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進來聊一聊,你離死亡最近的一次故事是什麼?

世紀末探險家


2013年的暑假,剛和前女友在一起半年。我們都剛剛離開高中那種讓人壓抑的時代一年,我們都想在暑假的時候不回家,靠自己去在學校周圍做暑假工,掙錢,自己養活自己,順帶攢點錢,可以在暑假快結束之後去周圍溜達溜達。學校暑假是可以住在學校的,而且會有教職工的食堂開門,主要供在校的老師吃飯,留校的學生也可以去。而且價格相比校外會便宜很多,所以當時我們的這個想法是沒問題的。

為了提高我們的收入,同時保障我們每天都有錢吃飯(因為說好的,不問家裡要錢,靠自己,而且自己不回家,雙方家裡其實有點不滿意)。她在酒店做服務員,我每天在外面做兼職。每天我做完了兼職,就會去她工作的地方等她一起下班,再回學校。

有一天,我就在我們學校周圍做兼職,因為做那種兼職都是白天可能七八個小時,然後也就70左右的工資。(西北內地)但是現結。 做完了,我看著時間還早,她在酒店那邊基本上都要到酒店的晚餐開完,收拾完之後才能下班。我就想著,要不我騎自行車過去接她,反正也是閒著。

說幹就幹,我騎著自己的自行車就去接她了。也不算很遠,不到20公里的距離。一切都很順利,順利到達,等到她下班,然後開始往回走。那天運氣不好,回來的時候半道上後胎爆了,就只有打車了,打了幾個車,都不帶我們,因為自行車在車裡放不下。(我們上學的銀川的士是用的天然氣,所以後備箱都會有一個大大的氣罐)沒辦法,就商量著,打個車,她先回去,我騎著慢慢走,大不了換個車胎就是了。

送她上的士之後,我就一個人慢慢的騎著後胎沒氣的自行車往回走。如果有在銀川的應該知道,銀川火車站,是穿過新城區的,在靠近悅海公園那邊,城區道路都是架橋走的鐵路上方經過。那就形成了一個很長的坡。而且也還有點陡。

從老城區往西夏區(大方向)下坡的時候,想著速度快一點,我就選擇了,一種比較快的騎行方式,如下圖。但是我的兩隻手沒有抓住車把,而是小手臂直接放在車把上的。這樣騎車,風阻小,更快。 突然,猛的前輪磕到了路邊上的下水道井蓋。然後因為我的手沒有抓住車把,身體猛地前傾,整個人趴在了車把上,萬幸的是車身還是穩住了,我並沒有摔倒。但是我的右手小手臂就不是很幸運了,手臂內側蹭到了自行車前輪上,然後,手臂的摩擦當剎車,火辣辣的感覺,瞬間充滿了大腦。太疼了,以至於我開始左右搖晃,身後響起了那種大車深沉的喇叭聲。然後我重重的摔倒在路上。就在旁邊車道,那種大水泥罐車帶著刺耳的剎車聲,呼嘯而過。 那應該算是我這輩子,離死最近的一次了。現在右手的手臂上,當時的傷疤,還沒完全消失。



英雄村王大哥


在學校,年底12月份,那兩天下雨,氣溫突變,醫學院的考試月即將到來,所有人都很緊張,發燒,呼吸困難,從宿舍到教學樓的15分鐘路程都逐漸變得困難,單純的以為是氣溫變化導致的感冒,只是這次感冒來的更急,更重。

4天后,雨停,陽光很美,上完解剖學的實驗課,我帶著課本坐在宿舍下的草坪上,曬曬太陽,翻翻書,很是愜意,但是想著這幾天發熱一直沒有緩解,呼吸困難 咳嗽的情況越來越重,甚至連宿舍所在的3樓也爬的很困難。

下午沒課,要不“進城”去附屬醫院看看吧。

叫上最要好的小夥伴,帶上醫保卡,帶上錢,進城咯~學校所在的高校區只有一路公交車可以到市區,到車站還需要走上2公里,然後大約坐1小時可以到市中心,接著再走1公里,可以到附屬醫院真的好遠,平時不舒服也只是在醫務室“拿”點藥,醫學院的醫務室老師,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到達醫院,不太確定掛哪個科室,先掛了呼吸內科,呼吸內科說要先測體溫,一測38.7!護士說“去急診看吧”。。也並沒有很難受啊,一度懷疑發熱這事也是能耐受的,連著幾天這麼高的體溫,適應了。

