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评是权利 有权莫任性

现在,流行一句很矫情的话,一些人喜欢用它进行“舆论碰瓷”:

如果尖锐的批评完全消失,温和的批评将会变得刺耳;如果温和的批评也不被允许,沉默将被认为居心叵测;如果沉默也不再允许,赞扬不够卖力将是一种罪行。

现在,把这段话改一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如果热情的歌颂完全消失,由衷的表扬也会变得刺耳;如果由衷的表扬不被允许,沉默将被视为默默地赞同;如果连沉默也不被允许,批评不够卖力将是一种罪行。

批评是权利 有权莫任性

武汉复苏

他们手中拿着锤子,眼中只有钉子,生命不息、批评不止。

他们不仅自己胡批乱评,还指责别人不跟他一起批评,说什么“众士之诺诺”,自惭“竟无一人是男儿”,哀叹“作家的尊严掉了一地”。

一些人时空错乱、身份错乱、精神错乱,以所谓“谎言”为假想敌,以真理斗士自居,恨不得绑架所有人一起骂政府,其轻浮轻慢轻狂之状难以言表、令人作呕。

“若批评不自由,则赞美无意义”,这是他们的挡箭牌。

百度了一下,这句话出自一位法国剧作家之口,是《费加罗报》的报头,代表着这家报纸的精神:自由,批评,赞美。请注意,这里有赞美,不是说不要赞美。他们有批评的自由,别人有赞美的自由,至少有不批评的自由。

须知,评论是个专业活,社会性的评论更加如此,批评性的社会评论尤其如此。

现在,有一个怪现象,什么人都来搞评论,批评家泛滥成灾,就连有的过气作家也不甘寂寞,转行搞起了日记体评论。

在他们看来,这个无本生意太好做了,道听途说,张口就来,写上一段,随手一发,流量变现,何乐不为。

这些不负责任的批评,往往打着为民请命的幌子,装作悲天悯人的样子,吹着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调子,出自名人之口,传入百姓之耳,成为街谈巷议。

批评是权利 有权莫任性

一个字,扯

于是,不信报纸信日记,不信政府信某人,政府一边在救人,一边还要挨骂;当然,挨骂是小事,我们本不怕挨骂,但问题是我们可能还要“挨刀”。

最近,那位过气作家的日记体评论被不少人追捧,据说已装订成册、准备大卖其钱,其本人也登上了西方国家报纸的头版,在日记中各种不负责任的批评,成为敌对势力攻击我们的政府和体制的卑劣武器。

这位作家“墙内开花墙外香”,虽然在国外出了名,在国内的名声却不怎么好了。

由此可见,如果没有负责任的态度,或者没有负责任的能力,批评不仅是无意义的,还会跌入自由的陷阱——自由地无知,自由地出糗;自由地砸政府的锅,同时自由地砸自己的脚。

尽管如此,共产党从来尊重和保障批评自由,将批评和自我批评作为党的三大优良作风之一和党内政治生活的法宝。

毛主席早就讲过,“批评要尖锐”,不能“老虎屁股摸不得”,“让人说话,天不会塌下来”。

但需要说明的是,毛主席讲这些话,指的是处理党内关系或人民内部矛盾。

毛主席同时讲过,“其中有一些批评的不正确,或者在一篇批评中有些观点不正确,当然应当予以反批评,不应当听任错误思想流行”。

说这些,绝不是为了让批评家“闭嘴”,而是为了让批评家“走心”。

这个“心”,首先是虚心。批评家一定要慎重、自持、谦抑,不能高高在上、脱离实际,不能情绪失控、泼妇骂街,不能只许自己批评别人、不让别人批评自己。

这个“心”,还是讲良心,不要包藏祸心、别有用心。不讲良心的批评,不能叫批评,只能叫攻击。

毛主席指出,对来自敌人的“猖狂进攻”,要“从认识论和方法论上加以批判”,“使干部觉醒起来,以免再吃大亏”。

这个告诫,在今天仍然发人深省。

批评是权利 有权莫任性

太平乐园,归于静默

哲学家冯友兰先生说过,“人必须说很多话,然后归于静默”。

有的人其实现在就可以选择静默,因为想听他们说话的,并不是他们自己想象的那么多,而且他们已经说得够多了。

当然,没有人剥夺他们说话的权利,他们也可以倒着理解这句话——人必须保持静默,然后才能说出负责任的话来。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