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選舉出特朗普這樣的總統,是美國曆史的偶然選擇,還是必然選擇?

望月之手指


特朗普當選美國總統,既不是美國曆史之必然選擇,更不可能是美國人民心血來潮之偶然選擇。

特朗普當選總統,是美國大多數民意自然而然的選擇。是因為特朗普執政岡領、施政內容,切合了當下美國人民意願。

特朗普跟以往任一美國總統一樣,雖貴為一國之首,卻只能全權代表美國,而不能完全以個人意願決定美國一切。

因為,美國總統身後,有美國人民及“三宮六院”,時時在監督、制約。只有合乎美國人利益的事方能暢通無阻。


魯陽揮弋



美國人選出特朗普這樣的總統,是歷史的必然選擇。包括政治的必然,制度的必然,現實的必然。當亨廷頓的《文明的衝突與世界秩序的重建》於1996年問世時,很多人不以為然,人們一度認為那不過是亨廷頓和他的學生福山的論戰。當默克爾還在哈弗大學的演講中痛批“狹隘和偏見”,在論斷“國家主義不是全球主義”時,她的大本營——歐洲議會已經有了被民族主義“佔領”的趨勢。當默克爾還在大談她的全球化理想主義時,她的移民政策給歐洲帶來的不確定性正在造成歐洲社會的焦慮。而焦慮背後所隱含的“未知”因素,也絕不是一個領導歐洲十多年的“巾幗英雄”所能承擔的。

如果將特朗普的隔離牆視作簡單的阻斷非法移民之路時,那是對長遠利用和短期利益關係的誤讀;如果將特朗普的移民政策僅僅看作是防止與美國人民爭奪福利的話,那是對政治的誤讀;如果域外國家嘲笑美國政府和國會的內鬥是製造美國動亂的話,那是對現代制度的誤讀;如果將特朗普發動的貿易戰僅僅當成是美國在“薅羊毛”的話,那是對美國重建政治和經濟新秩序之決心的誤讀。如果還在納悶美國國會和政府前一秒還在不罷不休的內鬥,但在後一秒卻又在針對美國戰略對手時出奇一致的話,那是對現階段人類社會發展水平的誤讀。


當特朗普不分親疏遠近的與它的盟友在貿易戰問題鬥得不可開交,當全世界都在詬病美國的不講信譽時,則很少有人問一下美國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美國真的不怕被世界孤立?為了使美國能夠更好和長久的稱霸世界,不可否認的是美國曾扶持過歐洲的發展。也就是說,美國的盟友曾不同程度的搭乘過美國“資本,市場和科技”的快車。包括歐美的國家,包括日本,韓國和澳大利亞等。特朗普認為不公平,特朗普提出了“乘車不打折”的要求,並付諸了行動。而美國的盟友卻認為導致貿易逆差的原因是產業鏈的分工不同,甚至有人認為那是“食物鏈”的嗜血性,是美國在剝削。不管是哪一種原因,若論起食物鏈,那就不能忽視貓科動物的進化性。如果野豬和老虎論公平,不僅可笑,而且且愚蠢。

美國的GDP達到了20萬億美元,世界第一。但它的人均只能排在5至8名。儘管美國本身就是個移民國家,但並不代表美國就可以無限制的移民。要知道,美國目前有5000多萬什麼都不幹,卻吃著“福利”的非法移民。美國的外債已達22萬億美元。假如民主黨的“白左”政策繼續引導美國的全球化,移民必然會進一步增多,人均GDP會進一步下降,外債會繼續以幾何數字增長,美國的產業“空心化”會進一步凸顯。假以時日,沒人會否認美國有一天會轟然倒塌。這就是特朗普上臺前美國的現實。而特朗普是那位向美國人民承諾可以改變美國現狀的那個人,不管特朗普是否能兌現他的承諾,但美國民眾願意“死馬當活馬醫”。所以,美國人選出特朗普這樣的人,是美國人“現實的選擇”。


