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老了,喪偶以後,老年人只剩活著”,你怎麼看?

時光瀲灩滴墨盛放1


這個問題,說簡單點,不是什麼大事兒。說的再簡單點,人人都是要有這一天的事兒。籠統點的話。,就是因人而異了。仔細想想,只能說隨意,而不能特意。不能說人老了,一定要怎麼樣,怎麼樣的嗎。要看你的環境,你的條件,及你的實際情況,來做什麼樣的安排。比如說:你是高級幹部,你的退休金高,你是工人,你的養老金不多,你是農民,你是貧困地區的人你的子女條件好,你沒有子女,你是失獨老人等等吧不是說找一個老伴就可以了。現實生活中,有很多細節上的事兒,不是都能用錢,或者是人都能解決的事兒。特別是老年人,有看不清問題的正面,對生死的事,有自己特別的看法,這個問題不是誰都能給他改變的事兒。所以因人而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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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八十一歲,教高中語文的退休教師,老婆七十四歲,她慢性病五、六種,我每日為她按摩早晚兩趟,晚上睡覺前,熱水為她泡腳兼給她按摩,用她的話說“沒有你這個老頭,我早就死了。”我倆在當地是一生有名的鴛鴦一對,倆人一生笑得多,有摩擦,但很少,更沒有打過一次架。她天生的溫柔和勤儉勤勞。我在文革中幾年挨鬥挨跪捱打,寫不完的檢討,她身懷雙胞胎在橋下挑沙石方掙全家生活,照顧和伺候公公婆婆,這個出院,那個又進院的我父母多病,還有一個小女孩,都是她一人操心碎心把這個不堪之家,被她支撐住了。我挨關,不能進家受監督勞動,晚上跪在地上低頭認罪,一身傷巴痕跡。終於盼到了人民勝利,粉碎了“四人幫”,我恢復了高中語文教學,她也不退休工資。我上各級電視臺20多臺次,出名了。如今我家物質生活和精神文明雙豐收。父母在世時,被當地居委會評上了雙文明戶和五好家庭戶。可是,現在老婆的身體很不好,我的身體特別健康,我真怕她先早走,肯定她要比我走得快走得早。我多次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想到她走的悲劇,想到她走的兩眼閉目,不忍離開我的神態,她眼眶還流淚水,我撲在她身上號哭,從此,我變成木頭人。我也分明知道,人老而死,是不可逃避的自然規律,什麼從容對待,我也在這方面作好思想準備,幾十年的身影未離的感情,風吹雨打,酷熱寒霜,倆人熬過走過來了,但面對一人先死,痛苦的永別,叫我難以承受。文革殘酷衝擊我,我挺過來了,老婆先死,我心上一塊可愛的肉,割了下來,叫我像天昏地暗,留下我八十多歲的人,度日如年,度時如年,度分度秒如年,有安樂死,我會立刻簽字按手印。不寫了,我眼被淚水全迷糊了…。


快樂每一天7496


看到這個話題,我想起我身邊的兩個老人。



某甲(女),退休教師。喪偶後追隨獨生女兒生活。女兒 在外打工,生活工作也不穩定。於是甲隨著女兒搬來搬去,四處漂泊。女兒上班時間也不固定,大多時間還是甲一個人待著。內心特別失落和孤獨。


某乙(男),農民。乙有三個子女,都在外過的不錯。六十歲時,妻子去世,埋完妻子便跟兒子來到城裡。兒女都很孝順,爭著讓他去住。好吃好喝好招待。但是乙還是有說不清的不自在。比如不讓吸菸,每天洗澡,兩天換洗一次衣服,時時處處沒有自己家的溫暖。

