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下你多年未見,或再也見不到的一個人的名字,和你與他/她的故事?

河間笑笑生


很多人都不理解我對當年海軍總醫院只有一面緣份女孩深厚感情十年了一切都以改變何必去找她其實我只想和她再見一面僅此而已別無所求她本來就不是我的女友和我在一起她不會快樂所以有人能夠給她幸福是我最開心的事情十年了我不再年輕可是心願不改是我愛北京只是有你我心中最愛的女孩最完美的你



白眉大俠500


我說的這是個真實的故事,我就暫且叫她小玲吧。我們已沒見面有三十多年了,而見面也是一次偶然。

我從外地駕車回家,夏日季節,風雲突變,眼見的濃雲密佈,狂風夾雜著大雨點子啪啪地打在窗玻璃上。

沒過一會兒,整個天空都暗了下來了,彷彿夜幕提前來臨了。只有紅色的閃電劃過,才會給黑色撕開一條長長的口子。

雨霧很快就籠罩了四周,我把雨刷打到最快,也難刷去傾盆而下的大雨。

車輛開著雙閃在雨簾裡緩慢前行,所以,我才能看到暴雨中那個身影。

她被狂風吹得站立不穩,暴雨將她整個包裹在裡面,無處可逃,顯得那麼孤苦無依。

她就那樣呆呆地站著,彷彿已經失去了生命的氣息,她站在風雨中,又好像置身另一個世界。

我是下意識地停下車的,按了按車喇叭,試圖看看她的狀況。誰會一個人站在暴雨中一動不動呢?除非她出了什麼事。

她沒有反應,低著頭,任憑暴雨沖洗她淡薄的身體。

喂!我打開右側的車窗,喊道。

狂風裹挾著雨霧很快就衝進車裡,我的聲音也淹沒在風雨中。

她似乎聽到了,抬頭看了看我的車,又把頭低了下去。

沒有辦法,我只得打開車門,冒著足以摧毀一切的風雨跑到她身邊。

坐我的車吧,我送你一程。我在風雨艱難地對她說。

她沒有抬頭,只是搖著頭。

雨太大,你不能站在這裡,太危險了,還是上車吧。我只是說了兩句話,就被暴雨澆透了。

她終於抬起了頭,看著我。

暴雨中,我看不清她的眼神,只是感覺到一種悽苦。

她看了我一會兒,竟然動了,跟著我上了車。

上了車,我給了她一個手巾,讓她擦去頭上的雨水,並緩慢地開動了汽車。

志雲嗎?她拿著手巾,沒去擦頭上的雨水,眼睛看著車窗外,悠悠地說。

我驚訝了,她竟然能叫出我的名字。

你是?我知道,她認識我,我也應該認識她。可我看了她幾眼,都沒有從過往的熟識的身影裡找到她。

小玲。她還是看著窗外說。

小玲?這個名字似乎熟識,但我實在想不起誰是小玲,她和我有過什麼交集。

我們曾經同學,只是一年。她淡淡地說。

同學?我想起來了,在初三上學時,的確有個女同學叫小玲。當時男女生很少說話,她也不是一個多言多語的人,所以我對她的印象很淡。

老同學,是你呀,我記性不好,你別見怪。我只能急著彌補自己的過失。

你還喜歡看電影嗎?她答非所問。

我一下子愣住了,我喜歡看電影,但由於很忙,幾乎沒有時間看電影了。

《喜盈門》,據說網絡上也能看到了,只是不那麼好看了。她終於看我了,眼裡閃過一片光,那是淚水。

《喜盈門》?三十年前看的一部家庭倫理劇,對於劇情,我已經記憶模糊了,但對一件事,我至今還記得。

那個時候,還是娛樂文化缺乏的年代,所以露天電影是我們那個年代狂熱追尋的,本村來了,一定要看到熒幕上閃著白色的光斑。

別的村有電影放映了,也不會逃過我們敏銳的嗅覺,哪怕是十幾裡,我們也會準時站在熒幕下面。

《喜盈門》在當時是一幕熱劇,由於住校,在本村沒有看到,就打聽到鄰村那晚放映,我就去了。

