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選舉出特朗普這樣的總統,是美國曆史的偶然選擇,還是必然選擇?

望月之手指


特朗普上臺是美國政治制度搞了一次復古嘗試。。

一群40後,看不到全球多極化格局的大趨勢,滿腹牢騷揮舞大棒,這是美國選舉制度面對美國衰落,做了一次復古選擇。。

說實話也是無奈的選擇,畢竟選擇希拉里就是選擇了延續奧巴馬,也就意味著美國會持續衰落,特朗普大嘴吹牛,說自己可以挽狂瀾於既倒,扶大廈之將傾,美國人民就讓他試試。。

結果是負債加速上漲了,這是特朗普執政三年最核心的考題,特朗普不及格。。說到執政,最核心的指標就是財政健康與否,任何寅吃卯糧的掌權者都是敗家子,相反能夠保持財政健康的背景下經濟增長才不是虛假繁榮。。

面對美國繼續衰退的大趨勢,特朗普拼命增加軍費,揮霍掉民脂民膏之後,美軍還是被塔利班打的屁滾尿流,還是不敢打委內瑞拉,還是不敢打伊朗,這一筆錢算是亂花,一點效果都沒有。。

至於收關稅,這屬於豬八戒啃豬爪,美國政府自己折騰美國消費者,自己收自己的稅,再誇口說打擊了中國,這很搞笑。。說到底中國出口是面對全球出口的第一大國,不是當年的日本押寶美國過重,現在中國與東盟的貿易都5000億了,對美貿易6000算個事情,但不是決定性的衝擊因素。。

特朗普和博爾頓之流開出來的藥方是陳年古方,面對的局面是新局面,過程當然是唐吉坷德挑戰風車,結局是收穫狼狽不堪。。

選舉制度說到底是吹牛的藝術,沒有政治歷練的特朗普挽救不了美國的衰退,只能加速全球對美國的不信任,同時走下神壇的還有西方的選舉制度,弊端越來越清楚了。。



砍大山車大圈



美國人選出特朗普這樣的總統,是歷史的必然選擇。包括政治的必然,制度的必然,現實的必然。當亨廷頓的《文明的衝突與世界秩序的重建》於1996年問世時,很多人不以為然,人們一度認為那不過是亨廷頓和他的學生福山的論戰。當默克爾還在哈弗大學的演講中痛批“狹隘和偏見”,在論斷“國家主義不是全球主義”時,她的大本營——歐洲議會已經有了被民族主義“佔領”的趨勢。當默克爾還在大談她的全球化理想主義時,她的移民政策給歐洲帶來的不確定性正在造成歐洲社會的焦慮。而焦慮背後所隱含的“未知”因素,也絕不是一個領導歐洲十多年的“巾幗英雄”所能承擔的。

如果將特朗普的隔離牆視作簡單的阻斷非法移民之路時,那是對長遠利用和短期利益關係的誤讀;如果將特朗普的移民政策僅僅看作是防止與美國人民爭奪福利的話,那是對政治的誤讀;如果域外國家嘲笑美國政府和國會的內鬥是製造美國動亂的話,那是對現代制度的誤讀;如果將特朗普發動的貿易戰僅僅當成是美國在“薅羊毛”的話,那是對美國重建政治和經濟新秩序之決心的誤讀。如果還在納悶美國國會和政府前一秒還在不罷不休的內鬥,但在後一秒卻又在針對美國戰略對手時出奇一致的話,那是對現階段人類社會發展水平的誤讀。


當特朗普不分親疏遠近的與它的盟友在貿易戰問題鬥得不可開交,當全世界都在詬病美國的不講信譽時,則很少有人問一下美國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美國真的不怕被世界孤立?為了使美國能夠更好和長久的稱霸世界,不可否認的是美國曾扶持過歐洲的發展。也就是說,美國的盟友曾不同程度的搭乘過美國“資本,市場和科技”的快車。包括歐美的國家,包括日本,韓國和澳大利亞等。特朗普認為不公平,特朗普提出了“乘車不打折”的要求,並付諸了行動。而美國的盟友卻認為導致貿易逆差的原因是產業鏈的分工不同,甚至有人認為那是“食物鏈”的嗜血性,是美國在剝削。不管是哪一種原因,若論起食物鏈,那就不能忽視貓科動物的進化性。如果野豬和老虎論公平,不僅可笑,而且且愚蠢。

