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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回顧:
在官船甲板上,袁今夏吃著楊嶽遞過來的蔥油餅,
邊和楊嶽說著話,聊到了相親的易家老三。
陸繹:你師父沒嫌你煩嗎
這是陸繹與袁今夏第十一次見面。官船。
"就你睡覺那打呼嚕聲,誰受得了。"
……
老遠就聽見你和你的同僚,叫楊嶽吧,楊程萬的兒子,在一起有說有笑,這麼自在。
我捧著茶盞走到甲板上,我是要去見楊程萬,可不是來偷聽你們聊天的。
本來你們還在聊,你一眼看到我向你走來,笑意就收起來了,有什麼不能說給我聽嗎?還給楊嶽使了個眼色。
"六扇門袁今夏。"你看楊嶽這麼說,也跟著作輯,恭敬起來。
"參見大人。"
我斜了你一眼,對你們說:"楊程萬,楊捕頭呢?"
楊嶽說他腿腳不便,在艙內休息,要我隨他去。
我見你也沒事,給你找點事做,把手上的茶盞遞給你,你卻沒有反應。
睜著大眼睛望著我,我給你遞了眼色,讓你看我的手心,你才反應過來,接過了茶盞。
你可小心點拿著,這還要我提醒,查案機靈勁哪去了。
做我的助手,你可要好好習慣才是。
可不是誰都能給我端茶的。
我轉身隨楊嶽而去,你反應了半天才跟上。
楊捕頭開門,見到是我,客氣了一番,就讓我進去了。
楊捕頭讓我上座,楊捕頭讓你們兩個出去,只見你把茶盞端過來,放在了桌上。
順手帶上了兩邊房門。
我剛要開口,就見楊捕頭讓我稍待片刻。
他走到門前一開門,你們兩個就栽倒在門檻前。
只聽你"誒呦"一聲,尷尬的笑,被你師父抓個正著,我看你怎麼圓。
只見你喚了聲"師父" ,就從地上爬了起來。
我都替你丟臉。
楊捕頭給你們分派了任務。
你一聽,就拖長了顫音,"師……父……"你真是慣會撒嬌賣乖,一遇到事就來這招,不過怎麼覺得,你前幾次撒嬌時,和這次不一樣。
楊捕頭沒理會,讓你們去,你見沒希望了,失望了道了聲"哦。"點了下頭,就走了。
楊捕頭真是你師父,能治得住你。
看楊捕頭這熟練的架勢,一定是你們常常偷聽,肯定是你帶的頭。
楊捕頭盯著你們離去半天,還敲了下柺杖,服了,防你們跟防賊似的。
我以後可不能這樣,沒工夫防,以後你跟著我查案,怕我就行。
真是,想這些幹什麼,我是來找楊捕頭說正事的,都是你的錯。
不過,來日方長,不著急。
楊捕頭這才過來與我說事,提到犬子,小徒頑劣,見笑了。
是頑劣……
聊完了爹交代我的事,我就告辭先走了,剛出門就聽見了腳步聲,還是兩個人,剛走不遠,難道,他們剛才偷聽了……
膽子不小,竟敢偷聽。
跟著聲源而去,又回到了甲板處,就聽到你在和楊嶽說:"……看來很倚重師父啊,那他當時為什麼要離開?"
果然是你們偷聽,當我不存在啊,明目張膽的在討論。
"誒,找個機會,去試探試探。"
你想試探誰?
只聽楊嶽說爹一向謹慎,他會說麼?
你思考半天,才回:"應該不會。"
我都走近了,你們也沒發現,這麼集中精力,討論八卦。
此時不提點,什麼時候提點。
"原來你們六扇門的人,竟然喜歡偷聽他人的牆角。"
看到你倆在一塊說話,我就想過去,我,我是去提點你,別想多了。
好奇心不是這麼用的,遲早吃大虧。
你一見到我,又變成畢恭畢敬的樣子,恭敬的喚我:"陸大人。"
剛才聊那麼起勁,看到我就這副樣子,是真怕我還是敷衍我,當我分不清。
"楊捕頭說你們頑劣,看來一點都不假。"
莫名不爽,還是用楊捕頭的話來訓誡你們好了。
算了,我走了,眼不見為淨。
你好自為之。
聽到後面的腳步越來越近,你跟過來了?還開口喚我:"大人,陸大人,陸大人。"我嫌煩,一回身,你撞了過來,捂住了頭。
莽莽撞撞的,怎麼做捕快!
你直捂著頭,埋怨我:"轉身也不說一聲。"
撞疼了?那是你自找的。
你埋怨完才反應過來看我,見我盯著你,立馬又恭順忙道:"大人您沒事吧?您沒有被我撞壞吧?"
你這自由切換的情緒哪學的?穆老教的是音律還是演戲啊,演技一流。
忍不住要開口懟你。
"除了頑劣之外,不知楊捕頭是否知曉,你還是個跟屁蟲,闖禍精?"
我話都說這麼難聽了,姑娘家聽了,要麼會羞愧,要麼生氣走掉,就你,對著我笑,還一臉無辜的模樣,你還笑得出來!
"此話怎講呢?"你還甜絲絲的對著我說話。
我是尋出套路來了,你一這副樣子,不是套話,就是要東西,你不知道羞愧兩個字怎麼寫嗎?
懶得理你,轉身就要回屋。
你連忙跟上來,"誒,誒,大人,大人,大人。"的喚我,看樣子是不準備讓我回屋。
只聽你繼續找補:
"雖然剛才不小心偷聽你們的講話,這樣是有點不太好,但卑職剛剛聽到,說陸指揮使,因為師父的才能,想讓他再回錦衣衛效力,可是師父不答應。
卑職也覺得,師父留在六扇門是有點屈才,可惜了啊,若是錦衣衛真需要師父,那卑職是很樂意去遊說一番的。"
你越說越起勁,越說越心,我看你是想借著你師父回錦衣衛,自己也沾沾光,想升職吧?
