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什麼好玩的民間故事?

寳勒個寳


我從出生就沒有見到過我爺爺奶奶,所以從小都是我姥姥姥爺帶我,我生在沂源的一個小山村裡,基本上每家都有羊,所以我那個時候特別喜歡跟著我姥姥姥爺去放羊,到了山上,我姥姥就跟我講故事,他跟我說,這山上有老貓猴子(我姥姥口中的怪物)你要是自己亂跑他就會給你抓走,我和你說,以前有個小孩,他在山上亂跑,然後不小心把腿磕破了,在山上的石頭留下了血,然後這個老貓猴子聞著血味兒,就在大晚上的找到了那個小孩,然後把他吃掉了!那個老貓猴子變成了那個小孩的樣子,在他家裡生活!

那個時候我還小嘛,什麼也不懂,就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簡直就是童年陰影,現在長大了,才理解了這個故事真正的含義


愛吃青菜的蘿蔔


我爸講的,當事人已過世,但不是因為這件事。我爸年輕時是縣裡農機公司的押運員。時常會開著拖拉機去下邊的村子幫秋收。當時和他一起玩的比較好的有幾個同齡人。這是其中一位作死叔的經歷。押運員開著拖拉機幫農,這在當初是個好活兒。不累還有好吃的好喝的。而且常常能在當地民兵大隊手裡借出槍來打打野味。話說一天活計幹完,哥們幾個吃飽喝足就和當地百姓拉家常,一位大爺就說這村裡的後山有狐仙!一隻大白狐狸,可漂亮了!俗話說千年黑,萬年白。這估計怕不是修行了上萬年了。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作死叔作為生長在紅旗下的孩子,對於封建迷信一概是嗤之以鼻!但是一張好狐狸皮賣到供銷社可是一大筆錢啊。所以晚上就串騰著幾位上山打狐狸去,我爸當時逗他說這修煉的狐狸一般槍是打不到的,必須童男子的血抹在槍口上才能管用。既然要打……那血得你出!作死叔二話沒說一口就咬破中指抹了三杆槍。三人遂頂著月亮去了後山。到了山上幾個人輪流學著狼嚎,嚎了一陣果然看到一隻大號的白狐狸在不遠的土包上,作死叔抬手就是一槍!打沒打中不知道,但是狐狸跑了。大家跑過去也沒看到有血,就回去睡了。幾天後幫農完事,大家開著拖拉機往回走。就看打頭的作死叔越來越快奔著村口的枯樹就撞上去了!大家停車跑過去一看人沒大事,口中有血,車是廢了。問他咋了?他就說眼看一條大路,路邊上有棵樹上面全是狐狸在看他,可是他手上又沒的槍,想著用車撞樹吧!把它們撞下來去賣錢!就懟樹上了。問題是大家都沒看到……想想也許是白狐狸懲罰他吧。



靈異故事之胖格


很高興回答這個問題。

我來說一件真實發生在我身上的事,讓13歲的我,渾身汗毛直豎,大腦一片空白的這件事,回憶起來,就像發生在昨天——

那時我家裡有一個聯合收麥機,這種大型的機器那個時候剛剛開始流行,用的人很多,機器往往整夜都不停!

後半夜的時候,大概是凌晨2點多,爸爸的電話來了,要去鄰村地裡給機器送點汽油。當時家裡只有我一個小小男子漢,責無旁貸了。

媽媽把汽油倒在一個塑料桶裡,給我綁到自行車後面,然後叮囑我路上小心點,我就睡眼惺忪的一路直奔而去了。

微涼的夜風不時擦過我的臉頰,不知名什麼叫聲在很遠的地方飄飄忽忽的傳到我的耳朵。去的時候走的大路,回來的時候迷迷糊糊的上了一天近點的小路,而這條小路,要經過一個傳說是古代的亂墳崗,小路在那裡被兩旁陰森森的樹木擠的多出來幾個七扭八扭的彎。快到那裡時,我一下子清醒了,睡意不知道被什麼東西一下子吸乾了!天空中可能有烏雲飄過,月亮一下子暗淡了下去。我一瞬間緊張到了極點,兩個手心裡不停的出汗,渾身緊繃,只想著安安靜靜的過去。

正走到中心位置時,車子突然往下一沉,速度一下子慢了。我只覺得汗毛倒豎,大腦一片空白,兩條腿拼了命的使勁蹬,牙齒把下嘴唇都咬破了,只覺得好像後面有什麼東西拽住自行車後架了,卻也不敢回頭看。

不過還好,我猛蹬了幾下,那隻手好像鬆開了幸虧車子沒倒,掙扎著衝了出來。我就使出吃奶的勁兒,一股腦的衝進了村子,衝進了家!一頭鑽進被窩,甚至沒來的及去擦一把滿額頭的冷汗!

