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孟南長篇小說《三&虛》他們小時候玩的遊戲 6

好吧,又是以“三人教育理念”為教育基礎的虛構出來的小長篇小說。寫於2010年末,一共十四萬字左右,前半部分主要描述了在八九十年代之前,小夥伴玩耍的一些遊戲場景,中間部分夾雜了主人公的特殊高考,最後一小撮虛構了未來電子遊戲的虛實遊場景。

這天,上午第二節課是英語。作為對前面課程的梳理複習,老師請同學們上講臺表演《Not a baby》裡的對話,也是上節課老師佈置的作業,叫同學們自由搭配,表演課文裡的故事。這是每一課程,同學們必須做的,同時,月周都會有大型的英語自由表演活動,同學們自由編稿自由表演,每一位同學都必須參與的。且看今天這個小型的、簡單的英語表演。先是兩組同學自願上臺,後是兩組被老師點名的同學。只看雪方水英莎莎他們這組自願地上了臺。雪方演義Father,水英演義 Mother,莎莎則演義女兒Jill。

在講臺上:

徐孟南長篇小說《三&虛》他們小時候玩的遊戲 6

雪方爸爸看到女兒要出門,就很關心地問她:What are you going to do this evening,Jill?

還沒有到水英媽媽上場,她坐在講座上溫馨地看著老公和女兒,微笑著,好象在暢想什麼,只見水英女兒回頭笑對爸爸說:I'm going to meet some friends, Dad.

雪方爸爸語重心長地說:You mustn't come home late.You must be home at half past ten.

莎莎女兒不願意,她解釋道:I can't get home so early,Dad!又央求道:Can I have the key to the front door,please?

雪方爸爸嚴肅道:No,you can't.

到這裡,水英媽媽就該上場了,可她仍坐著看著父女倆,同學都笑著呢,好在莎莎見此,隨即應便,用手晃著水英的肩,道:Mum,I 'm going to meet my friends,I'll come back late,so I want the key!說著看了眼嚴厲的雪方爸爸。

這時,水英才從美夢中醒來,恍然起身看著雪方爸爸笑說道:Jill's eighteen years old,Tom.She's not a baby.Give her the key.She always comes home early.

雪方爸爸方悟,道:Oh,all right!

雪方爸爸從口袋裡掏出鑰匙,笑道:Here you are.又囑咐道:But you mustn't come home after a quarter past eleven.Do you hear?

拿到鑰匙的莎莎女兒笑著答應道:Yes,Dad.又對水英媽媽笑說:Thanks,Mum.

水英媽媽笑道:That's all right.Goodbye.Enjoy yourself!

莎莎女兒高興道:We always enjoy ourselves,Mum.Bye-bye.

莎莎興高彩列地回座位去,雪方和水英也一起回去。

老師同學們給予熱烈的掌聲。

老師微笑說:“感謝他們三個精彩的表演!同學們,我們應該學習雪方水英莎莎他們,要發揮想象課文裡應有的場景,也要適當添加點自己的東西,去改編一下,這樣我們的腦子才更活!好,下面請另一組上臺表演!”……

四組表演結束,老師開始引導大家預習下一課……

又是課間大休息,二十分鐘。大家又玩起了各自的遊戲,有的同學在玩彈玻璃珠,一夥人找了塊寬闊的地方,對著牆劃了五條線:三條與牆平行,兩條與牆垂直,其中離牆最近的那條平行線是牢線,另一條離牆較近的那條平行線是先後線,還有一條離牆最遠的平行線也是牢線;另外兩條是垂直於牆的線段,五條線圍成了六個方形;再在牆上畫了個圓圈,他們拿出自己的“彈子子”(玻璃珠)在圓圈處敲了一下(而且只能在圈圈裡敲),彈子子被牆彈出,如果用力不足和過足,彈子可能彈出最大的那個方形,就得“蹲牢”,就是你的彈子子不能動,等過了規定的回數才“刑滿釋放”,在“做牢”期間,別人會猛烈攻擊你的。大家的彈子都敲牆後,落於先後線附近,這時要分彈子的次序,這得從兩個區域來分,以先後線為界線,先後線與牆形成的區域內,離先後線最近者為第一個攻擊他人的,根據離線距離小大依次第一、第二、第三等排下去,之後才是先後線另一區域,也是離線距離小大接著前面的依次第四、第五等,坐牢的也在內,牢線不影響進攻的先後,但當刑滿時才可以按順序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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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攻就是拿自己的彈子子攻擊別人的彈子子,打住別人彈子子,別人的這個彈子子就是自己的了。攻擊時捏拿彈子子的方式又有多種,有的用拇指和食指,有的還加上中指;彈出時,還可以可以用另一隻手架高捏子的手,有的還可以站立,架得更高,還可跨步去砸,這些都是遊戲者自行規定的。進攻期間,又有“不鬥”和“收子”之說,收子後就要重新在牆上敲子,重新來過,收子者必須第一個敲子,第一個敲子要失利於人的。當然也有不用在牆上敲子,可以找塊石頭用來敲子,也可以不用牆等被敲擊物,而和先後線牢線那樣用直線代替,這時就不是敲了,而是像起跑線那樣在此線處向先後線彈出彈子子。這邊大夥兒這樣玩彈子子。旁邊還有另一種玩法的,是對方的子子放在地上,自己站立,把子子捏到眼珠處,對準地上的彈子子,丟下自己的這顆,砸中對方的子子就贏了對方的一顆。這裡站立的高度和彈子子離眼睛的高度都是雙方可以規定的。雖然玩法不同,但大家都玩得不亦樂乎!

