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守夜 隨記——呼倫貝爾市中級人民法院阻擊疫情突擊隊員在行動

轉眼間,我參加突擊隊應急值守工作已經36天了,今天是我的第18個夜班崗。冰冷的空氣裡裹挾著寒風,吹得人臉疼,小區入口的鐵門經歷了多年的風吹日曬,被大風吹得吱吱作響,小區入口的另一邊,阻擊疫情突擊隊的紅旗迎著寒風發出“呼呼”的聲音高高地在空中舒展著。

值守夜  隨記——呼倫貝爾市中級人民法院阻擊疫情突擊隊員在行動

也許是因為今天格外寒冷,夜色漸深,出入小區的人都顯得異常匆忙,出示證件的動作變快了許多。出來進去的,大多是中年人,雖然都戴著口罩,卻遮不住眼角和額頭上留下的歲月的痕跡,我覺得他們對於社會和家庭的那份責任和付出,就刻在了這些深深淺淺的皺紋裡,他們美的樸實無華又光彩奪目。每天,我都會格外關注著這些晚歸和早出的人們,在他們身上,我看到了生活的煙火,看到了奮鬥的真實模樣。

值守夜  隨記——呼倫貝爾市中級人民法院阻擊疫情突擊隊員在行動

此時,天空中零星飄起了雪花,像一片一片雪白的葉子,雜亂無章地描摹出了風的模樣。街道上空無一人,沿街的店鋪早就漆黑一片,路燈格外的明亮,閉上眼睛,靜靜地,隱約能聽見雪花落下的聲音。九點左右,迎來了第一個晚歸的同志,走近一看,原來是鐵路車輛段的大姐回來了。

“才下班啊?”我問道。

大姐整理了一下衣角,將手裡的袋子換到另一隻手,掏出了出入證說道,“可不麼,今天給火車消毒,晚了一點。”

“快回家吧,大姐,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呵呵!”談話間大姐已經匆匆消失在夜晚的雪幕之中。

值守夜  隨記——呼倫貝爾市中級人民法院阻擊疫情突擊隊員在行動

不一會兒,又傳來了腳步聲,一個戴著紅色帽子、黑色口罩的男同志進來了,“呦,真冷啊,今天回來的有點晚了……。”他拍著身上的雪說道:“有出入證,給,我是藥店的,剛剛加了一會兒班。”我核對完證件抬頭看向他,這是一個十分精緻的人,衣衫整齊且搭配得體,我猜他的深藍色圍脖一定是家人為他編織的,談話間能看到他的眉眼帶著笑意,可能是因為就要回到自己幸福溫暖的家而感到高興吧。我趕緊說道:“大哥,進去吧,慢走啊。”送走大哥,我被凍得忍不住打哆嗦,趕緊回到簡易防寒帳篷裡取取暖,竟不自覺得回想著他幸福的眉眼,也許家裡有一桌子好吃的等著他呢,哈哈,每次值夜班我都格外想念老爸給我做的香噴噴的飯菜,而現在,數九寒天的夜裡,能有個地方取暖,我已經覺得很幸福啦,明早回家再吃好吃的吧。

“吱吱……”刺耳的推鐵門聲把我從思緒中拽了回來,“我是火車司機,要去上班了,這是我的出入證。”

“要去幾天啊?”我邊察看證件邊問道。

“四天一個班。”他顯得有點疲倦。

我向他做出再見的手勢,笑著說“那咱倆四天後見了。”

他一愣“哈哈哈,好的。到時候見,你們也辛苦了。”

雪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望向天空感覺周圍都是跳動的精靈,盯著一片雪花落下,視線中看到從遠處走過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兒,眼鏡上滿是哈氣,連連說道:“我是醫院的護士,剛交接班,這是出入證。”核對完以後,相顧無言,臨走時她突然說道:“這怎麼感覺像是在演電影呢,哈哈哈……”看著她蹦蹦噠噠的進入了小區,我不禁一笑,確實像,而且像戰爭劇,劇情就是大家要堅持,不怕犧牲,迎難而上,就能獲得勝利。

值守夜  隨記——呼倫貝爾市中級人民法院阻擊疫情突擊隊員在行動

凌晨一點左右,地上鋪了一層積雪,整個街道看起來十分整潔。後半夜的睏意才是對我們真正的挑戰,雖然有列車乘務員、水果運輸商、電力公司工作人員、環衛工人等人員不時地進出,我們彼此的“問候”會讓我變得清醒點,但我覺得我還在恍惚中,睏意和我的鬥爭愈演愈烈,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它“罩住”,我要與它“搏鬥”,努力堅持、再堅持,盡力保持清醒……,倏地感覺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是隊友,這些天我們越來越默契了,我點頭回應他,此時,天已經矇矇亮了,喝了一口隊友倒的熱水,暖流一下子衝散了睡意,我站起來使勁抻了抻懶腰,外面已經“唰唰唰”地響起了掃雪的聲音,雪消去,春來到,突擊隊旗一直在飄揚,那麼美、那麼亮,新的一天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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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普通的值守夜晚,每天被居民問的最多問題就是疫情什麼時候結束,看著日子一天一天往前走,好消息一天比一天多,相信那一天就要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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