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硬的胸膛磕的蘇遇差點落下淚了。
緩了一會後,蘇遇才真切的意識道,自己是在墨鬱寒懷中,溫暖的懷抱讓她捨不得離開。
“還要靠多久?”墨鬱寒冰冷的聲音自頭上響起,蘇遇下意識的哆嗦一下。
緩緩退開些許距離,蘇遇仰首望著墨鬱寒,不知為何,今夜的墨鬱寒似乎沒有那麼冰冷。
“鬱寒哥哥,我是在做夢嗎?是夢也好,我就可以和鬱寒哥哥說話,問我一直想問的事情了。”
熟悉的懷抱,讓蘇遇捨不得離開,雙手緊緊攥著墨鬱寒的衣襟,問出了藏在心裡的疑惑。
“鬱寒哥哥說過要護我一生,這輩子只娶我一個,瑤兒一直都記在心裡,可鬱寒哥哥都忘了嗎?”
蘇遇哭著說話,淚水擋住了視線,看不真切墨鬱寒的神色。
可蘇遇不敢拭淚,就怕看到墨鬱寒嫌惡的神情。
“兒時戲言,豈可當真?”墨鬱寒面色不改的道。
“不!”
蘇遇使勁兒的搖頭,分不清夢境與現實的她,拉著墨鬱寒的衣袖道:
“鬱寒哥哥一定是忘記了,他真的很疼瑤兒!”
“瘋女人!”墨鬱寒臉色沉沉。
“鬱寒哥哥,可不可以變成以前那個你……”蘇遇蒼白的小臉幾近透明,滿是悲痛。
蘇遇哽咽著,雙手漸漸的滑落。
墨鬱寒冷漠推開她,神色閃過一抹複雜,隨後,不帶半分留戀離去。
“鬱寒哥哥……”蘇遇輕聲的喚著,因聲音沙啞而顯得破碎。
蘇遇捂著嘴默默流淚,這一夜註定某人無眠。
而書房之中,墨鬱寒喝了兩壇烈酒,方才著手處理公務,無人能參透他內心的想法。
蘇遇舊傷未愈又添新傷,便一直住在墨鬱寒的院落中,距離書房很近,卻與墨鬱寒不曾有過交集。
三日後,養病的蘇遇寢臥外來了不速之客。
“奴婢奉側妃娘娘的命令,請王妃去一趟同心園。”扶柳向侍衛交代了一聲,便去了蘇遇的房間。
“去稟報王爺。”侍衛並未阻攔扶柳,但在扶柳離開之後,立即壓低聲音吩咐手下。
蘇遇所住的房間佈局很簡單,也沒有丫頭伺候著,扶柳帶人進來之際,蘇遇正在喝藥。
扶柳態度傲慢,沒有半分尊敬之意。
“側妃娘娘請王妃去同心園一聚,請吧。”
蘇遇動作一頓,將藥喝完之後才道:“本妃乃是正妃,柳若惜若想見本妃,便讓她親自過來。”
扶柳一怔,朝身後的兩個婆子遞了眼色,皮笑肉不笑的道。
“王妃最好是配合些,被這兩個婆子給綁了去同心園,只會讓王妃臉上無光。”
蘇遇眸光一寒,卻也明白自己的處境。
“帶路吧。”蘇遇垂首,看了眼自己身上這套下人的衣裳,抬手扶了扶頭上的玉簪。
片刻後,一行人來到了同心園,蘇遇一眼就看見了柳若惜。
她斜靠在美人兒榻上,慵懶卻不失嫵媚,更顯誘人。
看到一身粗布衣裳,卻依舊驕傲如初的蘇遇進門,柳若惜眸光一寒。
蘇遇,本側妃倒要看看你,還能傲氣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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