急診也好啊,畢竟比較快,年少無知的我不知道此時自己的身體已經馬上就要崩潰了。。。

急診測量了生命體徵,心率150+,血壓85/60,指氧90%,學醫的我心裡暗想,完了,這有點休克了啊。急診的護士直接帶著我走進了搶救室,讓我躺下,給我接上了一系列的監護設備,手上打了留置針,開通了靜脈通路。

在醫生護士的陪同下,完成了CT檢查,在床邊做了心超,還抽了血。

雙肺嚴重的肺炎,心功能不全,血象高的離譜,血氣提示嚴重的呼吸衰竭,代酸,乳酸很高,肌酐高,腎功能也受到了影響。

而我,氣越來越急,“困”的眼睛也睜不開,一個勁的想睡。。。

孤身一人在學校,醫生得知我們是醫學院的學生,立馬聯繫了學院領導,班主任,因為家在一千公里外的杭州,父母一下子趕不過來,領導決定由學院書記代簽病危通知書和相關手續,學校還帶來了給我治病的錢。

而此時的我已經陷入昏迷,完全不知道老師同學為我做了這麼多事。

大約晚上7點多時,我的監護儀開始報警,心率200+,同學大喊護士,護士來量了血壓,40/?,醫生也來了,室速,趕緊除顫。

接下來1小時,這種情況出現了2次。

醫生不停的聯繫ICU,希望她們能儘快騰一張床位。

等待的期間,我的呼吸越來越差,醫生幫我插了氣管插管,接上了呼吸機來幫助我呼吸。血壓低,用了多巴胺,去甲維持血壓,擴容,補液。

晚上10點多,我終於被轉入ICU,當時應該是已經被鎮靜的情況下了,所以現在怎麼想都回憶不起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能記得我走進急診大廳,護士測量了我的生命體徵,讓我去房間裡的床上躺下。。這是我最後的記憶

那天我一睜眼,發現自己躺在床上,邊上有好幾個醫生護士圍著我,我想說話,可是說不出,我想坐起來,然後發現自己在往天花板飄,我在天花板上,看著醫生護士搶救我,感覺就像一場不真實的夢一樣,再醒來已經是進ICU的第四天了,雖然還不能拔氣管插管,說不了話,我拿了白板,寫了“我怎麼了”問醫生,醫生告訴我“你剛進來的那天晚上去鬼門關走了幾次!”

事後才知道,那晚在監護室,我心跳驟停3次,最長的一次幾個醫生輪流上陣按壓了20分鐘,硬生生的把我從死神手裡搶回來了,可能就是那一次,我靈魂出竅,看到了自己,還有在搶救我的你們!

之後的康復過程漫長無比,氣管插管的脫機,拔管,能夠自己喘氣不用吸痰的感覺真好。

可以轉出ICU的前一天,醫生說可以在床邊活動一下三個護士一個醫生,扶我的扶我,整理各種輸液管路,還有監護線。蜘蛛精一般的我要下床咯!

然而事實是,媽媽,我不會站了,兩支腳發軟,躺了這麼久,下肢的肌肉表示她們休息太久不太會站了。

第一次下床還想繞病房走一圈,最後以床邊站了5分鐘 失敗告終。。。



動向故事


我確實經歷過離死亡最近的事。

那是2002年的盛夏。我和老公裸婚已三年,雖然幸福,但是很拮据。這年我們東借西湊,從一個年輕的南方小夥子手裡盤過來一個奶茶店。這個奶茶店是我們這裡第一家奶茶店,很受年輕人的青睞,所以本來是一個很有前景的行業。由於小夥子不喜管理,小店被經營得很不理想。所以說我們得到這個小店是得了便宜,我們偷偷的估算過,即使我們不會經營,就是按照小店現有的模式經營,也不會虧到哪裡去的。我們有信心,並決定付出所有的努力來經營它。