直到天亮,一直都是噩夢連連,白天和媽媽一起去地裡給老爸送飯,走的還是小路,路過那片樹林時,我看到小路中間沙坑裡那一道深深的車轍時,突然覺得,昨晚的噩夢也不太可怕了😂😂😂


溪庭常日暮


小時候聽我奶奶講過的一個老牛成精的故事,不怕大家笑話,到如今我還不吃牛肉,也不敢去看牛的眼睛,怕得慌!

奶奶小的時候,那可是許多許多年前了,還沒建國,

也是可以成精的。故事是這麼說的:

那時候家家戶戶都窮,越窮越生,越生越窮,可還是得生,因為都是面朝黃土背朝天,土裡刨食兒的莊稼人,勞動力就是命啊!到了農忙的時候,誰家爺們帶著幾個大小夥子翻整完自己的土地,看著別人羨慕的眼神,走在路上都輕飄飄的,忘了渾身的痠疼。

可村裡能一個接一個生的都是兒子的,能有幾戶?那些生了女子的,或是隻有一根獨苗苗的人家,又是羨慕又是嫉妒,地裡活忙的時候,難免要低聲下氣求人幫忙。

只有村裡老宋家,人口雖少,卻養著一頭大黃牛,大黃牛是耕牛,有的是力氣,幹完自己地裡的活,宋老頭收了別家的謝錢和雞鴨菸酒,趕著黃牛去幫工,可以說全村的土地裡,沒有大黃牛沒耕過的地方。大黃牛脾氣好,到了別人地裡,瘦弱的寡婦女人都能使喚它,幹活從不偷懶,用不著喝罵,就悶著頭犁地。

這頭大黃牛還是頭母牛,更是金貴。老宋家年年期望大黃牛能懷崽生下小牛,那可是活生生的金疙瘩哩!

可大黃牛幹活時任勞任怨,唯獨不下崽子。宋老頭給它添草料時,想起來覺得窩囊,順手就給它一鞭子,大黃牛隻用烏黑的眼睛溫順的看著主人,稍稍退後一些,吃食時也只是小口小口的吃,像是怕再惹惱了宋老頭。

終於有一年大黃牛懷上了崽子,看著日漸鼓起的肚子,宋老頭臉上笑得開了花,喂大黃牛的草料都精細了許多。到了日子,生下一頭健壯的小牛犢,圍著大黃牛撒歡兒。

可這小牛犢和它娘大黃牛完全不是一個性情,又犟又倔,牛欄根本攔不住它,常常偷跑出去。小牛犢橫衝直撞,踩壞了不少人家的園子田地,天天都有人來老宋家告狀。

宋老頭看著這個“金疙瘩”,也起了倔勁兒,這個小牛犢還翻了天不成?不管教老實了,將來誰家肯花大價錢買這麼個禍害!每當小牛犢跑遠了,宋老頭就使勁兒抽打大黃牛,讓它哞哞叫,犢子戀母,聽得它娘叫聲,不管多遠都會自己跑回來。等小牛犢一進院子,繩索勒緊脖子,宋老頭下狠勁打它,急的大黃牛直踏蹄子,後來小牛再跑,老宋頭怎麼打大黃牛,它都不肯叫了。


