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新婚燕爾,她生生看著新婚丈夫,在婚房裡與貼身婢女親密

大燕二十八年,雨雪不斷,是禍年。

屋外飛雪湍急,燕斯年踹門而入時,魏紫正鳳冠霞帔,端坐於榻前。

紅燭將她的小臉照的通透,豔氣逼人。

燕斯年眸底怒氣更甚,頂著一身酒氣,莽撞的在屋子裡掃視一圈,接著不由分說的拽過一旁的貼身婢女,唰的撕開其外衫。

“太子殿下!”婢女驚呼一聲,僅一瞬,羞紅了臉頰不敢去看任何人。

新婚燕爾,魏紫眼生生看著她的新婚丈夫,在他們的婚房裡,與她的貼身婢女親熱。

燕斯年在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訴她,搶來的太子妃之位,他要她坐的如坐針氈!

他要羞辱她,報復她,只因她害死了嫡姐,搶走了本該屬於嫡姐魏琉璃的婚約。

他愛魏琉璃,所以更是容不下她。

即便是她恪守君臣之禮,本本分分的追隨了他整整七年。

魏琉璃一出事,便統統化作雲煙。

七年啊,比不上郎情妾意的驚鴻一瞥。

將心口處不斷蔓延著的疼痛壓下,魏紫眨了眨杏眸,起身走至圓桌前,順手抄起針線盒裡的絞刀,將刀刃對準,狠狠扎進婢女胳膊上。

隨著婢女一聲尖叫,魏紫的唇邊便濺了幾滴血珠子,她伸出舌尖舔了舔,揚言:“太子碰你一次,本宮便扎你一次,扎死還不算,回頭本宮還得找人鞭你的屍,你若無懼,儘管來試。”

言罷,她歪頭一笑,滿頭的玉珠碰撞叮噹響。

丫鬟驚顫,半刻不敢逗留,跌跌撞撞跑走。

“魏紫!”

燕斯年厲喝一聲,丰神朗玉的面上怒氣騰騰,他上前掐著她的下巴,沉聲質問:“昨日,你也是用這樣的方式逼著琉璃去死,逼她讓出婚約的?”

魏紫被掐的發疼,細細皺眉,卻脆聲反駁:“我沒有。”

“事到如今你還嘴硬,仵作已經將死因查明,琉璃就是中了‘斷魂’而死,可偏偏巧了,天下之大,唯你魏紫會使‘斷魂’,你還要狡辯!”燕斯年嘶吼著,呲目欲裂。

魏紫瞪大了眸子:“那是她要殺我!”

燕斯年忽的甩手,她一個身形不穩,便重重磕在桌角。

疼極了,卻無暇顧及。

她生為庶出,自幼便知曉一個道理。

她若不爭,無人護她。

是以,旁人眼裡又毒又作的賤丫頭,做出如此壞事,不足為奇。

偏只有魏紫,還倔強的為自己力爭:“許她魏琉璃殺人,還不准我自保了?”

燕斯年幾乎氣的發抖,恨不得即刻將她挫骨揚灰。

“你住嘴!琉璃已經被你害死,你怎樣誣陷她,她也不會站在你面前說一個不字,魏紫,你當真是歹毒至極,無藥可救!來人,王妃犯妒觸了家規,仗責三十!”

家僕搬來家法,卻被燕斯年一把搶過。

三十記狠棍,棍棍砸在魏紫膝蓋上,直至髕骨盡碎

由始至終,她未曾喊過一句求饒。

將染血的木棍扔掉,燕斯年掐過她素白的小臉:“你千方百計嫁入太子府,本太子又怎能拂了你這份情意,魏紫,既然你有膽識走到這一步,最好留意著你這條賤命,享受太子妃的榮耀!”

他說罷,抬手將其扔到婚床上,欺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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