早上小店開始營業,直到半夜十一二點才打烊。作為白丁的我們,經常會在打烊之後,還要做統計,還要學習調製奶茶,一忙就到凌晨一點左右。我們兢兢業業,認認真真學習每一項技能,仔仔細細做好每一項工作。

過了將近三個月,我們終於可以鬆口氣了。一切都按照原來的軌跡行進,有時我會做一點小調整。很高興,我們已經看到回頭錢了。這個時候,我們新顧了一個服務員,是農村的。沒有住處,我們也不捨得花錢給她租房,所以決定讓她住店裡,我和老公回家裡去住。每天晚上打烊後,一切收拾停當,我們就在外面把大門鎖上。

這天晚上打烊的又晚了,大概12點多了。外面剛下過雨,地面溼漉漉的,幾處小水窪反著清冷的月光。旁邊的街道上,兩旁的路燈散發著淡淡的黃光。我站著臺階上,看著老公鎖著門,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整個夜色只有我們兩個想要回家的人。“累了吧?”老公過來攬住我的肩膀。“還行。”我無精打采的回道。老公走下我身前的臺階,回手就牽起我,“走,回家!”。我一甩手,“我沒事。”自己就大步跨出。老公隨即跟了上來。突然,我一載,左腳踩在水坑裡,我順手就抓住了水坑裡的一根斜拉的鐵線纜。立刻,我就不受控制起來,這鐵線纜好像有強大的吸力使我不能掙脫。同時身上不時有酥酥的感覺。我大腦一片空白,只想脫離開這鐵線纜,我使著最大的勁兒,大喊著使勁往外掙脫,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竟然圍著這個鐵線纜快速的打圈兒跑起來,“啊!啊!……”我狂叫著。突然,我被甩出水坑,跌倒在地上。而這時,老公才反應過來,趕忙扶起我 ,焦急的問我傷到哪裡。我的心還在咚咚地跳著,木木的沒有回答他。老公握住我的手,才發現我的手掌心已經受傷了,皮膚破了一小片。過了一兒,我回過神來,定睛查看了一番。原來這根鐵線纜斜斜的,一頭在地上的水坑裡,另一頭在旁邊2米遠的電線杆子上,是用來穩定電線杆子的。估計電線杆子上面漏電了,又趕上下雨,下面形成了一個小水坑,偏巧我撞上了。這短短的一分鐘,差點要了我的命。因為事發突然,且一瞬間,老公都沒來得及救我。事後,老公害怕極了,怕我就那麼沒了,一個勁兒的叨咕著,“老天有眼,老天有眼”。我也是一陣後怕,如果那線纜傳導下來的電壓再大些,是不是我就掙脫不下來了,那也就死了。

感謝老天小小的考驗了一次我的生命,讓我懂得生命是如此的脆弱,隨時都會丟掉。從而讓我時刻警惕身邊那些潛在的危險,保護好自己和家人。在遇到危險時,儘量保持清醒的頭腦,才能做出最有效的判斷。我的事業剛剛起步,我的人生剛剛開始,我要活出我自己,才能對得起閻王爺的一次放水。生命是可貴的,我們都要珍惜生命。





今閣


2008年元旦,姐夫開著車從城裡回來,吃完中午飯,媽媽讓他拉著我到二十里外的的外婆家送東西。

外婆的家在山裡,只有一條柏油路,兩旁溝溝岔岔不少,不時冒出一條小路,鑽出一輛車,一人或一種動物,叫人防不勝防。

我倆一路小心開車,但就這樣,還是出事了。

前面一個下坡,汽車緩緩行駛,突然斜坡鑽出來一輛拖拉機,一下子來到路中央。眼看著兩車相撞,也不知姐夫當時怎麼想的,一打方向盤,車直接撞向一邊溝裡,我來不及反應,從車窗"嗖"地攛出去,摔進溝裡,一下子昏了過去。

