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情*思考

時間推到今年的一月下旬,收拾好行李從長沙回到了自己的老家。那還是凌晨半夜到的老家火車站,坐了十四個小時的火車。頭腦暈暈的我下了火車卻沒有想到爸媽一早就到火車站等候,心了一陣陣的暖意。上了車老媽就問候我在長沙住的還習慣嗎?衣服夠穿啊?在那邊過得好不好。老媽在說這句話時時不時又咳嗽幾次,老媽這個乾咳咳了大概三年了,這次回去老媽還是在咳。我連忙說:“在那邊過得挺好的,挺適應的。”我在長沙生活算是有四年了,每年回來老媽還是不厭其煩的問我。

回到家,老媽說,女兒,你去抽屜拿根針來幫我看看我手上這根刺,它扎我手上疼得慌。老媽是建築木材加工的工人,每天都要出滿頭的大汗賺些血汗錢維持生計。老媽的工作場景我也見過,我心疼老媽說要幫老媽幹活,老媽說這些苦力你一個後生妹怎麼做得來,讓我挑些輕點的活幹。針拿來了,老媽的手伸過來,老媽的手上的老繭厚而實,我嘲笑老媽,媽,你手上的老繭最適合彈吉他了。殊不知我心裡難受得很,從小到大我是跟著老媽身邊成長起來的,老媽手上的老繭也是積累了20多年。刺算是折騰了一番挑出來了。老媽說要看看我的手,說,女你的手怎麼又細又長啊,哪像我這又粗又短又醜的手。我知道老媽的手是幹活幹出來的。

白天,我去到老媽工作的地方,在閒暇之餘,老媽向我抱怨自己滿頭銀髮,並撩起頭髮讓我看,而且還時不時咳嗽幾聲。老媽這一年的最大變化是眼睛越來越不好使了,看手機頭條都要眼睛都要眯成一條縫了。這幾年觀察下來,老媽在慢慢變老。疫情過後,我就要步入工作了,現在我什麼都沒有,兩手空空,未來還是未知。前幾天老媽又自己去藥店買止咳藥,以前在長沙和老媽視頻時,老媽最喜歡和我分享她的吃藥心得,說吃了啥啥藥要把她的咳嗽治好了。可我這次回來,老媽還在找治好咳嗽的偏方。

我是老媽一手帶大的,老媽這一輩子都沒有過過什麼好日子。從我懂事起,我就看著老媽工作時溼透的衣裳以及為了這個家任勞任怨操勞了幾十年。

我希望我的媽媽能夠健健康康。

我希望我的媽媽能老得更慢些。

我希望我的媽媽能活得更舒適些。

而我會更努力地去把它變成現實。

親情*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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