增紙店造紙。羅振玉得知此事後,遂以高價買回。並對這批檔案進行整理,使得這段檔案歷史得以保存和延續。

當時我父親給我的時候就跟我說非常可惜啊,這部書是殘本,如果有機會希望能配齊一整套書就好了。所以在我開始藏書了以後,我心裡就一直有個願望,希望完成我父親湊齊這六本書的遺願。之後,在某一次拍賣會上,我發現了一套拍品,為商務印書館影印的全套《宛委別藏》。什麼事《宛委別藏》呢?《宛委別藏》是我國清代大學者阮元任浙江巡撫時悉心搜求並進呈給皇帝的一批《四庫全書》未收之書。嘉慶皇帝對這套書非常珍愛,命名為《宛委別藏》(而據古書記載,“宛委別藏”是大禹珍藏典籍的地方)。

全世界僅存兩本的古書,我與日本財閥各一本,內藏五臺山大秘密

而在《宛委別藏》中我發現了一套《清涼傳》,當時我就趕到拍賣會,由於我和拍賣會的總經理很熟,就把這個《清涼傳》借過來看,我發現商務印書館影印的版本是明朝的天順本,比明洪武要晚。但是我拿本子裡的內容和我所持的洪武本的《清涼山志》對比之後,發現內容一模一樣,只是版本字體和排版不同。坦白說這之前我也多次託人去日本,希望能夠借出靜嘉堂文庫所藏《清涼山志》影印。但是多次無果。於是我當時就想何不用天順本來補全我這本書。因為我們生活在一個電子時代,為了保持我這本書的原貌,於是我就把我有的這四本書的所有內容做了一個字庫,然後按照天順本中我缺少的那兩本書的內容進行編排,最後按照明洪武本的版本格式進行排版,並打印出來。然後託人照著打印出來的稿本進行影抄。所以影抄出來的跟原刻幾乎一模一樣,相似度大概有百分之九十七八以上。

而我選擇用以影抄的紙也是很有講究的,我專門拍賣會購得一卷觶齋紙,民國時期有一位瓷器大收藏家,郭葆昌(字世五)是袁世凱的大管家,他當時專門做了一種有特殊暗花的紙來區別於其他紙,並取名於觶齋紙。

至此我就完成了我父親的心願,而且我這兩本抄本可以說是手抄本歷史上第一次創舉——電子影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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