事後我才知道,兩邊的山溝足有二米深,為了防止滑坡,溝裡栽滿了樹,剛剛被伐過,露出白茬子樹根,我正好落在兩棵樹中間。

聞訊趕來的人趕緊七手八腳把我和卡在車內的姐夫送往附近的鄉醫院,經過檢查,我除了中間幾顆牙撞掉,身上都是皮外傷。姐夫小腿骨折,敷上藥過了一段日子痊癒了。

這真是不幸中大幸,後來姐夫說,他如果直衝下去,兩車相撞,那個拖拉機司機一定會被攔腰撞死。但從此我落下頭疼這個毛病。

事隔三年,我到城裡姐夫家串門,不小心感冒了,吃了藥,但還是頭疼,鑽心的疼,後來在姐姐逼迫下,來到市醫大附屬一院。

一檢查,所有人都嚇了一跳,腦袋裡長了東西,壓迫著腦神經,需要馬上做手術。

經過六個多小時開顱手術,取出一個蛋黃大的腫瘤,做病理試驗,竟然是一塊淤血塊。

經專家分析,原來,上次車禍後腦神經血管已震出波紋(從車裡飛出去,牙都掉了,能不受刺激?),日積月累,血管就象洩了氣的氣管,慢慢滲漏,壓迫腦神經,這就是我經常頭疼的原因。

如果不是檢查及時,等腦血管崩裂,神仙也救不了。

天啦,這些年我一直都在死亡線上掙扎。而這一次,我離死只有一步之隔。


祝福2992


我有過這樣的真實經歷,與大家的不太一樣,我的經歷比較詭異!這麼多年了,現在想起來仍覺得後背發涼、心有餘悸。

九歲那年,我去父親上班的煤礦廠玩,並住在工人宿舍裡。父親值白班,早上八點就去下井了,傍晚六點才回來。擔心白天我無人照顧,父親就把我託付給他一個工友的老婆。於是,我就結識了這個叔叔的女兒,天天跟她一起瘋跑,追來追去,非常開心。

宿舍樓建在低處,旁邊緊靠著一個三層樓高的大平臺。一天中午,我們兩個就在這個平臺上你追我、我追你地打鬧。輪到她追我了,我跑得很快,忘記了自己身在沒有護欄的平臺邊緣,就在回頭看她有沒靠近我的一瞬間,我一腳踏空,然後臉朝下——墜下平臺!

極短暫的失重、劇痛、空白······我並沒有完全昏迷,只感覺自己渾身無力,根本動不了!隱隱約約聽見很多細細碎碎的聲音:“哪家的孩子”,“恐怕不行了”,“不要去動她”,“打醫務室電話”······

過了一會兒,有人輕輕地把我翻過來,我迷迷糊糊看見他穿著白衣服,他簡單檢查了我的頭臉和手腳,一直問我“說不得說得出話”,“疼不疼”,“哪裡疼”,“叫什麼名字”······

我想說話,但我渾身疼到沒有力氣說話。直到他把我抱起來,說要去醫務室檢查,我才拼盡全身力氣吼了一句:“我不要打針!”然後我聽見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直說“沒事了,沒事了”······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我父親下班後才來醫務室接我回宿舍,給我熱敷額頭上像雞蛋那麼大的青包,並沒有去廠辦打電話通知我媽媽。沒想到第二天上午,我媽媽就出現在了門口,一看見我就撲過來抱住我說:“我就知道你出事了!”原來,媽媽昨晚做了個夢,夢見我摔落在兩座墳頭之間,怎麼拉都拉不起來!媽媽一向信夢,忙不迭趕來驗證,果然!

更詭異的在後面,至我摔跤後的兩年,我經常做同樣的一個夢,然後就會發生夢遊:夢中總是看見不遠處有人在向我招手,叫我跟他(她?)去玩,說有好東西要給我!然後我爬起來就往外跑,不管白天晚上,拉都拉不住!那兩年睡覺我媽都不敢關燈,更不敢睡沉了,時時刻刻都得準備好死死地拽住我!

兩年後,那個夢才消失了,家人都不知道為什麼,我認為是母親用勇敢而執著的愛守護了我,並帶領我走出了陰暗角落!

但每當媽媽提起我兒時的這段經歷,都忍不住唏噓:她曾經以為,她真的會失去我······





故事袋袋


大家好,我來回答問題啦!---溪庭常日暮

說起死亡,人人不可避免,但是說起接近死亡,我卻深有體會!

