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班牙大流感,SARS和MERS是怎麼被人類戰勝的?

我思故我在5271


天時,地利,人和,三要素人和最主要,在人和的基礎上天時,馬上春夏病毒有消滅的可能,活度下降。


道可道非道


西班牙大流感、病毒與抗疫

1 個月前

1914年7月28日,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

在這次戰爭中,得益於科技的進步,大量的新式武器被投入戰場:馬克沁機槍、坦克、重型火炮、毒氣……無數生命紛紛倒在這些高效率的屠殺機器下。據統計,共計約900萬士兵(及700萬平民)死於這次大戰。

在我們感嘆戰爭的殘酷時,有一個事實卻並不為大多數人所知曉:在這場戰爭的最後一年,1918-1919年,一種名為“西班牙大流感”的天災席捲全球,造成了至少5000萬人(一說1億人)死亡,死亡人數遠超“戰爭”這場人禍。

(感染西班牙流感的士兵,美國堪薩斯州芬斯頓軍營)

值得一提的是,這次的瘟疫之所以被稱為“西班牙大流感”,倒不是因為西班牙是的瘟疫的發源地亦或中心,而是純粹倒黴做了“背鍋俠”。

事實上,這次大流感席捲了包括英國、德國、法國、美國、印度、菲律賓、日本、中國、新西蘭、伊朗、巴西在內的多個國家,但由於當時眾多一戰參戰國正處於戰爭狀態,為了保持士氣,各國政府刻意掩蓋了對於這次瘟疫的報道。而在一戰中宣佈中立的西班牙,在沒有顧慮的情況下耿直地報道了這次嚴重的疫情,結果輿論譁然,最後不幸背鍋——給這次大流感冠了名。

整個西班牙大流感的爆發分為三波,最嚴重的當屬第二波。而其起源地目前並沒有定論,主流的觀點是源自於美國堪薩斯州。

(1918年6月-1919年5月,西班牙大流感三波爆發)

1918年3月的一天,美國堪薩斯州芬斯頓軍營裡的一位名廚師Albert Gitchell感到了胸悶、咳嗽,他倒也沒有太在意,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便繼續做飯。不久之後,軍營中的522名士兵相繼病倒,第一波流感開始發酵。由於最初這一波流感的症狀和平常的流感並沒有顯著區別,死亡率也不高,因此並沒有引起正專注於戰爭的高層們的警惕。隨著士兵們相繼奔赴歐洲戰場,以及人們乘坐現代化交通工具到處走動,病毒開始在全球蔓延開來,各地開始相繼出現病例。但不久,隨著夏天的到來,這一波流感貌似減弱了,患病人數和死亡人數開始下降。

然而出乎人們意料的是,1918年秋天,經過短期的蟄伏,第二波病毒以更大的力度再次席捲而來,而且比第一波來得更加兇猛:美國、法國、塞拉利昂等地區同時大規模爆發,更加嚴重的是,經過變異後病毒的致死率也大幅提高。發病之後,人們發燒、咳嗽、呼吸衰竭,繼而死亡,長則幾天,短則幾個小時。有些人早上起來感到不適,等到上班路上,就已經發病死去了。由於缺氧和肺部積液,死去人們的臉上留著鼻血,皮膚上呈現出詭異的藍色,非常可怕。據統計,第二波的死亡率從不到1%,陡然提升到5%以上,嚴重的地區死亡率甚至高達20%。

直到1918年底,這最兇猛的一波病毒才慢慢過去。1919年年初,在發動了第三波(也是最後一波)攻勢後,病毒竟然又神秘地悄然消失了。

有人說,一戰結束於大流感,二戰結束於原子彈。西班牙大流感"消滅了”交戰雙方大量的有生力量,確實在一定程度上加速了戰爭的結束。而西班牙大流感作為近代以來最嚴重的一次瘟疫,其傳染範圍廣、致死率高,且有一個與眾不同的特性:不同於一般的流感,西班牙大流感不但攻擊免疫力薄弱的老人和小孩,處在20-40歲的青壯年中死亡率也相對較高。

為了防止西班牙大流感有一天再次大舉席捲人類,對於這種可怕病毒的研究,一直被全世界各國高度重視。一直以來,科學家們都在孜孜不倦地搜索著1918大流感的蛛絲馬跡。

1951年的一個清晨,年輕的瑞典科學家Johan Hultin活了活筋骨,在厚厚的雪上跳了幾下。這裡是布瑞維格米申(Brevig Mission),位於美國阿拉斯加。年輕人環顧四周,這裡到處都是白雪皚皚,蒼茫一片,但他的眼裡卻有一團火。他此行只有一個目的:尋找當年西班牙大流感的病毒。在取得了當地村莊長者的許可之後,年輕人和他的團隊來到了一片墓地——這是一座埋葬當年患大流感病人的墓地。經過幾天的努力,Johan成功地從幾具冰凍的屍體上取得了肺部組織切片並小心翼翼地帶回實驗室進行研究。然而在實驗室,無論經過多少次嘗試,結果卻都令人沮喪:無法成功培養出病毒,他失敗了。

(Johan Hultin在實驗室試圖“復活”1918年的西班牙大流感,1951年)

時間一晃來到了1997年,Johan Hultin偶然在《科學》雜誌上讀到了一篇文章:Taubenberger博士和其團隊從當年一位病人的肺組織中成功提取出了病毒RNA,並測出了部分基因序列。這篇文章讓Johan倍受鼓舞,他果斷給作者寫了一封信,經過一番交流之後,Johan再一次踏上了去往阿拉斯加的道路。