甲和乙分別代表著兩種人。退休人群和沒收入人群。但無論有沒有錢,喪偶老人依然融不到兒女的生活中。在他們心中,沒有老伴的生活突然間失去了生機。


也許我們真正老了 ,只剩下一個人時,才能夠體會到那種內心的孤獨,才能領會到人生的真諦。


風平浪靜丶丶丶


我也是剛剛喪偶,我的年齡還不到六十歲,心情還沒有從喪偶之痛中拔出來,身體卻每一天疼痛難忍,現在不敢想退休金夠不夠的事,但是身體的不適就令我無所適從,聯想到往後餘生都要在這種身體心境下去活著,真的就沒有了往前看的勇氣,無依無靠,養的還是兒子,根本指不上,一個月都沒有一個電話,聯繫你就是要錢,真的感到很孤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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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人們說,人生的三大不幸是少年喪母,中年喪妻,晚年喪子。現在想想,這句話這會兒還真有點兒過時!中年喪妻在多大程度上是不幸已經很難說了(不是有句新諺語嗎:中年有三喜,升官、發財、老婆死),倒是中年離婚的現象卻十分普遍;況且對中年人來說,即使喪偶,那份恩愛也畢竟還沒有經過太多歲月的沉積,生離死別之時的痛楚也沒那麼刻骨銘心。如果數人生真正的悲劇,應該說是晚年喪妻。在我曾經生活過的北京團結湖街道,有這樣一個真實的例子:有一對老人,相依為命地走過了幾十年的風風雨雨,老太太去世後,她的老伴整天抱著骨灰盒過日子,每天對著骨灰盒又哭又說。他把老太太去世前的最後一次大便用紙包起來留著,留作紀念;還非要把老太太最後一次小便也喝了,幸虧讓機靈的小保姆給換成了橘汁。

我們很少看到描繪老年愛情的作品,在我國,老年人、特別是高齡老人的生活基本上是與世隔絕的,因而人們對他們的生活現狀、包括他們的感情方式都不瞭解。人們也總覺得少年夫妻老來伴——不過就是個伴兒,既不浪漫,也談不上刻骨銘心。可是人們在這裡卻大錯了!幾十年的相濡以沫,會悄悄積澱下一種巨大的力量,這種力量平時淹沒在瑣碎的生活中;只是在喪偶時才會爆發出來,給人以致命打擊。夫妻倆經過生兒育女,風雨同舟,幾十年來的生活旅途,已經變得十分了解和熟悉,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知道對方的心思。他們感情上互相慰藉,互相依賴,相濡以沫,心心相印,親密無間,到了誰也離不開誰的地步。

很多人在喪偶後,最怕見亡人的東西,人亡物在的那種悲涼,椎心刻骨。而錢老太卻恰恰相反,她每日把自己關在她和老頭兒生活過的這間屋子裡不出來,她身邊擺滿老伴兒的東西——這可急壞了兒女們。

她不指望孩子們能理解她,在這個世界上,能夠理解她的也只有一個人,而那個人已經去了。只要在這間屋子裡,她就覺得他還在她身邊,還能看到他進進出出的身影,還在與她無休無止地商量兒女們、孫子們的瑣事。這裡有他的氣息,有他的聲音,她只有在這裡才能感覺他真實地存在著。

兒女們覺得無論如何不能讓母親再這樣下去了,惟一的辦法就是讓她離開這個熟悉的環境,也許慢慢就淡忘了。女兒想出種種招數,終於把老太太接到自己家。那邊兒子則閃電般帶裝修隊進駐,三下五除二,把房子整個兒變了個樣兒,想給母親一個驚喜。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當母親站在這間裝修得既闊氣又新潮的房間面前時,沒有一絲喜悅,人卻陡然蔫了。對於她來說,惟一支撐著她還能活下去的那個環境沒有了,她什麼也沒說,又一次把自己關在房裡——她自殺了。兒女們只好忙不迭地將她送進醫院。

讓兒女們心驚肉跳的是,對於他們的做法,她一句埋怨都沒有。假如她發脾氣:你們為什麼不經我同意就裝修?!他們也許心裡塌實點兒。可老太太就是不說話——哀莫大於心死。從那以後,她開始不在家裡待著了,而是天天到老頭兒的墓去,風雨無阻。她一定要待在她認為離老頭兒最近的地方,她有好多話要對他說,傾訴,成了支撐她生活惟一的方式。誰勸也沒用。

然而,風燭殘年的老人根本經不住這麼折騰,精神上的打擊加上過度疲勞,她很快就因急性胰腺炎等多種疾病住進了醫院。在採訪中,女兒哭著對我們說:“沒想到父親這一走,我們好端端的家就變成這樣!母親眼前就不行了,下一個就輪到我了!”

