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太子馬屁引經據典,獵場救美公主定情

小說:太子馬屁引經據典,獵場救美公主定情

田地侃侃道:“世間都說趙舞與鄭樂乃是天下最美妙之物,今日觀此等劍舞,實在不負盛名更有另一番風味。

公主名為純熙出自《詩·周頌·酌》中的於鑠王師,遵養時晦。時純熙矣,是用大介。乃是當年周王出師凱旋的戰歌,純熙之意為耀眼的光明,表面上纖柔實際上則暗藏金戈鐵馬的殺伐之意。

今日見公主英姿當真是光芒奪目、英姿颯爽,實在配得上這純熙二字。”

田地這一番馬屁文采飛揚、引經據典的解釋了純熙二字的來歷,可以說拍出了境界、拍出了水準。楊灑灑一大段話說下來,沒有一絲做作之氣,實在是拍的公主相當舒服。

正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只見純熙公主哼的一聲扭過臉去,裝作不屑一顧的樣子,卻滿臉緋紅,兩隻閃亮的大眼睛骨溜溜直轉,嘴角強忍著笑意。

趙武靈王笑道:“太子還真是文武全才,這些日子商談國事實在憋悶了些,明日本侯準備出城圍獵,不知太子可有興趣一起前往,也讓本侯等親眼見識一下太子神射。”

田地尚未答話,卻見純熙公主插嘴道:“你射死物強過我,射活物卻未必,我定要贏你一局。”

田地笑著拱手道:“那是自然。”

趙武靈王大笑道:“好!那就這麼定了!”

次日獵場之上,田地卻並未使用弩機而是使用弓箭,自然是比不過純熙公主射獵所獲多。一方面是讓著純熙公主讓她掙回些顏面,另一方面田地也不想讓趙國窺破那弩機的玄妙之處。

純熙雖然心知田地讓著自己,不過看田地持弓射獵也很認真,這讓的倒是沒那麼做作,純熙心中也是很舒服的。

純熙公主眼見兩人所獲相差不多,玩心大起又策馬進了林子。田地則回答休憩的地方和趙武靈王、肥義、蘇代等人喝酒、賞景、攀談起來。

約麼一炷香後,林中飛鳥忽然成群飛起,嘈雜聲大作。純熙公主縱馬從林中竄出,向著田地等人狂奔,口中大喊:“兄長救我!”眾人定睛一看,只見她身後緊緊跟著一頭碩大的公野豬。

在過去東北人口中流傳著這樣一句話:野豬山大王。說的是野豬才是山裡的大王,尤其是群體中領頭的雄性野豬。脾氣暴躁、體型碩大,兇起來老虎都要退避三舍。尤其這東西還皮糙肉厚,現代用獵槍沒打到要害都不容易一擊斃命,更何況弓箭。那巨大的獠牙頂死山中獵戶那是常有的事情。

卻見這頭野豬身上插著好幾支箭,公主的護衛也一直在試圖阻止野豬,卻不想可能是純熙公主穿的紅色衣服太過顯眼,那野豬沒命似得追著純熙公主。所有人一時都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

田地卻處變不驚、一躍而起,抄起兵器架上的一把長矛,墊了墊覺得太過笨重,一把折斷三分之一的矛杆,而後拎著短矛就衝了出去。他卻沒有直衝向野豬,而是向斜刺裡奔去。

只見田地到了野豬側面三米多處,一把將短矛當成標槍投出,正中野豬胸部——田地是奔著心臟去的。短矛沉重,近距離投射威力不是弓箭能比擬,直接將飛奔中的野豬撞倒在地。

那野豬倒也真是皮糙肉厚,這一槍刺穿肺部卻並未傷到心臟。眼看野豬還掙扎著要起來,田地哪會給它這機會,上前一腳踹住野豬,雙手用力把短矛往下一按,野豬心臟被刺穿鮮血噴濺。田地躲了一下,到底是濺到臉上幾滴血。

純熙公主眼角瞟見田地向後衝去,回頭看見了整個過程。眼見野豬已經氣絕,她勒馬回頭,看向田地。田地淡淡道:“你沒事吧?”

田地臉上沒有了初見純熙公主時,故意擺出的那副風流貴公子的浮誇氣質。這時的他眉頭緊鎖、眼神堅毅,腳下踏著已經氣絕身亡的碩大野豬。再加上他臉上的幾滴鮮血,這些無一不讓田地散發出震懾人心的猶如英雄般的氣息。

而那一聲問候,語氣嚴肅而不做作,卻出透著幾分波瀾不驚的關心。這份關心並不是因為她是一位公主、一個美女,那僅僅是一個男人對一個並不熟識,卻需要被人保護的小姑娘最平凡的問候。

純熙公主彷彿感到自己眼前流過一條朝陽映射下靜靜流淌著的大河。自己幾乎要沉淪其中。

只見她恍惚了一下才答道:“啊!我沒事。”

田地微微一笑,那副戲謔貴公子的氣質再次籠罩全身。鍾劍心跑來關心道:“你真是的,這種事情叫我上嘛!”邊說著邊掏出手帕為田地擦著臉上的鮮血。

田地嘿嘿地傻笑著,伸手要去捏鍾劍心的臉,卻見鍾劍心不耐煩的打開他的手道:“嘖,別亂動!”

純熙公主被晾在一邊咳嗽了兩聲,悻悻的到休憩處下馬,去喝悶酒去了。

趙武靈王趙雍此時卻是另一番神情,他口中嚼著果子對肥義輕聲道:“你看到了吧?”

肥義點點頭道:“看到了。”

趙雍冷哼一聲道:“哼!藏拙!”

肥義也悄聲道:“談判中我也發現,雖然是蘇代一直在主持,但是每到關鍵時刻他都會和田地交換眼神。恐怕這一切都是田地在背後主持。”

趙雍憤憤然嘆息道:“此子日後必成趙國大敵,可惜如今卻動不得他,否則……”

這邊純熙公主卻蹭到蘇代身邊道:“蘇大夫,那個給太子擦血的女孩是誰呀?”

蘇代何等聰明,馬上聽出了苗頭,挑著眉毛道:“公主問這幹嘛?”

純熙有些慌亂,磕磕巴巴編著理由道:“她……入城那天不是用劍抵著我的脖子嗎?我……我總得知道她是誰吧!”

蘇代裝作恍然大悟樣點點頭道:“原來如此,她呀!她叫鍾劍心,是我們王后鍾無豔收養的孤兒,也是親傳的弟子。別看她年紀才十六歲,那已經是八階的高手了……”

純熙不耐煩的打斷蘇代的話道:“哎呀,我不是問這個!”

“那您問哪個?”蘇代作一臉茫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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