A奮鬥3988


夢迴鄉村

父親告訴我,老家的房子就要拆了。小鎮,冬的寒冷凍結了空氣,卻依舊凝不住那瀰漫在冷風中的絲絲凜香。  我從老婦人手中接過那塊灑滿了黃糖的餈粑,亮晶的黃糖粉末留在老婦人乾燥開裂的大手上。她包著一方暗色頭巾,額頭上有深深的溝壑。一笑,眼角的皺紋層層疊在一起。  我一口咬下細膩糯軟的餈粑,綿長清淡的觸感與絲甜在舌尖漾開,久違了的味道。就那麼一瞬間,我突然覺得她是那麼像我過世的祖母,即便我早已記不清她的樣子。  我好像有很多故鄉,又好像沒有故鄉。我太早離開武漢,每年回去,都似乎是一個遊客的身份,與它有很遠的一段距離。“武漢這幾年變化太大了,武昌通了沙湖大橋,我們自己都快認不出來了。”小姨開車的時候,這樣感慨。  是啊,老家的房子就要拆掉了!  南方以北,北方以南的武漢,農村都有打餈粑的習俗。一個比臉盆大的石盆,幾根底部粗重的木棍,將蒸的熟熱的糯米糰捶打得鬆軟而有彈性。大伯二伯的排屋連在一起,他們兩家做餈粑的時候,全村都來幫忙。事實上,這就是每年一度的盛事:打餈粑,釀米酒。如同一根紐帶,把整個村子的人連在一起,彼此和睦,令人羨慕。  每次打餈粑的時候,大伯總會笑著吆喝,讓我也去幫忙。我看看那比我還高的木棍,笑著跑開了,也用漢腔回道:“反正我又沒力氣,還不如給你們倒米酒去。”  一個上午,經蒸、打、煎幾道工序,灑上黃糖粉,便可入口。那種清甜細膩的味道深深地刻在了味蕾上,使我至今痴狂成迷,難以淡忘。其實,就像魯迅的羅漢豆一樣,並不見得好吃,但人們心有執念的,總是童年時吃過的東西。  村裡人很勤勞。春節串門,我曾在一個溫暖的午後,於院子一隅,看見一位納鞋的年輕姑娘。針線來來回回,她的神情亦是安詳的,彷彿是個虔誠的教徒,做著至高無上的工作。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當是他們做人的信條。有一回,父親送一位老伯開車到城裡去,老伯連連道謝,還在第二天就送來一籃雞蛋作為答謝,令人有些不好意思。  而如今,大伯的孩子,我的哥哥姐姐,有的出去念大學,有的出去打工。人一少,餈粑就做得少了。米酒,也只是那麼小小的幾壇。  失落的感覺。  東邊的老房子還是得拆掉。  我又何處尋回那清甜的味道?  中國的鄉村,在城市鐵蹄的踐踏下,又該走向何方?


亨德利講故事


這是我一個真實的故事。

從小在農村長大,那時候農村生活物資也是十分匱乏,建國前還鬧過饑荒,餓死了很多人。我父母沒什麼文化,拼了命也要我讀書。奈何我不是讀書的料,讀了幾年,識得幾個字就不讀了,去工地裡賺錢。因為家裡窮,最後父母也沒說什麼。那時候是90年代,房地產勢頭那是相當猛,村裡到處蓋房子,慢慢我當了工頭,相對也掙了幾個錢。

記得有一天,在工地上幫手挖坑。挖著挖著,突然看見土裡有白色泛土色的東西,定睛一看,頓時倒吸一口氣,好傢伙,居然是一堆人白骨。大家都不敢輕易去動它,然後我叫一個小夥子去紙錢店裡買一些金元寶,蠟燭,紙錢,黃紙。一個小夥去找村長和幾個村裡主事人。接著點蠟燭,燒紙錢,祈禱莫怪莫怪,後面我用手,隔著黃紙把人骨拿出來,繼續叫人動工,誰知道整整挖出十幾副骨頭,有大有小。趕來後的村長看到這些,才幽幽告訴我,那是當年鬧饑荒餓死的,死絕戶的。時過境遷,老一輩子基本沒了,這芳草萋萋的地方可能就是當年的白骨地,沒人知道,如今拿來開發。最後村長拍板,找了一塊地,埋葬起來,燒點紙錢,也讓他們有個安身之所。

忙乎一整天,我回到家倒頭就睡。睡夢中感覺有人在朝我的床走來,不是一個人,是一群人,圍著我,黑乎乎的一片,看不清臉,但能夠清楚看到人的輪廓。最可怕的是他們慢慢靠近我,於是我拼命的掙扎,但是我發現我動不了。眼睜睜看著他們越來越近,最後他們來到了我的床邊,但我還是看不清他們的臉,只能知道有男有女。我拼命的掙扎,然後他們其中一個人緩緩俯下身,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嚇得我大叫一聲,覺也徹底的醒了,一身冷汗,一看時間凌晨4點過,不敢睡覺了,走到屋外開始抽菸。

突然,感覺地面在顫動,周邊屋子在晃。心裡道:“糟糕,地震!”趕緊一邊嘴裡大喊,地震啦!地震啦!一邊跑到隔壁屋叫醒父母往外跑。轟!房子倒塌,望著一片廢墟,我說不出的後怕!