津津有味地看到皆大歡喜,當我往回走時,同村的一個朋友告訴我,不知誰在我的後背上貼上了一張紙片。

我把紙片拿在手中,紙片上字跡清秀,寫著:快中考了。

我本來以為是別人的惡作劇,但看到這幾個字,我反而很感激了,的確快中考了,我不該浪費時間來看電影。

也許就是那張紙吧,我再也沒有去追劇,也毫不懈怠,直到順利通過中考,進入高中,又進入大學。

現在,我還珍藏著那張紙,應該是那張紙提醒我一定要努力,它一直激勵著我,哪怕工作了,我還在記著,要努力。

我曾經問過很多人,身邊的朋友、親人,沒有人知道,是誰那晚在我後面貼上了那張紙條。

我只是知道,那個人那晚就在我身後出現過,她認識我,而且她在關心我。

這個秘密珍藏了這麼多年,我就割捨下了,沒想到她會說起,我忽然想起,小玲就是那個村的,該不是我身後的紙條是她貼得吧?

是你嗎?我看著她問,十分期待。

你還記得。她看了我一眼,然後又看著車窗外了。

隨後的時間,我一再而再再而三地表達著我的謝意,可她直到到家,都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她下了車,一個人走進家裡去了,頭都未曾回過。

後來,我在初中同學那裡知道了她的消息,她初中畢業後不久就結婚了,可婚姻並不幸福,因為分家,她和婆婆丈夫鬧矛盾,最後弄得精神失常。

對於精神失常的人,丈夫才不能和她離婚,但只能一直住在孃家,經常性一個人地到處亂跑。

那天,我遇到她,應該就是她亂跑後,遭遇到了暴風雨。

她的遭遇令人心痛,她給了我最為單純的幫助,不求回報,但我卻不能給她幫助。

我只能祝福她早日康復,重新來過,有一個平安幸福的家庭。


一起來聽雨夜雨


嘀嘀,遠處的街道傳來公交車的鳴笛聲,車來了,快拿好東西,旁邊傳來行人的說話聲,終於來了,交談聲中人群擠在一起。抬頭望去一個穿著長裙的女子站在風中,眼神交錯在一起,看見了一個淡淡的微笑,那是我們的初次相遇,在以後我知道了她叫小靜。擁擠的人群一點點擠進了車,然後又四散開找到了自己的座位,打開窗戶,任憑風吹著我的臉,風吹掉了我的帽子,彎腰撿起,抬頭的瞬間又看到了她的身影,就像一個小公主,長裙淡雅,微笑淡然。烏雲擋住了太陽,終於天要下雨了,轟隆,第一陣雨隨著雷聲傾瀉而下,雨密集的打在車窗上給安靜的車帶來了一絲熱鬧。車窗外一盆花正在接受著雨水的洗禮,雨來便搖晃不止,而我的心也顫抖著。車駛到了站戴好帽子衝進了雨中,仔細看著自己要走的路,雨水遮擋了視線。一把傘舉到了我的頭上,我看清了路,你好同學,只有這一句簡單的對話,說完她衝進了雨中,轉眼消失不見。雨打在傘上,又從傘上落到我行走的路上,我小心的撐著傘,終於走完了路,來到教室我折起了雨傘,一位同學穿著長裙走進教室正是那個女孩也是新來的同學,我走上前把傘遞給了她,謝謝,沒關係,這便是我們第一次相遇的全過程。在以後的日子裡我知道了她叫小靜,小靜脾氣好,我有什麼不開心的事總是愛找她說,她也很擅長開導我,經常讓我開懷大笑。有一段時間我的學習成績急劇下滑, 我自己也有些自暴自棄,她卻鼓勵我讓我重拾信心,最終追回了成績。記得一次我被小混混盯上了,他們每天放學找我麻煩,這使我很鬱悶,有幾次被他們揍得鼻青臉腫,回到家不敢和父母說,每天過的提心吊膽,見到他們便會被他們威脅,這樣的日子我已經受夠了。我奮起反抗,可他們人多勢眾,忽然警察趕來,救了我,之後他們再也沒有來找我麻煩,之後我知道是小靜報了警。幾年後我畢了業,之後結了婚 我們再也沒有見過面,但我時常會想她,她到底過的怎麼樣,我會時常想起那個善解人意的女孩。