還有那邊玩方寶的,雪方這裡叫“摔炮”,這裡的摔炮是純紙做的,廢棄的作業本,甚至課本,軟紙菸盒也行,紙越硬越好用——當然度還是有的。把紙疊成方形或三角形,摺疊的方法又有好多種,一般四方形的都是用大小相同且合適的紙片,也有用一張的。而三角形的都是用一張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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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者一般是兩夥或兩人,雙方打劈叱(猜拳),輸者把自己的摔炮放地上,給對方拍打,對方拿著自己的摔炮,砸地上的摔炮,可以砸住以致震翻地上摔炮,可以砸在旁邊,以風力翻轉地上的摔炮,也可以從對方摔炮與地面形成的縫隙竄過,以至頂翻地上的摔炮,各種方法看形式變幻。玩時,大多是兩人對敵,也可以像鬥地主一樣,一人抵多。還有一種方寶,一般都是一張紙疊成長方形,雙方把各自相同的方寶合一處,然後一方把它們扔在地上,之後用手去拍地,(手不能觸方寶)以至風翻方寶歸自己,翻若干個後,繼續扔拍,直至有一次自己拍翻個數為零或者贏完所有方寶。對了,教室裡有倆同學正在玩這種方寶呢!他們旁邊還有兩位女生在玩“翻線”遊戲,就是用一根一米左右的毛線,把線頭打結做成一個圈圈,而這個圈圈就是玩翻線的工具了。一個玩者先把雙手插進圈圈內,並分別左右用力撐緊毛線,然後兩手分別繞著毛線打一個圈圈,之後左手中指去挑貼右手心的毛線,之後右手中指去挑貼左手心的毛線,然後都撐開,這樣的話,剛才的毛線圈圈就被弄成了很多互相交錯的線條並形成一種形狀,然後另一位玩者就用一雙手指去挑毛線,挑到自己手上變換圈圈的形狀,然後其他玩者再繼續挑線,挑線的方法有各種,用不同的方法會出現不同的形狀。這個遊戲往往用來挑戰對手,看最後誰不能繼續挑了,他們小時候玩翻線時還帶上兒歌,比如:“一根線兒手中拿,十個手指本領大,線兒掛在大小指,兩個手兒中指忙,拇指小指穿又穿,拇指去穿小指線,小指放,小指去穿拇指線,拇指放,拇指去穿小指線,中指撐,中指忙,架起一座大橋樑……”等,現在大了,都不喊了。只見這倆女生變幻著圈圈的花樣,形成各異的線條形狀。

再回到這邊來,這邊,大夥兒一個個的拿著摔炮,掄起胳膊使勁摔,勁頭可大了!

另一邊還有更激烈的,只見一夥兒同學,有的背揹著一個,有的兩個馱著一個,背上的、駝上的那幾個同學互相拉扯的同時,受壓的也不顧下面使壞,以使對方摔倒,摔倒了不怕,爬起來再戰!大家都瘋狂著!

還有這邊,長長地“隊伍”,後面的雙手扯著前面的衣服,左躲右閃的,為首的是個身材魁梧高大者,張開雙臂護著後面的同學,以免被面前的“老鷹”捉到自己的“小雞”。而這個老鷹同學則使用各種謀略,眼疾手快著呢!雞頭在前觀察著老鷹的舉動,大叫著指揮小雞們,小雞們左躲右閃累得氣喘噓噓,也大叫著,不時也有小雞跌倒,但站起來再戰!大家歡呼雀躍著!

