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蕃王朝的西藏,屬不屬於中華文化圈?

重返西藏


長久以來,藏文化屬於中華文化的一部分,都是個公認的事實。但最近幾十年,隨著西藏問題成了一個工具,一小撮蝸居在印度的人,開始和某些國際勢力苟合,聲嘶力竭宣揚的吐蕃王朝時期的藏文化,不隸屬於中華文化圈。


在他們嘴裡,從吐蕃王朝開始振興的西藏曆史、文化自成一格,完全與中國無關,並以否定二者間千百年來形成的,千絲萬縷、密不可分的聯繫,來宣揚所謂“西藏曆史地位未確定”的論調。

今天,我們就來看看,吐蕃時期的文化和中華文化圈,到底有沒有聯繫。

咱都是文化人,說話必須有理有據。

我們先給中華文化圈設定五個要素:漢字、儒學、律令、中國科技及中國化的佛教。

以上五個要素是中華文化圈迥異於,印度文化圈和伊斯蘭文化圈的標誌。

如果吐蕃時期的藏文化,與上述五項不相吻合,則印度那一小撮人說的有道理。如果相反,則他們言論便是罔顧黑白,別有用心。

一、文字方面

漢字是當時東亞地區通行的文字,也是東亞諸國外交國書的共享文字,同時還是東亞國家書寫史料、貴族教育的標註文字。

《資治通鑑》記載,唐太宗時長安國子監盛況空前,各國留學生人數在8000餘人,吐蕃諸酋長所遣子弟亦在其中。

這些留學生回國後,不但帶走了中國的典籍、經卷、繪畫、法律,也帶走了漢字。

他們回國後,在其國內進行文化傳播時,也以漢字教學為基礎,導致中華文化圈內漢字書寫的廣泛流行。

可以說,漢字是學習中國文化最基礎的要素。因此,也有將中國文化圈稱作“漢字文化圈”。

藏文創立的準確時間目前尚無定論,但始自松贊干布時期已是定論,敦煌藏文文獻記載,“吐蕃往昔無文字,此贊普(松贊干布)之時方創始。”

貞觀九年(635年)前後,唐使馮德遐初次造訪拉薩,對吐蕃文化方面的觀感為,“無文字,刻木結繩為約”。

因此,藏文創立晚於635年的可能性頗高。但隨著唐蕃交往日深,大量吐蕃留學生入長安求學,他們對漢文化和漢字的掌握極為熟稔。

《新唐書》裡對吐蕃使臣仲蹤的描寫是“少遊太學,頗知書”。唐中宗時金城公主的迎親使悉臘,甚至能在君臣做文字遊戲時,順利聯句說出“玉醴由來獻壽觴”的句子。

甚至有吐蕃的使臣太過仰慕中華文化,實在不想再回國,跟國內傳話說自己死了。(“伏望雲報已死”)

不過,各國留學長安國子監學習中華文化,也不是沒有副作用。有些學生回國後,憑藉對唐朝政治、軍事的熟悉成了領兵的大將,讓唐軍極為頭痛,這也算唐朝一個幸福的煩惱吧!

《冊府元龜》對此明確的記載:“武周朝萬歲通天二年(697年),四夷多遣子入侍。其論欽陵、阿史德元珍、孫萬軒等,皆因充侍子,遂得遍觀中國兵戎禮樂,其後竟為邊害。”

如果單從文字角度上說,吐蕃結合梵文和向雄文創立了自己的文字,確實算不得中華文化圈的範疇。

但需要注意的是,藏文作為一種後發文字,在創立的過程中,存在大量引用、借鑑漢字的例子,很多詞語乾脆就是漢語的藏文藉詞。

另外,語言作為文字的先導,則存在存在更為緊密的關聯。

同時,在敦煌藏經洞內保存的古藏文文獻中,發現有漢藏雙語對音編譯的《千字文》、《漢藏對照辭語》、《漢藏對照辭彙》等書籍。

這些書籍,顯然是為了學習漢語或翻譯漢文經卷的工具書,因此不能因為藏族有自己的文字,便將其排除在中華文化圈之外。

二、儒學方面

中華文化圈的思想體系,發展到了唐朝已是儒學一家獨大,其長幼親疏倫理的指導原則,也成了政權的統治依據。因此,儒學經典成了東亞各國學校的教科書。

如:新羅國學以《禮記》、《周易》、《論語》、《孝經》、《毛詩》為學本。日本大學寮則學習《周易》、《尚書》、《周禮》、《儀禮》、《禮記》、《毛詩》、《春秋左氏傳》,各為一經,《孝經》、《論語》皆通方能畢業。

