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泥人、粘纸鹰、等风来、望花开,20年前的春天,我有做不完的事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我不清楚,快要奔三的我,度过了那么多的年年岁岁,好像都在梦里发生的。人生又有几个30年,再有30年,我都要60了。

我觉得记忆这个东西,虽然总是不全,可重要的那些画面,总是会在恰合时宜时,出现在我们的脑海中。有时候真希望,我的脑袋里有一个无限大的硬盘,向电脑一样,向回忆哪个年纪的事情,只要在脑海中播放下当时的画面就好了。因为总有些我们不想忘记的事情,被忘记。总有些脑海中的记忆,似梦非梦,它好像从啦发生过,又好像只是一个记忆深刻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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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童年,在内蒙古河套平原度过。一谈到童年,在夏天,我总觉得好像童年发生的事情都发生在夏天,而如果在秋天,我又会觉得我那些童年发生的事情都源于秋天,后来我才领悟到,其实童年的事情,每个季节都有过影响深刻的事情,每个季节都值得我去怀念。春有春的乐趣,夏有夏的潇洒,童年的那些事情,不经意间浮现在脑海中。

现在是3月,南方已经大地回春、大街小巷、田间地头,大地都被五彩斑斓装点着。城市里来来回回的上班族,判断春天与否的标志,只能是通过公 司里设计师做的24节气图,而村里的孩子们,判断春天与否肯定是那些成片成片的油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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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24节气,春天已经过了一半,可在三月的北方,大地还是一片荒芜。积雪可能才刚刚融化,草儿可能真正努力发芽,人们还是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家里的炉火还是要24小时不间断。

儿时的记忆里,春天最盼望就是雪的融化,天的转暖。儿时的课本里描写春天,总会讲到那些泥土的芳香。儿时不懂事,只知道春天的泥确实有味道,但却不知道他真的那么芳香。

雪融了,天暖了,田里就会散发出一股泥土的味道,我总会在春天里,在田里选一块合适的洼地,挑选捏泥人所需要的的泥土。那泥不能太干,也不能太湿。

飞机、大炮、美女、菩萨、汽车、瓦罐,想到什么捏什么,母亲总是嘴上嫌弃我整天玩泥,把衣服搞得泥泞不堪,看行动上有时还会给我筹谋划策,告诉我,我的队伍里还缺少那些作品。

那时候家里群,没有玩具,而泥就成了我们最好的玩具,我们喜欢创造我们想要的一切,我们把未来的、梦里的所有都用泥去创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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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度的风筝比赛,我从来没有错过,两根细竹竿交叉,撕一页上个学期的美术书,一个简单的正方形风筝就有模有样了,在撕几页书,裁成条,连接起来,做成尾巴,就是一个完完整整的风筝了。

母亲缝纫机成了我风筝线的出处。母亲从来不会阻拦我用她缝纫机里的线。我也总会如数奉还,哪怕那风筝断了线,就算跑一个下午,我也要把它追回来,把线缠回家,还给母亲。

风筝节比赛,我永远都是全校第一名,从一年级到四年级,同样是四四方方的风筝,而我的总是飞的最高的那一个。以至于,每次风筝节,我都能赢得一摞厚厚的作业本。直到后来小学毕业了,那些作业本还是没有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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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院子旁边就是自己的果园,果园里种的是河套平原特头的一种梨,苹果梨,这个梨成熟后,梨身会有部分类似于苹果红的部分,而且只是一点点,像是害羞了的女该字的脸,就红那么一点点。

梨花,是我儿时觉得最好看的花儿,时节到了,满院子都是花香,雪白一片。有时候想想,如果那个时候家里有台智能手机该多好,那样,就可以把那些美丽的画面记录下来。可2000年,家里连座机都没有,更别说手机了。

记忆中,总有一个画面,父亲抱着我,在梨园里看梨花,还时不时的哄着我,让我和梨花亲亲,我总是小心翼翼的一朵一朵的轻吻梨花,而父亲总是笑个不停。

后来,梨树就都被父亲砍掉了,理由是,梨树产生不了经济效益,所以砍了梨树,挖了根,平整土地后种了庄稼。而我和这片梨园只有一张照片,那是秋天拍的,二伯带了照相机,在梨园里,不经意间,给我拍了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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