據中國老齡科研中心1992年的一次調查,中國六十歲至六十四歲的城市低齡老人喪偶率為16%,農村為20%。而八十歲以上的高齡老人,城市為63%,農村為76%。隨著年齡的增長,老人群體的喪偶率也呈大幅上升的趨勢。人民大學的穆光宗博士在談到老年喪偶時說:“空巢化、高齡化再加上喪偶,會使老年人的生活雪上加霜,更加孤獨無助。而這一點過去一直很少引起社會的關注。”

老年人怎樣從喪偶的悲劇中走出來?重新找到生活的支點?北京大學的郭崇德教授認為:對喪偶老人應提倡再婚,重新尋找生活伴侶。據郭教授調查,城市老人喪偶後想再婚的還是多數。為此,一些社會機構也成立了專門的老年婚姻介紹所。

我在採訪中發現,確實有一些老人再婚後走出喪偶的陰影,重新獲得了幸福,但從整體上來說,老人再婚一方面成功率不高,另一方面,再婚後離婚的比例也比較高。而其中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子女干涉。某市的民政部門1999年上半年調查了1811位有再婚願望的老人,因子女強烈反對而未能結婚的竟佔到了78%。

與過去不同的是,現在的子女干涉父母婚姻大多不是出於傳統觀念,而是由於房子、財產等因素。有一位老人再婚時,子女們就百般阻撓。當她因病住院時,子女們情急之下決定採用“逼宮”的手段,逼迫病重的母親立刻把存摺交出來,讓他們拿去公證,免得母親一旦去世“便宜了那個老東西”。還有的老人再婚後為不與子女衝突,只好悄悄到別處租房,卻仍然被跟蹤而至的子女將繼母的東西扔出門外……

王老太快六十歲了,這輩子也夠苦的。老伴在十五年前就去世了,她用中學教師那份不高的薪水,將兩個兒子撫養成人並供他們上了大學,畢業後兒子們都在深圳找到一份令人羨慕的工作。於是,她開始一個人在老家過起了形單影孤的日子。五年前,大兒子的孩子出生,王老太順理成章地來到深圳,成了兒子不花錢的保姆。如今,五年過去了,兩個孫子都在她的照看下長大了,進了幼兒園,老太太的日子又輕鬆了起來。後來,大兒子的單位另分了一套房子,他們一家三口搬到新房去了,王老太便又開始了一個人的生活。

當媽的,就是這個命,兒女們招之即來,揮之即去。可忙碌了這麼多年,王老太已經不習慣孤家寡人的生活了。一天二十四小時不知怎麼打發,整天坐在屋裡發呆。兩個兒子還算孝順,時常給母親送錢送吃的,不過他們總是顯得很忙,常常一兩個月才能與母親見個面。老太太一個人待在家裡,常常一連幾天都沒人說上一句話,身體也漸漸不太舒服了。老家的表妹來深圳做客,看到她的情況後,頗為她擔憂,建議她走出封閉的環境,多參加一些老年人的活動。在她的鼓勵下,王老太加入了老年秧歌隊。很快,她就和老夥伴們混熟了,每天有了事做,生活也有了規律。

扭了半年的秧歌后,王老太像變了個人。她終於想明白了,她應該有一個屬於自己的生活。很快,她與同住一個小區的林老漢產生了感情。這林老漢的老伴雖然在兩年前去世,但他的女兒就住在隔壁,平日裡照顧得也更多一些。林老漢雖然比她大五歲,但身強體壯,為人熱情,時常上門幫助她幹一些換煤氣罐之類的力氣活。而她也時常做些可口的東西,與他一同分享。有時,林老漢的女兒一家外出了,她還上門幫他打掃打掃家裡的衛生。

秧歌隊的一位老大姐見他們兩個你有情我有意,便給他們牽了個線兒,兩人把話兒挑明瞭。於是他們決定各自回去與兒女們商量,然後選個日子把婚事辦了。

——這事還不簡單嗎?