明經熟論不但是博學鴻儒的身份象徵,還是各國朝廷遴選人才的標準。

越南史料《大越史記全書》中記載:“詔選明經、博學,及試儒學三場。黎文盛中選,進侍帝學。”

由此可見,即便越南獨立後,仍奉儒學為官學,科舉考試也是中國式的。

吐蕃自松州之戰停戰後,便派出首批留學生入學長安,“遣酋豪子弟,請人國學以習詩、書”。

此時,文成公主尚未出嫁,吐蕃便迫不及待的派人求學,可見對中華文化的仰慕之情。

這倒不是自誇,當時唐朝文化之盛,即便放眼世界,唐朝要自稱第二,估計無人敢稱第一。

這些不遠萬里求學長安的年輕學子們,能學到也只有儒學的經典了。而隨著唐蕃兩國文化交融的緊密,單派少量學子求學,以不能滿足吐蕃對知識的渴望。

公元730年(開元十八年),已經和親入蕃的金城公主,通過吐蕃使節向唐廷要求抄送《毛詩》、《禮記》、《左傳》、《文選》各一部。

以上四部儒學經典,如果是金城公主私人學讀,肯定不需要通過使臣上表的官方渠道獲取。既然是通過正式的外交渠道傳達,必然是吐蕃王室的需求。

這也就意味著,或許吐蕃也開辦了以儒學為基礎的國學,或吐蕃貴族中對儒學經典有很高的市場需求。

同樣,在敦煌古藏文卷子中,已經發現有藏文譯本《尚書》、《戰國策》、《孔子項託相問書》等書的殘卷。經國內學者王堯、黃顥研究後發現,該藏文譯本的翻譯相當準確、流暢,且能融會貫通,並不十分拘泥於原文字句。

可見,吐蕃在8世紀時,已相當熟悉中國的經典文獻和傳統法制。

三、律令方面

唐朝的律令,泛指唐頒佈的“法律”及“制度”,即所謂的“法制”。其內容包括“律、令、格、式”四個部分:

“律”為刑法;

“令”為行政法及制度上的規定,不附罰則;

“格”為君主制敕彙編所形成的法典,為律之補充法,一方面具行政法規性質,另一方面為統治者的需求及社會轉變,對律、令、式作修正補充;

“式”為天下諸司辦事的細則,亦即為今口行政法規,還包括軍事法、民事法、訴訟法的規範等。

從目前史學界對唐朝律令的研究結果上看,唐朝律令中“格”的部分,遠多於律、令、式,由此也體現了所謂“法自君出”、“君在法上”的思想,標誌著中央集權制的國家體制的形成。

因此,律令實際上也可引申為國家的官僚組織與制度設計等內容。

由於,唐朝是當時東亞國力最強盛、典章制度最完備的國家。因此,東亞各國多引用唐朝律令作為基礎範本,使得東亞的法制及國家體制有著共同的特徵。

反觀吐蕃,自松贊干布時期所制定的“欽定六大法”和“純正大世俗法”中,均出現了“若使生身父母受苦,今生來世得報應”、“對母待之以母,對父待之以父”的律條,和吐蕃固有風俗“重壯賤老,母拜於子,子據於父,出人皆少者在前,老者居其後”相悖,可以看出明顯受到了儒學經典《孝經》思想的影響。

另外,藏文《贊普傳記》中記載,松贊干布釐定了吐蕃官員的品位等級,“其官章飾有五等,一謂瑟瑟(玉)、二謂金、三謂金飾銀上、四謂銀、五謂熟銅,各以方圓三寸上裝之,安膊前以辮貴賤。”

