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新婚夜,她拒絕家財萬貫的總裁老公,對不起我有喜歡的人

小說:新婚夜,她拒絕家財萬貫的總裁老公,對不起我有喜歡的人

“滾!”靳爵川冷然呵斥。

安濛聽著他們兩兄弟的對話,整個人愣住了,許久一會兒才發現他還抱著她,還是以一種如此親密的姿勢,“喂,你……你放開我……”

“不放。”他把她抱的更緊了,滾燙的胸膛貼著她,鼻尖靠在她耳畔的髮絲上。

像是在嗅他的髮香,鼻尖和唇畔偶爾會掃到她的耳垂。

安濛剛洗完澡又經過一番掙扎,身體有點發軟,用力錘他的肩膀,“靳爵川!!你搞什麼,你憑什麼抱著我?停電的事是你搞出來的吧,你是不是長得特醜,所以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我醜不醜,你都已經嫁了,倒是你和靳爵爾,他大半夜來找你……”靳爵川體溫滾燙,但是給人的感覺冰冷壓抑,像是幽夜中的狼王。

安濛雖然內心拒絕承認自己是靳爵川的妻子這件事,可是不守婦道的事也是絕對不會幹,更不許別人詬病,一把捂住了靳爵川的嘴巴,“我警告你,別胡亂誣陷人,我根本就不認識靳爵爾。”

“那他怎麼半夜來找你?一個人會半夜三更去找自己不認識的人?”

靳爵川說的饒有興致,手指頭攀上了他嘴邊那隻軟若無骨的素手的手背,他的手掌很大,輕而易舉的就能將她的手包裹在內。

安濛心跳瞬間漏了半拍,努力掙扎卻掙扎不開,急的她用腳去踩靳爵川的腳背,“我呸,我怎麼知道靳爵爾發了什麼瘋,我從嫁到你們靳家就沒遇到過一件好事。之前靳爵奕也無緣無故來我房間,我都沒讓你們給一個交代,我腦袋上的傷還在呢,說不定還會留疤,你們這一家子都是奇葩!”

靳爵川覺得好玩,輕佻的笑出聲。

安濛徹底覺得委屈了,用自己的腳丫子死命的踩靳爵川穿著毛拖鞋的腳背,“你還笑!!你還笑!你還有沒有良心了,我嫁給了你,你兄弟差點讓你戴了綠帽子,你也好意思笑。”

簡直是太糟心了,她是光著腳出浴室的。

一雙白嫩的小腳丫子還帶著浴室裡的水未乾,踩他根本沒有任何殺傷力,她是醫學生喜歡乾淨,不留指甲不做美甲。

指甲也不能作為武器,現在只好淪落為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境地。

“沒良心的是誰?你都忘了自己是被誰救的?”他手指落在她後腦勺上,強硬的力道彷彿要把她揉進他身體裡。

那樣近距離的接觸安濛的呼吸變得無比急促,瞳孔放大的想起那天晚上靳爵川把她抱到床上的畫面,臉整個紅了,還好沒開燈看不見,“那件事……不是你應該做的麼,不然……你現在頭上就是呼倫貝爾大草原了,你那是自救,我不需要感激你什麼。”

“叩叩叩——”

幾聲敲門聲,再次響起。

外面響起小鈴的聲音,“三少奶奶停電了,您一個人在裡面還好嗎?牛奶我熱好了,您開門,我給您送進去。”

“小鈴……嗚嗚——”安濛還沒發出求救,唇瓣就被堵住了。

她瞬間眼睛睜大,靳爵川也猛的收回。

他其實不想那麼快的,瞳孔在幽暗中微微收斂。

一手捂住她的唇,一手頂著門,“牛奶你自己喝,我和她還有正事要做。”

正事?

安濛有種欲哭無淚的衝動,滿腦子都是安漣嚇唬她時說的話,“那傻子有專人訓練,你放心吧,他那方面需求很旺盛的……”

丫丫的呸的,趕緊給姑奶奶滾開,她不要失身。

她還沒談過戀愛,她不要嫁給不喜歡的人,不要做一輩子的豪門怨婦……

小鈴直接愣在門口,因為靳爵川幾乎不回靳家祖宅的。

上次一破例回來是為了救安濛,順便把靳爵川狠狠的揍一頓,這一次突然來,難道是……難道是要跟三少奶奶圓房?

小鈴略微感到一絲羞澀,輕輕的道:“那你們早點休息,我走了。”

別走啊……

小鈴!!

回來——

安濛內心一陣崩潰,卻聽到門外有個陌生的聲音響起,“小鈴啊,你家三少奶奶睡了嗎?”

“她……睡了。”小鈴壓低聲音道。

男人沉吟了一聲,道:“恩~睡了也把她叫起來,老爺要見她,今天下午發生的事,她必須給一個交代。”

“李敏,我的女人下午救了我爺爺,需要給靳修澹什麼交代?”靳爵川一開口,冷絕的氣勢壓倒性的強大。

外頭靳修澹的直系心腹李敏感覺自己一瞬間被封進冰塊裡凍住了,“三少爺?您回來看老太爺啦?”