特朗普當政這兩年時間裡,通過一系列退群行為使美國處在了風口浪尖。國際社會一致認為美國是在揮霍信譽和自我孤立。而特朗普則認為他是幫助美國卸載這架巨型轟炸機的“副油箱”,也就是戰略上“退卻”,經濟上“減負”。特朗普還通過減稅刺激了美國經濟的數據增長,促進了實體經濟的迴歸,降低了失業率,降緩了外債的增長幅度。當然,也有觀點認為特朗普是在“飲鴆止渴”,從長線來看,必然難以為繼。但特朗普卻認為,從進入新世紀後美國的表現來看,過度依賴虛擬經濟和第三產業造成的“空心化”是美國的最大策略失誤。也是美國傳統實力下降的根本原因。也許有人認為特朗普的行為是在將美國領向懸崖,是國家主義氾濫成孤立主義的節奏,美國將完全失去信譽。而特朗普卻認為“美國都不在了,信譽和臉面何用?”

美國的三權分立制度和四年一次的政府更迭,從機制上促成了美國的“調頭”,即人們常說的“修復和調整”機制。美國的“調頭”有時給人“無厘頭”的感覺。但它卻又有著某種內在的必然性。比如,特朗普的某些行為被人們解讀為“希特勒”式的行徑。但是,特朗普註定無法成為希特勒。因為在美國沒有獨裁的“土壤和環境”。即便是特朗普2020年連任,六年之後的特朗普也註定會成為“退休的老頭”。而他的一系列不合時宜的政策很可能會成為“美國調頭”的佐證。同理,美國民主黨八年的“白左政策”也必然會遭到美國選民的拋棄。所以,美國人選了特朗普這樣的人,是美國製度中的必然。


特朗普的移民政策廣遭詬病!他以撞了南牆也不回頭的態度,千方百計的修建隔離牆的行為,很不被人理解。特朗普似乎是在逆人類社會發展的潮流而動。可是,這種原始的方法背後卻蘊含了兩個因素。一是特朗普的無奈。因為美國已經被民主黨的“高大上”形象所“綁架”。所以,這種笨拙的方法是特朗普所能想到的唯一解套之策。二,美國是個移民國家,它不可避免的會帶來種族矛盾。如果單純以民主黨的平權理論來處理移民問題,美國必將陷入更大的種族矛盾之中。所以,特朗普只能先堵後疏。舉個例子,隔離牆自然是擋不住移民,但它可以使美國免於陷入道義的風波。移民從開闊的邊境進入美國和越牆進入美國的性質是不一樣的。假如美國對從開放邊境進入的移民動手的話,美國必然會成為“千夫所指”的對象。

談到移民問題,人們往往會就事論事的為美國套上各種“枷鎖”。但對美國來說是它的承載力問題。這個承載力包含著兩個方面。一是經濟承受度,二是文明的兼容度。比如,移民之所以選擇美國為目的地,自然是為了物質和福利。可是,那些有錢卻願意帶錢到美國來生活的背後原因又是什麼呢?自然有人是嚮往自由,可是,按照民主黨的世界大一統形象政策,這些有錢人中是否也是“魚龍混雜”的流進了美國?長此以往的話,美國完全有淪為“犯罪者天堂”的危險。而一旦美國自認為的文明底線被侵蝕,未來的某一天,美國自然毀滅。所以,美國需要一位“美式文明”的捍衛者。所以說,美國人選了特朗普這樣的人,是政治的必然。

特朗普的退群,特朗普的貿易戰,從明面來說,是美國在走向孤立。但是,從他不顧外交禮儀,不顧人之常情的公開凍結一些國家的高官及其家人的資產,將這些人驅逐出美國的行為來看,特朗普似乎又是在守護著什麼?!從暗面來說,特朗普的退群和貿易戰似乎又與他的“重建新秩序”有著內在關聯性。而深信亨廷頓《文明的衝突與世界秩序的重建》的班農曾將特朗普的政策解讀為“內守外博”。我想,一場世界性的文明博弈可能很難避免。值得警惕!