當天晚上,林老漢對女兒說了自己想娶個老伴的想法,女兒、女婿聽後一臉的驚詫:“結婚後你若與她合不來怎麼辦呢?那後果有多嚴重,你想過嗎?”林老漢說:“她人很溫和,對我也好,我們會合得來的。”女兒不屑地說:“我看還是不要結婚的好。你這麼大歲數了,還扯這些幹什麼?林老漢聽了這話十分生氣:“你們年輕人是人,我們老年人就不是人嗎?”父女不歡而散。

與此同時,王老太也打電話叫來了兩個兒子,說了自己想再嫁的打算後,兩個兒子相互看了半天,一臉的不解:“我們每月都給你那麼多錢,你不愁吃不愁穿,還想怎麼樣呢?”看著兩個兒子都沉著臉皺著眉頭,王老太知道他們不會贊成這事兒,有些傷心地說:“你們的父親去世時,你倆都只有十來歲。這麼多年來,不少人勸我再嫁,可我擔心你們受氣,就一直一個人帶著你們過。那份艱辛,你們是不會理解的。現在你們都成家立業,有了自己的生活,可你們有沒有為我想一想,我每天的日子是怎麼過的?你們每月雖然都給我錢,可錢能換來一個生活的快樂嗎?”聽了母親的述說,兩個兒子不好再說什麼,表示會尊重母親的決定。

第二天早晨,王老太晨練剛回來,兩個兒子就來了。他們回去與老婆一商量,都改變了主意:“媽,我看你還是別再找人了,你如果覺得孤獨,就搬過去同我們一起過吧。”見母親沒有言語,大兒子開導道:“你這麼大年紀了,如果再結婚,不但會讓人家說我們當兒子的不孝,還會帶來很多麻煩,比如房子問題了,財產問題了,那老頭子以後的贍養問題了,都很讓人頭疼。”瞧,兒子想得多遠!

兒子的意願永遠是至高無上的,愛情也是無法同親情抗衡的。王老太傷心地來到林家,想向林老漢說聲抱歉。一進家門,見他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就什麼都明白了……

據說,在許多養老院裡,這樣有情有義的“老鴛鴦”不在少數,為了怕子女干涉,老人們就像搞“地下工作”(大概有不少老人原來就是做地下工作出身),有的未入住的女方利用買菜時間,悄悄到養老院為“老情郎”送湯;有的女方裝病,男方冒充同事或朋友探訪……一位從香港回廣州養老機構定居的老人說,以前為了生計太苦自己了,現在老來子女都有所為,他只缺感情,想“轟轟烈烈愛一場”又怕子女干涉,索性住到養老院來。

一位東城老年婚姻介紹所工作的女士說:有一位喪偶的女教師,女兒非常支持母親再找一個老伴兒,於是這位女教師勇敢地走進了老年婚姻介紹所。可他們給這位教師介紹了三個對象,她卻結了三次婚都離了,每次都因為對方子女干涉。這位紅娘最後的結論是:“我從事這個工作八年了,我覺得,老人再婚後還是離的多。”

我在採訪中也遇到這樣兩位高齡的喪偶老人,未婚同居已經三年了,感情非常好,問及原因,老人們告訴我:他們不“敢”結婚。這讓我頗為震驚:都什麼時代了,婚姻還不能自主?原來他們只要一結婚,兒女們就會打上門來,讓他們不得安寧。兒子們怕父親的房子落到別人手裡——父親是否孤獨無助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那套價值20多萬元的房子!他們老了,一身都是病,經不起子女們的折騰了,於是兩位老人只好採取同居這種他們自己也感到挺難為情的事兒。

——你說說,如今這時代真是倒了個個兒,老家兒們都成了劉巧兒了!

