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倖存者:這個男人自帶免疫力,是病毒學家!

近大家都在重刷關於病毒的電影,這讓我想起的2007年上映的,根據美國作家Richard Matheson同名小說改編的影片《我是傳奇》I am Legend。

在電影中,人類被病毒擊垮,病毒學家羅伯·奈佛因為體內有自然抗體未受到感染,成為紐約市唯一的倖存者,他甚至曾一度認為自己就是全世界唯一倖存的人類。

此前該小說曾於1964年和1971年兩次被搬上大銀幕,分別為《The Last Man on Earth》和《The Omega Man》。所以這是一部“老電影”,雖然被貼上科幻、恐怖、偶像、動作等等各種標籤,雖然演員少、劇情簡單,但仍是一部值得再刷、另人深思的電影。如果你是“Awake in the Dark”,那麼就應不只是關注它的表現方式,還應關注電影的主題。

紐約倖存者:這個男人自帶免疫力,是病毒學家!

1、人為創造的病毒

影片一開始,專家在專訪中前講述她發明的一種新的、可以治癒癌症的方法,興奮而且信誓旦旦;鏡頭一轉,荒蕪的紐約市中心,一個男人在追逐野鹿,狩獵的獅群奪走了原本屬於他的獵物,高樓還在,但卻沒有人的蹤跡,整個世界顯現出原始的獸性狀態,沒有了國家、政治,只剩下單純的獵殺與被獵殺……

原來,專家發明的新方法導致病毒變異,受感染的人類變成了活殭屍。病毒爆發且傳播速度之快幾乎無人能夠阻止,不知道可怕的病毒之源在何處,只知道它是沒辦法停止的、不可逆轉的、無法治癒的……最重要的是,它是人為創造出來的!

無知的人類,往往是災難性事件的始作俑者。主題是非常顯而易見的,人類自食惡果,人們應該反思。現實生活中又有多少類似的、人為的病毒侵蝕著人類文明、甚至跨越了國家、政治、種族與文化,這種自以為是在人類不自知的情況下形成不可逆轉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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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直面死亡時的恐慌

病毒通過空氣就能傳播,總統下令封鎖紐約市,未被感染的人才能出城,城裡頓時亂作一團。羅伯·奈佛在焦急之中將妻子、女兒送上出城的直升機,卻目睹他們死在自己面前……這種時候,死亡也許是最好的選擇,因為那些被感染卻沒有死的人,身體發生了異變,不再有任何理智的思考,居住在城市地下的黑暗和陰影當中,躲避著陽光,他們對新鮮的血與肉,有著最為原始的渴望,成為了真正的行屍走肉。

此時的人類,更像是闖禍的孩子,無助地承受著自己造成的後果,面對災難,他們抱怨、謾罵、恐慌、逃避、悲痛、絕望……就像羅伯特·奈佛在片中說的:“上帝並不需要對這些負責,是人類在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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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孤獨中最後的希望

最後,紐約變成了一座死城,而羅伯特就成了這裡僅存的一個人類。

影片幾乎用了一半的時間來表現只有一個人的城市生活,超市隨便進、車隨便開,東西隨便拿。可是當你真的看到一個男人,守著一座城、一隻狗,孤獨到同塑膠模特談天的程度,你才意識到現實永遠是那麼殘酷,孤獨永遠是那麼可怕。鍛鍊、狩獵、打高爾夫、看DVD……所有自由都是建立在無比痛苦的失去之上。在太陽落下的那一刻,所有孤獨與無助都會從四面八方襲來,凝固在奈佛與他的寵物蜷縮在浴缸裡的那個鏡頭裡。

除了這些,他還要克服心理上的問題,他自言自語排解孤寂,跟狗討論如何跟美女搭訕,他堅持每天做體能訓練,還要不間斷地發出求救或尋找其他倖存者的無線電波……羅伯特是一個非常自律的人,否則在這種極端孤獨的情況下,任何人都有可能發瘋。

紐約倖存者:這個男人自帶免疫力,是病毒學家!

