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完女兒婆婆送來雞湯,醫生向我要了一碗,卻意外把婆婆送進監獄


生完女兒婆婆送來雞湯,醫生向我要了一碗,卻意外把婆婆送進監獄

回國第一天,景兮從沒想過,自己會落入這般難堪的境地。

她整個人如落湯雞般僵著身子站在宴會大廳,精緻的香檳色禮服溼淋淋的貼合在身上,高綰的頭髮散落而下,渾身狼狽不堪。

周圍端莊優雅的賓客們正盯著她,滿臉嘲弄和竊竊私語。

“太噁心了,居然妄圖勾引姐姐的男朋友!”

“小小年紀,心腸就這麼歹毒,竟想害死親姐姐。”

“表面一副清純無害,沒想到這麼不要臉……”

所有難聽話語全部落進景兮的耳朵裡,刺得她心臟緊縮,一陣抽疼。

十多分鐘前,在這別墅的花園裡,她被同父異母的姐姐——景蓉攔住了去路。

“景兮,我知道你還忘不掉旭堯。可是,他心裡根本沒有你。你天天看著他跟我恩愛,做盡男女朋友間該做的事,就不覺得膈應?換作是我,絕對一輩子躲在國外不回來。”

瞧著景蓉那人前一套前後一套的得意嘴臉,景兮心中湧起濃濃的恨意,靈魂被熊熊怒火包裹。

她的確忘不掉賀旭堯!

她和賀旭堯是青梅竹馬,她愛他愛到深入骨髓,兩人曾互相許下諾言,非對方不娶不嫁。

可自從景蓉來到景家後,一切都變了。

景蓉是她父親藏在外面的私生女,當年,她年輕氣盛,接受不了父親對母親的不忠,尤其當得知繼母還是曾經對她很好的小姨,更過分的是兩人還有一個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孩子。

一想到這兩人在母親逝世沒一個月就在一起,那種背叛讓她各種排斥,甚至做過一些賭氣的事。

時間一久,景家從上到下,沒有人不討厭她,因為她太過刁蠻,所有人都喜歡乖巧的景蓉。

這其中包括了賀旭堯!

那男人,背叛了她,勾搭上了景蓉。

景父怕她會做出偏激的事傷害到景蓉,連夜把她送到英國,從此不聞不問。

景兮咬牙切齒,正想回嘴,卻見景蓉臉色突然一變,原本囂張的氣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可憐和柔弱……

“妹妹,我知道你喜歡旭堯。可他愛的人是我,我們已經快要訂婚了,我希望你可以成全我們……啊——”

來不及說出的話語,陡然變成一道尖叫,下一秒,景蓉整個人忽然往身後的泳池跌去。

景兮幾乎是條件反射的伸手想去拉她,卻沒能拉住,手僵在半空中。

聞聲轉來目光的所有賓客,看到這一幕,都以為她把景蓉推下水。

鋪天蓋地的鄙夷目光,紛紛朝她射來。

景兮面色慘白的想要辯解,可是,景蓉在水下的求救聲蓋過了她的話語。

這時,一道修長的身影穿過人群,疾步掠來,經過她身邊時,停留了三秒。

景兮看到了那張兩年未見的面龐。

帥氣的五官,散發著成熟的魅力,一襲潔白的西裝禮服包裹著身軀,溫文爾雅的氣質,如同翩翩貴公子。

是賀旭堯!

只見他眼含怒火,揚手狠狠煽了她一巴掌,道:“景兮,兩年了,你還真是一點沒變,如此惡毒!”

景兮被抽得踉蹌後退,身子失去重心,人也跟著跌進泳池。

冰涼的池水浸溼肌膚,她覺得好冷,彷彿要深入骨髓。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痛,終究疼不過裂成千萬片的心。

抽回了思緒,景兮不著痕跡的抹去眼角的一滴水光,眼睛看向宴會廳的不遠處。

那裡,圍聚著許多賓客,正滿懷關心的看著景蓉。

賀旭堯小心翼翼的把她護在懷裡,像護著什麼珍寶一樣。

景蓉嗆了水,剛緩過來,楚楚可憐對賀旭堯說:“旭堯,你別怪妹妹,是我自己不小心跌下去的。”

男人溫柔親吻她的額頭,一臉憐惜,看向景兮的眼神,卻彷彿一把刀,凌厲之極:“你不用為她說話,是不是你自己跌下去的,我很清楚。”

景兮孤零零的站在那裡,滿心悲愴,慘兮兮的笑著。

這一幕,何其相似?

