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洋鬼子,為什麼會“水土不服”?

水土不服是一個綜合性的說法,本意是指一個人到了陌生的地方,會對這個地方的水質、飲食習慣、生活方式等感覺不能適應,以至於引發身體或者精神上的排斥或者極大的不適。

從理論上說,這種情況是存在的,很多人可能也有過真實的感受。

比方說,一個生長在江南水鄉的南方人,搬遷到了東北或者新疆,會感覺到皮膚的乾渴與枯燥,就像一盆暴曬過的水仙,弄得造型凌亂不堪。

我從山東,曾經去東北出差數日,同樣遇到類似的情況,一場北風,臉上被吹起了一層皮,每天洗臉,感覺像摩擦一張砂紙。皮膚的極度過敏,也是水土不服的表現之一。這種表現不太明顯的水土不服是可以剋制的,或者適應一段時間之後,會有所緩解。就像我們山東人闖關東,遠隔關山,那些老鄉們不也都在東北生活的很滋潤嗎?

最近一段時間,世界人民都知道的原因,全球抗瘟神,算是特殊時期,在中國形勢趨穩的情況下,有不少早就移民的“同胞”回來避難了。我認為這無可非議,畢竟同宗同源,血濃於水,為他們提供一個安全的環境也是正常的。

但有些人回國後,表現出來的“水土不服”讓國人如鯁在喉,光想罵人。

一個意大利留學的女生,回國後,在一家五星級酒店按照規定居住觀察,期間因為要求工作人員提供礦泉水,引發社會輿論爭議。該女子聲稱,酒店提供的白開水有雜質,不能喝。我只喝礦泉水,我已經三天沒有喝水了,還有沒有人權了?

這女子不是單純的“巨嬰”,她知道拿人權的大帽子來給中國人施壓。

另一個是居留於北京的澳大利亞籍梁女士,在社區人員上門向其講解清楚觀察期間要注意的事項之後,該女士仍然不戴口罩擅自外出跑步。當工作人員前去勸阻的時候,竟然喝令讓人“滾”,呼叫救命,有人騷擾。

這個事件,媒體已經多次報道了,也有了處理結果,我不再鸚鵡學舌。

假洋鬼子,為什麼會“水土不服”?

按照她們的理論,我是“外國人”,到了中國“水土不服。”活生生一副假洋鬼子的嘴臉。

對這樣的水土不服,居然也有人不分青紅皂白地表示同情,畢竟人家是從外國回來的嘛。

我只能說持這種同情心的人,你是一根筋。你聽我先給你把道理捋順了。

水土不服,我文章開頭已經做好鋪墊了,是指一個人從自己熟悉的地方,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從身體和心理上產生的不適感。

一個留學生,或者一個移民國外的所謂精英人士,對中國本來都不是陌生的,如果上溯他家祖宗十八代,應該都是土生土長的中國人,起碼你本人目前也沒有經過轉基因。加拿大歸國的留學生也好,澳大利亞籍的梁女士也好,都是在中國長大成材之後,才出的國。要說水土不服,首先應該是對所移民國的水土不服,不存在對中國的水土不服。

為什麼會對中國有水土不服的表現,說白了,就是一個假洋鬼子的對中國的偏見和傲慢。

這類人,不是新生事物,是近100多年來,像病毒一樣傳播下來的洋奴才。

假洋鬼子,為什麼會“水土不服”?

假如,你真以一個外國人的身份到中國,按照國際的慣例,你首先要先了解和尊重中國人的生活習慣、風俗文化和管理制度,而不是以水土不服的理論挑釁中國的社會規則。

拿著自己的傲慢和無知,滿口的委屈和強詞奪理,然後再試圖換取善良人的同情,就是這群洋奴才的真面目。

上世紀90年代,我曾經所在工廠購進過一套德國西門子的設備,期間雙方有過多次交流洽談和人員往來。

參與這個合作的是一家中資機構,聯絡員是華人,在德國生活多年,所以雙方的接觸中,他多次強調,我在德國生活,已經不習慣國內的生活了,尤其是飲食方面,就像前文說的那位加拿大留學生一樣,必須喝純淨水,因為他的肚子裡已經不能留存任何雜菌了。

彼時,讓他忽悠的我們這群人,一愣一愣滴,滿臉的崇拜。

所以,廠裡專門為他們裝修了外國專家接待用的小樓,專門安排人員負責他們的飲食與起居。

後來,隨著設備的安裝,真洋鬼子來了,兩個德國人,都是人到中年的工程師,每天扛著上百斤重的構件,在腳手架上爬上爬下,工地上一把泥一把汗地勞動,渴了喝啤酒,也喝自來水,工作起來,絲毫不亞於中國的農民工。

我們縣城小,週末的時候,也有人發現他們倆在砂鍋攤上練攤,喝生啤。

原來,真洋鬼子並沒有我們感覺的那麼矯情,矯情的都是假洋鬼子。

假洋鬼子,為什麼會“水土不服”?

也是30年前,我們魚臺一位二戰老兵,回家省親。他是隨國民黨先到了臺灣,後來從臺灣到了美國,在美國打拼出千萬身價。後來千方百計聯繫到家鄉,在我們魚臺的一個偏遠的小村莊,他家老母還在,他這個已是古稀之年的兒子,每天和母親一起生火做飯,每天晚上給母親暖被窩,然後和母親一起睡,他說,當初小時候,家裡窮的,大冬天“光腚打涼蓆”,他為了吃飯才去當的兵。

半個世紀的漂泊生活,沒有讓他歸鄉之後有“水土不服”之感,而是親不夠的家鄉與故土。

水土不服,對歸鄉的人,是不存在的,因為你就是這片土地上生養出來的物種。

假洋鬼子的嘴臉不難識破,假洋鬼子的心理也不難解釋,所謂水土不服的假洋鬼子,就是魯迅先生筆下的,當年的土鱉偶爾進了一回城,回村之後,在鄉鄰們面前的趾高氣揚,對養育過自己的樸實的爹媽一臉的鄙夷與嫌棄的不屑子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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