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朋友准备来六安耍,他是搞摄影的,对城市老街巷比较感兴趣,想让我带他去六安老街巷逛逛。然而一个简单的要求,我却无能为力。
这些年,六安的城市发展算是比较迅猛,然而在大规模的地产开发,是否有为六安人留下一些城市记忆呢?是否这些记忆只能存在于图片或从老一辈的口中得知呢?
最近官宣消息,准备修建扩建赓飏书院、文庙,复建老六安北门“武定门”,重修六安钟楼、鼓楼,这无疑是个好消息。
但是拆旧建新往往是把双刃剑,处理不好,会破坏城市的旅游资源和文化价值。保护与发展旅游变得本末倒置,过分的商业化,损害了历史本身拥有的文化。
换句话说,六安有那么几条失败的街,小编在此也不必点名道姓,呵呵而过。
下面我们闲侃一下,个人观点,不喜勿喷!
First blood
早些年开发建设的鼓楼街以东、云路街以南一片,老街还剩下什么?只剩下街名。
初到六安,你肯定会纳闷,为啥火神庙街没有庙,花井栏巷没有井,书板街没有搞印刷的,还有棚厂街、文庙街、淮王街等。但对于老六安来说,这些充满了文化底蕴的地名是我们的骄傲!这里曾见证了六安的繁华,这也是老一代六安人充满回忆的地方。
Double Kill
接着,六安的老西大街依旧难逃拆迁的命运,让老六安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家“昇平茶馆”,当时很多人都为之惋惜。
据了解,昇平茶馆建于上个世纪初,二、三十年代是六安首屈一指的高档茶馆,老板叫李崇元。茶馆一层为普通茶馆,楼上是单间雅座,茶客们上午在这里喝茶聊天,处理民间事务,下午和晚上有许多艺人说唱六安大鼓。
昇平茶馆曾做过我党革命活动的联络点,著名红色诗人蒋光慈常在这里邀三五好友指点江山;抗战期间,这一带曾是国民政府安徽临时省政府驻地,达官贵人出入其间,商贾繁华达到顶峰。
经过多年开发,那里变成一个不温不火的商业体,路边竖着块假牌坊,上面赫然雕着三个字——“西大街”。
明显,这种想打着老城情怀的牌,来带动商业体发展的做法,六安人并不买账。文化不是写几个字,挂几幅画就有了。要想某一个事物价值的提升,只有真正提升其文化内涵,具备天时地利人和内外兼修品质的楼盘价值会因此提升。
如果,当初能在保留部分老街的基础上,对老建筑翻新做旧,并融汇在该商业体中,想必定会吸睛不少。
至少,你会愿意带着孩子周末去逛逛,告诉他这里的历史。
Triple Kill
最终,淠河路以东、文庙街以北,六安最后一块老街巷也消失了,仅留下“三农”旧址和文庙及刘邓大军南下指挥部旧址。
城市的文脉是一个城市的气质和精神,而文物和建筑就是承载这种气质和精神的载体。
对于老六安来说,在他们的记忆里都有一条泛黄的老街,狭窄的街道,斑驳的木门,深藏着一段温情岁月。
就在近日,官宣该地块终止出让。按规划要求将修建赓飏书院,依托现有“三农”旧址向北再建两进,恢复原有旧址和书院布局,形成独立院落格局;
保留药房和刘邓大军南下指挥部旧址等;
修建北门古城墙,复建老六安北门“武定门”和恢复部分北门老城墙景观(六安曾有四个门,分别是东门朝京门、南门镇南门,西门通济门、北门武定门),以改观六安有古城墙无古代城门的状态;复建两古楼(钟楼、城楼),“古钟楼”按六安史籍记载(包括风铃)和参照西安钟楼进行适当扩大增高复建,钟楼、城楼位置将具体论证;并代建文庙,通过维护和新建仿古建筑相结合的手段,恢复文庙核心区域,重构古六安城“一宫两塔”地理坐标系,再现清代六安州历史风貌。
个人觉得并不看好!特色老街的建设,不应对老街区、古老民居和老建筑进行进行拆旧建新。毕竟六安城区的仅有的老街也已消失殆尽,在这种情况下,应尊重历史特性,继承有形的历史遗迹。盲目的拆旧建新,很容易因不伦不类,造成昙花一现,使六安人对整个老城历史文化的感悟减弱。
如果能在当初的基础上,打造“六安老街”这种城市文化品牌项目,通过精选我市非遗产物中,极具特色的工艺精品、本土美食,文化积淀产物,打造非物质文化遗产展示点。这样的老街才会焕发新的活力。
像北京的南通锣鼓巷这种远的不说,近的,比如咱们六安毛坦厂老街、苏埠老街,它的定义是“纯朴”和“自然”。它没有过份雕琢的美,它自然地绽放自己的本色。
试想,走在老街的石板路上喝一杯醇正的六安瓜片,吃一口地道的蒿子粑粑;坐在老黄梅剧团里听武克英老师唱一出经典庐剧;在赓飏书院里看江澄洁老师制作一品斋毛笔的72道工序;在老门楼里和田孝琴老师学捏一个属于自己的泥人......这是属于老六安人一个完美的下午。
不过,小编还是希望淠河路以东、文庙街以北这一片能够在商业概念的助力下,让非遗产业与现代商业浪潮碰撞、融合并新生,全方位塑造具有东方意境的六安老街,打造现代化深度生活情境消费体验,让消费者充分体验六安州的历史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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