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他怎麼那麼狠,要把她最後的尊嚴也踏在鞋底

陸深抱著好好冷睨著夏以沫,“他是誰的孩子都不可能是我的孩子,夏以沫你別再編造謊言了!”

夏以沫看著陸深抱著好好,與夏以倩站在一起,好一幅一家團聚的畫面。

刺得她眼睛生疼!

夏母道:“夏以沫,請你別鬧了好嗎,今天是以倩回來的日子,你就非得鬧得大家都不開心?”

安安緊緊摟著夏以沫的脖子,眼角還有未乾的眼淚,“媽咪,我們走吧,我不喜歡這裡,那位叔叔怎麼可能是我爹地,陸昊叔叔說我爹地是個特別了不起的人,他也很愛媽咪。”

陸深聞言道:“夏以沫,你聽聽,你兒子都這麼說,是不是你交往的男人太多了,他的爹是誰你也不記得了!”

夏以沫氣急,又抬手打了陸深一巴掌,一滴淚隨著巴掌聲落下,“陸深,你會後悔這麼對我和孩子的。”說完,她抱著安安頭也不回的走了。

夏以沫道:“安安,媽咪對不起你……”

安安抱緊夏以沫道:“媽咪不哭,你還有我……”

因夏以沫坐過五年牢,有過案底,體面點的工作都找不到,為了安安過得好一些,她便找了洗碗送飯這樣的零時工,好不容易湊足了學費,送安安去幼兒園。

晚上,夏以沫還有一份兼職,那就是豪客酒吧的清潔工。

這天,夏以沫剛換好清潔工服,就被經理叫去打掃包廂,包廂裡酒瓶瓜果殼扔了滿地,夏以沫頭也不抬只低頭做事。

拿著掃把,她走到一雙發亮的皮鞋面前,正掃著地面的果殼,下巴突然一痛,她被迫抬起頭,對上一雙熟悉的冷酷眸子。

夏以沫渾身一顫,沒想到世界這麼小,到哪都能遇到陸深,他傷害她太深,以至於對上他的眼,她就本能的想後退。

陸深勾起唇角嘲諷道:“夏以沫……以前的你可是個小白領,沒想到五年後你居然成了清潔大媽?”

夏以沫苦笑,她會變成如今這般,不都是拜他陸先生所賜。

陸深厭惡的甩開夏以沫,拿起一旁的溼巾反覆擦著剛剛捏過夏以沫下巴的手指,好像她是什麼病菌一般。

夏以沫心中刺痛,低頭清掃完畢打算離開,陸深卻突然叫住她,“喂……夏以沫,這裡還有幾隻空瓶你沒收走。”

夏以沫不得不轉身回去,將陸深面前的瓶子收起,突然腳一滑,手中酒瓶裡的殘酒噠噠噠的全落在陸深黑亮的皮鞋上。

“對不起。”夏以沫忙道歉,拿起一旁的餐巾紙去擦。

陸深道:“弄髒我的鞋,一句對不起就能了了,我陸深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夏以沫低頭握緊手裡的紙巾,“陸先生,你要怎樣才肯原諒我?”

她只想小事化了,不想失去好不容易才有的兼職,她還有安安要養。

陸深道:“跪下來,舔去我鞋子上的酒漬,或許我可以考慮原諒你。”

夏以沫身子一僵,抬頭看向陸深,他非得這樣嗎,踐踏她最後一點尊嚴?

可為了安安,她不得不服軟。

她低聲下氣道:“陸先生,求你放過我。”說著,便跪了下去。

陸深俯瞰夏以沫,“夏以沫,這可真不像你,幾天前你在夏家也沒有這姿態啊。”

夏以沫苦笑,早在五年前入獄那刻起,過去的高傲的夏以沫就已經死了。

現在的夏以沫只想和兒子一起活下去

只要活著,就還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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