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著希望的前途


總有著希望的前途

每到一年的春暖花開時節,我總要去燕園走一走,呼吸一下“向上的精神”,這已是十五年的習慣了。

但在今年這個花開春暖之際,這樣呼吸“向上的精神”的步伐,是走不來了,因為“新冠肺炎疫情”的存在。怎麼辦呢?我只好打開了魯迅先生的《華蓋集》,重新細讀索思《我觀北大》這篇雜文。

“北大是常為新的,改進的運動的先鋒,要使中國向著好的,往上的道路走。”魯迅先生這話是在紀念北大建校27週年時講的,今天讀來依然讓人感到樸質、親切和暖心。“向著好的,往上的道路走。”面對這樣的話語,我心是無愧的,因為自在燕園接受陶冶後,“為新的,改進的運動”在自己的生命歷程中就沒有停滯過,專注地研讀《魯迅全集》更是“常為新的,改進的運動”,無論閱讀思維還是寫作方法又都是“向著好的,往上的道路走”。我設想並努力作為的是:兩三年後,我會更無愧於魯迅先生在《我觀北大》中所表達的思想。

“北大是常與黑暗勢力抗戰的,即使只有自己。”讀魯迅先生此言,我雖不敢驕傲,但也可以坦誠,我是與“頑固堅持落後,頑強抗拒先進”者流搏擊了二十年的,也是非常實在的“即使只有自己”,可以肯定地說就是“只有我自己”,我不敢說在搏擊中自己勝利了,但卻是沒有失敗——誰人能夠抗拒真理的邏輯力量?

在這篇雜文中,魯迅先生批駁了“‘教一兩點鐘的講師’是不配與聞校事的”觀點,並鄭重宣言“我正是教一點鐘的講師”,且“向來也不專以北大教員自居”;對於被指為“北大派”——“常與黑暗勢力抗戰的北大派”,魯迅先生則是“也就以此自居了”——“北大派麼?就是北大派!怎麼樣呢?”在這“不自居”與“自居”中,即可見魯迅先生的俏皮嘲諷,更可見魯迅先生的立場鮮明。我呢,如魯迅先生一樣,就是在北大讀過一兩年書的學生,但也是不會以此自居的,卻也是“精神上的北大派”——“就是北大派!誰人來較量?”

魯迅先生在這篇雜文的最後說:“北大究竟還是活的,而且還在生長的。凡是活的而且在生長者,總有著希望的前途。”

我則是,只要活著,就要堅持不懈地“向著好的,往上的道路走”。

總有著希望的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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