“恩。”靳爵川對待李敏跟對待靳爵爾還是有些不同的,他話很少,只是悶悶的應了一聲。

李敏可不敢向靳爵爾一樣作死,隨便去招惹靳爵川這尊煞神,恭敬的道:“老爺就是有些常規的話想問三少奶奶,並不是要為難她,畢竟她下午對靳老太爺做的那些急救,跟老太爺的健康掛鉤。”

“所以呢……”靳爵川語調森然的問道。

李敏只覺得心臟狂跳,回答的戰戰兢兢,“既然您和三少奶奶已經歇下了,那我就不打擾了。”

李敏離開的腳步聲逐漸遠去。

靳爵川身上的氣勢依舊陰森的可怕,捏著安濛肩膀的力道不知不覺加重了。

今晚還真是多事之秋,靳爵爾跑來招惹,靳修澹好像也盯上了安濛,說不定改明兒靳舞和靳爵肆也會找上她。

她這麼一隻小白兔被扔進狼窩裡,他真怕她被啃的連骨頭都不剩。

早先還想把她養在衾海路的那棟別墅裡,可她卻被靳老爺子借了回來,許多事情由不得靳爵川控制,她也得使勁渾身解數見招拆招了。

安濛忍了一會兒,覺得肩頭的疼痛有點受不了了,氣惱的道:“你趕緊把我放開,我……我要睡覺了。”

她生氣時帶著點鼻音,軟軟的聽得人心底裡發酥。

他的心一下就被牢牢的抓住,恨不得立刻就將她拆皮斷骨的要了。

“我抱你。”他說著不由分說的要把她打橫抱起。

安濛徹底急了,先是用自己的小腳丫子去踹靳爵川的下盤,但被他反應敏捷的躲過,只好想辦法去掐他的脖子。

奈何這個男人實在太高,跟他的身高差至少達到兩公分。

手臂揮了半天,都沒夠著靳爵川的脖子。

就這麼生生的被靳爵川打橫抱著,上了柔軟的床。

安濛是兔子急了也咬人,抓著靳爵川粗壯有力的胳膊,衝著梆硬的肌肉狠狠咬下去,那一刻她覺得自己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

明明都要出血來了,她口腔裡嚐到了甜腥的味道。

但是那個黑暗中的男人連一聲悶哼都沒有,好像沒有痛感一般的,把她往自己身上摟的更緊了,他語調大提琴一般的低沉,“咬的過癮嗎?”

“你以為我願意咬你啊,要不是你不肯鬆手,我才懶得理你,一個大男人用那麼重的香水味。”安濛咬牙切齒的嘲諷著,他身上有很重的古龍水的味道,但是並不難聞,她只是為了刺激他故意那麼說的。

靳爵川手指落在她的腮幫子上,隔著臉上一層肌膚,揉著她咬的發麻發酸的牙床,“那你喜歡什麼味道?”

他聲音那麼冷那麼沉,但是脾氣好像還可以。

不管她怎麼討厭他,怎麼作,都好像不會生氣,故意順著她一般。

“檸檬草的味道,不濃不淡。”安濛下意識回答道。

靳爵川在幽暗中,身體卻微微一顫,變得有幾分沉默,他想到了自己以“小嚴”的身份幾次見到她,用的都是一款味道很淡的檸檬草味道的香水。

她喜歡那一款嗎?

所以今晚反抗的那麼強烈,是因為不喜歡他身上的味道麼。

安濛好像摸索到了一些靳爵川的想法,手指更加用力的推搡著他的肩,“你別想著噴檸檬草的香水,你這個人噴什麼,我都不會喜歡。”

“你還沒接觸過我,怎麼就知道你不會喜歡上我,聽說你長這麼大。還沒有談過一次戀愛,剛好我也是,我們可以相互切磋。今晚我們試試……”

靳爵川其實只是故意逗她,摸到她溼溼的頭髮的時候,其實就想幫她先把頭髮擦乾,停電了不能用電吹風。

如果就這樣溼著去睡覺,對身體不好。

安濛推不開他,只覺得他在她面前是一座不可撼動的大山,憤恨的淚從眼角滾落,一巴掌用力的打在靳爵川臉上,“你敢對我用強試試,我是被人用陰謀詭計替嫁到靳家的,我根本就不是你的正牌妻子,我給你帶來不了任何好處!你真正的妻子是安家長女安漣,不是我!!”

“如果我說我不介意家世地位,只要你呢。”他嗓音低沉下來,臉上被她打的火辣辣的,但是一點都不覺得生氣,滿心都是那個長牙五爪要跟他拼命的小嬌妻。

他甚至嘴唇顫抖著,差點就說出自己的身份。

不過他不確定安濛是否喜歡他的另一個身份,所以還是忍住了。

安濛感覺自己真的是落入陷阱的小獸徹底無法脫困,難過的渾身發抖,哭腔完全控制不住,混亂的朝他哭喊:“我有喜歡的人了,靳爵川!!你但凡有一點廉恥心,就不該對我繼續有想法。我有一個很喜歡很喜歡的人,我這輩子只會和他在一起,如果你膽敢碰我,我會殺了你。”

“你說什麼?”靳爵川這一次的聲音裡沒有一絲氣勢,反而有點發緊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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