悚言聽聞


有年夏天我母親生病住院,同一病房的是位90歲的老大爺,以及他的陪床保姆。母親在閒談中得知了保姆的故事:伺候老大爺20多年,已為兒子掙了二線城市一套房(價值200萬左右)外加老家一片山地(價值40萬左右)。而她的工資,僅一個月四千。

保姆大概五十歲左右,伺候生病的老爺子,那叫一個勤勤懇懇,但要說她是進保姆的本分,也不盡然。

母親說見到的趣事兒有三:一是母親剛去住院的晚上老爺子想小解,叫睡夢中的保姆,老爺子耳背,聲音自然也就比旁人大些,第一聲,就將母親吵醒了。直到喊了四五聲,保姆才幽幽轉醒,醒了之後並不起身,從地上摸了個瓶子順著被子塞到老爺子的身下,空手一撥,就接起了尿,老爺子尿完,她將隨手瓶子放到床下,翻身繼續睡。整個過程完全沒有從床上起身,且動作嫻熟,彷彿演練了無數遍。見證整個過程的母親當時不曉得她的身份,只覺得即使是老爺子的女兒,這舉動也略顯尷尬。

第二呢,是每天早晨,保姆都會出去買一隻煮熟的海參,回來後餵給老爺子,怪就怪在喂法,保姆竟然自己用嘴嚼爛,再餵給老爺子吃。老爺子也不嫌棄,張嘴就接。到這時,母親又以為他們是老夫少妻。

第三件,是關於老爺子的,這老爺子雖然90多歲,除了耳背,可身板還算硬朗,白天和保姆經常互動。保姆逗他“唱首歌來聽”,他就放開嘹亮的嗓門唱“當你的秀髮扶過我的鋼槍”。唱完保姆會誇獎他“唱的真好”,兩人抬手擊掌,然後老爺子就會開心的大笑很久。母親說老爺子看起來像部隊退下來的。這樣一個樂觀硬朗的老爺子,卻極其黏人,一點兒也離不開保姆,每隔幾分鐘就要喊保姆的名字“翠蓮兒”,保姆不答,他就急的一直喊,直到保姆回句“在呢在呢”,才放心的“唔”,然後好好休息。

保姆話嘮,很愛和母親聊天,覺得母親願意接她的話。於是很快就熟悉起來。有天母親問她,“你這伺候的也太盡心了,怕是兒女也不為過了吧?”她衝母親擠擠眼,小聲的說“我這是伺候錢呢,他退休工資一個月一萬二,都放我這,他多活兩年我就能多攢兩年錢。”

後來和保姆的聊天中,母親慢慢拼湊出來她的故事:

保姆三十歲左右就到老爺子家做保姆了,老爺子兒女都在國外,一晃二十年過去,保姆與其說是保姆,更不如說是老爺子的老伴兒。於是除了每月四千的工資(由老爺子兒女支付),老爺子每月一萬二的退休金也牢牢把在她的手裡。

保姆早年離異,有一兒一女,大女兒已經嫁人,老家還有一個兒子還未娶妻。保姆一心一意的想給兒子掙份家業。這些年她用攢下的錢已經在老年買下了一片價值四十萬左右的山地,老爺子身體好的時候,她就帶著老爺子回她的老家住著,一待就是小半年,將那片山地已經種滿了樹。

老爺子名下有四套房子,兩套在市區,另兩套在郊區。保姆說前年老爺子答應臨終時給她一套市區的房子,七十平左右,市值二百來萬,老爺子的子女為了讓她更好的照顧老人,也同意了。她現在別無所求,就好好伺候老爺子多活兩年,再多攢點錢,讓兒子以後生活的更輕鬆點。

有天母親感慨,“你這也搭進了自己半輩子,值嗎?”保姆依舊用她那帶著絲得意的腔調,吊著眉梢,壓低嗓子說“值,咋不值呢!我沒別的本事,幹一輩子都給我兒攢不出一套房。”

半個月後,老爺子出院,保姆將老爺子抱到輪椅上,母親感嘆她力氣大的離譜,她哈哈一笑,“這有啥,早都習慣了。”保姆一個人收好東西,有條不紊的辦了出院手續帶老爺子離開了。從始至終,母親也沒見過老爺子遠在國外的兒女前來探望。


關關不說話


想聽故事,找我天天說故事就對了,這裡和大家說一個略帶玄幻的故事,至於真實性,那就看各位看官自己判斷了。

那是大概也在90年代左右,一個夏天,農村的孩子每到這個時候,都喜歡下塘洗澡,果不其然這一天,村子裡的那條小河有迎來了三個小孩。

孩子都不大,聽過來人說幾個孩子都在七八歲左右,若是放在現在真的不敢相信這麼一點大的孩子敢下水,但在當年真的很平常,幾個小孩洗著洗著,其中一個突然看到有一個玩伴好像是溺水了,起初他還以為是在同他開玩笑,但過了一會兒,那孩子看不到頭了,這下另外兩個人急了,畢竟孩子小,水性也好不到哪去,潛水看了一下,人都不知道去哪了。

這時兩個小孩急忙回去叫大人了,哪家父母一聽這還得了,趕快去河邊撈人,後來聽說還叫來了打撈隊,這才把孩子給撈了上來,但是此時小孩已經沒有任何氣息。

那家父母就抱著孩子,那哭的真是撕心裂肺啊!