人生觸底反彈


特朗普上臺是美國政治制度搞了一次復古嘗試。。

一群40後,看不到全球多極化格局的大趨勢,滿腹牢騷揮舞大棒,這是美國選舉制度面對美國衰落,做了一次復古選擇。。

說實話也是無奈的選擇,畢竟選擇希拉里就是選擇了延續奧巴馬,也就意味著美國會持續衰落,特朗普大嘴吹牛,說自己可以挽狂瀾於既倒,扶大廈之將傾,美國人民就讓他試試。。

結果是負債加速上漲了,這是特朗普執政三年最核心的考題,特朗普不及格。。說到執政,最核心的指標就是財政健康與否,任何寅吃卯糧的掌權者都是敗家子,相反能夠保持財政健康的背景下經濟增長才不是虛假繁榮。。

面對美國繼續衰退的大趨勢,特朗普拼命增加軍費,揮霍掉民脂民膏之後,美軍還是被塔利班打的屁滾尿流,還是不敢打委內瑞拉,還是不敢打伊朗,這一筆錢算是亂花,一點效果都沒有。。

至於收關稅,這屬於豬八戒啃豬爪,美國政府自己折騰美國消費者,自己收自己的稅,再誇口說打擊了中國,這很搞笑。。說到底中國出口是面對全球出口的第一大國,不是當年的日本押寶美國過重,現在中國與東盟的貿易都5000億了,對美貿易6000算個事情,但不是決定性的衝擊因素。。

特朗普和博爾頓之流開出來的藥方是陳年古方,面對的局面是新局面,過程當然是唐吉坷德挑戰風車,結局是收穫狼狽不堪。。

選舉制度說到底是吹牛的藝術,沒有政治歷練的特朗普挽救不了美國的衰退,只能加速全球對美國的不信任,同時走下神壇的還有西方的選舉制度,弊端越來越清楚了。。



砍大山車大圈


在我看來,美國民眾選出“唐納德·特朗普”這個人是偶然的選擇,但選出“特朗普式”的總統,卻是歷史的必然。

就特朗普個人而言,他在上世紀80年代的發跡歷史和對那個時代的懷念、在2011年受到美國“茶黨”運動的刺激、遇到了班農等一路慫恿他競選的“軍師”,這些可以說都是他最終登上總統大位的歷史巧合。就像蝴蝶效應一樣,如果這一路上的任何一個環節出現了偏差,唐納德·特朗普或許就不會競選乃至當選美國總統。

不過,即便在2016年沒有唐納德·特朗普這個人成功競選,美國也將必然選出另一個“特朗普式”的總統。


從歷史進程來看,美國從百年前開始成為“世界第一”,在經濟、軍事等領域領跑全球,因此,解決溫飽之後的一部分美國人開始追求精神上的訴求,也就是許多人口中的“白左”趨勢。這一趨勢拉大了美國國內不同階層民眾的認知差異。

另一方面,在全球化的背景下,包括中國在內的新興市場國家迅速崛起。在此過程中,大量的低附加值的生產和工作機會從發達國家轉移到了發展中國家,使得這些新興的發展中國家大受裨益,得以發展迅猛,一路高歌猛進。那麼,在這一全球化的轉移過程中,利益受損的是誰呢?就是發達國家中的底層群體,所謂的“藍領”階層。原本屬於他們的工作機會被轉移到了發展中的新興市場國家,而他們自身又沒有獲得轉型升級的職業技能,無法適應新時代的社會需求,於是產生了巨大的落差。

基於意識認知上的差異,以及現實的困境,美國國內社會的差距越來越大。

因此,當美國在追求少數族裔平權等“左”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之際,在美國國內缺乏公共話語權的底層、藍領百姓,必然通過大選將積壓的情緒一下子爆發、反彈出來。正所謂矯枉過正,在左派佔據大量話語權和社會資源的美國,出現一個“特朗普式”的宣揚民粹的、收縮的總統,可以說是歷史的必然。