還有那邊,只見他們在空地上劃了七條平行線。兩夥人分別站在平行線最外線以外,剛才規定打劈叱贏的那夥先向前跳,他們跳到第二個格內。第二夥兒卻只跳在第一格內。第一夥兒再選擇跳過兩格,他們一個個奮力跳過,岔著腿落地,腿腿相連,儘可能攔住對面一夥的去路。但天衣還是有縫的,可第二夥要是想跳過,也難,只見一個跳過了,站在了第三格內,另一個也從縫中跳過,但腳碰到了對手,失敗,還有一個成功跳過,最後一個也跳過了,這樣只有三人順利過這關。接著,是第一夥兒跳過最後一格,並同時轉身,落於剛才對方的起跳線處,而第二夥兒繼續往前跳,也是要到對手起跳線處,而此時,那第一夥兒又站在格里,將攔截對手,像剛才被攔截一樣,不過這回他們只有三個人了,攔截能力變弱。這就這樣,他們計算著格數,儘量去攔截對手而不是被攔,最後,誰的人先沒了,就輸了,當然也有平手之說,一對一是沒得攔的。他們這一夥兒機智地玩樂著……

再看那邊玩跳皮筋的,他們一夥兒玩得可火熱了。跳皮筋這個遊戲,玩起來說簡單也簡單,而複雜的又很複雜,越複雜玩起來越有勁兒越有意思,當然難度自然就大多了。不管難度如何,跳皮筋都是一個長方形皮筋圈,兩個人撐著來玩的,高度從腳脖到腿肚再到膝蓋之後是大腿和腰,最後到肩、細脖、頭頂,有時還用手舉;腰部以下還分單腿、雙腿、正腰、側腰;跳的節奏還有分普通和飛的、顛的,飛的就是沒有停頓快速跳完一套,而顛的就是跳每一個步驟前都要原地跳兩下;跳的時候,有踩線、勾線等,在兩條線間跑來跑去,玩著各種說不出名目的跳法,對於簡單的跳法,跳時還唱著各種歌謠,如“小皮球,架高腳,馬蓮開花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三五六,三五七,三八三九,四十一,四五六,四五七,四八四九,五十一,一直到九五六,九五七,九八九九,一百一。”還有“小熊貓,上學校,老師講課他睡覺,左耳聽,右耳冒,你說可笑不可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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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玩者分兩派,用“嗚嘍喂(比手心手背)”分派,用“打劈叱(似猜拳)”分跳繩先後。後跳者要派兩個人撐起皮筋,先跳者就跳了,可以一個個地單跳,也可以幾個人一起跳。如果有人違背規則,則需要其夥伴替他跳過,才可參加下輪跳繩動作,如果全部成員違背規則,則換對手跳繩。最後,皮筋先升到規定高度的一方則為勝利。這邊的一夥人,幾個人正整齊的跳著呢!個個都不亦樂乎!

還有他們旁邊有一夥在玩皮筋線的,也是兩個人撐著皮筋,但只有一條皮筋。這裡不是跳皮筋,而是耍皮筋,就是在皮筋一側,慢跑助力(也可不助跑)後,然後跳過皮筋,跳得方式可自定,也不管有沒有碰到皮筋,只要按照規則順利站在皮筋另一側方為過關。等皮筋到一定高度就不容易跳過了,大家常常這樣做:在助跑後兩手或一手著地而兩腳順勢耍起,形成倒立,這時兩腿順勢跨過皮筋,到另一邊站立就算過關了。過關,皮筋就升高一級。先到最高級者為勝。看這夥人正有一人助跑後,順溜得倒立過皮筋,在雪方他們這兒,叫做“耍武把子過去的”。

而雪方他們正在玩丟沙包。雪方雨方思思藍藍一派,群松進進莎莎水英一派,思思對莎莎打劈叱贏了,莎莎那邊派倆男生扔沙包,雪方他們則在他倆之前跑來跑去,同時盡力接著沙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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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群松只是輕鬆把沙包從雪方他們頭上扔過,既不砸著他們,也不讓他們抓住沙包——急死他們,呵呵——而進進則嚴肅地用力砸他們。而雪方他們,雪方用手去抓沙包;思思兩手支撐著胸前的衣服去接沙包;藍藍把外衣脫了,又從前面套上外衣,雙手再支撐衣角,以獲得更大的面積去接沙包,她這招對付進進很管用,她老是接住沙包,當然她也經常被砸到,而沙包落地。所以她接住的沙包個數常常抵消她自己的失落數;而雨方,只知道躲沙包,他笨重的身體常給大家帶來歡笑。你看,在進進砸沙包過來時,雪方慌忙得又跌倒了,而群松抓住時機,笑道:“雨方,接著啊!”說著,群松就一改常態把沙包迅速砸過來,沙包擦他衣服而過。雨方只有下臺休息一下,因為他們組之前獲得的沙包數為零。就在這時,群松又仍沙包高高飛來,這次雪方高高蹦起,猛然抓住了沙包,笑對雨方說:“快上來吧!”說著手裡還攥著沙包,大夥兒藉此時間喘口氣,向群松那邊慢走。

雨方聽到招呼,有氣無力地坐在地上不動,說:“我先休息會兒!你們先玩!”