這種用排定官員品階的方式,明顯襲自唐律。

《唐會要·章服品第》記載:“王及三品以上,若二王后,服色用紫,飾以玉;五品以上,服色用朱,飾以金;七品以上,服色用綠,飾以銀;九品已上,服色用青,飾以愉石……流外官及庶人,服色用黃,飾以銅鐵……”。

雖然目前,關於吐蕃王朝法律條例的文獻留存較少,但從目前已經發現的文獻記載來看,吐蕃不論在法制上,還是在國家體制上,都與唐律有許多相近之處,有些則明顯師從唐律略作修正而來。

藏紙製作工藝

四、科技方面

吐蕃王朝在借鑑唐朝科技方面,已經不是有沒有的問題了,而是哪些不是從唐輸入的問題。

在《舊唐書》裡,記載著吐蕃乘入朝祭奠李世民的機會,向唐“因請蠶種及造酒、碾、磑、紙、墨之匠,並許焉”。

因此,吐蕃的織造、釀酒、穀物加工(碾、磨)以及紙、墨的製造技術,都是由唐輸入。

另外,吐蕃的天文、曆法、陰陽學、算學和醫學的科技樹,也是由唐朝移植過來的。

吐蕃王朝早期沒有明確的紀年規則,作為以農耕文明為核心的吐蕃一直“以麥熟為歲首”。

但隨著文成公主進藏,漢藏文化交融的加深,吐蕃開始引入了漢族天干地支的紀年方式,但最開始只引入了地支,而沒有天干。

所以,敦煌本吐蕃文獻《吐蕃大事紀年》,只以十二生肖(地支)紀年,十二年便有一個輪迴。

這種極簡單紀年方式,給後代學者造成了巨大的困擾,紀年輪次時間太短,導致很多歷史事件產生了混淆。

但十二生肖(地支)的紀年方式從中原引入是毋庸置疑的,否則根本無法解釋,為何十二種動物一般無二,排列次序都不曾有異,以及中間還有一個叫龍的,誰也沒見過的東東!

不久後,吐蕃對粗陋的地支紀年進行了升級,用陰陽和五行的組合代替了中原的天干,形成了自己獨有的“陰陽五行地支”紀年方式。這樣就和中原天干地支一樣,六十年一個大循環。

等到了,唐蕃最後一次會盟,長慶會盟時,吐蕃已經模仿唐朝出現了年號。

矗立在大昭寺門前的唐蕃會盟碑上,便鐫刻著:“時大蕃彝泰七年,大唐長慶元年,即陰鐵牛年冬十月十日,雙方登壇,唐廷主盟。”

流行在雪域高原上的藏醫,看上去似乎是個獨立的診療系統。但其實,藏醫和蒙醫一樣深受中醫的影響。

藏文文獻曾記載,文成公主進藏時,所帶涉及醫學物品有:“治療四百零八種病的藥物,醫療法一百種,診斷法五種、醫療器械六件、配藥法四部。”

《賢者喜宴》則記載,文成公主和金城公主分別攜帶了《漢公主大醫典》和《月王藥珍》進藏,經過藏地醫師翻譯後,這兩部醫術成了藏醫的基礎性文獻。

同時,藏醫理論中,木、火、土、金、水的五行概念和把脈中的“寸”、“關”、“尺”,顯然是引自中醫,且藏醫古醫方中也可看到,“分”、“寸”、“湯”、“藿香”、“芍藥”、“丁香”、“通草”、“當歸”、“莜麥”藥物名稱。

藏醫診脈

吐蕃其他科技上,借鑑唐朝的案例實在太多了,無法一一列舉。可以這樣認為,吐蕃王朝時期的藏族人生活中所有的方面都和唐朝的科技有關。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千百年來藏族同胞才會樂於幻化文成公主,將唐蕃文化科技交流的益處,歸功在公主的身上。