不過,我相信,全球化的道路不可逆,時代的進步亦不可逆。特朗普的民粹和“美國第一”,可以在短期內增加美國底層民眾的工作機會,但消耗的卻實美國的國際信用和引領世界的力量。在短暫地拉了一把韁繩的徘徊之後,美國未來還是會迴歸到一條積極的、開放的、“正常”的道路上。


尼基Li


任何事件的發展都是偶然與必然的統一體,比如你今天看到我的這篇問答也是如此,必然性是你每天都要打開手機查看今日頭條,偶然性是今日頭條客戶端剛好把我的回答在正確的時間推送到你的手機上,那這件事到底是偶然性為主還是必然性為主?

當然這取決於你每天花在今日頭條上的時間,如果你一天有12個小時都花在今日頭條上,那麼你刷到我的問答就是必然性為主,可如果你一天只刷一個小時,那麼就是偶然性為主了。

好了,結束我們的閒扯,我覺得特朗普當選是歷史的必然選擇,這是一種盛極必衰的轉折點,或者說是物極必反的最好例證。

2016年投票之夜,往年的搖擺州全面倒向了特朗普,甚至是傳統民主黨的票倉也有不少倒向特朗普,許多人說是藍領和農民投票給了特朗普,可是美國的農民才多少人?事實上大家都不肯承認,許多受過高等教育有著體面工作的所謂“精英”,一邊嘴裡罵著特朗普的荒謬,一邊默默把票投給了特朗普。

究其原因,就是美國上下都厭倦了民主黨的那一套,他們都想要看到變化,看到破局,他們明白如果選擇希拉里,那麼美國接下來八年就和奧巴馬的八年沒有任何變化,這所謂的沒有任何變化就是美國持續衰敗下去,而且再看看歐洲的移民和難民問題,那就是民主黨當政後肯定會發生的事情。

希拉里做過國務卿,不評價她做的好不好,但是她的政治主張已經一目瞭然,無論她做多少漂亮的許諾,她永遠都是那個國務卿,沒什麼新鮮感。

美國貧富差距拉大,中產階級被高額的稅收剝削者,而懶惰者卻心安理得拿著他們辛苦賺來的錢享樂,他們受夠了這一切。

調查顯示美國的中產階級開始凋亡,他們已經無法忍受手中沒有餘錢只能刷信用卡的日子,每月交那麼多錢給保險公司和醫生,精英階層輕輕鬆鬆就拿走他們辛苦賺來的錢,而且越來越多。

特朗普的“讓美國再次偉大”宣言打動了美國人,他們期待越戰之前美國的榮光,希望美國的工業再次立於世界巔峰,人人都有工作,人人都有面包。

特朗普把美國的問題歸咎於精英階層的無動於衷和非法移民攪局,選擇特朗普的人就是認可了這一點,可是美國不可能發動一場底層人民的革命,因為無論特朗普怎麼裝扮自己的粗俗和無知,他實際上就是既得利益的精英分子。

就算美國趕走了所有的非法移民,那時候的美國還剩下什麼?美國精神沒了,那就不叫美國了,那只是第二個英國。


穿美國望世界


時勢造英雄,特朗普的當選是美國現階段發展的需要,美國政壇不缺政治精英,缺的是一個經濟能手,特朗普是美國紐約的富商,在商業這塊有一定的天賦,才美國的現實需要給選中!

還是老生常談的話題,美國的經濟問題!美國的經濟世界第一,但這並不能說明美國政府有錢,現實中的美國政府特別缺錢,窮得叮噹響,這些年美國都是財政赤字,赤字就代表美國政府一直都是虧錢的,虧錢的美國政府只有借錢花,讓美國的債務已經高達22萬億,鉅額的債務處理不好就會發生債務危機,美國才選擇一個擅長於經濟掠奪的特朗普當總統,讓政治精英一邊涼快去!