幻星支力


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

她叫小雨,我和她相遇在網絡裡,談天說地,互訴心聲,以致後來互生好感,再接著談情說愛。

因為異地戀加上網戀,感覺很不現實,我們相約不見面,我不知道柏拉圖式愛戀能持續多久,我一直小心翼翼守護著這份愛情,也許根本不是愛情。

在我生日的時候,我提出了和她見一面的願望,出乎意料的是,她沒有拒絕。

我河南的,她湖南的,僅僅相隔著湖北。

我們相約在武漢,武漢歡樂谷。那時候歡樂谷剛開園沒多久,是華中地區第一個歡樂谷。在其中,我們手牽著手,嫣然一對兒真正的情侶。

各個項目我們挨個嘗試挑戰,什麼雙龍木質過山車,全球至高的觀光塔,超級大擺錘等等,一起歡呼,一起尖叫,絲毫沒有害怕的感覺。我印象最深刻是進鬼屋,女孩子應該都怕這個吧,裡邊壓抑的氣氛,幽暗的燈光,陰森恐怖的場景,她緊緊的拉著我,我攔著她,整個過程,她幾乎依偎在我懷裡,不敢睜眼,一步一步挪出來的。

夜晚住宿,一間房,我們沒怎麼聊天,只是相互依偎,並沒有越界。

次日,我們去了武漢海昌極地海洋世界,看企鵝,海龜,海獅,海象,海豹等以前從未見過的動物。一路下來,我見她心情並不是很好,我問她,她沒回答,只是淡淡一笑,有點憂愁無奈的苦笑。

相逢終有一別,臨別時,我們都面帶微笑,卻難掩各自的傷感。

看著她乘坐的車緩緩駛離,我眼中噙著淚水。

當我坐在回程車上,收到了她的消息。

“我會永遠記得你,永遠記得這短暫的相聚,你我各自珍重,還是不要再見面了,沒有結果的愛情,相見徒增傷悲。”

自此,我們從未相見。





小小藍塵


十六歲,我第一次出遠門,一個人在偌大的安慶街頭奔走凌亂。

本是開服裝店的老闆,讓我做櫃檯記帳員,到達目的地才知是開按摩店,識破騙子立即轉身,隨著人流而走,不敢停,心跳到喉嚨裡,回頭看似有人跟蹤,拉起路旁一位年輕的交警叔叔,一邊語無倫次地哭訴一邊慌亂地翻書包。

他朝氣蓬勃的臉龐早已忘記什麼模樣,然而他給我的溫暖記憶,時時湧上心頭。

他幫我找工作,並記下老闆電話叮囑我要小心,讓我記住他的BB傳呼機號碼,一有事就呼他;

我最終也沒去哪上班,年齡太小了,能上什麼班,還是回家吧!

在長江渡口我發現沒有回家的路費,於是打他的呼機,半個小時他騎著摩托車來了,付了我打傳呼機的錢,送我上車,知道我家在鄉下要轉車(因為交警叔叔送過來的,司機都免了我車費。)

另外又給了我10元錢,叮囑我不要弄丟了……

回家後,那10元錢,我一直捨不得用。

【2】

十六歲的我,剛剛經歷輟學,一方面讓自己懂事的接受現實,理解父母的難處,一方面難解渴望讀書的委屈。

一日,翻閱借來的《遼寧青年》,看到有一家北京青少年心理諮詢中心,聯合雜誌社搞愛心讀者活動,價值一千多元的學習資料,二百元出售。

想著這個學習資料可能會幫助到自己,就不假思索的寫了封信過去,同時把一直捨不得用的,交警叔叔給我的那10元錢,裝入信封一併寄出。

十幾天後,真的收到了北京寄來的價值一千多元的學習資料,厚厚的一大摞。

那摞學習資料伴我走過了一段青春灰暗的歲月,之後過了一兩年我輾轉到了浙江,依著資料上的地址,寫了一封諮詢信件,居然還收到北京老師的回信,手寫的字跡鏗鏘有力,鼓勵我堅強,讚揚我努力。