還記得那是13年的某一天,天空飄著稀碎的小雨,早上9點鐘左右的時候,我拉著行李箱去單位,領導給我定的下午的下午的火車票,我要去其他省份出差。

到單位的時候差不多11點鐘,早上吃多了,我也不餓,於是就找後勤的老賈要了宿舍的鑰匙,帶著行李向宿舍走去。一邊走著突然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卻也說不出來,額,好像平時愛說話的老賈剛才一句話也沒言語,眼神也怪怪的,算了,管他呢,也許老賈身體不舒服吧?!

這宿舍裡放了兩張單人床,我進了門隨手把門帶上,就把行李箱靠牆邊一推,仰面重重壓在單人床上,昨晚熬夜看小說了,困死了,我一下子便失去了知覺,心甘情願的把自己交給了睡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感覺門吱呀的一聲被推開了,莫非是老賈來要鑰匙了麼,是不是該啟程了?我打算站起來和老賈打個招呼,可是全身那也動不了,我的天!我一下子就清醒了,可是渾身依舊不聽指揮,眼睛都睜不開!等等,我明明記得剛才把門從裡面鎖住了啊!我的心突然就狂跳起來,這時我也感覺走兩個人慢慢的走到我的身邊,離我大概一兩米的樣子,他們在細細的交談,但是聲音卻好像離得很遠很遠,彷彿是一個男聲一個女聲,他們商量著怎麼把我切開幾塊什麼的。

於是我更害怕了,拼盡了全身的力氣揮舞兩隻胳膊,但是沒用,我又使勁睜眼,也徒勞!不管了,我使出吃奶的勁,右胳膊突然能動了,不過一下子甩進我的肚子裡了,這一瞬間,眼角睜開了一條細縫,我看到一個黃皮大衣,和一個黑白相間的黑花碎裙,我突然腳一使勁,渾身一下子能動了,我彈簧般的噔一下子站了起來,那個黃皮大衣和黑花碎裙一下子蹤跡全無,只剩下我和孤零零的行李箱面面相覷。我趕緊跑過去看門鎖,門鎖的確沒鎖著,門只是靜靜關著,我明明記得我鎖住了呢…

我慢慢的踱回到床邊,慢慢的躺下,一瞬間,眼皮突然就沉得要命,感覺有啥東西要猛撲到我身上,我一個激靈兒就又站起來,乖乖,這小心臟,突然,我的眼角瞥見,我順手放在桌子上的一瓶可樂只剩半瓶兒了……

走的時候,我去找老賈還鑰匙,老賈卻不在辦公室,他的桌子上放著一個透明的茶杯,裡面倒滿了黑黑的,看起來彷彿可樂的什麼東西……




溪庭常日暮


小時候,我家房子就在山村的河岸邊。

大人們常說:要學會游泳才不至於淹死!所以村裡的男女老少都是游泳健將。下河摸魚抓蝦打架嬉戲都不在話下。

我也是,小小年紀就跟著同伴們下河了。可是,不管怎麼遊,都克服不了對水的恐懼,我還是浮不起來,只能羨慕的看著夥伴們開心地往深水區遊玩嬉戲,好自在!像魚兒似的。

我們村裡人因為在河邊生活,很多田地都在河的對岸,所以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們村大隊造了很多的竹排,人們過河種地甚至洗衣服都靠著竹排。

有一天,我跟著家裡人到河邊洗衣服。我拿起了一件衣服放在水裡泡溼,拿起來灑了一些洗衣粉,正要用力搓,沒想到手一滑,整個人就掉了下去!

我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就沉到了下去,頭腦一片空白……

後來死裡逃生,竹排上的人跳下去把我救了回來,聽說找了估計五分鐘才發現水底昏迷的我(估計被水裡面的的水草困住了)。

估計,這是我離死亡最近的一次吧!所以,朋友們,一定要學會游泳,這是自我保命的重要技能啊!