美國的GDP達到了20萬億美元,世界第一。但它的人均只能排在5至8名。儘管美國本身就是個移民國家,但並不代表美國就可以無限制的移民。要知道,美國目前有5000多萬什麼都不幹,卻吃著“福利”的非法移民。美國的外債已達22萬億美元。假如民主黨的“白左”政策繼續引導美國的全球化,移民必然會進一步增多,人均GDP會進一步下降,外債會繼續以幾何數字增長,美國的產業“空心化”會進一步凸顯。假以時日,沒人會否認美國有一天會轟然倒塌。這就是特朗普上臺前美國的現實。而特朗普是那位向美國人民承諾可以改變美國現狀的那個人,不管特朗普是否能兌現他的承諾,但美國民眾願意“死馬當活馬醫”。所以,美國人選出特朗普這樣的人,是美國人“現實的選擇”。


特朗普當政這兩年時間裡,通過一系列退群行為使美國處在了風口浪尖。國際社會一致認為美國是在揮霍信譽和自我孤立。而特朗普則認為他是幫助美國卸載這架巨型轟炸機的“副油箱”,也就是戰略上“退卻”,經濟上“減負”。特朗普還通過減稅刺激了美國經濟的數據增長,促進了實體經濟的迴歸,降低了失業率,降緩了外債的增長幅度。當然,也有觀點認為特朗普是在“飲鴆止渴”,從長線來看,必然難以為繼。但特朗普卻認為,從進入新世紀後美國的表現來看,過度依賴虛擬經濟和第三產業造成的“空心化”是美國的最大策略失誤。也是美國傳統實力下降的根本原因。也許有人認為特朗普的行為是在將美國領向懸崖,是國家主義氾濫成孤立主義的節奏,美國將完全失去信譽。而特朗普卻認為“美國都不在了,信譽和臉面何用?”

美國的三權分立制度和四年一次的政府更迭,從機制上促成了美國的“調頭”,即人們常說的“修復和調整”機制。美國的“調頭”有時給人“無厘頭”的感覺。但它卻又有著某種內在的必然性。比如,特朗普的某些行為被人們解讀為“希特勒”式的行徑。但是,特朗普註定無法成為希特勒。因為在美國沒有獨裁的“土壤和環境”。即便是特朗普2020年連任,六年之後的特朗普也註定會成為“退休的老頭”。而他的一系列不合時宜的政策很可能會成為“美國調頭”的佐證。同理,美國民主黨八年的“白左政策”也必然會遭到美國選民的拋棄。所以,美國人選了特朗普這樣的人,是美國製度中的必然。


特朗普的移民政策廣遭詬病!他以撞了南牆也不回頭的態度,千方百計的修建隔離牆的行為,很不被人理解。特朗普似乎是在逆人類社會發展的潮流而動。可是,這種原始的方法背後卻蘊含了兩個因素。一是特朗普的無奈。因為美國已經被民主黨的“高大上”形象所“綁架”。所以,這種笨拙的方法是特朗普所能想到的唯一解套之策。二,美國是個移民國家,它不可避免的會帶來種族矛盾。如果單純以民主黨的平權理論來處理移民問題,美國必將陷入更大的種族矛盾之中。所以,特朗普只能先堵後疏。舉個例子,隔離牆自然是擋不住移民,但它可以使美國免於陷入道義的風波。移民從開闊的邊境進入美國和越牆進入美國的性質是不一樣的。假如美國對從開放邊境進入的移民動手的話,美國必然會成為“千夫所指”的對象。

談到移民問題,人們往往會就事論事的為美國套上各種“枷鎖”。但對美國來說是它的承載力問題。這個承載力包含著兩個方面。一是經濟承受度,二是文明的兼容度。比如,移民之所以選擇美國為目的地,自然是為了物質和福利。可是,那些有錢卻願意帶錢到美國來生活的背後原因又是什麼呢?自然有人是嚮往自由,可是,按照民主黨的世界大一統形象政策,這些有錢人中是否也是“魚龍混雜”的流進了美國?長此以往的話,美國完全有淪為“犯罪者天堂”的危險。而一旦美國自認為的文明底線被侵蝕,未來的某一天,美國自然毀滅。所以,美國需要一位“美式文明”的捍衛者。所以說,美國人選了特朗普這樣的人,是政治的必然。