聽他這麼說,雪方才扔了沙包到進進手裡。進進接著沙包就向藍藍砸去,藍藍接著了沙包,卻又掉在了地上,所以剛才雪方接的那一包先用來救藍藍了。

藍藍攥著沙包用力的深呼吸,笑說:“多喘口氣!”

一旁焦急等待的莎莎叫道:“快點!別耽誤時間!我們還等著呢!”

藍藍笑道:“有本事你來扔沙包砸倒我們啊!”

莎莎道:“來就來!走,水英!我們去砸她們!”說著就拉水英到進進那邊,自己去群松那邊,藍藍先扔沙包砸到莎莎那邊,莎莎接到沙包就往藍藍那邊砸,藍藍敏捷地躲過。水英撿到沙包就扔去,卻被思思接了一包,叫雨方上臺,他仍不肯。但他看莎莎老是砸藍藍,而水英動作又慢,才上場,可誰料,他一上來就被莎莎砸中。原來,莎莎砸藍藍不住,只有拿好欺負的雨方出氣了。雨方只有再撤退了,一屁股又坐在地上。大家看了都笑著,歡樂著。雪方他們也累了,懶得跑動,能抓住沙包,抓不住就下場唄,該輪群松他們受砸了!呵呵……

最後,兩派掉換,雪方雨方扔沙包,群松他們四個在中間躲閃及抓沙包。只見群松在嘻皮猴跳地跑來跑去,還和雪方進進說笑著,看著雪方笑說:“你也扔個高的,我來喬丹抓籃,抓住沙包!”

雪方應聲笑道:“好啊!看招”說著,沙包就急速地從群松頭頂前方過來,群松見此果然如喬丹飛奔而起,可沙包速度較快,擦他手指落於身後,本來群松已經敗下,可笨笨的雨方摸了沙包又去砸群松,群松敗下,雪方再拿到沙包去扔水英;只見水英慢跑著,看著送來的沙包,很是高興,雙手捂了沙包,群松又高興地上場了;莎莎也倒穿著外衣,雙手支撐著衣角,瘋狂地來回跑;進進也慌忙躲閃著。思思藍藍見雪方給對手留情,而雨方又動作笨拙,就把他們換了下來……

大家都玩得不亦樂乎!當全身心投入某件事時,時間過得最快了!所以,對於大家來說,這二十分鐘是那麼的短暫。

第三節課是數學課,老師微笑說:“同學們,我們先來看今天的趣味題。請看大屏幕!”

教學屏幕上出現了“數學趣味”四個字,之後是趣味題目《農民與紅鼠》及介紹部分,旁邊還出現了動畫,只聽“從前有三位農民出門辦事,夜晚住宿旅館,他們還沒有吃飯,就把他們從家裡帶的紅鼠交給廚房煮,他們先在集體房間睡覺了。廚房工作人員把煮熟的紅鼠端到他們房間放在了飯桌上,就離開了。不久,有位農民醒了,他看到桌上的紅鼠,就吃了三分之一,吃完就睡了;之後,又一個醒來了,看到紅鼠,也吃了三分之一,吃完也睡了;不久後,那位還沒吃飯的農民醒了,看到桌上的紅鼠,就去吃,大概是很餓的原因,他狼吞虎嚥地吃著,吃完三分之一,剛停下,擦拭嘴上的黏糊,那倆農民醒了,看到桌上盆裡還有八個紅熟,就互相說,‘我吃過,你吃了沒有?’他倆都說吃過了。於是他們述說了吃過紅鼠的事。接下來,他們就討論剩下的八個該怎麼分,才能使大家吃得一樣多。”教學屏幕停在了最後這個畫面。

老師笑說:“那我們就幫他們算一下好嗎?!”

同學們樂意道:“好!”

老師笑說:“那好!同學們就算一下,也可以互相討論!”

見學生們,有的在埋頭計算,有的在討論,老師坐下上《虛實遊》存儲器,查看教案。

一會兒後,老師見同學們都閒著了,就站起來笑道:“同學們都該算好了吧?!誰先幫這三位農民說一下自己的分法?”