特朗普上臺之後,還真是一個經濟能手,特朗普很快就推出了自己的稅改計劃,特朗普推出的稅改計劃就是為了吸引海外資金回國,回國之後加強美國的商業投資,投資帶動就業,美國的就業崗位因此增加了,經濟實現了一定的增長,美國的財政收入才會跟著增加。

其次,特朗普的貿易保護,加增進口商品的關稅,目的就是為了讓美國的商品變得廉價,誰都喜歡物美價廉的商品,這樣有助於增加美國商品的銷量,減少美國的貿易赤字,美國就能賺到更多的錢,就可以減少財政赤字,就可以少借錢,債務的增長速度就不會過快!

特朗普要改革WTO,甚至威脅WTO,如果WTO不改革,美國將會退出WTO,特朗普的這些做法就是為了重新制定對美國有利的貿易規則,縮減美國的貿易赤字問題,然後慢慢實現美國貿易順差。特朗普的這些政策,都是為了解決美國的貿易赤字,為了解決美國的財政赤字,解決美國的債務問題。

美國選這麼一個瘋狂的總統出來,就是要利用特朗普的商業天分和瘋狂來打破常規,替美國破局!不是特朗普選擇了美國,而是美國現實中的經濟困境需要特朗普,特朗普才會成為美國總統!


老鱷魚觀天下


選擇特朗普決非偶然性,是歷史的必然性,這有點相似於上世紀百年之前後一段時間,自由資本主義世界在發展中,遇上了瓶頸期,無力也無法避免擺脫經濟危機後的長期低迷期,大蕭條始終揮之不去了。

窮富懸殊太大了,社會動盪不安,失業率大增,各國政府又無力解決了。

這時候最容易發生民粹主義與民族主義極端化傾向性,有些國家容易產生極左翼或極右翼,別忘了法西斯集權是如何登上歷史性舞臺,國家需要改革,國家需要強有力的政府,這就是現實意義。

上世紀左翼的羅斯福新政,而極右翼的納粹黨希特勒,墨索里尼等強人政治,是最具有代表性人物。

歷史總有驚人的相似之處,但歷史不可能完全相同,今天歐盟國家裡面,英國脫歐,歐盟各國的極右翼勢力攻城掠地,歐洲議會極右翼擴張性可見一斑。

美國也同樣高喊美國優先,反建制,反全球化,貿易戰,退群,排外。

特朗普只是一個開始,而非結束,也非偶然性,而是一個時期的代表性人物。

美國幾十年前倡導的全球化,但巨大的貿易逆差下無法繼續下去,光靠華爾街玩金融遊戲,光靠玩房地產泡沫,已經開始實在玩不下去了,製造業空心化,連一雙襪子都要輸入,悲哀吧?美國七十多年的美國模式,已經到了實在玩不下去了。



隨雨飄渺


地球人都知道,埃及有著名的人面獅身像斯芬克斯。傳說這個妖獸當年霸佔了忒拜城,往來的人們都必須回答它提出的問題:什麼動物有時候兩條腿,有時候三條腿,有時候四條腿,四條腿的時候最軟弱?答不上來的人通通被獅身人面妖獸給吃掉了。


(圖:埃及的獅身人面像)

是一名叫俄狄浦斯的青年拯救了忒拜城!他給出妖獸斯芬克斯提問的正確答案,那種腿數不斷變幻的動物是“人”。妖獸羞憤自殺,俄狄浦斯被人們擁戴為王。俄狄浦斯一出生就被預言會殺父娶母,此前他已經誤殺了生父,做了王之後迎娶的那名寡婦,恰恰是自己的生身母親。

這個宿命般的人間悲劇,就是著名的“俄狄浦斯陷阱”。社會文化界就此派生出一個名詞——俄狄浦斯效應,指的是大眾心理預期。忒拜城以為俄狄浦斯挽救了大家,卻不知一場悲劇正在發生。

(圖:美術作品俄狄浦斯王)

