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商變身貝倉賣家 還是那個朋友圈但生意變了

“傳統微商的生意越來越難做了。雖然微商接單都是一對一的,但是大多時候都有好幾個中間人,導致接單時效無法保證,層層上傳易出錯引發糾紛,而且查單退單很麻煩,一旦出現售後問題更是退換難。”近日,從事微商多年的掌櫃貓貓表示,從傳統的接單賺差價到將人脈嫁接至貝倉平臺的貨品資源,讓今年的生意不再難做。

微商變身貝倉賣家 還是那個朋友圈但生意變了


底氣從何而來?值得一提的是,不僅僅是微商,還有代購、實體店主等各類小賣家,逐漸成為貝倉平臺的從業者。他們只需要利用社交網絡進行獲客,而貨源、物流配送、售後服務等問題均交給貝倉。

目前,社交電商消費者人數已超過5億,市場規模超過2萬億元。在業界看來, 社交電商是新型電子商務的重要表現形式,其具有去中心化特徵,依靠社交平臺和熟人網絡進行裂變式傳播,比傳統電商的獲客成本更低。與此同時,社交電商在探索各種社交玩法中,也容易衍生運營模式問題。需要注重運營模式的合規性以及做好質量把控。

搶佔品牌特賣下沉市場

在朋友圈“征戰”多年的微商,不少已經告別單打獨鬥的模式,轉而奔向社交電商平臺。

“還是那個朋友圈,但生意變了。”貓貓表示,以往微商既要進貨、賣貨、發貨,還要做售後服務,而現在只需要負責朋友圈賣貨就行,其他的貝倉來負責。

據瞭解,貝倉是貝貝集團旗下的社交電商平臺,與傳統電商平臺不同的是,其通過採用S2B2C模式,一端連接品牌方,獲取商品貨源,一端鏈接微商、實體店主、代購等,為其提供貨源、供應鏈、開店工具等解決方案,以社交化方式售賣商品。

用戶註冊登陸貝倉後,既可以自己購物消費,也可以成為賣家。貝倉在頁面設置上提供“轉發”功能,賣家可以採用平臺建議零售價進行售賣,也可以根據品類、品牌、價格區間等多維度定位商品,自主設置商品的零售價,減去拿貨價,即為自己所得。

在貝倉中,會員根據成長值不同享受不同的拿貨折扣。

微商、實體店主、代購等群體在平臺上成為賣家,通過社交網絡銷售商品獲益,那貝倉的收入從何而來?貝貝集團公關總監張洪濤表示,貝倉的收入來自於品牌商家,一是向品牌商家收取技術服務費,二是從品牌商家的銷售額中獲得一定比例的抽成。貝倉所覆蓋的類目以服飾為主,主營類目包括女裝、男裝、童裝、鞋包等,目前入駐品牌商家超過4000家。

值得一提的是,在貝倉之前,貝貝集團已經推出貝店,模式與貝倉類似。“貝店是全品類消費平臺,而貝倉是品牌特賣平臺。”張洪濤表示,貝倉主要做品牌特賣,商品價格更便宜,賣家獲得的收益也更多。

張洪濤指出,三線及以下城市消費者對高質低價的商品需求很大,尤其是品牌商品,而品牌方也有著迫切的尾貨消化需求,這是他們看好貝倉這一定位的原因。

事實上,品牌特賣早已是一門生意。艾媒諮詢數據顯示,預計2019中國特賣市場交易規模將突破1.5萬億元,達到15432.58億元,2020年達到15860.15億元。

互聯網分析師劉鳴表示,當下各行業庫存壓力依舊很大,有強烈的消庫存需求,但是公開打折等方式清理尾貨,會破壞品牌形象,影響原有的價格體系。而通過社交電商等私域流量售賣尾貨,既保護了品牌形象,同時也不會打亂原有的價格體系。

劉鳴進一步指出,特賣產品與社交電商有著天然的契合性。特賣產品主打品牌和高性價比,對下沉市場消費者吸引力較大。而在社交電商平臺上做賣家的微商、實體店主、代購等大多來自下沉市場,社交網絡覆蓋的人群與特賣產品的消費人群相契合。

社交零售將從社交時代進入零售時代

貝貝集團接連推出貝店和貝倉的背後,是整個社交電商江湖的興起。

在網經社電子商務研究中心主任曹磊看來,隨著電商市場發展成熟,用戶紅利逐漸消失,傳統電商獲客成本高。而社交電商具有去中心化特徵,依靠社交平臺和熟人網絡進行裂變式傳播,可以有效降低獲客成本。

