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寫下這些文字的時候,內心充滿了陽光。並不是文章寫的有多好,而是一抬頭,就能看到,窗外就是春天。
轉眼,3月已末,4月將至。
往年每到這時候,就是等待“放假”的日子,清明節和勞動節緊跟而來,讓人對四月產生一種特別的期待,也會感覺四月過得非常快。一如這美好的春天,總是那麼短暫。
但因為新冠肺炎疫情,今年的春天,似乎還沒有到來。連3月底,還有歷年最晚的一波寒潮,我現在連秋褲都還沒脫。
更有趣的是,目前名義上在家上網課,實際上彷彿還是“寒假”期間。這個假期從1月,到2月,再到3月,馬上就進入4月,把這幾年的寒假都湊齊了。
最後,摸了摸肚子上長的兩圈肉肉,說實話,這個冬,窩得夠久,過得真值。
不過,從家裡的窗戶看小區樓下,花也開了、樹也綠了,春天明明已經到來了,但為什麼我的內心還停留在冬天?
後來,我覺得不是因為疫情,也不是因為寒假,而是因為,我沒有讀與春天有關的書,沒有讓陽光照進心靈。
於是,我就開始找,我曾經的讀過的,以及我想讀的,那些描寫春天,或者適合在春天閱讀的好書。
光是看到這些書名,我就感覺到溫暖舒適。萬物復甦,伴隨希望與新生的春天,已經鮮活了起來。
我第一個想到的書,是我曾經讀過的《春牧場》,在阿勒泰地區,哈薩克牧民和羊群終於艱難得度過了缺衣少料的寒冬,開始向春牧場遷徙。
後來又想到,不約上幾個朋友(一定要有姑娘),出城踏青遊玩,這春天過得也少了點意思。
但,最緊要的是,應該出門,《在春天,去看一個人》。在晴好的日子裡,懷著美好而忱摯的願望,去看一個人。因為,遇見了這個人,我們的生命全被改變。
然後,親口對她說,《你是人間的四月天》,笑響點亮了四面風,輕靈在春的光豔中交舞著變。
但是,再望望我們小區樓下,還是《寂靜的春天》。除了必要的上班、下班、購買生活用品,大家還窩在家裡不出來。
原來每天應該在小區長凳上曬太陽、下象棋的老爺爺老奶奶們也不見了蹤影。
如果說,雷切爾的這本書裡,寫的是敵敵畏殺死了麻雀和鳥兒,春天才會寂靜。那現在,或許是因為新冠病毒,我們人類的春天,也才會這麼寂靜。萬物生長,道法歸一。
不過,就像吉米·哈利的《萬物有靈且美》,雖然我們不出門,春天彷彿寂靜,但武漢大學的網紅狐狸,威尼斯河裡的海豚,都開始出來撒歡。
在沒人人煙的街道上,連野豬都開始成群結隊地出來覓食。以前,只能在郊外看到野豬,現在直接在城裡漫步,這難道不是它們的春天嗎?
所以,因為這場疫情,讓我們能“停下來”看一看一個不一樣的世界,以及不一樣的“春天”。
而這個春天,屬於你,屬於我,屬於地球,屬於每一個有生命的個體。世間草木,皆有春天。
附書單:
- 《你是人間的四月天》,林徽因
- 《在春天,去看一個人》,沈從文
- 《春牧場》,李娟
- 《走夜路,請放聲歌唱》,李娟
- 《小城三月》,蕭紅
- 《人間草木》,汪曾祺
- 《寂靜的春天》,蕾切爾·卡遜
- 《春時櫻,秋時葉》,德富蘆花
- 《大自然的日曆》,普里什文
- 《萬物有靈且美》,吉米·哈利
- 《萬物的簽名》,伊麗莎白·吉爾伯特
- 《花朵的秘密生命:一朵花的自然史》,沙曼·阿普特·蘿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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