特朗普的退群,特朗普的貿易戰,從明面來說,是美國在走向孤立。但是,從他不顧外交禮儀,不顧人之常情的公開凍結一些國家的高官及其家人的資產,將這些人驅逐出美國的行為來看,特朗普似乎又是在守護著什麼?!從暗面來說,特朗普的退群和貿易戰似乎又與他的“重建新秩序”有著內在關聯性。而深信亨廷頓《文明的衝突與世界秩序的重建》的班農曾將特朗普的政策解讀為“內守外博”。我想,一場世界性的文明博弈可能很難避免。值得警惕!


人生觸底反彈


選擇特朗普決非偶然性,是歷史的必然性,這有點相似於上世紀百年之前後一段時間,自由資本主義世界在發展中,遇上了瓶頸期,無力也無法避免擺脫經濟危機後的長期低迷期,大蕭條始終揮之不去了。

窮富懸殊太大了,社會動盪不安,失業率大增,各國政府又無力解決了。

這時候最容易發生民粹主義與民族主義極端化傾向性,有些國家容易產生極左翼或極右翼,別忘了法西斯集權是如何登上歷史性舞臺,國家需要改革,國家需要強有力的政府,這就是現實意義。

上世紀左翼的羅斯福新政,而極右翼的納粹黨希特勒,墨索里尼等強人政治,是最具有代表性人物。

歷史總有驚人的相似之處,但歷史不可能完全相同,今天歐盟國家裡面,英國脫歐,歐盟各國的極右翼勢力攻城掠地,歐洲議會極右翼擴張性可見一斑。

美國也同樣高喊美國優先,反建制,反全球化,貿易戰,退群,排外。

特朗普只是一個開始,而非結束,也非偶然性,而是一個時期的代表性人物。

美國幾十年前倡導的全球化,但巨大的貿易逆差下無法繼續下去,光靠華爾街玩金融遊戲,光靠玩房地產泡沫,已經開始實在玩不下去了,製造業空心化,連一雙襪子都要輸入,悲哀吧?美國七十多年的美國模式,已經到了實在玩不下去了。



隨雨飄渺


時勢造英雄,特朗普的當選是美國現階段發展的需要,美國政壇不缺政治精英,缺的是一個經濟能手,特朗普是美國紐約的富商,在商業這塊有一定的天賦,才美國的現實需要給選中!

還是老生常談的話題,美國的經濟問題!美國的經濟世界第一,但這並不能說明美國政府有錢,現實中的美國政府特別缺錢,窮得叮噹響,這些年美國都是財政赤字,赤字就代表美國政府一直都是虧錢的,虧錢的美國政府只有借錢花,讓美國的債務已經高達22萬億,鉅額的債務處理不好就會發生債務危機,美國才選擇一個擅長於經濟掠奪的特朗普當總統,讓政治精英一邊涼快去!

特朗普上臺之後,還真是一個經濟能手,特朗普很快就推出了自己的稅改計劃,特朗普推出的稅改計劃就是為了吸引海外資金回國,回國之後加強美國的商業投資,投資帶動就業,美國的就業崗位因此增加了,經濟實現了一定的增長,美國的財政收入才會跟著增加。

其次,特朗普的貿易保護,加增進口商品的關稅,目的就是為了讓美國的商品變得廉價,誰都喜歡物美價廉的商品,這樣有助於增加美國商品的銷量,減少美國的貿易赤字,美國就能賺到更多的錢,就可以減少財政赤字,就可以少借錢,債務的增長速度就不會過快!

特朗普要改革WTO,甚至威脅WTO,如果WTO不改革,美國將會退出WTO,特朗普的這些做法就是為了重新制定對美國有利的貿易規則,縮減美國的貿易赤字問題,然後慢慢實現美國貿易順差。特朗普的這些政策,都是為了解決美國的貿易赤字,為了解決美國的財政赤字,解決美國的債務問題。

美國選這麼一個瘋狂的總統出來,就是要利用特朗普的商業天分和瘋狂來打破常規,替美國破局!不是特朗普選擇了美國,而是美國現實中的經濟困境需要特朗普,特朗普才會成為美國總統!


