廈門發佈通告:
境外入廈人員一律隔離14天
今天(3月18日)起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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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應對境外新冠肺炎疫情的蔓延,進一步加強境外入廈人員健康管理,現就有關事項公告如下:
一、自2020年3月18日零時起,對所有14天內有境外(含臺港澳)旅居史的入廈人員一律實行14天集中醫學觀察。
二、70週歲以上的老年人、未成年人、孕產婦、患有基礎性疾病等原因不適宜集中醫學觀察的人員,經提前申請並獲得批准,入境後可實行14天居家醫學觀察。
三、集中醫學觀察期間產生的食宿費用由觀察對象自行承擔。
廈門市應對新冠肺炎疫情
工作指揮部辦公室
2020年3月17日
有關單位諮詢熱線
廈門市外辦:
英語:0592-2856083
日語:0592-2856053
韓語:0592-2856076
法語:0592-2856075
俄語:0592-2856037
德語:0592-2856081
西班牙語:0592-2856073
廈門市僑辦:0592—2856033
廈門市僑聯:0592—2856551
廈門市臺辦:968820
直擊:境外入廈人員層層“過關”定點隔離
從波士頓起飛,轉了3次機
今天上午九點多
留學生李小博順利抵達廈門
剛一落地
他便看到廈門對輸入人群發佈的最新公告
14天集中醫學觀察是必須
這一點,李小博深知
因為要對家人負責、對全廈門人負責
朋友圈裡,公告刷屏
同學群裡,也議論紛紛
隨著境外疫情爆發,李小博和同學們陸續返鄉
美國機場辦理的託運的人幾乎滿員
登機手續需要40分鐘-1個小時
![現場直擊:境外人員抵廈定點隔離|專家披露:100多年來廈門歷經四次疫情](http://p2.ttnews.xyz/loading.gif)
飛機上
口罩的使用率已經非常高
有一部分人甚至戴上了手套
![現場直擊:境外人員抵廈定點隔離|專家披露:100多年來廈門歷經四次疫情](http://p2.ttnews.xyz/loading.gif)
隨著近期國際疫情形勢日益嚴峻
外防輸入已成為各航司疫情防控的重中之重
以廈航為例
在境外各始發站的值機櫃臺、登機口、艙門口
設置了三重複核的體溫檢測關口
對體溫超標的旅客,堅決予以勸退
在飛行中對旅客再體溫檢測
對體溫異常旅客做好機上隔離與處置
一路上
李小博少進食、少喝水,以減少洗手間使用
歷經40小時,李小博終於順利回廈
登記、甄別、核酸檢測、取行李
從專用通道走出
一輛大巴前來,李小博被送到定點酒店
廈門市、非廈門市、外籍
三個引導處,如實彙報,對號入座
截止昨天晚上
空港佰翔花園酒店
已接收1351名留觀的入境旅客
李小博是思明轄區居民
被思明區“認領”
近期,境外入廈人員大增
思明交通防控組一趟趟輸運,忙得不可開交
因同行的人超過3人
李小博坐上了思明區派來的專用公交
司機全副武裝,乘客間保持距離
截至今天上午10時
思明交通防控組共轉運1295名境外入廈人員
大約20分鐘,到達定點隔離酒店
在這裡,連人帶行李,再次測溫消毒
酒店專班人員隨即對接服務
檢測、填表、入住
嚴格、緊張的一路,總算順利完成
▲檢測、填表、入住
剛剛入住一會兒
酒店兩次給李小博電話登記信息
酒店及自家所處的居委會
也分別致電確認信息
李小博說
14天很快就會過去,回家之路雖然艱辛,但落地那刻,聽到家鄉話,特別親切。回家真好!祖國真好!
而李小博,只是眾多境外入廈人員中的一員。在他們身後,是一群人奔赴一線的守護,更是一個國家在保駕護航。
1
如何分流?
除留觀者外,其他由各區接走
第一次分流從機場開始,二次分流在離機場不遠的廈門空港佰翔花園酒店進行。
酒店一層,設有獨立大廳,劃分廈門旅客、非廈門旅客、外籍旅客三個區域。消毒、測溫、填表登記、甄別個人信息,所有進入酒店的人員都要走一遍這樣的流程。
若有發熱症狀的旅客,要留觀,航班座位前三排與後三排乘客也要一併在酒店留觀。體溫正常者,則由廈門各區派專車接走。
截至3月14日,空港佰翔花園酒店已接收841名留觀的入境旅客。從2月26日起,酒店餐飲、客房、前廳、行政人員取消休假,投入防疫保障一線。留觀旅客解除隔離退房後,酒店對房間進行徹底消毒、通風。
2
如何轉運?
專人專車接送,一趟一消殺
對入境旅客體溫正常者,所屬思明區的居民如何接走?