浩浩站起來說:“我算好了!剩下的八個紅鼠,分三個給第二個吃紅鼠的人,分五個給最後才吃的那個農民,而第一個農民則沒得分了!”

同學都笑說:“和我算得一樣!”

老師笑道:“那請浩浩同學給我們講解一下自己的算法!”老師同學們都鼓起了掌。

浩浩的數學成績很不錯,特別在算術方面,此時他講述道:“我們假設一共有X個紅鼠,那麼第一個農民吃了三分之一X個,還剩下三分之二X個,而第二個農民吃了三分之一乘以三分之二X個,也就是九分之二X個,這樣就只剩下三分之二X個減去九分之二X個,也就是九分之四X個,最後第三個農民吃了三分之一乘以九分之四X個,也就是二十七分之四X個,最後剩下九分之四X個減去二十七分之四X個,也就是二十七分之八X,二十七分之八x等於八,X等於二十七,這樣第一農民吃了九個,第二個農民吃了六個,第三個農民吃了四個,那麼剩餘的八個,就得分給第二個農民三個,第三個農民五個,這樣才都是九個。”

浩浩到此停了下來,老師笑說:“浩浩說得很不錯!我們掌聲感謝他!”老師同學們又鼓起了掌。

老師微笑說:“有沒有不同的算法?!”

同學們都說:“有!有!”

只見,進進站了起來,說:“我的分法和浩浩一樣,但算法不一樣!”

進進喜歡建築,他常想象一些莫名的建築,並簡單地在紙上勾勒出來,他也很喜歡用腦子推算,這個趣味題就是他倒推出來的,他講解道:“最後不是剩餘八個紅鼠嗎?也就是在第三個農民吃下三分之一後剩下的八個,這樣的話,他吃了四個,在他吃之前盆裡有十二個紅鼠,這也是第二個農民吃三分之一後剩下的,那麼第二農民吃了六個,在吃之前盆裡有十八個,相應的,第一個農民吃的時候,盆裡有二十七個,第一個農民吃了九個。這樣就得分給第二個農民三個,第三個農民五個,三個農民才都是九個!”

這種算法有點抽象,有個別同學反應不過來。老師微笑說:“進進講得也很不錯!我們也感謝他!”隨之,大家都鼓起了掌。

老師又笑問道:“大家還有沒有自己不同的算法?!”老師說著,微笑著張望著。

雨方在座位上,想發言,但猶豫不決,他一般不愛發言的,可他也想要掌聲,他終於站起來急切地說:“一共二十八個紅鼠!”

同學門一聽都愣住了,疑惑!老師仍然微笑道:“那請你說說你的算法?!”

他說:“廚師在煮紅鼠的時候,還吃了一個!”

同學們更不解了,老師微笑問:“廚師怎麼會吃呢?!”

雨方解釋道:“老師,你不知道,廚師在做飯時,都要嚐嚐飯熟不熟,有味沒味的,煮紅鼠的廚師也要嚐嚐紅鼠煮熟了沒有!”

同學們早笑得前伏後仰,同學們都知道他是個小廚師的。老師叫大家不要笑,對雨方說:“原來是這樣!”

老師又問:“廚師可以捏一點嚐嚐的,也可以捏捏紅鼠,看軟不軟,來判斷熟不熟呀?!沒必要吃一個啊!吃一個,是不道德的!”

雨方說:“我也知道吃顧客的東西不對,可像紅鼠,你嘗一點,會戳破紅鼠,顧客會發現,發現了就不好了,如果只捏不嘗,又可能煮不熟,這樣對顧客不負責任。雖然吃了整整一個,卻都是為了顧客著想。顧客一般都不會知道的,就算顧客知道了,我們也問心無愧!”

同學們倒不笑話他了,產生了點敬佩感。

老師笑說:“雨方同學說得很不錯!”大家為他鼓起了掌,雨方高興地坐下了。

之後,老師結合教學屏幕又詳細地講解了這道題。

對於這道趣味題的算法是講解好了,大家也都領會好了。和往常一樣,老師問同學們從這個故事中還得到了什麼。藍藍站起來說:“我們應該像那三個農民那樣簡樸,出門自己帶東西吃,省錢,還有,他們就擠在同一個房間裡睡,也節省!”

老師笑道:“對,說得很不錯!”

濤濤站起來說:“我們在吃東西時要想到別人,像這幾個農民一樣,吃了自己那份,也要主動留別人的那份,要平等對人!”

老師笑道:“濤濤說得也很不錯!”

其他同學又說了自己所想所得……

之後老師引導大家學習四邊形的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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