素昧平生,從未相見,而那字裡行間的溫暖,一直不曾忘懷。

【3】

二十歲,中專畢業,我已在上海打工一年。

歸來時把身上所有的錢,還了求學的借款,有餘給了爸爸媽媽,自己就留了三百元作出門的路費。

再次出發到上海,到達時已是凌晨三點多。

之前一起共事的朋友,前來接我到他的住處。

那會兒剛過完年,初春的季節,半夜三更,異常的冷。為了接我,他一直未休息,守到那個點來車站接我。

到了住處,安頓好,他就準備離開,轉身又回來幫我放好洗浴的水,用手試試水溫,叫我泡個腳吧,暖和一點,然後再走。

他有自己的女朋友,大大的上海,租房不便宜,他是與同事合租的,那晚同事被他請出去了,我們一起上班時交流並不多。

多少年以後,我一想到他用手試水溫的那個細節,心就一點一點被溫暖融化。

【4】

而那次在上海只呆了兩天,我就準備離開,去浙江永康。

彼時,三百元去掉車費,又在上海逗留了兩日,身上僅剩20元。

我在上海長途汽車站找到去永康的客車,找到司機。

跟司機說自己只有20元,把身份證押你那,帶我到永康城裡,到時有親人來接我,再付你車錢。

不知是自己太真誠還是長得不像壞人,反正他就同意了,身份證也沒拿,20元讓我留著吃飯。

晚上十一點多,車上乘客只剩我一人了,隨車的另一名司機,到永康境內就下車了,如果不是因為我,另一位也可以回去休息了,最後還開了二十多公里送我到永康市裡……

那位司機日日往返兩個城市之間,拉的乘客成千上萬,或許根本不記得我,而我一直記得喧囂的上海車站,他對我的信任,他給我的溫暖……

這些人,都是我再也見不到的人;

但是他們會一直活在心裡,一直溫暖著我。


花姐的後花園


我年輕時候有個好朋友,我們從1999分別開始,有整整20年沒見了,我很想念他,但是卻不知該如何面對他,他名字叫大偉。

我們開始認識是在1997年,那時我在一家國企三產工作,作為一座賓館裝修工程的甲方一員,大偉作為我們甲方聘請的裝修設計監理,為我們甲方工作,對付那些裝修公司裡以為我們不懂的人,其實我們還真的不懂。

大偉來自省設計院,是裝修專業出身,那年和我的年紀相仿,他胖胖的,眼睛很小,帶著一副眼鏡兒,那鼻子旁經常出現的青春痘是他的標誌。後來有孩子之後我看了好多動畫片,發現《大頭兒子小頭爸爸》裡面小頭爸爸的形象酷似大偉,只不過是瘦版的大偉。

97年時候我們都還沒有結婚,所以孤身一人的我們很快就臭味相投打成一片。想想那時候的日子真的是每天都陽光燦爛無憂無慮,我們依然還保持著一份天真爛漫。有時會突然爆發出一些調皮的鬼點子,變著法去捉弄別人,但是有時又會義正詞嚴,板起臉來呵斥那些心術不正的乙方裝修公司。

初秋甜甜的棗子下來的時候,我們就跑到9層的樓頂,把吃過的棗核扔到樓下,或者把咬了一口不甜的棗子也一個個的扔下樓去,嚇得走路的行人一驚一乍的,聽到路人大聲的咒罵,我們就蹲在樓頂笑得肚子疼。有時候下邊有一種人力的三輪車駛過,我們會在樓頂大叫“人力車”,然後看著蹬車的車伕四處尋找坐車的人,遍尋不見,然後我們又會蹲在樓頂放聲大笑。

那時的我們真的很純潔,會為這些小孩子才能做出的惡作劇笑上半天。

98年的時候,不再純潔的大偉要結婚了,是在另一個城市,不過他那時依然在我們這裡工作。我們幾個比較熟悉的朋友同事坐上火車頭天晚上趕去參加大偉的婚禮,我還記得當時我們的老總還送了一個大大的花籃,我竟然傻乎乎地從我們的城市捧到了大偉的城市。那天晚上我們喝了很多酒,昏天黑地的。以至於到第二天正式婚禮的時候,我的頭還是暈暈的。幸虧著暈乎乎的感覺,我藉著酒勁兒,竟然在婚禮上代表好朋友,給大偉夫妻二人獻唱了一首譚詠麟的《愛在深秋》,博得了滿堂彩。那是我第一次在這麼多人面前現場LIVE演唱,我的處女唱就這樣獻給了他們夫妻的婚禮。

大偉結婚之後,我們的裝修工程也結束了,他也回到了省城原來的單位,那時候手機還沒有普及,所以我們的聯繫都是用傳呼機的。隨著傳呼機的淘汰,手機登上舞臺,我們的聯繫方式也一變再變,終於失去了聯繫。

