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滅人滿門的惡人,最後也受到應有的報應

小說:滅人滿門的惡人,最後也受到應有的報應


叛軍小頭目領著詹王爺他們在鑫安城裡左行右繞幾圈後,來到一處偏僻的院落,看模樣應是一處小有積蓄的人家。

小頭目左右看看無人後,這才在門上暗格裡搗鼓幾下打開院門。詹王爺剛走進院門就聞到濃烈的血腥味,如是他皺起眉頭,但還是走進去。

“這是?”那血腥味實在太重,詹王爺就算想掩飾也掩飾不了。

小頭目側頭頗為不屑的輕笑,立刻又回過頭來換上諂媚的表情解釋道:“就是幾個賤民,幸好他們家養著好馬,不然王爺可就得走路去東田了。”

“哦……”詹王爺不再多問,而是任由小頭目在前面引路。

路過虛掩著的房門,可看到裡面凌亂的場景,顯然裡面已經歷過掃蕩,估計值錢的物品都已在小頭目身上。若是走進去多看幾眼,就會看到倒在血泊裡的中年男子,還有慘死的婦人,而在裡屋還有被剝光後蹂躪致死的年幼女孩。

幾個時辰前臨安城也差點經歷相同的厄運,若不是偶然因素疊加才躲過一劫。而這些年北地卻一遍又一遍經歷著比這更慘烈的劫難,青蓮教治下的城邦則早已遭受過同樣的命運。亂世不靖,普通平民百姓永遠是最悽慘的人,那些有錢有勢的富人們則逃得最快。

在這家後院馬棚裡養著兩匹良馬,雖比不上戰馬,但也比車行裡的馬要強上不上。想來是這戶中等人家留著備急之用,想不到被這名叛軍小頭目惦記上,遭至全家橫死。

“還不錯。”詹王爺看著馬匹,心裡琢磨著可惜只有兩匹馬。

“王爺知道去東田的路嗎?”一旁始終沒說話的族人突然問。

“啊!後,記得的。”詹王爺順口說著,卻沒注意到小頭目似乎臉色不對。

“嗯,那就好。”那族人不再多說,只是突然出手掐住小頭目的脖子。

那名族人低聲在小頭目耳旁輕聲說:“渣碎!”。卻沒有立刻殺死他,而是捏碎他全身的骨頭,這才將他掛在一旁的樹上。

到現在叛軍小頭目就算想說話也說不出來,所以就連哀嚎的能力也沒有,腦中更是被一股元炁控制住,想暈過去也做不到,只能眼睜睜看著眼前的一切。看著詹王爺與他的族人騎馬離開,看著小屋中燃起大火。

詹王爺始終低著頭,在前面引路,身後的族人也冷冷跟著。

七十里路到也不算遠,尤其是騎著良馬,只是他們才走出五十幾裡就被叛軍的前哨攔住路。

“下來,快下來!”

“我,你們都不認識了嗎!”因為確定是叛軍,詹王爺膽氣也壯起來。

“啊!是王爺!王爺您回來了啊!”一名小頭目跑出來。雖說此時叛軍的情況不明朗,但還不至於一敗塗地,所以詹王爺的王爺身份還有價值。若是哪天叛軍徹底失敗,他的情況與那小屋中橫死的人家不會有兩樣。可以說這次的經歷,更加堅定詹王爺的決心。

“帶路,我要去見皇上。”詹王爺又恢復本來的威嚴,所有的擔驚受怕已被隱藏起來。

那些個叛軍們忙不跌的牽過韁繩,約有幾百米後又給他換上馬車,這才直奔東田大營而去。東田城在定州界內算是很小的城府,只是因為有戰略價值,所以才建造有堅固的城防。但作為指揮部而言,東田城並不適合長久駐防,雖利於防禦但也易圍困。所以真正的兵家並不會將此地作為大本營,最多隻是用兵時佈設的點位,用來牽制敵軍不敢全力攻打臨安,或借道入侵秀風州。

現在叛軍臨時在此集結,各地趕來的叛軍總數依然還有十萬之巨,場面雖亂轟轟,可人數依然佔優。此刻江夏等地的勤王之師已在過江,但缺少大型船舶,幾萬人的調動沒幾天時間也完不成。臨安城也不得不分出一萬多袁家軍去協同過江事宜,預計完成所有勤王之師過江至少也得十天以上。

武安帝此時住在東田的城府衙門,除了吳王爺還有驍勇侯外誰也不見。據傳聞早上已殺掉三名近侍,剩下那些隨同他逃來的近侍已不敢接近後院。

“沒事,我去見皇上。”詹王爺將韁繩交給族人,隻身入得後院。

“滾,誰也不要來!”

詹王爺才剛入後院,就聽到武安帝暴躁的嗓音。

“皇上,臣來了!”

嘭的一聲,門被人踢開,一身戎裝的武安帝從裡面走出來。

“詹成諭,你怎麼才回來!是不是背叛我了!”武安帝大踏步衝過來,一把扣住他的衣襟。

“皇上!皇上!聽臣說。”詹成諭被衣襟勒住脖子,差點說不出話。

“說!”武安帝並不昏聵,只是暴躁。他也知道現在是用人之際,而詹王爺可是手握糧草。

“臣可是差點就回不來了啊!”武安帝一鬆手,詹王爺就掉在地上,他立刻是哭訴起來。那眼淚大顆顆往下掉,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觸景生情。

“哦……”武安帝情知當時的混亂,要不是他機靈,也差點被袁義承活捉。那時他哪顧得上別人,只在吳定遠的護衛下連夜逃出百里,這才在東田城穩定下來。現在他們已經收攏約十萬殘兵,其中的主力兮州軍還在,仍然有一戰之力。

“臣還是在族人護持下才逃出來,這一夜黑燈瞎火的逃,早上到鑫安城才知道皇上在東田。”

武安帝看他一身的塵土,再加上血汙,也是有三分信他。而在他的感覺中,興慶帝要是抓住詹王爺沒理由放他回來,一來詹王爺不帶兵,二來他主管糧草,放回來反而更有利他們接受秀風州的糧草供給。若是扣著詹王爺,威脅秀風州不要提供糧草,豈不是更直接。

不過他就是有火,覺得自己的人不堪一擊,一個個讓他看著就來火。要不是吳定遠,他也早就沒命,所以現在見誰都覺得不順眼。要不是詹王爺還有用,真想幾刀給剁掉。

“臨安城的亂臣賊子現在也不好過,我遠遠看到他們亂轟轟的,那鑫安城裡就更亂。皇上,只要我們能快點集結,一定能奪回來。”詹王爺隨口編著瞎話,反正他也不懂軍事,而武安帝更是半調子。

武安帝斜著眼看向地上的詹王爺,內心猶豫後將他扶起來。

“你去休息吧!有事我再叫你。”言語間沒有平時的親切,但也不再懷疑,只是覺得這個人沒什麼用,他現在缺能帶兵的將軍。原先那個龔易斌吹得那麼厲害,最後卻慘敗,就連自己也如喪考妣般沮喪。據說還是被自己的親衛打暈後拖回來的,此時更是被親衛綁著,只要鬆口就罵人,誰也不敢鬆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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