但事已至此,也沒辦法,後來呢!家裡人也只能準備後事了,可事情就是這麼神奇,村裡有個老人,當時活了八十多歲了,來家裡看了下孩子的“屍體”之後,對孩子父母說,先別急辦喪事,還讓家裡人把辦喪事有的白布,麻衣全部藏起來,而且還是要藏在孩子平常不能發現的地方。

孩子父母一聽這老人這麼一說,當即便是照做了,這時哪還管的了那麼多,老人又讓孩子父母準備一條麻繩,這條麻繩一段放在孩子出事的河裡,一段放在家裡,然後跟孩子家裡人說,等下她會做一場法事,做法事的時候,家裡人千萬別漏出悲傷的表情,要開開心心的,就和以往一趟,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說來很多人可能不信,後來這孩子還真的就活了過來,這家離我們哪裡不遠,這件事到現在還時常有人提醒。

之後有人也說出老人之所以讓家裡人準備麻繩,是讓孩子的鬼魂從繩子上爬上來,讓家裡人別哭,是怕孩子鬼魂回來以後知道自己出事,就不願回到身體裡了。



天天説故事


非常高興回答題主的問題。

我是棠子,一個喜歡寫故事的寶媽。我說一個民間故事,這個是我的親身經歷。

那件事情大概發生在93年94年的樣子,那時候我還小,但是我對這個事情印象很深刻,特別深刻,因為我就是這件事的一個當事人。

當時我是輟學在家帶我妹妹,那天我爺爺奶奶都出門了,然後我爸跟我媽也不在家,我就一個人帶著我妹妹,我妹妹當時很小,還不太會走路,但是她爬的比較快。

我實在找不到帶她去哪個地方玩兒,然後我就帶他去我們自個兒家的田坎上耍,我們家的那個田坎兒比較高,因為它裡面不僅種水稻,也養魚,左邊養魚的水深一米二三,右邊種水稻水深二十公分左右。

我就帶著我妹妹在田坎邊釣魚,其實我也不會釣魚,我就拿了一個桑樹枝兒,上面綁了一根線跟我妹妹就在那裡玩兒。也就我綁線的那麼一小會兒功夫,我妹妹就掉進了左邊養魚的那個塘子裡,當時把我嚇得直哭,大聲喊人來救我妹妹。

後來是我爺爺聞聲趕到把我妹妹救起來的,而我就被我媽媽用扇把頭棍子追著打,那一次是我人生被打的最慘的一次,可以說是全身是傷。

我妹妹被救起來過後,精神狀態不是特別的好,可能是被嚇住了,當時村裡面的人就說我妹妹嚇到魂了,必須給我妹妹招魂。

以前只是聽別人說過招魂,但是沒有見過,招魂的意思就是說如果有人被嚇住了,就要去他被嚇住的那個地方,把魂魄招回來。

所以那天深夜12點,我媽媽拿著一個空空的撮箕出門了,她來到我妹妹掉下水的地方,大聲的喊著我妹妹的名字,同時喊著我妹妹回來了沒有,家裡的人聽到我媽媽的聲音就回答一句“回來了”。

我媽媽喊了三次,我爺爺奶奶就回答了三次,之後我妹妹的精神狀態就好了。

這是我經歷的一次招魂故事。


墨棠子


記得我小時候,就聽我的奶奶說過一個特別好玩的事。

鄰居20多歲的三伯伯(叔叔)去城裡串親戚了,並且在那住了十來天。回來後的第二天去井邊挑水,村裡輩分比較大的老人看到了三伯伯,就問:“喲,三兒從城裡回來了,嘛時候回來的?”

“ 我昨天回來的。”三伯伯垮垮地說。

“小兔崽子,我要拿扁擔擼你(打你),說嘛時候回來的?”

“俺夜了個回來的,二爺爺。”三伯伯立馬改口說到。

二爺爺點了點頭,挑著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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