當初我老總前年因為肺癌也去世了,我和大偉最後一絲聯繫的可能也斷了,有時我就會想起大偉來,很懷念我們一起度過的那些陽光燦爛的日子。

我是故事老炮兒,歡迎關注,這裡有好聽的故事


故事老炮兒


多年未見到阿霞了,應該說這輩子肯定是見不到了,茫茫人海,都不知道她在哪裡。

多年前我還在讀高中的時候,暑假去了姐姐打工的城市,準備做暑期工賺些學費。不過當時工作並不好找,我於是在姐姐上班附近的一家餐館裡面,留下來做服務員。這樣我就認識了阿霞,她是餐館裡面配菜員阿水的女朋友,挺好看的女孩子。因為和我同齡,所以,年輕人在一起還蠻聊得來。她每天來找阿水玩的時候,我們大家一起也聊聊天開開玩笑。阿霞是個溫和善良的女孩子,老是羨慕我還可以讀書,因為她自己初中都沒有唸完,就因為家裡條件不行想讀也沒得讀了。然後她對阿水挺好的,阿水乾活的時候經常幫他做,常常幫阿水買衣服買吃的,像姐姐照顧弟弟一樣,其實她還小阿水四歲。但阿水那樣的人,吊兒郎當的的很輕浮的樣子,我當時就有點想這麼好的女孩子怎麼會看上阿水呢?果不其然,在我過了兩個月離開那家餐館之後,後來姐姐過年回來就告訴我,說是阿霞懷上了阿水的孩子,但阿水不要她了,要跟她分手,然後就玩失蹤離開了。搞得阿霞又不肯打掉孩子又不能上班,也不想告訴家人,就在那些街頭巷尾挺著個大肚子到處撿垃圾,換一點點錢養活自己。我聽了真的是感慨不已。然後又過了幾年,我大學畢業後又去姐姐那裡找了份工作,有一次經過一個賣削菠蘿的小攤位的時候,準備去買塊菠蘿吃,結果賣菠蘿那女的突然對我說:你是不是小志啊?我愣著看著她,終於認出她來,竟然是好幾年不見的阿霞,她旁邊有一個三四歲的小男孩,那應該是她和阿水的孩子吧。我們也算故人重逢,就聊開了。原來她自生下小孩以後就一直帶在身邊,靠自己擺攤做點小生意,養活母子兩個人,生活應該過得比較艱辛吧!她比幾年前那時候當然顯得成熟了一點,但還是比較好看的吧!後來我因為工作的和住的地方會經過她那裡,所以偶爾,會跟她聊一陣子,或是買點零食給她的孩子吃,她每次見到我也是十分的熱情。有次我問他阿水有沒有消息?她搖搖頭說那個人可能死了吧,就算活著,我也不會認識他了。我就說你怎麼不再找一個,這樣過日子比較難嘛。沒想到,她說帶著個孩子,找誰啊,找你啊?我一下被她這句話嚇到了,估計當時臉都紅了吧。然後她就笑了,說跟你開玩笑的呢,看你急的。就這樣過了一年,我又離開那裡,到別的地方去上班了,這之後就再沒有見到過阿霞。然後後來又聽我姐姐說,那個阿水因為另外找了個女孩子結婚,但是沒能生小孩,聽人說阿霞有生下他的孩子後,就跑到這裡來,想認孩子回去,並承諾離婚後跟阿霞結婚。阿霞卻死活不肯,誰知有一天阿水趁阿霞不注意把孩子偷偷的帶走了。阿霞急得快瘋了,叫上她所有認識的人幫忙都找不到孩子,急忙報警,最後是在警察的幫助下,在阿水的老家把孩子奪過來的。這之後,阿霞帶著孩子就再也沒有在那裡待了,我們也再沒有她的消息。

所以關於阿霞,我都十幾年沒見過她了,偶爾會想起,只希望她的堅強,善良,會讓她趨散生活的陰雲,日子會過的越來越好。


易知秋


匆匆一別幾十載,不知她在哪一邊。曾經相見說恨晚,再見一面卻無緣。

我說的她,我隱其姓報其名曰:新仁。初看一男名也,其實不然,乃一女性也。

上個世紀七十年代末,我們都成為當地初中的民辦教師。我們不在同一個鄉,更不是同一所學校。然我們所在是輔導區中心每週六組織我們這些土生土長的民辦教師,尤其是我們教初中的民辦教師集中培訓,用現在的話說叫“充電”。我們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的。



