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想和女孩们谈谈自由意志


初冬,病了大概半月有余,像个受伤的小动物,躲在角落里悄无声息地休养,等待痊愈的日子。

那天,大概是到了傍晚六点多,天色暗淡下来的时候迷迷糊糊做了一个梦,梦里灵隐寺突然下起雨来,枕上落了几滴雨水,触手可及的寒冷,长夜醒来恍惚不已,窗外遥遥千里杳无星光,时空错杂让我想到了《幽梦影》里说的:

雨之为物,

能令昼短,

能令夜长。

是啊,斗转星移,能平山川,能阔江海;风也无情,常使花开,常使花败。

最近,听闻了一些不好的消息,最令人惋惜的是某女孩因为男友长期的精神控制和打压,怀疑自我,最终服了大量安眠药,女孩的母亲独自守了她很久,还是没能挽回女孩如花般的生命,这世上大概是没有比失去家人更苦的事情了。

多年以前,电脑手机等尚未普及,周围的人接触新讯息的方式只有电视和报纸,然而由于传播渠道单一,发掘信息的人有限,也还未出现爆料人这种角色,大部分的信息经过层层处理、审核、筛选后呈现在大众面前,有的人说这叫准确、严谨和客观,有的人说这叫闭锁、控制和偏见。雨果曾在《克伦威尔序言》中提出的浪漫主义创作原则却能恰到好处地解释这种我所谓的怪异的现象,原话是这么说的:丑就在美的旁边,畸形靠近着优美,粗俗藏在崇高背后。九十年代,一部分信息接收者获得的是准确、严谨和客观的东西,更有一部分人尚且能谈谈褔柯、黑格尔、加缪或是波伏娃,一部分人在互联网里看见了世界的另一种模样,一部分人接受着筛选过后的信息,情理之中,各取所需,可以说相对桎梏的背后其实是开阔、自由而包容的精神世界。人们觉得不够,觉得匮乏,以至于想尽办法去开拓去探索。

年少的我们曾希望自己是个完美的人,对自己苛刻,对别人也苛刻,企图顺着自己的心意可又不愿承认自己的执着,一身孤勇。曾经读到《巴黎圣母院》,觉得卡西莫多丑陋至极,几何形的脸,四方形的鼻子,向外凸的嘴,参差不齐的牙齿,独眼,耳聋,驼背,难听而忠厚的声音,命运把一切丑陋的都给了他,好像并没有给予他太多的同情。现在看来,那几何形的脸,方形的鼻子,向外凸的嘴,参差不齐的牙齿,独眼,耳聋,驼背,难听而忠厚的声音就如同生活带来的那些坎坷,那些否定你的话语,那些打压你意志的声音,那些不敢坦然的脆弱,那些不爱你也不准你爱自己的人,在表象背后,人的本性更显得真实。

欲知心本性,

还如视梦里。

今天,或许还有很多女孩尚处于坎坷之中,有我们知道的,有我们不知道的,有我们看到但不是真的,有真的可我们还未看到的。她或许看起来坚强,其实很脆弱,她或许邋遢悲观,其实心底干净乐观,又或许她被琐碎折磨,心中却怀有一场英雄梦,真实的女孩可能不会那么完美,也可能不会所有人都喜欢,女孩你有表达自己的自由,你有真实的情绪,真实的本性,最后我希望你是切切实实珍视自己且爱自己。

今天谈的自由意志并没有过多的涉及到自由的思考,关于独立自主的实际行为,因为我觉得那是更进阶的成果,那些最终的成果确实会让人为之振奋,心情激动,在满地鸡毛的生活中让人充满向往,人心有时可容纳天地万物,可有时人心突然地脆弱啊,连一缕羽毛都无力捡起,更莫要谈长期的坚持、坚定地意志力所达成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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