老鱷魚觀天下


這個問題提得好。如果長期注意我的評論的朋友,可能都知道我打過這麼一個比喻:如果天下雨,你不幸滑倒,那麼請不要責怪老天為什麼下雨,而要怪自己防滑措施為何沒有做好。同樣的問題也發生在對“特朗普現象”的解釋之上。

“特朗普現象”的產生,一言以蔽之,就是由於過去40年美國作為最發達的市場經濟和科技創新國家,當兩者相遇之後,產生了巨大的財富不公。而這在2008年金融危機之後的美國表現得尤其明顯:大量的萎縮中產階級貧困大軍的人口,而這成為特朗普的主要支持力量。

這個意義上說,“特朗普現象”的產生來源於美國社會的巨大撕裂。之所以稱之為“特朗普現象”,就是因為即便特朗普不出現,那也會出現其他極端政治人物。

也正是從這個意義上說,天天關注特朗普的不靠譜,充其量只是看熱鬧;而關注“特朗普現象”的深刻根源才是看門道。


邱震海


任何事件的發展都是偶然與必然的統一體,比如你今天看到我的這篇問答也是如此,必然性是你每天都要打開手機查看今日頭條,偶然性是今日頭條客戶端剛好把我的回答在正確的時間推送到你的手機上,那這件事到底是偶然性為主還是必然性為主?

當然這取決於你每天花在今日頭條上的時間,如果你一天有12個小時都花在今日頭條上,那麼你刷到我的問答就是必然性為主,可如果你一天只刷一個小時,那麼就是偶然性為主了。

好了,結束我們的閒扯,我覺得特朗普當選是歷史的必然選擇,這是一種盛極必衰的轉折點,或者說是物極必反的最好例證。

2016年投票之夜,往年的搖擺州全面倒向了特朗普,甚至是傳統民主黨的票倉也有不少倒向特朗普,許多人說是藍領和農民投票給了特朗普,可是美國的農民才多少人?事實上大家都不肯承認,許多受過高等教育有著體面工作的所謂“精英”,一邊嘴裡罵著特朗普的荒謬,一邊默默把票投給了特朗普。

究其原因,就是美國上下都厭倦了民主黨的那一套,他們都想要看到變化,看到破局,他們明白如果選擇希拉里,那麼美國接下來八年就和奧巴馬的八年沒有任何變化,這所謂的沒有任何變化就是美國持續衰敗下去,而且再看看歐洲的移民和難民問題,那就是民主黨當政後肯定會發生的事情。

希拉里做過國務卿,不評價她做的好不好,但是她的政治主張已經一目瞭然,無論她做多少漂亮的許諾,她永遠都是那個國務卿,沒什麼新鮮感。

美國貧富差距拉大,中產階級被高額的稅收剝削者,而懶惰者卻心安理得拿著他們辛苦賺來的錢享樂,他們受夠了這一切。

調查顯示美國的中產階級開始凋亡,他們已經無法忍受手中沒有餘錢只能刷信用卡的日子,每月交那麼多錢給保險公司和醫生,精英階層輕輕鬆鬆就拿走他們辛苦賺來的錢,而且越來越多。

特朗普的“讓美國再次偉大”宣言打動了美國人,他們期待越戰之前美國的榮光,希望美國的工業再次立於世界巔峰,人人都有工作,人人都有面包。

特朗普把美國的問題歸咎於精英階層的無動於衷和非法移民攪局,選擇特朗普的人就是認可了這一點,可是美國不可能發動一場底層人民的革命,因為無論特朗普怎麼裝扮自己的粗俗和無知,他實際上就是既得利益的精英分子。

就算美國趕走了所有的非法移民,那時候的美國還剩下什麼?美國精神沒了,那就不叫美國了,那只是第二個英國。


穿美國望世界


在我看來,美國民眾選出“唐納德·特朗普”這個人是偶然的選擇,但選出“特朗普式”的總統,卻是歷史的必然。

就特朗普個人而言,他在上世紀80年代的發跡歷史和對那個時代的懷念、在2011年受到美國“茶黨”運動的刺激、遇到了班農等一路慫恿他競選的“軍師”,這些可以說都是他最終登上總統大位的歷史巧合。就像蝴蝶效應一樣,如果這一路上的任何一個環節出現了偏差,唐納德·特朗普或許就不會競選乃至當選美國總統。