她一個鄉下女孩,年紀和我相仿,而高中竟比我高了一屆。當然學校是同一所。她活潑開朗,似乎有點男人的性格。她崇拜我,是我的英語水平比她好。每週六,我們會聚在一起學習,交流。不知不覺間,就有人說我們在談戀愛。其實,那叫郎無意,妹有情,不,應該是姐有情。因為我們通信時我就尊她為姐的。直到有一天我去她家,她向我表白那一刻,我才知道,在她的內心,確是對我有那層意思。

然,這一切似乎不可能。我雖未結婚,但已有未婚妻了。我不可能接納她。再說,我一直那她當姐。



三個月後,她給我來信,說已訂婚了。夫君是一綢廠的工人。她的丈夫我曾看到過,一米八九的個子,我只能仰視。再後來,他們結婚了,有了一個可愛的女兒。

89年,我中師班畢業準備回家的那一天,她到我們進修學校參加一個會議。那一天我們見了一面,但沒說上幾句話。中午我們把日常用品整理好搬到輪船碼頭時,同學說有人叫我,我愣沒聽見。後來才知道是她在叫我。想不到的是,這一別竟已三十年。這三十年中很少聽到有關她的事情。只是聽說她離開了學校,不再教書了。她到底在做什麼事我都一無所知。現在,她應該是做外婆的人。可能近在咫尺,但無緣一見。



但願,她一切都好,幸福安康。


含山唐


我沒等到姥爺閉眼那天。前一天我就離開他家了,等我知道他離世的消息時,我除了震驚和心痛外,再無其他情緒。

他離開快二十年了。我依然想他,這是任何可以使我流淚卻代替不了的唯一的遺憾。

思念是一種病,因為失去最在意的人,我已病入膏肓!


愛情微塵


我認識了一個名叫王連義的人,他是一個地痞無賴,我們已經有十多年沒有見面了。

剛畢業時我在一家國營企業上班,實習期兩個月,前一個月我被分配到車間實習,那段時間我認識了王連義。

王連義是個普通工人,但是他的權利卻比班長都大,車間的工人都聽他的,主要原因是他喜歡耍無賴。但凡誰惹了他,他一不罵人,二不打人,而是想辦法噁心人,說些不著四六的話,讓人忍無可忍。

我剛分到車間時他就盯上了,他一開始主動找我聊天,跟我說他兒子很喜歡吃旺旺仙貝,那時我剛畢業,聽不懂他的暗示,結果第二天他就開始實施第二套方案。

那天他跟我說他知道一個燒烤攤,那裡的燒烤非常好吃,下班後他想請我吃燒烤,我有些意外,最後同意了。下班後我們一行三人去了燒烤攤,他點了不少肉串,然後就甩開腮幫子吃,他吃的滿嘴流油,扎啤喝了不下七八杯,吃完後他渾身上下摸了個遍,笑嘻嘻地對我說他沒有帶錢包,沒辦法那頓飯只能我來付錢。

那個燒烤攤我們接連去了三次,每次他都找各種理由讓我請客,我有些生氣了,他再找我我乾脆就不去了,這樣一來我算是惹到他了。從那以後他開始給我找小鞋穿,有一次產品出了質量問題,他夥同其他人統一口徑,說那次質量問題是因為我的工作失誤造成的,我哭笑不得,我萬萬沒想到那樣卑鄙的事情他也做得出來。

後來我們之間的關係徹底鬧掰了,我們見了面都不說話,就好像是兩個陌生人。

我結婚那年在公司宴請同事,酒席開始後半個多小時王連義也來了,他找了個地方坐下來,然後開始胡吃海塞,臨走時他還叫了一份水餃打包帶走了,我後來才知道他只給我隨了5塊錢的禮金,對於這樣的人我還能說什麼呢?

老話說“人要過百,形形色色”,人世間生活著各種各樣的人,那些只圖個人利益,把別人玩於鼓掌之間的人短時間內可能會活得很瀟灑,可是從長遠來看他們註定不會走太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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