"你想邀功啊?"
我拿話噎你,被我拆穿了。
這麼積極,你這是來討好我,還是真為了你師父?
只見你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誒?哪是邀功,卑職是見不得師父的才能被埋沒。"
說得真好聽,差點都給我說動了。
"既然不是,你去遊說便好,找我幹嘛?"
既然不是討好我,來煩我幹嘛,我可忙著呢,真沒有眼色。
你為了師父,你去找你師父啊。
只見你還不死心,死皮賴臉的攔我:"這當然要找您了,您得告訴我,當年師父是如何離開錦衣衛的,那我才好想辦法去說服師父。"
原來在這裡等著我,你就是來套我話的,算盤打得精啊,袁捕快,八卦都八到我頭上了,你是真不怕我啊。
"這件事,你直接問你師父不就是了。"
還問,你知不知道你很煩。
只見你還不死心:"不行不行不行,大人,您不知道,依照師父的個性,他不但不告訴我,說不定還會罰我下船,游到揚州去的,可髒了。"
看你一臉嫌棄樣子,你就怕你師父罰你,你就不怕我罰你游到揚州去。
"所以呢,跟我有什麼關係。"
說來說去只是想知道你師父的事,跟我有關係嗎?
看你還能說出什麼來。
只見你還在找補:
"有,關係大了,陸大人,實不相瞞,除了卑職有心幫大人之外,卑職還有一個毛病,就是這好奇心一旦被激發了,我要是不明白怎麼回事,這渾身就不對勁。
那卑職也算是大人一個小小的助手,那萬一之後,一直心緒不寧,影響了大人查案,這就不太好了,是不是,大人?"
為了自己八卦,能說一堆理由,還說是為了我,真行!
袁捕快,你知道臉字怎麼寫?
有病,就得治。
我湊過去,略低著頭,她見我這樣,以為我要告訴她,立馬湊著耳朵過來聽:"小心,好奇心,害死你這隻野貓。"
你聽我說完,未等你反應過來,我就抬腳走了,我才沒工夫,跟你繼續聊廢話。
你在後面不依不饒:"大人,您要是不告訴我的話,卑職真的不知道,怎麼去幫您……"
還沒說完,就被我關在了門外。
這回清淨了。
只聽你還不死心在門外道:
"大人,您現在不想說也沒關係,卑職呢就等您心情好的時候,再說,您要是有什麼吩咐您就儘管說,卑職在這兒候著,需要的時候您招呼一聲就行。"
還真是有耐心,想打持久戰,我看你能待多久。
聽著你細微的鼾聲,你這是睡一覺醒了,還在嘀咕:"餓死小爺了。"
餓也是你自找的,誰讓你不回去,非堵我門口。
只聽你聲音透著興奮:"等,等等等,嗨,哥哥,我太餓了,又沒有時間去準備吃的,您可不可以把這份先給我啊,您再去準備一份。"
哥哥,叫得挺親啊。
為達目的,什麼話都說得出。
"謝謝,謝謝。"
你這有了吃的,更不捨得走了。
"大人,我這給您備了一份點心,還有茶水,您要不要吃點喝點啊?如果您需要的話,要不卑職給您送進來?"
還想進我屋?想得倒美。
"您真的不餓啊,這個糕點聞起來挺香的。"
你就自己吃吧,我不餓。
"大人,茶水您要麼?好香啊這個茶,您渴不渴,要不要喝點茶啊?"
茶水?我茶盞呢?那可是我喝水的茶盞,府裡帶來的,一定是落楊捕頭那了。
是有些渴,不如先將就下吧。
我去開門,你見我手伸出來了,立刻把茶壺遞給我。
你伺機喚著"大人,大人。"我立刻就把門關了。
放你進來,我還能安生?隔著門都這麼吵。
袁捕快!茶壺嘴上全是你吃點心的碎渣,你敢把你喝過的茶壺給我。
看來,你是真的不怕我!
"大人,您剛剛是不是午休過啊,要不卑職去給您打盆水擦把臉去,您不想擦臉也沒關係,要不我給您打點水,燙燙腳吧?
在這個船艙裡邊溼氣重,燙腳的話對身體有好處的,還是說您想嗑點瓜子,那卑職去給您準備。"
你的聲音斷斷續續傳來,吵得我頭疼。
午休?你在門外吵,我怎麼午休?
擦臉?我看你該擦擦臉了。
燙腳?楊捕頭應該燙燙腳,不錯,一會我就和他說。
順帶讓小二備點瓜子送去。
我還在想著你剛說的話,就聽見你炸毛的聲音傳來:"你到底想要什麼呀?"
我想你閉上嘴。
你聽見開門聲,立刻恢復了乖順模樣:"屋裡有隻蟑螂,幫我抓住它。"
"是。"你見我開口了,開心的不行。
一會,你更開心。
這才第一天就這麼放肆,揚州一路上,還不得上天,你師父要真罰你游回揚州,也別怨我。
你這麼八卦,沒事來我這聽一耳朵,岑福還怎麼彙報。
陸繹也是見識了袁今夏這磨人的本事,真真執著,
這要不治一治,怎麼辦?
一物降一物,你磨我,總有人治得了你。
這是陸繹與袁今夏第十次見面。官船。
陸繹與楊程萬談了些父親交代的事,被袁今夏和楊嶽偷聽了,
袁今夏就不依不饒磨著陸繹告訴她,想盡了法子。
陸繹為了以後的清淨,告訴了楊程萬, 導致袁今夏被罰。
第四集上。這是我眼中的陸繹,內心獨白,謝謝你來看~
【持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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