白天,羅伯特帶著狗外出尋找食物、發無線電波,然後去實驗室裡做研究;晚上,他把自己和狗關在一個堅固得有如堡壘的建築物中,在暗中觀察那些怪物。除了每天盡責盡職地做同樣的事情,羅伯特也享受到了完全的自由:他可以駕駛跑車在街道上橫衝直撞、在戰鬥機上打高爾夫、用珠寶裝飾他的堡壘等等,就連市中心原本最繁華的商業街,如今也變成了自家的“後花園”。

作為人類最後的希望,羅伯特被唯一的一個殘留下來的任務驅使著,那就是使用自己血液中的免疫系統,尋找逆轉病毒的方法。正是這種承擔與責任感,帶給觀眾(人類)一種希望,雖然是渺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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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Will Smith

作為黑人演員中最有影響力的面孔,威爾·史密斯出演過一系列既賣座又賣好的科幻動作電影,《我,機器人》、《獨立日》、《黑衣人》,還有後來的《全民公敵》、《當幸福來敲門》等等,貌似沒有比他更適合的演員人選了,史密斯說:當你成為全世界最後一個人類的時候,那種刺激的感覺源於心理,對我有著致命的吸引力,無論是從身體、情感還是精神上。

《我是傳奇》大體講述的是一個男從如何以一種孤獨的狀態存活下來,所以製片人和導演知道他們需要一個包容量比較大的演員來飾演這個角色,當他們獲悉威爾·史密斯對這部影片非常感興趣時,心底的最後一塊大石也終於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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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史密斯來說,這既是一個機會,也是一個挑戰。阿齊瓦·高斯曼解釋道:“作為一名編劇,我是非常相信用文字去創造一個角色的非凡能力的,但是,將文字用肢體語言表現出來的天分,也是同等重要的。史密斯就是這樣一個出色的演員,他能夠用蘊含了許多想法和感情的表演傳達很多東西。”

導演弗朗西斯·勞倫斯:“史密斯最令人著迷的地方,還是他那種形於外的溫暖和魅力,他總能夠給他的角色帶來如此多的不同尺度,讓你的眼睛一刻都沒辦法從他的身上移開。你可能會時而同情他,時而又對他感到懼怕;你會和他一起大笑,然後又和他一起大叫……所有的這些層次感都能同一時間存在於他的表演當中。而這個角色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必須得能夠傳達所有他正在經歷的一切,包括身體和情感方面,在沒有任何形式的對白的基礎上。”

當然,對於威爾·史密斯最大的肯定,還是來自於作者理查德·馬瑟森,他表示:“史密斯是飾演羅伯特·奈佛的非常完美的人選,我幾乎看了他之前主演的每一部電影,他總能完全讓人信服他正在詮釋的那個角色,在這個故事中,羅伯特是一個關鍵,所以,史密斯也是一個關鍵。”

紐約倖存者:這個男人自帶免疫力,是病毒學家!

5、表現方式:對比、比喻

鏡頭前張揚與沒有觀眾的默默付出相對比,諷刺意味很濃。用癌症患者實驗新藥的科學家,在鏡頭前對人們說,是的,我們做到了(治療癌症)。用自己血清研究逆轉病毒方法的專家,在沒有人知道的孤獨中,默默地堅持實驗並記錄,在屢試屢敗的情況下仍然沒有放棄。

整個城市只有一人的孤獨,與沒有任何束縛的自由形成鮮明的對比。自由和孤獨也許原來就是分不開的。

嚴格有規律地作息,外出、健身、實驗、休息以及每天中午的等待,看似悠閒享樂,內心卻承受著極大的痛苦和壓力。變異人帶來的威脅一直都在那裡,夜幕來臨時,便是這些變異人的天下,他只能抱著山姆、做著惡夢,承受著無邊的恐懼。

紐約倖存者:這個男人自帶免疫力,是病毒學家!

當他含淚親手結束了唯一夥伴的生命後,他絕望了,他決定復仇,太陽落山後,他隻身一人與變異人展開大戰,結果可想而知,他失敗了……被拯救後的,轉機來臨……

弱弱問一下,這樣的男人哪裡有?給我來一個!

另,影片有兩個結局,你喜歡哪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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