不過,即便在2016年沒有唐納德·特朗普這個人成功競選,美國也將必然選出另一個“特朗普式”的總統。

從歷史進程來看,美國從百年前開始成為“世界第一”,在經濟、軍事等領域領跑全球,因此,解決溫飽之後的一部分美國人開始追求精神上的訴求,也就是許多人口中的“白左”趨勢。這一趨勢拉大了美國國內不同階層民眾的認知差異。

另一方面,在全球化的背景下,包括中國在內的新興市場國家迅速崛起。在此過程中,大量的低附加值的生產和工作機會從發達國家轉移到了發展中國家,使得這些新興的發展中國家大受裨益,得以發展迅猛,一路高歌猛進。那麼,在這一全球化的轉移過程中,利益受損的是誰呢?就是發達國家中的底層群體,所謂的“藍領”階層。原本屬於他們的工作機會被轉移到了發展中的新興市場國家,而他們自身又沒有獲得轉型升級的職業技能,無法適應新時代的社會需求,於是產生了巨大的落差。

基於意識認知上的差異,以及現實的困境,美國國內社會的差距越來越大。

因此,當美國在追求少數族裔平權等“左”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之際,在美國國內缺乏公共話語權的底層、藍領百姓,必然通過大選將積壓的情緒一下子爆發、反彈出來。正所謂矯枉過正,在左派佔據大量話語權和社會資源的美國,出現一個“特朗普式”的宣揚民粹的、收縮的總統,可以說是歷史的必然。

不過,我相信,全球化的道路不可逆,時代的進步亦不可逆。特朗普的民粹和“美國第一”,可以在短期內增加美國底層民眾的工作機會,但消耗的卻實美國的國際信用和引領世界的力量。在短暫地拉了一把韁繩的徘徊之後,美國未來還是會迴歸到一條積極的、開放的、“正常”的道路上。


尼基Li


縱觀我國曆史,幾乎在每一個朝代的最後階段都會出現一個或幾個昏君或者暴君,比如夏桀、商紂,比如漢靈帝、宋徽宗,他們應該說都是歷史的必然產物,因為歷史發展到一定的階段,整個國家都會呈現出一種明顯的頹勢,民不聊生,萬物蕭蕭,整個社會的都會充滿各種戾氣,又何至於皇帝乎?


美國在強大的慣性之下,其實已經開始盛極必衰,從911以後就開始走下坡路了。而美國從上到下應該是已經逐漸意識到這一點的。於是整個美國社會都充滿了一種焦慮,面對自己國內的各種矛盾,面對中國的日漸崛起,面對俄羅斯的各種不服,面對以前小弟們的離心離德……不管是美國總統也好,還是美國政界也好,還是美國媒體也好,還是美國民眾也好,都在惶惶不安中開啟了“亂懟”模式——上帝不再眷顧美利堅,所以要懟天,特朗普怒而退出《中導條約》;地球不再只為美利堅而運轉,所以要懟地,特朗普怒而退出《巴黎協定》;空氣不再那麼的香甜,所以要懟空氣,美國民眾開始一言不合就拔槍亂射,射死誰算誰。

在美國整體的焦慮下,希拉里還試圖用她的那套精英政治理論來糊弄民眾,欺騙她的選民說只要把中國這樣的國家打殘掐死,美國自己患的各種癌症就能無藥痊癒,可惜美國選民也不傻,知道真正病了的只不過是美國自己,你弄十個亞太戰略又有個什麼毛用?

特朗普由於站在政治圈外,沒有被美國精英政治的那套理論洗腦,所以他是看到了美國的一些問題的,這正是他能打敗希拉里而當選總統的主要原因。

但特朗普就像我國曆史上的那些末代皇帝一樣,也知道國家出了問題,也知道要打針吃藥,可惜就像崇禎皇帝一樣,小才不堪重用,無德更是要命。一個小小的推特,何以救大大的美國?這不是開玩笑嘛!

也許特朗普最後也會像崇禎一樣對蓬佩奧們發出哀嘆:都是你們這些奸臣誤了朕!