據國外的一項研究發現,老年人喪偶後死亡的危險會大大增加,六十六歲至七十歲的女性喪偶後的死亡率是同齡未喪偶者的2.16倍。同時,這項研究還發現:老年人喪偶後兩三年內的死亡危險最大,是同齡未喪偶者的2.76倍。專家認為這是因喪偶後造成的精神上的創傷和心理上的孤獨感所致。另外,專家們還發現,老年人喪偶後感到生活無味,活著沒有意思,希望了此殘生者達三分之一以上,而再婚的老人則沒有這種想法,紛紛表示生活有了活力,甚至覺得“返老還童”了,這是因為原來的孤獨感消除了,生活樂趣被激發出來。

其實,老年人找個情投意合的老伴並不容易。老劉巧兒們即使沒有子女的干擾,也很難突破自身的侷限而找到合適的伴侶。因為老年婚姻常常會受到各種因素的制約,年齡、疾病、經歷、住房、經濟條件,任何一個在年輕戀人們眼裡不是事兒的事兒,都會成為老年婚姻的障礙。老年人再婚時功利性的考慮往往過多,可能就是因為對方的某種疾病,就能讓老年人犯嘀咕:我得侍候他多久啊?越是高齡,健康越成為擇偶的重要因素,因而老年人擇偶的成功率很低。

所以,一方面老年再婚成功率低,另一方面,再婚後離婚率又十分高。一些專家認為:“對於高齡老人來說,再婚未必是一個好的選擇。”於是北京有許多喪偶老人再次找到合適的對象時,常採取不結婚而同居的方式;一則可進可退,二則免受子女騷擾:別看一紙婚書只是個形式,但只要一辦,財產問題就來了——正如穆光宗博士所說:涉及家庭經濟資源再分配,糾紛就來了。

醫學專家對2500名老年喪偶者的研究證明,喪偶半年之內是老人的高死亡危險期。醫學家發現,這期間的免疫功能竟然只有其他時間的十分之一,而居死亡首位的疾病是心臟病和中風。

很多老人一旦喪偶,就基本上處於與世隔絕的狀態,除了子女偶爾來看看以外,與社會的各種聯繫基本都斷絕了,如同現代魯濱遜,每天就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孤獨與寂寞就成了生活的主要內容。所以人們說:兒孫滿堂,不如半路夫妻。據一些老年工作者反映,雖然現在人們的觀念比以前要開放了,但多數子女並不支持老人再婚,有的覺得老人再婚是件“丟臉”的事,有的怕老人再婚後財產流失,有的怕老人再婚後與新老伴處不好,給他們帶來麻煩。

特別是一些老年男性,由於平時多由女方照顧,生活自理能力比較差。一旦喪偶,白天還好打發,可以與老夥伴在一塊兒下棋、打牌、吹拉彈唱、神吹鬍侃,晚上各歸其巢,也就只有孤燈相伴。

專家們認為,老年人長期孤獨寂寞,會帶來一系列的生理和心理疾病,比如胃腸系統、心血管系統以及身體免疫系統的疾病。同時,由於孤獨而缺少親人周到細緻的照顧,許多老年人本可以及時發現治療的疾病卻錯過了治療的最好時機,造成了嚴重的後果。

有資料表明,老年人離婚現在呈上升趨勢,而再婚老人離婚的案件佔所有老年離婚案件的90%。有的調查認為現在有三成的再婚老人最後又分手了。

人到老年之後,就變得缺少彈性了,無論是生活習慣還是身體狀況,都很難再適應新的改變。婚姻會打亂原有的生活,兩個年輕人磨合一段時間就習慣了,老年人卻很難做到。兩個習慣完全不同的老年人突然生活在一起,就算一方想適應另一方,身體也不允許,可能就會因此而病一場。所以人們說:相愛容易相處難,老年人尤其如此。

北京市社科院調查表明,北京市老人未婚同居的現象越來越多。目前許多研究老年問題的專家和學者也提出看法,主張默許老年人未婚同居的現象。

目前,要使老年人未婚同居合法化還不太可能。雖然有的老年問題專家提出了老年未婚同居制的一些原則,比如,同居者原則上是雙方已滿五十週歲以上、無配偶的老人,不以生育為目的,為共度晚年,擺脫孤獨寂寞,在生活上相互照顧而同居。同居人之間沒有相互贍養的權利和義務,他們由各自的子女盡義務,老人各自的財產歸各自的後代繼承,百年後與原配安葬,老人有遺囑,財產按老人遺囑辦理。但這些原則實現起來有一定的難度,很多限制也不好界定。