三年前,同樣的場合,賀旭堯也是為了景蓉這個賤人,當眾煽她巴掌。

就是那一巴掌,煽斷了她心中對他最後的念想。

如今,他又重導了一遍歷史,把她推到最顯眼的位置,受盡白眼和嘲笑。

眼淚夾著髮梢的水滴不斷滑落,一股恨意猛地灌進胸腔,激起了景兮長埋心底的悲愴。

她真的受夠了!

等過幾天媽媽的忌日一過,她就回英國。

哪怕她一個人在那地方,孤苦伶仃,無依無靠,也好過留在這被人羞辱!

……

景兮離開宴會廳的時候,人們的焦點還在景蓉身上。

景蓉是萬眾矚目的公主,她是落魄不堪的醜小鴨,沒有人會注意到她的去留。

出來時,夜色深沉,濃得像化不開的潑墨,景兮心裡沉甸甸的,像被壓了顆大石,涼風襲來,倍感淒冷。

鼻子隱隱有些發酸,眼眶再度蒙上了一層薄霧,可她倔強的昂起腦袋,勸慰自己不要哭,不能哭,因為不值得。

回到下榻的酒店,景兮狼狽的樣子,引來了不少人的側目。

她赤著腳,手上拎著高跟鞋,圓潤的蓮足露在外面,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經過前臺時,前臺小姐喊住她,語氣有些急切:“小姐,您沒事吧?怎麼弄成這樣?需要幫忙嗎?”

略顯關懷的聲音,讓景兮心裡倍感溫暖,連忙搖頭,輕描淡寫的道:“沒事,我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全身都溼了,怎麼可能沒事?您稍等!我去給您倒杯熱水,暖暖身子,可千萬別出什麼意外才好。”

前臺小姐匆匆去倒了杯水,遞給景兮時,手中還多了兩顆藥片。

景兮以為那是預防感冒的藥,暗贊不愧是五星級酒店,服務這麼到位,然後也沒多想,接過藥片和水後,便一口吞下。

吃完,景兮道了謝,便拿了房卡回房。

她剛走沒多久,前臺又來了一位穿西裝打領帶的中年男子:“美婷,我之前安排好的那女人,過來了沒有?”

前臺小姐恭謹的回答道:“回經理,已經過來了,我也按照您的吩咐,把藥給她吃了。”

“那就好。今晚來的貴客,可是上頭交代下來好生伺候的,來頭非常不小。你們也得給我打起精神,拿出最好的服務態度,務必讓那位大人物滿意,明白了沒有?”

“明白了,經理!”前臺小姐恭聲的點了點頭道。


第2章 房裡多了個男人


回到房間的景兮,根本不知道,自己誤打誤撞,竟吃了前臺小姐給錯的藥。

奔波了一天,她滿身疲憊,只想趕緊洗個澡,好好睡上一覺。

等她洗完後,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的事了。

她伸展四肢平躺在寬大的床上,這床又軟又舒服,比起她在國外睡的木板床,不知道好了多少。

不知不覺,一陣倦意襲來,她沉沉睡了過去。

此時,時間是晚上十一時許,幾輛勞斯萊斯,擁簇著一輛頂級奢華概念款的邁巴赫,乘著夜色而來,緩緩停在酒店門口。

早早嚴陣以待的酒店服務人員,並列兩排,躬身迎了上去;經理趙平川更是親自上前,為來人打開車門。

在眾人翹首以盼下,一道人影,從車上緩緩邁步下來。

男人身著頂級意大利手工定製西裝,白色襯衫的扣子一絲不苟的繫到領口,渾身散發著一股久居高位者的凜然氣勢。

他尊貴又俊美到了極點,完美的五官,宛如上帝精心雕制,漆黑的眼眸深邃如淵,鼻挺唇薄,冷漠矜傲的神情,如同高高在上的帝王。

他從車上下來後,又是幾名西裝革履的男子,從勞斯萊斯上尾隨而下,將其擁簇其中。

“恭迎霍總入住儷宮酒店。”趙平川帶頭恭敬的說道。

身後兩排服務人員也跟著齊齊彎腰,恭聲道:“恭迎霍總入住儷宮酒店!”