——對於目前的美國而言,總統特朗普就是那位充滿悲劇色彩的俄狄浦斯,而擁戴他走上“王位”的美國選民,就是以為找到了拯救英雄的忒拜城百姓。

首先,特朗普當選總統是一種政治偶然。

回顧2016年特朗普跟希拉里進行政治對決的過程,當時90%媒體看好希拉里勝出,民調支持率後者領先特朗普超過十個百分點,就連賭博公司開出的賠率也九成傾向於希拉里獲勝。


(圖:老男人與老女人對決)

最終計票結果希拉里比特朗普多出幾百萬張支持票。然而由於美國奇葩的選舉人制度,各州選舉人票贏家通吃。在驢象兩黨基本盤旗鼓相當的情況下,幾個搖擺州的選票歸屬決定了特朗普逆襲成功。可以說希拉里並非敗給了特朗普,而是敗給了美國獨特的選舉人制度。

特朗普拿下幾個搖擺州選票意外當選總統,存在相當多的偶然因素。但是選民們政治傾向性的轉變,無疑卻反映了跟忒拜城老百姓同樣的心理預期——不滿妖獸橫行,渴望改變現狀。從中折射出美國發展過程中的矛盾、危機以及歷史必然。

其次,美國國運由盛而衰卻是一種歷史必然。

(圖:殘破飄零的美國國旗)

特朗普入主白宮充滿了戲劇性與偶然因素:如建制派精英幹不過政治白丁;政壇名宿不敵網紅;傳統權威媒體被移動網絡和個人推特碾壓等等。但究其實質卻凸顯出美國國運由盛而衰這一歷史發展的必然趨勢。

水滿則溢,月滿則虧,社會發展跟自然更替一樣,從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縱觀人類社會的發展歷史,從不曾有某個國家、某個制度、某種力量能夠保持長盛不衰。

滿清帝國被日本完敗,西班牙被日不落帝國取代,納粹德國打得英國毫無還手之力,美國憑藉兩次世界大戰發戰爭財坐上全球老大寶座……證明某一國家無論多麼強大,如果不思進取、貪婪無度而又不正視自己的毛病,終有一天會走向衰落。

美國200多年曆史僅有短暫的和平時光,其餘時間一直在窮兵黷武。冷戰結束後美國曆任總統至少發動一場以上的對外戰爭;美國在世界各國至今仍保留著374個海外軍事基地,龐大的軍事開支耗光了國力。為國之道,好戰必亡,侵略成性的美國實際上是在慢性自殺。


(圖:美軍特種部隊大兵)

美國經濟虛假繁榮,GDP雖說突破了20萬億美元,財政赤字卻高達22萬億美元,就業率下降,產業空心化嚴重,行業發展失衡。與之相對應的是社會問題多多:貧富差距懸殊,槍擊案頻發,失業率猛增,黨爭表面化白熱化,族群撕裂,外來移民衝擊傳統白人社會基礎……

自從1895年美國經濟總量躍升至世界第一,時間已經過去了125年,美國上升期所表現的國家活力,已慢慢墮落成一種不事生產的、霸權掠奪的運行習慣。

美國不做自身及時的反省調整,或者說選民們把改變現狀的希望寄託於不靠譜的特朗普身上,而特朗普又選擇了一條更極端、更保守、更霸凌的道路,嚴重削弱了美國的國家信譽和號召力,美國的國運由盛而衰,就變成一種歷史發展規律的必然選擇。



——金髮的老俄狄浦斯已經登場,可笑美國選民們還在幻想著他們的英雄能夠挽救危亡,殊不知一種歷史的宿命正在上演。

回答完畢,多謝閱讀!


回馬一腔


縱觀我國曆史,幾乎在每一個朝代的最後階段都會出現一個或幾個昏君或者暴君,比如夏桀、商紂,比如漢靈帝、宋徽宗,他們應該說都是歷史的必然產物,因為歷史發展到一定的階段,整個國家都會呈現出一種明顯的頹勢,民不聊生,萬物蕭蕭,整個社會的都會充滿各種戾氣,又何至於皇帝乎?