再次踏上布瑞維格米申的土地上時,Johan猛然發現,距離上一次來這,已經過去了整整46年。曾經25歲的小夥子已經變成了一位72歲的老人。雖然挺直的腰板被歲月壓彎,但老人的眼神卻堅定依舊。這一次,他在一位叫做被稱為"Lucy"女性的肺部再一次取得了病變組織並帶回研究。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他這次成功了:病毒的活性基因物質被提取出來。

最終,經過一系列的研究,結果表明:西班牙大流感被確定是一種甲型H1N1流感病毒。

(顯微鏡下的西班牙大流感病毒)

H1N1是一種RNA病毒,屬於分節段病毒目(Articulacirales),正粘液病毒科(Orthomyxoviridae)。所謂H1N1,是指病毒上的兩種抗原,且分別都屬於第1型。其中"H"是指血球凝集素(Hemagglutinin),而"N"則指的是神經氨酸酶(Neuraminidase)。2009年爆發於墨西哥和美國的甲型H1N1流感(豬流感),就是這種病毒的遠房"後代"。事實上,血球凝集素(H)共有1-16型,神經氨酸酶(N)共有1-9型,因此,根據這些不同的類型,我們也會聽到H5N1、H7N9等等不同類型的稱呼。

事實上,甲型流感病毒雖然可怕,但絕對不是威脅人類的唯一病毒。就在此時,一種新型冠狀病毒正在我們的身邊威脅著我們:2019年12月,湖北省武漢市部分醫療機構陸續出現不明原因的肺炎病人,2020年1月7日,本次不明原因肺炎的病原體初步判定為一種“新型冠狀病毒”。

與西班牙大流感不同,這次的新冠病毒,屬於套式病毒目(Nidovirales),冠狀病毒科(Coronaviridae),和之前的西班牙大流感病毒並不屬於一個種類。這次的新型冠狀病毒,是已知的第7種可以感染人的冠狀病毒,和我們比較熟悉的SARS(非典)和MERS(中東呼吸綜合徵)屬同一家族。

經歷過2003年SARS事件的讀者應該一下就能懂得這次新冠病毒的嚴肅性了。關於冠狀病毒和新冠肺炎的文章,網上已經有很多,本文就再重複了。

事實上,在我們的世界裡,除了導致西班牙大流感的甲型流感病毒、導致這次新冠肺炎的冠狀病毒,還存在著很多可怕的“殺手級”病毒:埃博拉病毒、狂犬病毒、天花病毒(已被人類消滅)、艾滋病毒、登革熱病毒、肝炎病毒等等。

在大自然的進化路線上,與我們人類這種多細胞生物不同,病毒走了一條截然相反的道路:一條“極簡”的路線。病毒,作為一種生命,甚至連最基本的細胞結構都沒有。它們只含有一種核酸(DNA或RNA),卻能寄生在其他的活細胞內,並利用宿主細胞進行繁殖。由於病毒構造極簡,且遺傳物質高度不穩定,又使得我們很難製造出針對病毒的特效藥或是疫苗。

難雖難,但面對如此微小而又強大的敵人,人類再次展現出了“平頭哥”般的戰鬥作風。以著名“抗毒一哥”吉利德(這次又因為瑞德西韋火了一把)為例,成立僅僅三十年,便幾乎憑藉一己之力消滅了丙肝病毒(HCV),目前又將目標轉向了乙肝、艾滋病……除了“抗毒一哥”吉利德之外,艾伯維、BMS、默沙東、GSK、強生、以及我國的歌禮制藥等眾多公司均在抗病毒領域頗具建樹。這一個個名字,宛如一點點的星星之火,為人類戰勝病毒不斷積攢著能量。

當然,除了藥物治療外,對抗病毒,人類還有一種古老但卻行之有效的方法:控制傳染源、切斷傳播途徑、保護易感人群。

如果說病毒就像是烈火,即使燒得再兇,如果沒有後續的薪柴傳播火苗,最終也必然熄滅。在這次抗擊新冠病毒疫情中,我們所有人所做的居家隔離,就是在共同踐行這種古老而有效的方法。

所以我們有理由相信,只要所有人萬眾一心,眾志成城,2020年的這場新冠病毒的戰役,一定會取得勝利。

在這場與病毒的戰爭中,為我們自己、為人類加油。

1.The Deadliest Flu: TheComplete Story of the Discovery and Reconstruction of the 1918 Pandemic Virus.(CDC)


似水鎏金


準確的說,人類沒有戰勝他們,是病毒自己戰勝了自己。寄生於人類的病毒,如果他對宿主危害不大,傳染性高,潛伏期長,他就會和人類長期共存,比如流感病毒。如果嚴重危及人類生命,傳染性低,潛伏期短,那麼因為宿主被殺死了,病毒也就會很快消亡。因此,一代代病毒會向著危害更小,傳染性高,潛伏期長的方向演化,同時,病毒有自限性,一切殺不死宿主的病毒遲早會被宿主消滅,病毒的生存之道就是在潛伏期和被宿主幹掉之前,傳染給更多的人。所以,西班牙大流感,SARS,MERS這樣的高致病性病毒要麼把人類全乾掉,要麼遲早消亡。


三觀量子化


人類可以戰勝它們,但人類並沒有真正的戰勝它們。

為何如此說?從生物學的角度出發,人是高等動物,病毒是低等動物。以高等動物的能力與認知,戰勝低等動物是比較容易的。所以說人類可以戰勝它們。

但是,所有生物的存在是自然選擇的結果,低等動物有其生存空間,高等也然。不是誰必須消亡,誰才是戰勝了對方。

和諧共生,可能才是最好的選擇。這似乎是符合儒家之義,中庸之道。也符合道家之理,自然而然。

從純粹的哲學角度而言,無到有,有歸於無。所以說人其實並沒有戰勝它們,是自然讓他們銷聲匿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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