晴雲秋月


小學和家人去一個湖裡游泳,旱鴨子的我只能套著游泳圈。可是我太瘦了,伸胳膊和游到湖中心的爸爸姨夫打招呼時竟然一下子從游泳圈中間掉下去了。當時我在湖中心和岸上的交界處,在湖裡聽到家人撕心裂肺的喊我,嗆得慢腦子水漸漸意識模糊,突然出現一股力量,我自己竟然掙扎著抱住了游泳圈,隨後被趕過來的爸爸拉上了岸。從此以後怕水,但是也學會了敬畏生命,並且相信是神仙救了我。





八零後亮亮


我最早的記憶留存在3歲時期。因為那一年的夏天發生了一件我這輩子也忘不了的事情。

我是85後,老家在湖北秭歸的一個偏遠山村,3歲時的一個夏天,媽媽中午做好飯後因為忙就隨手給我用一個瓷碗裝了一碗飯,我端著飯碗正吃著時,突然聽見外面鄰居爭吵的聲音,就跑著出去看。

農村的大門都有一道門檻,我家的門檻是青石做的,過門檻時腳下不知怎麼滑了一下,飯碗掉在門檻上,一摔兩半,我好巧不巧的摔在那破碎的碗渣上,碗口穿過我的鼻樑紮在我的臉上,鼻樑骨斷裂,鼻子都快掉下來了,傷口長達十幾公分,我的哭聲想起便引來了我的母親以及外面爭吵的鄰居等人,看見我滿臉的血跡,還有那呈噴射狀止不住的流血,我母親嚇得嚎啕大哭,六神無主。

這時我二媽立馬找來一些藥粉往我傷口撒,還找來布條準備包紮,並且吩咐我大媽喊一個有點類似於有法術的師傅給我止血。

那個人離我家走路得一刻鐘的距離,但是喊聲可以聽的見,只聽那人在山的那邊說:“你們對著她傷口說一句不流了就可以了”。

不出幾分鐘,奇蹟果然出現了,血止住了。這時我母親才抱著我去鄉鎮醫院,我清晰的記得,我母親抱著我走到快上公路時,我說了一句:“媽,你別哭了,我會好的”。於是我陷入了昏迷。

不知道具體過了多久,我的傷口都長起來了,但是我的鼻樑上留下了一道永久的傷疤。

那一次,我幾乎是從鬼門關走了一趟。當時知道我傷情的人都以為我必死無疑了,可是命運卻眷顧於我,讓我走過艱難,涅槃重生了。



周敦頤的第二


記得那年,我還不到三十歲。

那天傍晚,我和幾個同事約好一起坐公車去街上玩。其中一個同事還在辦公室收拾東西,我們幾個就在樓下等他。翁老師的兩輪摩托車就停在樓下,他也將和我們同行。當時他的車子還沒熄火,我看著這樣的一個大傢伙,竟鬼使神差地跨上車子,東摸摸西摸摸,好奇得很。摸著摸著,突然,我身子一正,也學著別人騎兩輪車的樣子兩手抓住車把手,用力一擰。只聽驚天動地的轟隆一聲,車子如離弦的箭射出去。翁老師哎呀一聲,迅速伸出手想抓住我,卻一把沒撈住,眼看著我連人帶車竄出去,嚇得他臉色發白。而我,早已經頭腦發懵,兩眼呆滯,竟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車子就這樣帶著我,轟隆轟隆地直往下衝。這是條斜坡路,旁邊有乾枯的溝,而路的盡頭就是車水馬龍的大馬路。眼看著車子帶著我就要衝到大馬路了。神奇的一幕發生了,車子竟然帶著我一頭撞到溝裡去了。只聽轟的一聲,我和車子都靜止了,一起卡在溝裡了。他們幾個慌不擇路,一起跑過來將我從乾枯的溝裡扶起來,而我已經被賺得暈頭轉向了。從溝裡出來的我,除了右手擦破點皮,褲子髒了點之外,竟毫髮無損!他們看我沒事了,也從溝裡把兩輪車抬上來,車子的底盤已經撞裂了。我看了很不好意思,說修理多少錢我來出。翁老師拍拍心臟,一臉後怕地說:“阿彌陀佛,你沒事我就很高興了,修理的錢是小事,我會解決。”幾個同事也都心有餘悸地說著幸好我沒事之類的話。我把褲子拍乾淨後,大家一起坐公車上街去。

晚上回來後,我將這件事告訴我媽,我媽說是菩薩在保佑著我。她趕緊在觀世音菩薩面前燒了柱香,讓我也拜了菩薩。

這件事之後,我總覺得冥冥之中,守護神始終伴著我們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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