同居實在是老年人一種無奈的選擇,一般老年人“非法同居”或者男女混居,大多不是違法作亂,而且多有難方之隱。

我覺得,一大把年紀的人了,找到一個知己挺不易,他們願意不願意去領那張結婚證,不妨就隨他們去!兒女們也好,有關部門也好,索性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看不見也就算了。老人得到自由,你們也樂得省心。當然應該有人提醒老年人,這種同居是得不到法律保護的。老人們在同居前就要把一切想清楚。

目前,北京也出現了一些高齡老人自動組織起來的、非婚姻的家庭,這些老人共同購買了一個院子,共同出資僱請保姆照料生活。還有幾個有親緣關係或者是朋友的喪偶老人生活在一個單元房裡,互相照顧、互相幫助。

專家們認為,家庭、社會都應對老人的選擇持更寬容的態度,與此同時,儘可能幫助喪偶老人走出心理危機狀態,應該是整個社會的責任。

西方一些國家的做法也頗值得我們借鑑,他們為喪偶老人設立專門的救助機構,如老年心理危機干預中心,對喪偶老人提供心理上的援助和生活上的照料。目前,我國天津也專門成立了幫助喪偶老人的聊天站,使喪偶老人及時得到社會的救助。

社科院的陳雲女士提出,對老年人的關懷和服務應有差異性。不僅僅是成立救助機構,更重要的是社會的方方面面,比如住宅。她所在的社科院,很多老人的子女在國外。這些老人喪偶後更加孤獨,子女只好把他(接)接到國外。但老人在國外很難適應,由於語言障礙,連電視都看不了,反而更苦悶,過一段時間後只好回國。進入高齡,老人連探親也不願去了。這部分喪偶老人既不能與子女在一起,身體又大多有病,他們有一個願望,就是希望社會能為他們提供個性化的住宅,使他們這些有相同境遇、因而有共同語言的老人們能擇鄰而居,互相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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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問者你好,我是一個剛失去父親的人,思來想去,還是想回答一下這個問題,我認為人老了,喪偶之後的老年人也要勇敢認真的生活,而不是僅僅是活著。

年前,我的父親因病去世,我和姐姐都在外地工作,家裡就剩下一個六十出頭的母親,回來辦喪事的時候恰逢疫情,把我和姐姐都困在了老家,這樣也正好能好好陪伴一下母親。兩個多月過去了,說已經接受了事實是不可能的。生我養我小三十年,陪我長大的父親一下不在了,是真的很難接受,更何況母親是和父親一起經歷風風雨雨四十多年呢?

作為女兒,我每天都有很努力去埋藏好內心最脆弱的那跟弦,生怕自己的情緒會帶動母親的難過。可是她看到父親遺物的時候仍然會嚎啕大哭,我心裡也難過,可是我還得繃住,不斷跟母親講,他去了也好,就不用受病痛的折磨了,可是我的心裡卻在想,爸爸,我真的好想你呀---終於,那天我去給父親註銷戶口,工作人員問我和他是什麼關係的時候,我還是沒忍住,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落---

父親去了以後,母親總說她活著沒有盼頭了,我說你還有我,我就是你的盼頭。老人不就是盼子女嗎?人來這花花世界一趟不容易,上輩子是積了多少德才會有這輩子,為什麼不培養一下自己的興趣愛好,為什麼不去認真、勇敢的繼續好好生活呢?我想等疫情結束後,我的生活穩定一點就把母親接過來一起住,看著我組建小家庭,讓她開心開心,不枉費這輩子生我養我!希望提問者也要努力好好去生活!加油!


Balala小妖精


我不贊同。

我相信,除了活著,還有生活。

活著,只是最基本的一個方面。而生活,才是讓往後的生命更加的延伸、延展的方式。

我的外公就是如此。

外婆先於外公去世,外公便一個人過了。

在度過一段悲傷期後,外公並沒有因此而消沉,而是依然堅強、樂觀地生活著。

外公喜歡花草,他小院裡的花草都是他一手養大的,每次我和父母去看望外公,他總會勤勞地在小院裡除草、澆水。

甚至自己還動手搭了一個建議的大棚,裡面又新種了些喜溫喜溼的花。

其實外公的身體並不好,他的三個女兒和兒子也經常去照顧、看望他,按道理,他也可以每天在家休息,什麼也不幹,兒女們都很孝順,都在外公身邊,輪流照顧他完全不成問題。

但我的外公,沒有這樣選擇,他不僅僅只是好好活著,更是繼續好好生活著。

有時候,我們會勸他,少擺弄那些花草了,別累著了,摔著更不得了,外公卻不聽我們勸,笑著跟我們說,“習慣了,一個人不幹點啥悶得慌,剩下的日子我得抓緊好好養他們”

