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本來就壯實,身體可不比刀疤弱。
刀疤一巴掌扇了過來,彪子直接用手肘就給擋住了。
刀疤吃痛,還退後了兩步。
“竟然還敢反抗?”
刀疤冷喝一聲。
“兄弟們,給我打,打斷他們的腿,出事我扛著。”
七個男人一聽,立馬衝了上來。
彪子回頭朝著我咧開了嘴,露出了兩排並不整齊的大黃牙。
這傢伙,這時候竟然還笑的出來。
只聽見彪子笑著道。
“秦陽,咱倆得有十年沒一起幹過架了吧。”
我稍微楞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想起之前上學的時候,我在學校被高年級的同學欺負。
結果彪子就帶著我去找場子。
我記得最慘烈的一次。
我上初一那會兒。
我被初三的幾個傢伙揍了。
彪子帶我去找場子,結果咱倆都被揍的鼻青臉腫。
想起來,有點好笑。
但也很懷念。
“別怕,咱們兄弟倆跟他們拼了。”
彪子說完,衝向了刀疤。
我被彪子的話整的熱血沸騰。
彪子說的對。
怕個球啊。
幹就完事了。
又不是我們的錯。
憑什麼欺負我們?
我要是一直讓步,只會讓刀疤得寸進尺。
覺得我好欺負。
與其被欺負,不如讓刀疤知道。
我也不是孬貨。
咱也不怕事。
“轟轟轟”的幾聲。
我跟彪子跟他們八人打成一團。
終究兩人難敵他們。
我跟彪子的臉上都掛了彩。
身上也全是腳印。
彪子捂著肚子蹲在地上,吃了幾腳猛的。
我的手臂也陣陣發麻。
好在都是普通人,下手也不敢往死裡整。
不然我跟彪子早就躺在地上流血了。
“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刀疤捂著臉說道。
剛才我跳起來也是給了刀疤臉上一拳。
我可沒留手,刀疤現在的臉肯定火辣辣的疼。
“我選你M啊。”
彪子從地上爬起來,又衝了上去。
幾個男人再次朝著我衝了上來。
我眼睛朝著周圍看了一眼。
就在不遠處,有個垃圾箱。
我想都沒想,就衝了過去。
一隻手在垃圾桶裡一陣摸索。
我竟然摸到了一個啤酒瓶子。
我掏出啤酒瓶,“哐當”一聲就砸在垃圾箱上。
剩下的半截酒瓶握在手裡。
“來啊,誰特麼有兩條命的,就衝上來試試。”
幾個男人看著我手上的半截酒瓶。
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著鋒芒。
竟然都愣住了。
這時候,誰敢衝?
打架都急了眼,誰真要趕上。
我就敢捅。
這一捅下去,半條命就沒了。
都是普通人,誰不怕死?
刀疤一看我手裡有了傢伙,頓時也慫了。
彪子趁機一拳砸在刀疤的肚子上。
刀疤順勢就倒在地上,嘴裡吐出酸水。
“秦陽,乾的漂亮。”
我握著酒瓶,跟彪子站在一起,後背相互貼著。
我一腳踩著刀疤的胸口。
“別以為我們好欺負,如果再有下一次,你們等著進去住幾天吧。”
說完,我拿出手機,“咔嚓咔嚓”就拍了幾張照片。
留下證據之後,我拉著彪子就朝著巷口開跑。
直到我們跑出巷子,看到有路人的時候。
我跟彪子這才鬆了一口氣。
我倆對視了一眼,都忍不住大笑起來。
這種感覺,真特麼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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