移動社交的快速發展也推動了社交電商的興起。據騰訊發佈的2019年第四季度及全年業績報告顯示,微信及WeChat的合併月活躍賬戶數達到11.6億,較2018年同期的10.9億增長6.1%。對於社交媒體的有效利用為電商的進一步發展帶來新的契機。

從市場規模來看,社交電商已成為電子商務不可忽視的規模化、高增長的細分市場。中國互聯網協會發布的《2019中國社交電商行業發展報告》顯示,2019年中國手機網購用戶規模達6.1億,社交電商購物用戶規模達5億,預計2019年社交電商佔比網絡零售規模超過20%,2020年將超過30%。

與此同時,過去5年,我國社交電商的複合增長率為60%,2018年社交電商市場規模超1.2萬億元,2019年社交電商的市場規模將突破2萬億元,達到20605.8億元,同比增長63.2%。

劉鳴認為,與傳統電商相比,社交電商更能拉動長尾商品的銷量,為小品牌發展帶來機遇。傳統電商在“搜索”模式下,搜索排名對用戶選擇幾乎產生決定性影響,流量不斷向頭部商品彙聚,中小長尾商戶則容易淹沒在海量的商品大潮之中。而社交電商具有去中心化特徵,每個社交節點均可以成為流量入口併產生交易,給了長尾商品更廣闊的發展空間。

據張洪濤透露,目前貝倉沒有競價排名機制,所有品牌的顯示位置由其銷量、消費者反饋等決定,貝倉會定期進行數據收集與分析。

貝貝集團董事長張良倫曾表示,2020年開始,包括社交電商在內的社交零售將從社交時代進入零售時代,最早的流量積累階段已經過去,需要回歸到零售本質,更好地提升會員購物體驗,更好地讓會員通過賣貨賺到錢。

精細化運營成硬核競爭力

隨著各路玩家入場,社交電商的競爭也變得愈發激烈,社交流量投入帶來用戶增長的邊際效應將逐步降低。

面對流量增長放緩這一問題,張洪濤表示,在微信之外,貝倉還與諸多MCN機構進行合作,並在直播、短視頻等社交媒體平臺投入精力。

據瞭解,在與MCN機構合作時,MCN機構旗下網紅通過直播、短視頻等形式吸引用戶,引導用戶下單,而貝倉負責商品採購、倉儲、物流、售後客服等。

值得一提的是,貝倉還在線下進行佈局,建造倉儲式品牌特賣中心,將線上與線下打通。據悉,貝倉特賣中心單店面積3000-10000平方,涵蓋男裝、女裝、運動、鞋包、母嬰、居家等品類,商品以出廠價或集團直供價格銷售,平均1-3折。

有分析人士指出,線下門店已經成為電商平臺重要的流量來源,線上線下的邊界逐漸正被逐漸打破,打通線上線下流量,實現產業鏈閉環是大勢所趨。

而從整個社交電商發展進程來看,經過幾年發展,社交電商告別野蠻生長階段,從高速增長時代進入了提質增效時代。行業焦點也從流量爭奪變為精細化運營。

張洪濤表示,對於社交電商而言,最重要的是做好會員運營和貨品運營。在會員運營方面,貝倉為每個會員分配了導師,併成立商學院,通過線上和線下課程,教授會員選品、社群運營等技巧;在貨品運營方面,貝倉組建了百人以上的選品團隊,尋找低價高質的商品,並注重物流配送、售後服務等方面的建設,為賣主提供紮實的後方保障。

在曹磊看來,在整個供應鏈管理中,商品質量把控尤為重要。因為社交電商主要依靠社交關係實現裂變傳播,這種形式下平臺口碑的重要性更加突出,如果不注重平臺商品質量監管,社交傳播的方式對口碑較差的平臺負面影響更大。

據瞭解,相比用戶註冊時的“0門檻”,貝倉在招商時則設置了一些規則,例如品牌年銷售額需達到2000萬,有50家線下專賣店,並繳納1萬元保證金,從源頭對商品進行質量把控。

關於未來,劉鳴指出,社交電商在發展中還需注重運營形式。社交電商運營的模式雖然能以更低成本獲取流量,但在各種社交玩法探索的同時,平臺及商家需要始終注重電商平臺產品零售的本質,在貨品運營和會員運營方面投入更多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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