男人早已習慣這樣的場合,當下也沒應聲,眸光淡漠的掃了眼周圍後,便領著身後幾人,徑直跨步往裡走去。

“霍總的房間已經安排妥當,這邊請。”

趙平川連忙疾步跟上,打算在前頭領路。

剛走沒兩步,一名男子便擋了他的腳步:“房卡給我就可以了,你不必跟來。”

趙平川是精明人,明白對方舉動是為了防止他打擾到那位大人物,立刻識趣的止步,遞過房卡。

很快,那一行人便進了電梯,徐徐往頂層的總統套房而去。

趙平川長出了口氣。

這龐大的迎人陣仗,雖只有短短几分鐘,可他全程都提心吊膽,就怕出點什麼差錯。

現在,貴客已經上樓,他就盼著他千挑萬選來的那個女人,能爭點氣,伺候到讓那位大人物滿意。

此時,燈光幽暗的房間內,景兮早就睡得很沉。

她白天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還沒喘口氣,又替閨蜜秦以安趕赴那場晚宴。長途勞累,加上被景蓉和賀旭堯那般羞辱,身心疲倦下,睡過去幾乎雷打不動。

這時,門外傳來‘嘀’的開門聲,原本緊閉的房門,忽然被人推開,緊接著,一名男子從外面跨步進來。

他揹著光,像踏著清輝而來,冷肅的面龐沒有一絲表情,漆黑的眸子淡漠掃了眼房間後,便無視豪華的裝潢,徑直進了浴室。

很快,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流水聲,約莫半個小時,男人走了出來,身上昂貴的西裝換成睡袍,右手正擦著不斷往下滴水的頭髮,邊擦,邊往床的方向走去。

剛一靠近,男人便感覺不對勁。

只見本該平鋪整齊的被褥中間,突兀的凸起一個小山包,一道顯得粗重的喘息,斷斷續續從被窩中傳出。

天生的警惕感,讓男人眉目一凜。

正想採取什麼舉動,一條白嫩細緻的藕臂,忽然從被窩裡伸了出來,隨後,又從裡面鑽出個腦袋。

黑髮掩映中,男人看不清她的臉,卻能從那頭髮的長度,辨認出是一個女子。

他的房間有女子?

稍一思考,霍鈞霆瞬間瞭然。

以往他每到一個地方出差、應酬,就會有人奉獻美色來巴結他。

不過,他通常不會碰這種來路不明的女子,今晚亦是如此。

霍鈞霆擦乾了頭髮,順手將毛巾丟到旁邊,合著睡袍躺到了右側。

他開了一天會議,已經有些倦了,躺下時,還特地與那女子保持了一段距離。

拉被子時,手卻不經意觸碰到女子的手臂,瞬時,一股幾乎要灼傷人的溫度傳了過來。

不對勁!

這是霍鈞霆第二次這樣感覺。

身側的女子,從剛才喘息就不對勁,聽起來,有點兒劇烈,還有點兒痛苦。

這是怎麼了?

“喂,醒醒。”

霍鈞霆緊蹙眉頭,下意識將手探過去,想將景兮搖醒。

睡夢中的景兮覺得很熱,感覺就好像被火海包圍,一股股熱氣不斷上湧,彷彿要把她給焚燒殆盡。

她不舒服極了,腦袋昏昏沉沉,焦急的想找尋點能夠降溫的東西。

迷糊中,忽然有股冰冰涼涼的觸感傳來,她連忙纏了上去,試圖借那東西來趕走體內的火熱。

霍鈞霆完全沒料到,這女人會突然靠上來,下意識的想推開,結果手臂被抱得緊緊的,他使勁兒扯了兩下,都沒能扯開。

他皺起眉頭,正尋思著怎麼擺脫,結果,女人整個身體也跟著蹭了過來,像在尋求什麼慰藉。

溫香軟玉,卻滾燙似火。

霍鈞霆感覺自己被一個火爐包裹了,立馬會意過來,這女人是磕了藥。

看來,是有備而來呢!