天天風雲榜


按系統要求,為領域認證作答:

美國立國二百四十多年來,第四十五任總統能選出象唐納德-特朗普這樣沒有一天從政經驗的商人來擔任,是美國立國之初建立的三權分治、及總統選舉制度使然。如何理解這種現象,說出來很拗口:偶然中帶有必然,必然中存在偶然。

這其中還包括眾多看膩了傳統政客面孔的選民,想換一個另類不同風格的總統的心理因素在裡邊。

一,三年前的大選,特朗普一開始並不被看好。一路跌跌撞撞,才勉強從本黨一一共和黨內勝出。與勢頭正盛的民主黨總統侯選人一一希拉里對決。選前的特朗普毫無勝算,多次民調,他都落在希拉里後邊。

未料大選揭嘵,選舉人票顯示持朗普勝出。(若按選舉人絕對票希拉里是贏了幾百萬票的)。特朗普得知這是一結果,一時不敢相信,嘴裡喃喃自語:這是事實,我們都要尊重這個事實。這確實屬於偶然。連提前己準備好慶典的希拉里,情緒也失控了好幾天。

二,
特朗普與美國傳統精英階層、媒體、金融寡頭不對付。但"美國優先、讓美國偉大"的口號,使他身邊聚集了一個龐大的支持群眾一一藍領白人階層。還包括眾多軍火商,所以他能勝岀,是在偶然表象下的必然。

三,不過執政三年來,爭議一直不斷。國內族群對立日益嚴重;貿易保護主義己攪得世界不安。關稅大棒也揮向了眾盟國。……

而他自己樂此不疲,信心滿滿,已為連任開始忙碌。他的功過是非,相信一年後的美國選民將以選票對他做出評判!


晚亭與落霞同暉


凡事都不是二元對立的,我們不能簡單地說某一歷史事件的發生純屬偶然或者全為必然。特朗普上臺,之所以會和英國脫歐公投通過一齊被視作2016年全球政壇兩大“黑天鵝事件”,就因為其具有較大的不可預測性。事物有神秘的偶然性與可被辨析的必然性兩個面向。

從社會經濟層面上講,30多年全球化下的製造業產業轉移造、上世紀90年代開始的信息革命所帶來的產業變化以及2008年金融危機造成的經濟衰退,削弱了美國中產階級的實力。二戰後,美國中產階級崛起成為社會主體,正是這樣的“紡錘型”社會結構奠定了美國在二戰後繁榮穩定的根基。然而這種社會結構此刻正在被動搖。

而特朗普“加強美國基礎建設投入,增進美國能源獨立,實現製造業迴流以及擴大對外出口”的競選承諾則迎合了美國中產階層的利益需求。調查發現,特朗普支持者的代表形象是本科以下學歷、在製造業工作的白人男性。他們多為沒落的中產階級,是由全球化、經濟轉型催生出的“失敗者”。

從社會思潮的層面來講,在特朗普上臺前,美國中下階層的失望情緒發展成為蔓延社會的民粹主義思潮。民眾出於對生活境況的不滿而指責精英領導階層,甚至鄙夷美國現有的政治建制。比起讓精英階層決定自己的生活走向,民粹主義思潮下的普羅大眾更希望“將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

然而對於這種“將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政治主張,民粹主義並沒有自己真正清晰的實現路徑,它更多的是情緒宣洩而非理性主張。在這樣的社會思潮下,姿態強硬、言行另類的特朗普迎合甚至是操控了公眾的非理性情緒。

從社會心理層面上講,全球化也導致了美國民眾的認同危機。美國雖然是移民國家,但在過去,“盎格魯—撒克遜白人新教徒”的價值觀還是佔據主導地位。而幾十年全球化浪潮則使美國亞裔、拉美裔、黑人的數量急劇上升,按照當前的趨勢,到本世紀中葉,“少數族裔”將成為美國多數人口。在社會主導價值觀日趨勢微的情況下,“我究竟是誰”的自我認同危機開始伴隨美國民眾。

原本在冷戰後,包容多元文化、不同價值觀的自由主義佔據西方世界主導地位,但是自由主義的政治正確極端化,自由主義對其它意識形態的不包容則在社會變遷(如上訴社會認同危機的發展)中導致了民眾的逆反心理。特朗普對於少數族裔的歧視、對政治正確的不屑則迎合了民眾對自由主義的逆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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