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當地時間3月20日白宮舉行的新聞發佈會上
特朗普對一個勇於提出問題的記者大發怒火:
你真是個糟糕的記者。傳說中的言論自由人權呢?現在怎麼不靈了?這不是號稱人類自由天堂的國度嗎?
背後的深層次原因是:特朗普面臨著內憂外患的壓力。
在內部,疫情蔓延,民眾極為恐慌。
中方為其爭取了近乎兩個多月的時間,但美國人沒當成一回事,反而嘲笑國內政府狼狽不堪。
對外美軍深陷阿富汗戰場,軍費開支跟無底洞是美國的,財政壓力也很大。
可能有的人見到美國這衰敗的模樣,要歡喜了。
但真相不是這樣的。中美決裂的歷史拐點已經到來。
中美關係極有可能全面轉為敵對關係。
以西方的伯羅奔尼撒戰爭為例。書中有這樣一句話寫到:如果斯巴達人不是因為伯羅奔尼撒聯盟不應漸趨貧乏而心生疑慮,那麼古希臘的榮耀又怎會衰落呢?
這一句話是這樣解讀的:新興大國的崛起對原有的大國構成了極大的挑戰,原有大國會將新興大國視為敵人,會運用各種方式及手段予以打壓。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現象發生?那是因為國家與國家之間的敵意產生,這源自於自己的實力增長的擔憂,和對對手的不安全感。
這種缺乏安全感來自於兩個方面。
第一是對方有同等威脅、制裁手段,可以對己方力量予以打擊。
實力強大的一方總是非常自信的。他往往以上帝視角,來看待那些對他根本構不成威脅的弱者。
比如說朝鮮一直叫囂要打到美國去,但美國人聽後往往是不屑一顧,一笑了之。
又比如非洲的某個小國家,叫囂要打倒蘇聯,打倒美國,出兵中國。但這樣的言論在當時的蘇、中、美國三個國家內都掀不起波瀾,甚至沒有人報道。
03年非典之後,部分國內社會的輿論,都說這是美國人的生化武器針對中國所為。
這種言論傳到美國後,美國人根本不屑一顧,只是淡淡一笑。
這種心態是一個擁有絕對力量強者所擁有的。
壓根兒不會關心一些弱小國家發出的威脅。因為這些威脅和警告沒有轉化成相應的制裁手段,對對手予以打擊。
這只不過是弱者無能的吶喊。根本沒有半點屁用。
若是一個有制裁手段的對手,所發出這種言論和情緒的話,那麼敵對國家就會感到危險。
第二是對手針對己方的企圖。
國家與國家的關係,若實力相對弱小的一方,有威脅強國的實力。這種情況下,弱的一方戰略制定以及外在所表現的行動措施就顯得非常重要。
1914年,德國和美國都對當時的大英帝國產生了嚴重的威脅。
德國人可以憑藉自己的強大陸軍征服歐洲,對英國本土構成戰略威脅和打擊。
美國人可以憑藉自己的地緣優勢向北入侵英國的加拿大。
當時美國奉行孤立主義政策,對世界爭霸以及其他瓜分世界的活動,表現得比較淡然。
而德國人就不同了。
極力發展海軍,表現出要與英國人決勝歐洲霸主的模樣。
英國人感到很危險,把德國對英國的威脅放在了美國之上。
在當時海軍大臣丘吉爾的眼中,他是這樣說的:德國作為世界上最強大的陸軍國家,現在又想建立最強的海軍,這對於大英帝國來說是一個生死攸關的重大危機。
之後英國人所採取的種種措施,無疑不是對德國全面進行打擊。
疫情發生後,對美國社會產生了巨大的衝擊。
美國人在起初表現的狼狽不堪,甚至遠遠超過中國。
在國內某些人眼中看來,美國社會不值一提。
加上兩國近來的摩擦以及其他矛盾,還有南海問題上的爭端。
美國等媒體瘋狂的抹黑中國,中國對美國的報道也予以壓制。
這就像關係逐漸惡化,最後變成兩個仇人一樣。
再者疫情爆發後,國內憑藉其強大的組織能力,在付出巨大的傷亡和經濟代價後,逐漸控制並穩定了疫情。
而現在的美國這樣的情況卻是非常嚴重。
尤其是特朗普,正面臨美國總統大選,這對於他來講是一個生死危機的考驗。
美國國內對特朗普給予很高的希望,但特朗普交出的答卷卻不是令人那麼的滿意,他勢必要轉移國內的矛盾。而東方的中國正是一個再合適不過的目標。
此外國內防疫是取得勝利了的。
而西方社會表現的狼狽不堪,尤其是美國在新聞發佈會上,竟被國內的記者對得啞口無言,不得不借此以轉移話題,說你真是個糟糕的記者。
這種表面的現象,會加劇國內對西方尤其是美國真正實力的輕視。
有種像日本昭和青年對於美國所言的:美國社會是一盤散沙,很好打。
歷史上已經證明,特別是1929年金融危機後,西方經濟幾乎全面衰退,使得當時日本人對西方特別是英美產生的一種輕視的情緒。
日本社會學家、文人、政治家大川周明這樣寫道:英美已經沒落,這是大和民族肩負起對亞洲使命的時刻,再也不需要低頭了。
之後日本在東亞對英美髮起了挑戰。
小孩子才關心這場疫情是誰下手的陰謀論,成年人只關心這場爭霸戰爭的輸贏。
:一個學新聞歷史故事持有者。關注我,這裡有現象背後的故事。
閱讀更多 蕭中九歌 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