美國在強大的慣性之下,其實已經開始盛極必衰,從911以後就開始走下坡路了。而美國從上到下應該是已經逐漸意識到這一點的。於是整個美國社會都充滿了一種焦慮,面對自己國內的各種矛盾,面對中國的日漸崛起,面對俄羅斯的各種不服,面對以前小弟們的離心離德……不管是美國總統也好,還是美國政界也好,還是美國媒體也好,還是美國民眾也好,都在惶惶不安中開啟了“亂懟”模式——上帝不再眷顧美利堅,所以要懟天,特朗普怒而退出《中導條約》;地球不再只為美利堅而運轉,所以要懟地,特朗普怒而退出《巴黎協定》;空氣不再那麼的香甜,所以要懟空氣,美國民眾開始一言不合就拔槍亂射,射死誰算誰。

在美國整體的焦慮下,希拉里還試圖用她的那套精英政治理論來糊弄民眾,欺騙她的選民說只要把中國這樣的國家打殘掐死,美國自己患的各種癌症就能無藥痊癒,可惜美國選民也不傻,知道真正病了的只不過是美國自己,你弄十個亞太戰略又有個什麼毛用?

特朗普由於站在政治圈外,沒有被美國精英政治的那套理論洗腦,所以他是看到了美國的一些問題的,這正是他能打敗希拉里而當選總統的主要原因。

但特朗普就像我國曆史上的那些末代皇帝一樣,也知道國家出了問題,也知道要打針吃藥,可惜就像崇禎皇帝一樣,小才不堪重用,無德更是要命。一個小小的推特,何以救大大的美國?這不是開玩笑嘛!

也許特朗普最後也會像崇禎一樣對蓬佩奧們發出哀嘆:都是你們這些奸臣誤了朕!


天天風雲榜


歷史往往充滿著偶然性與必然性,偶然性一旦與必然性相結合,就會“時勢造英雄”,不管這“英雄”究竟是不是英雄。

大家還記得羅斯福嗎?羅斯福就是二戰時期特殊的環境孕育出來的時代英雄。戰爭不可能年年發生,故而具有偶然性;戰爭一旦打響,勢不可擋,又具有必然性,羅斯福總統就在這個時刻誕生了,由此為世界和平作出了巨大的貢獻。

美國人民在經歷了小布什、奧巴馬的統治後,感到前者窮兵黷武揮霍了美國大量的財富,國家實力開始衰減,覺得後者治國無能,使得國力衰弱有增無減,外債規模居高不下,由此期待明君橫空出世。

在此背景下,特朗普應運而生,就偶然性而言,商人出身的特朗普讓美國民眾眼前一亮,以往總統都有政治背景,而特朗普乃政治素人,但國家當務之急是如何擺脫鉅額外債的困擾,卓有成效地發展經濟,作為地產大亨的特朗普或許有自己的一套。

就必然性而言,美國建國242年,還從來沒有出現不懂政治的人出任總統,這是美國民主的缺陷,作為民主發展的里程碑變革,必須打破慣例,實現人人都能當總統的夙願,這樣,特朗普便水到渠成。

然而,作為偶然性與必然性相結合的產物,特朗普的表現如此令人詫異沒勁,他與時勢英雄的天壤之別,不能不讓人大跌眼鏡,失望至極。

從來沒有出現像特朗普這樣的乖張、怪異執政風格,並且言行不一,言不由衷,口是心非,信口雌黃簡直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無怪乎韓裔美國人班迪·李以及眾議院民主黨人士認為特朗普患有精神障礙且有惡化的趨勢,這樣的人很難給美國人帶來安全感和幸福感。

看來,美國人後悔了,悔不該當初選了特朗普當總統,然而歷史的偶然性與必然性又豈是他們能夠決定的?就算不是特朗普,也很難選出出類拔萃的人出來,因為像比爾蓋茨這樣的傑出人才根本不屑美國的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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