霍鈞霆蹙了蹙眉,本是沒那方面心思,可女人不斷往他懷裡鑽,伴隨著她呼吸,一股熱氣不斷往他臉上噴灑,吐氣如蘭,一股沁心的幽香,也隨之鑽進他的鼻息。

霍鈞霆心頭一蕩,感覺小腹莫名躥起一簇邪火,不由驚訝萬分。

他的自制力一向很好,只要他不想,別的女人就算脫光站他面前,他都不會看一眼,可懷中這小女人,卻如此輕易勾起他的反應。


他突然有些好奇,這是個什麼樣的女子,下意識伸手,想撥開她的長髮,看看她的長相。

可懷中的小女人卻不給他機會,小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摸索。

“好熱,好難受……”

景兮半睜開了眼眸,嘴裡發出無意識的呢喃。

輕輕軟軟的語調,極度撩人。

霍鈞霆當下便決定破例一次,幫她從那痛苦中解脫出來。

他化被動為主動,猛地一個翻身,將景兮壓在了身下。


第3章 荒唐的一夜


他化被動為主動,猛地一個翻身,將景兮壓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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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受中的景兮,只覺得自己身體彷彿被什麼重物壓住,她伸手想去推,力道卻彷彿散開的棉花,綿軟無力。

熱度一波波襲上,讓她難以忍受,小手忍不住去撕扯身上的浴袍。

很快,衣袍半敞,雪白滑嫩的肌膚露了出來,霍鈞霆手臂正好觸碰到,不由輕輕覆上一邊的柔軟。

不大不小,剛剛夠一隻手包裹,手感極佳,極為誘人。

他呼吸不由沉重了幾分,大手在她身上每一寸肌膚上肆意揉-弄。在頸項處,他炙熱的男性氣息霸道侵佔,伴隨著一次次糾纏的親吻撕-咬,造成了逐漸無法抵抗的抵死纏綿。

景兮意識被撩的七零八落,本能的迎合上去,兩條藕臂彷彿藤蔓搬,緊緊纏上了他的脖頸。

她真的好熱,感覺全身都要爆炸,正渴望什麼來幫她滅火。

男人沒料到她會這麼熱情,邪魅勾唇一笑:“小東西,這可是你自找的。”

說罷,他低下頭吻住她的唇瓣,舌頭靈活的撬開她的貝齒,在她口中不斷索取掠奪。大手探進裙底,指尖在她的花朵裡小心翼翼的試探,直到她情不自禁的溢出潺潺溼意。

景兮本就意識迷糊,再經他這麼親吻,腦袋更是一片漿糊。

意亂情迷間,景兮身上衣服被退了個乾淨,男人似乎隱忍到了極點,大手輕輕托起她的腰身,猛地一挺……

瞬時,一股彷彿撕裂般的疼痛,貫穿了景兮的四肢百骸,她痛苦的大叫出聲,渙散的理智也抽回了一些。

她半睜眼眸,隱約瞧見一張硬朗的臉部輪廓。

景兮疼得不斷抽氣,根本來不及看清,身上男人便已緊緊抱著她,動作狂野的一下一下衝撞,索取著屬於她的美好。

愛與欲的拉鋸戰,輕易的將景兮的理智摧毀。

她又痛又難受,整個人彷彿置身於火海的一葉扁舟,意識也隨著他每一次的衝擊,載浮載沉……

……

翌日,景兮醒來後,雙腿痠痛。

她挪動了下身子,覺得整個人彷彿被卡車碾壓了一萬遍,全身骨頭被拆過又重組。

蓋在身上的蠶絲被滑下,露出她未著寸縷的身體,雪白的肌膚上,佈滿了無數青紫的吻痕。

景兮懵了懵,腦海中零碎的記憶,走馬燈似的,不斷晃過。

她從中捕捉到幾個片段,她的主動迎合,男人的衝刺,勇猛……顯然,昨晚她和一個男子,在這張床上度過了荒唐的一夜。

景兮驚得瞪大雙眼。

怎麼會這樣?

明明睡得好好的,為什麼一覺醒來,會發生這種事?

那男人是誰,怎麼會闖進她的房間?

當時的她,又為何一點反抗都沒有?