五、佛教方面

藏傳佛教作為佛教三大分支之一,確實和南傳佛教、漢傳佛教有很大區別,但如果說它自成體系並獨立發展而來,就有點無知了。

作為三大佛教分支中最晚出現的一支,藏傳佛教在發展的初期,深受漢傳佛教思想的影響。這種影響之大,甚至差點顛覆了從天竺傳來的系統,而使西藏佛教思想改宗漢傳——禪宗。

之所以會有此事發生,首先源於傳入西藏佛教經典中,漢傳佛教的經卷數量最多,也最完備。

文成公主入藏時攜帶了360部佛經(《賢者喜宴》),並引入了寺院建造法制及寺院法規。金城公主入藏後,又從唐朝引入了1000部藍紙上寫以金字的佛經。

前文在提及漢字影響時曾說過,吐蕃貴族子弟多留學長安,對漢字的掌握能力極佳,這為漢傳經卷譯成藏文提供了良好的基礎。

因此,當桑耶寺建成後,寺中不但建有專為漢僧參禪殿、漢經譯場及儲藏漢經的經書庫。

吐蕃王朝第一次國家譯經時,首先翻譯的也是漢地佛經,從目前存世的藏經《登伽目錄》所列舉的27類經文中,第六類《大乘經譯自漢土者》、第十八類《大乘疏譯自漢土者》便有漢地佛經共31種。

等到吐蕃佔領敦煌(沙州)後,敦煌的漢僧摩訶衍(大乘和尚)被延請入藏,信受弟子達5000多名。

赤松德讚的皇妃沒廬氏、贊普姨母悉囊南氏及諸大臣夫人30餘人,均在聽受禪宗之法後出家。

即便是赤松德贊本人,也對漢傳佛教的禪宗思想有深厚的興趣。他除了延請摩訶衍(大乘和尚)入藏傳法外,還不斷以驛馬飛書的形式向身在沙州的向高僧曇曠(曇曠年老不能去西藏)請教。

吐蕃驛馬飛馳之間,將西藏的桑耶寺和敦煌連在了一起。這些書信上的一問一答,最終凝結成了著名的《大乘二十二問》。

藏文史料《布敦佛教史》中記載,“吐蕃民眾均喜摩訶衍所云,並學其道,其門徒廣為發展”。《賢者喜宴》則乾脆寫道,“由於吐蕃僧眾多學摩訶衍的禪宗之道,致使桑耶寺都斷了香火供養。”

由於禪宗思想的巨大號召力,天竺佛教派系與漢傳佛教派系間爆發了佛教內部的“頓漸之錚”。

最終,在吐蕃王室的裁決下,天竺學派受到了保護,漢傳的禪宗退回沙州繼續傳播。

因此,法國學者戴密微在《吐蕃僧諍記》一書中,這樣寫道:“唐朝對吐蕃佛教寺院和教義的形成,作用是如此不可忽視,以致整個藏傳佛教界,都永久地保持漢族最初影響的烙印”。

綜上所述,我們用漫長的篇幅,介紹了中華文化圈的5種基本要素。在漢字、儒學、律令、科技、佛教五大要素中,每一種都有無數案例可以證明漢藏文化的交融,以及藏文化學習借鑑漢文化的過程中成長。

因此,二者間的師承、母子關係不容置疑。當然,藏族在學習漢文化過程中,並不是一味模仿,而是結合吐蕃國情需要適當進行調整,並以此形成了自己獨特的文化特徵。

但無論如何,藏文化從屬於中華文化圈是顯而易見的,這也正是很多漢族人在接觸了藏文化後,感覺親切的原因。



白髮布衣的藏地讀行


吐蕃王朝從公元629年到公元846年,從松贊干布到朗達瑪。個人認為吐蕃王朝時期,藏文化不屬於中華文化圈。第一,那時藏民族有了自己的語言,文字,吞米桑布紮在印度尼泊爾學習後創造了藏文字,那時藏地有自己的政權,跟漢地是平等對峙的關係,自成文化體系。第二藏文化的形成受尼泊爾,印度印象比較深,那時吐蕃王朝的疆域包括青海,新疆葉城一帶,雲南一部分,四川一部分,甘肅一部分,版圖疆域是非常大的,松贊干布收服了吐谷渾,直逼唐邊境,唐才開始和親,才有了文成公主進藏,這樣的的一個政權,是不太看重漢文化的。第三,公元640年、公元710年,隨著文成、金成公主進藏,才正式開啟了藏漢文化的交流與融合,邊境開始貿易,文化開始了互相影響,要說漢文化對藏地的影響那時是絕對影響的,遊牧改定居就是證據,但要說這一時期屬於中華文化圈,我個人認為還達不到。

