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滾下去,別弄髒車!”妻子摔倒在地,手術的傷口鮮血直流

這一覺她睡的很沉,夢裡還記著刺穿脊柱,取骨髓的疼痛。她幾度皺眉,疼得快要哭出來。

當她一覺睡醒,睜開眼睛,時候已是半夜,她的肚子咕咕叫。

她下床,去廚房給自己煮吃的。

一碗泡麵,扣兩個荷包蛋。

盛面時,她險些燙了手,忙讓自己小心。因為現在傷了沒人疼。

原來那個疼她的男人,去疼別人了。

她坐在餐廳裡把一碗麵吃完,電話響了。

她走到客廳裡去接聽,聽筒裡是蕭白的聲音,有壓抑不住的興奮:“檢查結果出來了!你可以給蓉蓉換腎!”

她的心咯噔一響,卻沒有蕭白這樣的高興,半點高興都沒有。

蕭白說:“我明天一早來接你,下午安排手術,你早上不要吃東西。”

她掛斷了電話,他竟這樣著急,為救他現在在意的女人,這麼急著要摘她一顆腎。

往日是愛情成雲煙,她看著窗外的夜色靜靜抽了一夜煙。

她以前從來不抽菸的,可現在因為太痛,她總有找個方法止痛。

她不知道,那晚新婚夜是不是也是姜雲蓉打電話來的,所以他才接到電話後急匆匆離開!

她很想問一問。

於是,當她在醫院被安排進手術室之前,她向他開口了,她說:“結婚那晚你是接的姜雲蓉的電話嗎?”

“什麼?”他一時沒反應過來。

她提醒說:“我們的新婚夜,你接到一個電話就走了,很著急。”

他點頭,完全都想起來,說:“是的,我是接的她的電話。”

他誠實的讓她痛恨,她寧願他現在是騙騙她的。

她強忍著心痛,還想再問一個問題,那就是:“你們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這個問題由我來回答你。”姜雲蓉擋在了蕭白的面前,對她說:“我跟蕭白是在你之前開始的。”

“什麼!”她被她的話打擊的倒退兩步,這怎麼可能?不敢置信!

姜雲蓉說:“姐姐你不用以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跟蕭白就是你們之前開始的。那時候我十七歲,還沒到成年。蕭白因為道德倫理,束縛了自己的情感。”

姜珮瑤很想狂笑,笑這件事的癲狂,可她笑不出來,唯有心臟處一刀一刀被凌遲的痛,痛的她全身麻木,疼的她視線模糊。

她看了蕭白一眼,那一眼是絕望,然後她走進了手術室。

整個手術的過程被打了麻藥,全身麻醉。可為什麼,明明她的渾身都沒知覺了,可心還這麼痛?

痛的她想哭卻哭不出來。

她終於相信書上的那句話,原來悲傷到極致是沒有眼淚的。

她終於熬到手術結束,她和姜雲蓉一起被推出手術室。

姜雲蓉的病床邊有爸爸陪著,有媽媽陪著,還有蕭白,而她的病床邊空無一人。

就如她結婚後住的婚房,一直是隻有她自己。

她是從十三歲失去爸爸的愛的。

那時候,姜雲蓉總是哭著跟爸爸說她這樣欺負她,那樣欺負她,還說的有理有據,久而久之,爸爸就信了她的話,對她越來越失望,後來就不再理她,對她完全不聞不問。

她的生活只剩下冰冷,幸好這時有蕭白,是他給了她最孤寂的時候的一點溫暖和光亮。

也是他在那個時候走進她的心,讓她把他當成依靠,想要跟他一輩子,想要在他身邊一輩子取暖。

可是峰迴路轉,現實這麼快就給了她響亮的一個嘴巴。

姜珮瑤接下來幾天在病房裡度過,姜雲蓉就住在她的隔壁。她總能聽到隔壁病房的歡聲笑語,噓寒問暖。可她這裡卻冷冷清清,來的始終只有醫生和護士。

她也渴望那樣的溫暖,可是孤單太久,她習慣了。只是現在特別羨慕。

第十天的時候,醫生告訴她,恢復的很好,兩天後就可以出院了。

她問:“隔壁的姜雲蓉恢復的好嗎?”

醫生說:“她恢復的比你要好,已經與昨天下午出院了。”

她一怔,難怪今天沒有聽到隔壁病房的聲音。

只是他們怎麼可以這樣?不聲不響的就離開!蕭白答應過她的,等她康復就把弟弟的下落告訴她。

她急切的下床,想要現在就去問一個究竟。

醫生攔也沒攔住,她穿著病號服,踢著拖鞋就來到街上打車,到了蕭白的公司。

總裁辦公室裡,蕭白正在批閱文件,抬頭見她來,目光冷了冷,他問:“你有事嗎?”

是,她有事!

她說:“你把我弟弟的下落告訴我吧!再過兩天我就出院了!”

他擱下簽字筆,抬頭看著她,說:“沒有!我不那麼說你就不會給蓉蓉換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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