各種各樣的問題,撐得景兮的腦袋幾乎要炸開。

她滿心慌亂,更多的是難以接受。

昨晚是她的第一次,雖說她沒有愛人要交付,可也不願這麼糊里糊塗的交給一個可能見面都沒見過的男子。

景兮痛苦的抱著腦袋,感覺整個人都要瘋了。

她裹著被單進入浴室,用水一遍一遍的沖刷自己的身體,眼淚也一遍一遍的流。

從浴室出來後,眼睛都哭腫了。

她覺得老天爺對自己實在不公,讓她經歷羞辱和難堪後,又丟了清白。

此時,下面又脹又疼,走幾步路就痠軟得幾乎跪地,可想而知,昨夜她跟那男人有多激烈。

景兮哭夠後,也逐漸冷靜下來,理智開始回籠,想到昨夜自己全身火熱,意識昏沉,實在很不對勁。

那種感覺,就好像吃了某種傳說中的藥物一樣。

等等……

當‘藥物’這兩個字閃過腦海時,景兮渾身打了個激靈。

昨晚她沒亂吃什麼東西,就吃了前臺小姐給的兩顆藥片,難不成,那根本不是什麼感冒藥?

想到這,景兮頓時覺得有必要去問問清楚。

她匆匆換了套乾淨衣服,把身上那些曖昧痕跡都遮掩妥當後,便拖著行李下樓。

時間是上午十點,酒店大堂人來人往,景兮來到前臺,本打算找昨晚那位前臺小姐詢問,可是,那人卻已經下了班,前臺已經換了另外兩個小姐。

“景小姐,美婷是值夜班的,如果您有什麼問題,我們也可以先優先幫您解決。”

前臺小姐很是有禮的對景兮說道。

景兮心情陰霾到了極點,特別是下面傳來火辣辣的疼痛,讓她情緒更是煩躁。

回國第二天,就發生如此多糟心的事,這座城市,真是每一處都讓她感到不舒服!

景兮壓下心裡的浮躁,耐著性子道:“不用了,找你們經理來,我想見他,立刻!馬上!”

“好的,您請稍等!”

景兮住的是總統套房,前臺小姐不敢懈怠,連忙匆匆去喊來經理。

趙平川一過來,遠遠就見景兮臉色不太好,連忙揚起一抹笑容詢問:“小姐,您好,我是這兒的經理,趙平川,不知您找我何事?”

景兮瞧了眼微胖的趙平川,有些難以啟齒道:“趙經理你好,我是住在A1001套房的客人,昨晚大概十點左右,我從外面回來,你們一位值班的前臺小姐,拿了兩顆藥片給我吃過,我想知道那是什麼藥。”

趙平川心頭一凜。

A1001套房?

那不是昨晚他安排給霍總的房間嗎?

那藥片,也是他安排給伺候霍總的女人吃的,怎麼變成她?

“那兩顆藥有什麼問題嗎?”

趙平川儘管心裡疑惑,表面仍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景兮握緊拳頭,很想衝他吼,問題大了,她可能就是因為吃了那兩顆藥片,才失了身。

可她不能。

這事關她的清白,她沒那麼大的臉,將之公諸於眾。

她的名聲,在晉城已經夠臭了,要是被人知道,她糊里糊塗跟個陌生男人睡了,怕會引來更多的嘲笑與諷刺。

想到這,景兮蒼白了臉色,咬牙道:“沒什麼,你幫我問問就是。”

“行,你稍等,我現在就幫你問。”

趙平川點頭,立馬掏出手機,走到旁邊去打電話。

等電話接通,他劈頭就質問道:“張美婷,我問你,昨晚我讓你安排去伺候霍總的女人,到底來沒來?”

那頭傳來戰戰兢兢的聲音:“對……對不起,經理,我也是剛知道,昨晚那女人壓根沒來。據說是來的路上,出了點小車禍,骨折了,昨晚一整晚都在醫院。”

趙平川臉色大變,連忙壓低聲音怒罵道:“你闖大禍了,你知不知道?昨晚出現在A1001的,另有其人,你把藥給錯了,現在人已經過來算賬了!”

“啊?那……那該怎麼辦?我也不知道會弄錯啊。昨晚那位小姐也穿著香檳色的長裙,跟您描述的一樣。當時她全身溼淋淋的,我以為她出了什麼意外,就給她倒了杯熱水,順便把藥也給了。”

“你你你……從明天起,你不用來上班了。”趙平川說完,便氣急敗壞的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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