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男子隱瞞身份,受到侮辱,意外暴露身份,眾人嚇得瞠目結舌

小說:男子隱瞞身份,受到侮辱,意外暴露身份,眾人嚇得瞠目結舌

謝宇辰彷彿啞巴吃黃蓮,臉都黑了!

“陳破虜,你說你大學輟學,當兵受傷,也沒有官職,就憑你這樣去找工作能幹什麼?做保安委屈你了嗎?”

妻子柳慕煙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就是,一副眼高手低的樣子!我當年畢業在鄉鎮上當實習老師不過才2千一個月,不也過來嗎?”

柳晗煙在一邊嘲諷道。

柳大軍對於陳破虜的回答,似乎不感到意外,而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慕煙,我早就說過了,你跟這種人生活,完全不值得!現在終於理解我當初說的話了吧?”

“我找工作自己會去找,哼!不需要人可憐。我還有事,你們早點回去休。”

陳破虜轉身直接朝十八樓而去,面對身後的冷嘲熱諷,完全懶得聽!

他能忍受這一切,完全是看在老婆的面子。

面對老婆的質疑,他也懶得去解釋,因為即便解釋,也沒人會相信自己是軍中戰神,除非暴露自己那強悍的實力。

帝爵大酒店十八樓內的走廊裡,金熊剛從電梯出來,便與陳破虜撞個正著!

“呦?這麼快就回來了?怎麼樣,查到點什麼了嗎?”

“蘇蕊的那個孩子並不在江南而在省城,被蘇蕊的母親秘密的養在鄉下!”

陳破虜眉頭微微一皺,心中似乎被扎一下。

“一個人女人帶著孩子創業,的確會被人非議。”

金熊則興奮地掏出一個招工啟事遞給了他。

“老大,這是蘇蕊公司的招聘,有個保安崗位挺適合的!”

“嗯,把材料給我準備好,明天早上過去面試。”

“是!”

說罷,二人朝春字號包廂走去。

這十八樓帝王閣包廂一共有四間,分為春夏秋冬。

唯有身份尊貴之人才會打開迎客,平時都是大門緊閉。

此刻,春字號包間內燈火通明,整套的紅木傢俱顯得格外典雅,白色牆壁上掛著一幅民國畫家的黃鸝春樹圖!

一張沉香木八仙桌上擺著青花瓷轉盤,數盤唯有國宴才會出現的菜餚擺在上面,誘人至極。

一張巨大的羊脂玉屏風在不遠處立著,屏風後平時都會有幾個身穿旗袍的姑娘彈著琵琶,今日卻不見了蹤影。

三個漢子並排站在陳破虜面前,同時稍息敬禮看著他,目光熱烈且崇拜。

幾人身材雖已變形,但身上所散發出的那種無上威嚴的氣勢,讓金熊也不得不另眼相看。

“李定國!”

“到!”

“夏威虎!”

“到!”

“葉崢嶸!”

“到!”

“報數!”

“1!”

“2!”

“3!報告教官!應到三人,實到三人!報告完畢!”

“什……什麼?你就是李定國?你是……夏……威虎?”

金熊沒想到如雷貫耳的幾個名人,有朝一日竟然會出現在眼前!

傳說中,有個叫李定國的人在邊境曾一人打退敵方一個特戰隊的驚人記錄!

而夏威虎則是幾年前國際軍人大比武中的冠軍!

至於葉崢嶸,威名自然不用說,他早就傾慕已久!

驚哉!

嘆哉!

金熊此刻已經震驚的無法說出話來。

單說陳破虜能親手訓練這三個猛人,便可以說明其本人的實力是多麼的可怕!

緊接著三人將自己的近況逐一向陳破虜進行了彙報。

李定國如今已經是江東省軍總教官。

夏威虎則在北方某省政務二把手。

而葉崢嶸則將葉家的商業已經拓展到了江南市,這次陳破虜迴歸的消息,就是他第一個知道的,隨後才通知了李定國與夏威虎。

“嗯,都混的不錯,可惜當年一身的腱子成了一堆肥肉!該罰!”

陳破虜微微一笑。

三人聽罷,紛紛拿起桌上的白酒,。

酒過三巡,氣氛也上來了,三人的拘謹稍微減了幾分。

“教官,你這次力克七殺殿,可是空前絕後的壯舉啊!我葉崢嶸當天聽到消息,大醉三天三夜!痛快!”

葉崢嶸激動道。

“是啊,教官,我們軍總的兵營裡天天傳著您的光輝戰績!”

李定國不甘示弱道。

夏威虎則表示自從殲滅七殺殿的消息傳回國後,整個省內的治安比以前好了數倍!

“好了,別再捧殺我了。總軍主已經准許我辭職,我現在可是平民一個,你們以後可不許再叫我教官了,直接叫我陳破軍或者破軍!”

陳破虜小呡了一口酒,雲淡風輕道。

“是!”

三人斬釘截鐵的向其保證。

當聽到破軍二字,幾人腦中咯噔一響,心中早已洶湧澎湃!

破軍乃是華國軍中最高榮譽稱號,一般由非常傑出的軍人繼承。

到陳破虜手中,已經是第九代了。

即便是普通兵王,憑藉資歷,那也得五十歲以後才有機會成為破軍!

要知道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能成為破軍,是多麼的驚世駭俗!!!

況且剛剛滅了囂張的七殺殿,華國的總軍主直接手書“軍中戰魁,國之砥柱”八個大字。

這幅字現在正壓在行李箱底。

上面可是有華國長老院的大長老與總軍主的親筆簽名!

若是剛才柳家眾人或者劉天浩瞧見這等物件,恐怕他們早就嚇得屁滾尿流,哪裡敢對陳破虜那般呵斥謾罵?

“對了,差點忘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金熊,我在國外救下的一位僱傭兵,現在是我的手下。”

他說罷,三人立刻朝金熊抱之以無比羨慕的眼光,並紛紛上前打招呼。

在他們看來,能一直跟著陳破虜,是幾輩子都修不來的福分。

當然,以前他們的確有這個機會,不過從陳破虜身邊離開都是身不由己。

“崢嶸,你來江南市多久了?發展的如何?”

“不到半年,跟謝家合作拿了幾塊地,準備蓋幾個商業廣場跟寫字樓。”

葉崢嶸回道。

“哦?謝家?”

陳破虜嘴角微微一揚。

剛才的謝宇辰就是謝家的人。

“教官,是謝家觸犯您了嗎?!如果冒犯,我這就取消合作。”

葉崢嶸試探道。

陳破虜沒想到這葉崢嶸的反應竟有如此之快,自己臉上微小表情居然沒有逃過這傢伙的眼睛?

看來葉家能從嶺南發展到江南也不無道理!

事實上,此刻的葉崢嶸後背早已一身冷汗。

從剛才陳破虜的語氣中,他能感受到老大與謝家應該是認識的。

只是具體是敵是友,他無從知曉。

難道是謝家得罪了他老人家?

要是破軍發威,別說小小的謝家,就連他葉家都得抖上三抖!

“不用!謝家的某個臭蟲而已。我一根頭髮都能殺了他!”

陳破虜擺手制止道。

若是別人這麼說,肯定沒人信,但是能成為破軍的人,摘葉殺人,可是輕而易舉!

“是!”

葉崢嶸懸著的一顆石頭終於落地,但心想還是得派人暗中調查清楚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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