順便扯一下青藏高原人類的形成,從卡若文化和曲貢文化的發掘瞭解到,青藏高原也存在原始部落,從發現的工具,器具表明,也形成了原始部落文明,要從人類起源來說,第一藏族人民認為本民族就是從猴和羅剎女結合來的,雖然神性但是很接近達爾文進化論了。第二,就是青藏高原形成後也有原始人類,原始部落,就是科學的進化論了,曲貢、卡若文化就是證據。第三就是遷徙一說,有說是戰爭遷徙,比如党項人從青藏高原遷入內地,隨著西夏的覆滅又遷回青藏高原喜馬拉雅兩側,今天的夏爾巴人。這是西藏人口來源的三種說法。(僅個人拙見)


雪域筆談


要搞清楚這個問題,首先搞清楚:藏人是怎麼來的和藏文化是怎麼形成的。這是兩個問題。首先說一下藏人的起源。根據目前對西藏阿里地區的考古挖掘工作,藏人最早的一支是從喜馬拉雅山南麓進入阿里地區後,同化當地的丹尼索瓦人,形成的雅礱人。注意:藏族的一支從南亞次大陸來,但南亞次大陸並不代表印度,因為印度文明也是各個外來民族不斷遷徙而產生的結果。雅礱人創造了象雄文明,而後象雄文明與藏東和前藏的羊同文明合併後,建立了第一個統一政權叫:蕃。所以藏族最早叫:蕃或者蕃人。所以最早的藏人不能叫藏,而只能稱為蕃,或者吐蕃。真正的藏人是元宋時期,吸收了大量外來民族和宗教文化後形成的民族稱謂。至於藏文化:也是在原始的苯文化和薩滿文化的基礎上,融入了南亞和中原地區漢文化基礎上,形成的藏文化。這個文化的形成,大約歷經了一千多年,也是藏傳佛教與傳統文化藝術的大融合時期,才形成的。這個大融合是什麼時候呢?也是在元宋時期。可見,無論是藏民族還是藏文化的形成,都離不開民族間的文化、人種的大融合。而這樣的大融合,既沒有發生在喜馬拉雅山兩側,也沒有出現在雅魯藏布江上下游地區,只發生在青藏高原與黃河流域間,所以說:漢藏同源是有現實依據的。


保衛新疆


西羌文明是吐蕃的前身,西羌一直以來未收到中原上千年朝代更替的影響,吐蕃後才與中原有爭霸之系,西打阿拉伯帝國,東佔長安,南侵印度,最後都因為水土不服死人太多放棄回守,典型的遊牧民族文化特點。而中原漢人責是典型的農耕文明。文化核心是家族式崇拜。這是本質的不同。吐蕃文化的核心是宗教而不是家族。


用戶5691049180872


宋代以前西藏從未屬於中原王朝,自蒙古帝國崛起強制性把西藏消滅,隨著元朝的建立,西藏屬於中原地區,清代清軍真正第一次駐紮軍隊,在加強西藏統治,


RV皇帝


西藏不管歷史歷史語言文化都跟漢文化完全不一樣,純粹不是一個文明出來的,但這不影響西藏是中國領土的一部分


天馬精密


前提是如何定義中華文化區,如果把漢文化放在主要位置來看,那更適合叫漢文化區,中華文化區是一個抽象的集合,漢文化和其他從屬中華文化的文化地位是平等的,這樣來看,即便和漢文化有較大的差異仍舊可以成為文化區域的一部分


叢林中的Aku冉默


藏文化當然不屬於漢文化,但是,也是中華文化的一部分,中華文化,之所以博大精深,是包容了各族人民的各種文化!


突然颳起一陣風


西藏當然屬於中華文化圈,西藏流傳幾千年的祝福語:“扎西得勒”就是中原語言,現在的閩南話。


峰挺怒海


從語言上說,漢藏屬於一個語系,即漢藏語系,這從根源是說明一個根本問題:漢族和藏族同源。其二,從人類學角度看,漢族和藏族新生兒都在腰臀部有青色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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