如今,外公也已經去世了。但現在我再回憶起外婆走後外公的樣子,還是他在小院子裡屬於自己的那片花草土壤裡,弓著身子除草的背影。

不妥協地活著,人生的最後一段路程才會更加無憾。


封塵記


每個自然老去的人都會有這一天,而每個人也有著不同的生活,不同的處境。農村老人,城市老人,沒有退休金的,有退休金的,身體康健,能自理的,臥床不起,不能自理的。兒女孝順的,兒女不孝的。誰都不知道誰的老去會是什麼樣子,就普通百姓而言也不要說年輕努力攢夠養老錢,誰知道誰的未來會遇到什麼事情呢。許多城市老人在公園唱唱歌,跳跳舞,彈琴繪畫書法,下棋,自己鍛鍊,自己找樂。農村的老人呢?能動的還想幫幫孩子做些力所能及的,身體不允許了在牆根曬曬太陽,抽支旱菸,這都是非常不錯的了。我們人到中年,那一天也是眨眼即到,雖沒有經歷,但可以想象,況且身邊自己的父母正是老年處境, 我們考慮到他們的感受了沒有,我們為他們做得到位沒有……



詩情酒香琴音海韻


老夫老妻在一起風風雨雨的生活了幾十年,所以當一個先行離開這個世界,活著的那個肯定是悲傷難過,但是生老病死、自然規律,又是誰都逃脫不了的。

老伴老伴就是晚年時候的陪伴,“執子之手 與子偕老”,但是再深的情、再濃的愛,總會有一個要先走一步。

麗娟姨生了六個孩子,二男四女。好容易把孩子們拉扯大,全都成家立業了。麗娟姨和老伴又開始帶孫子們了。

好在兒女們都響應囯家號召:只生一個好!要不然麗娟姨跟老伴帶孫子,都不曉得要帶到哪天。

後來老伴退休了,孫子們也漸漸長大,都各自回各自的家了。

家裡面就剩下老倆囗,一下子閒下來,老倆口還真有點不適應呢。

一個週末的早上麗娟姨的老伴早早就去買菜,等下孩子們全部回來吃飯。

沒想到走到半路,卻被自行車撞倒了,麗娟姨的老伴年輕的時候當過兵,雖然年紀老了,身體素質還是挺好的,老人家在地上翻了個跟頭還站了起來,一點沒事,騎車的人道了歉就走了。

老人買了一大籃子菜提回家,感覺有點頭昏,就和麗娟姨說出門時被自行車撞了下,現在有點累去睡會兒。

等到孩子們全部回來,麗娟姨飯菜燒好上桌,再進屋去喊老伴時,老伴已經口吐白沫、不醒人事。

大家趕緊把老人弄到醫院搶救,醫生說送遲了,老人是腦出血走的。

上午人還是好好的,能動能跑的,可到了下午這個人卻沒了,這樣的結果無論是誰都接受不了。

麗娟姨成天就跟祥林嫂似的,看見人就說:不該讓老伴去買菜、要是不買菜去就好了。

時間一長,誰看了麗娟姨都躲。

麗娟姨的兒女們輪流接老人回家住,然後經常帶老人出去玩。

慢慢地麗娟姨就好些了,兒女們怕麗娟姨睹物思人,就把舊房子賣掉,在城效重新買了套房子。

麗娟姨收養了很多流浪狗,過得很充實,人也精神多了。

人生就是這樣,總是差強人意,可是既然已經先走一個了,這也是無法挽回的事實,那麼活著的那個,就一定要學會調整心態,為自己、為家人好好地過完餘生。


波波姐的退休生活


我今天69了,喪偶己有九年,自己沒有一些特長,身體逐漸走下坡路,退休工資只有二千多元僅夠過日子,只能說我目前還會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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