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皮爾伯格最燃科幻電影《頭號玩家》,送給每一個渴望認同的人

01

《頭號玩家》是我最愛的一部斯皮爾伯格作品。這是一部以遊戲為題材、以80年代流行文化為背景的科幻電影。

導演史蒂文·斯皮爾伯格致敬了上百個曾經紅極一時的流行元素,包括電影、遊戲、音樂,以及獵空,兔八哥,春麗,勞拉等經典遊戲人物也悉數登場,不僅燃爆資深遊戲玩家,也讓非遊戲玩家的觀眾們體驗了虛擬世界中的刺激與情誼。

更重要的是,電影想要傳達的價值觀是,遊戲玩家們找到了渴望的認同,找到了回到現實好好生活的意義,因為即使在虛擬世界再風光,也抵不上“在現實世界好好吃上一頓飯”。

斯皮爾伯格最燃科幻電影《頭號玩家》,送給每一個渴望認同的人

電影海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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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號玩家》(Ready Player One)根據厄內斯特·克萊恩2011年同名科幻小說改編,講述在人口爆炸、資源枯竭的2045年,一個鬼才遊戲設計師詹姆斯·哈利迪打造了虛擬現實超級網遊“綠洲”(Oasis),人類沉溺其中,尋找救贖。

哈利迪在彌留之際,宣佈將鉅額財產和“綠洲”的所有權留給第一個闖過三道謎題,找出他在遊戲中藏匿彩蛋的人,於是全世界的“彩蛋獵人們”開始征戰。

住在貧民窟的少年韋德因為逃避無望現實而沉迷遊戲,設備雖然簡陋,技術卻一流,他和遊戲中認識的虛擬好友組隊,不同背景的他們各有所長,踏上了尋找彩蛋的征程。他們所要對抗的,是財力和勢力雄厚的的大資本家諾蘭。

因為韋德對遊戲開發者哈利迪崇拜有加,竟成為破解第一道謎題的“頭號玩家”。卻因此被圖謀不軌的某遊戲公司盯上。

為了不讓“綠洲”所有權落入反派手中,原本不願組隊的韋德,與遊戲中的夥伴們聯手,在現實和虛擬世界中一同抗衡反派。終成大贏家,迴歸現實,並與夥伴們更具智慧地經營“綠洲”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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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電影,讓遊戲玩家熱淚盈眶,而作為非遊戲玩家,我開始思考玩遊戲的意義。

小學時候,在某個暑假的午後,我和表哥在小霸王學習機上插卡玩“小蜜蜂”,然後心滿意足的出去壓馬路。

大學時候,某個晚上,和我媽用iPhone手機玩“憤怒的小鳥”,戰鬥到凌晨兩點,第二天頂著熊貓眼繼續聯手通關。

即使表哥成為略油膩的中年男人,母親成為沉迷“開心消消樂”的退休老阿姨,每當回想起來,是否通關不再重要,將一直留存在記憶中的是共同作戰時的緊張和聯結感。

正如斯皮爾伯格借電影人物所傳達的:

“Play is play, not for win.”(遊戲就是遊戲,不是為了獲勝。)

那麼重要的是什麼呢?

是享受遊戲、證明能力,更是尋找理解、獲得認同。

遊戲的娛樂功能不言而喻,其社交功能也越來越明顯,這是一種最簡單粗暴的識別--“你也玩這個?” --對視、點頭。就像支持同一支球隊的鐵桿球迷,相見恨晚。

知乎影評人大師兄朱炫寫到:“遊戲玩家不是什麼怪胎,也不是什麼廢柴,他們只是那些在書店裡第一時間跑去找幻想書刊的人,只是那些進了商場先去玩具櫃檯的傢伙,只是那些雨天拔出雨傘就覺得金光閃閃的壞小子。”

他們的愛好不算主流,他們的社交不算廣泛,和所有人相同的是,他們也在尋找認同,無論是在遊戲中,還是現實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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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電影中,“rosebud”(玫瑰花蕾)指解開謎題的線索。大家都以為,遊戲開發者哈利迪錯失的愛情是那朵玫瑰花蕾,而直到五人聯手贏得遊戲,在現實中遇到專程趕來的莫迪(哈利迪最初的合夥人),韋德才明白:莫迪才是rosebud,友情才是最終的謎底。

友情即認同,是孤獨又不善社交的哈利迪一生最想得到的。

與哈利迪一樣,韋德和他的夥伴們也在用不同的方式尋找認同感。少年韋德父母雙亡、和姑媽住在類似於貧民窟的“疊樓區”,想通過遊戲致富,住大房子。他一向不願組隊,或許是現實中被社會邊緣化,他不得不選擇做個獨行俠,保持最後的驕傲。

他遊戲中的好友之一艾奇,生活中是個黑人女子,或許因為膚色和性別,她沒有獲得足夠的認可,在遊戲中扮演一個壯漢機械師,甘願犧牲自己成就隊友贏得遊戲。

遊戲中的另一個好友阿修,現實中是個11歲的男孩子,討厭因為年齡被別人輕視,在遊戲中變身忍者,判斷準確、英武神勇。

不同能力、不同性別、不同族裔的網友結盟於遊戲、相遇於現實,聯手戰鬥。價值觀的認同,能力的認同,彼此的信任,是支撐他們的能量源泉。

也讓獨行俠韋德不再逃避,回到現實,好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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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韋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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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認同是每個人的需求。在心理學中,“馬斯洛需求層次理論”把生理到心理的不同需求用金字塔形狀展示出來。

從最基礎的溫飽需求層層深入,第三層是“感情上的需要”。一方面是友愛的需要,即尋找友情與愛情,體驗愛與被愛。另一方面是歸屬的需要,即尋找歸屬感,體驗關心與照顧。

第四層是“尊重的需要”。即渴望穩定的社會地位,得到社會的承認。包括獲得自尊(內部尊重)和得到社會的認可(外部尊重)。

馬斯洛認為,一旦“尊重”的需要得到滿足,人就能體驗到自己活著的價值。

電影中,對於哈利迪來說,三道謎題的答案指向了他曾經渴望的愛情和友情,他希望得到心愛的女子的認可,也希望得到朋友的理解,以及所有遊戲玩家的認同。

對於“頭號玩家”韋德來說,他的成長,正是在虛擬和現實的雙重世界中,體驗歸屬和認同、獲得社會地位的追求過程。用自己的真心和純粹,從一個無名小輩完美逆襲,成為坐擁千億資產的遊戲公司所有者,外加抱得美人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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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左六)與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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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導演斯皮爾伯格來說,拍的不是電影,是情懷;對遊戲開發者和玩家來說,玩的不是遊戲,是認同。

正如72歲的斯皮爾伯格對觀眾說:

“謝謝你們來看我的電影”。

故事的最後,虛擬成像的哈利迪對遊戲中的韋德說:

“謝謝你玩我的遊戲。”

終其一生,每個人何嘗不是在尋找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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