思明區相關負責人介紹,由思明交通防控組負責輸運,專人專車接送。轉運1-2人時坐商務包車,3人及3人以上坐公交包車,每輛包車一趟一消殺,乘客上車前也必須再次消毒。上週日(3月15日),思明交通防控組接到通知,當日共有8個航班、480名入境旅客,其中分流給思明區的有90人。
航班抵達廈門,思明交通防控組工作人員提前到酒店待命,等待旅客做檢查。一系列流程檢查完,一個航班需要1.5小時,最多時要4小時。
由於要轉運的旅客較多,思明交通防控組當天調來公交車輸運。搬行李、上車,間隔相坐,從空港佰翔花園酒店到定點隔離酒店,20多分鐘車程,全程開窗通風。“把他們平安送到定點酒店,就是我每天最重要的任務。”開了15年公交的公交司機金意平,深知肩上的責任。
據悉,從2月2日起,思明交通防控組投入工作,截至3月14日,共從機場、火車站、汽車站轉運1037名境外入廈人員,且暫無任何疑似病例。
3
定點隔離:
醫學觀察14天,專班人員服務
根據有關規定,凡來廈探親、學習、旅遊及私人事務人員,在完成核酸測試後,都要在思明區定點酒店進行14天隔離醫學觀察。
為做好酒店隔離服務工作,思明區組織抽調多個部門,組成酒店專班人員,劃分甄別組、政策宣傳組、衛健保障組、安保組及生活後勤組,為入住人員提供服務。
入境人員抵達酒店後,進門前要測溫、消毒,行李也要消毒才能進入。一日三餐可在酒店訂,也可自行叫外賣。外賣員送到酒店門口,保安送到大堂,再由工作人員送到電梯口,住戶自行取走,全程無接觸配送。
年前到美國談生意的郭先生,因為疫情提前回國。從溫哥華直飛廈門,他體會到了檢測的層層收緊,一路上,數不清自己測過幾次體溫、核實過幾遍身份,心卻更踏實,“比起在國外,我感受到了重視和保護,我們是幸運的”。
新聞多看點
專家披露:100多年來廈門歷經四次疫情
2020年初,新冠肺炎疫情來勢洶洶,由於人傳人,擾亂了人們的生活秩序。
翻看歷史,如此大型傳染疾病在中國並不少見,人類與瘟疫的鬥爭,廈門也多次參與其中。人們積累豐富的防疫經驗,提出許多切實可行的防疫措施,即使已過千百年歲月,依然閃爍著智慧的光輝,為今人抗擊疫情提供寶貴的經驗借鑑。
近日,廈門民俗專家郭坤聰梳理史料嚮導報記者披露,廈門歷史上曾發生過四次瘟疫。但從古至今,中國人都積極應對疫情、戰勝疫情,“我們從未放棄與病毒作鬥爭,這一次也將贏得勝利”。
1.百多年來,曾發生過四次“瘟疫”
地處中國大陸邊陲沿海,廈門對“瘟疫”並不陌生。“細數歷史上的瘟疫,廈門地區共發生4次。”郭坤聰說。
古時,天花、瘧疾的流行猖獗。19世紀70年代,英國熱帶病學者在廈門開展居民死因調查證實,廈門每年因疾病而死者最多的是天花,其次為瘧疾。
1894年鼠疫暴發,這是全球範圍內的第三次鼠疫大流行。疫情傳入香港,又經航海交通傳入廈門,直接導致的死亡人口為總人口的2%,成為廈門歷史上最為嚴重的一次瘟疫。
1932年,全國霍亂大流行。據當時粗略統計,共有23個省市、306個城市出現疫情,死亡人數多達3萬餘人。其中,廈門市死亡人數達到595人。
2003年,SARS病毒掀起全球性傳染病疫潮,全球因其死亡的人數有919人,病死率近11%。廈門雖不嚴重,但也有人感染,也深受其害。
2020年新冠肺炎病毒肆虐,廈門累計確診35例。“廈門曾多次遭受瘟疫的侵襲,主要是在1840年鴉片戰爭以後。”郭坤聰分析,“廈門開放為通商口岸起,由此進出國境的人數日益增多,每次世界級的瘟疫流動,都會對廈門造成影響,甚至產生大流動,給廈門人的生命帶來巨大的威脅和災難。”
2.霍亂流行,廈門率先建立檢疫制度
1873年開始,東南亞地區霍亂流行,上海與廈門兩港相繼建立檢疫制度,遏制疫情傳入。
根據1894年的報道,香港鼠疫暴發時,福建漳州、泉州一帶商人在香港貿易者甚多。疫情嚴重,人皆畏懼,商人們“大半攜眷屬由香港回廈門”。於是,駐廈門各國領事館便查取小呂宋(今菲律賓地)避疫章程,照會各政府衙門,“一體照章辦理”。
“廈門率先成為有檢疫制度的港口,還重新訂立防疫章程。”郭坤聰說,從那以後,寧波、澳門等地也開始建立檢疫制度。
時間回到17年前的春天,SARS病毒自廣東肇始,一路北上,在北京集中暴發。全國上下啟動應急預案,各地資源展開調配,電視、報紙上,新聞動態不斷更新。而千里之外的廈門,恐慌在人群中蔓延,貨架上的板藍根、食醋、口罩搶購一空,人們躲在家中,出行、交際大大減少。
不同於以往的各自為戰,2020年湖北疫情防控,在全國範圍內升級成了多方聯動的主動應對。由管理、資源、行動三個維度構建起的公共衛生應急體系發揮作用,早預防、早處置,及時控制了疫情;應急部門從單一走向協同,公安、交通、海關、工商等,聯防聯控成了常態;居家隔離的倡導下,全國人民積極配合,待在家中“為祖國做貢獻”,減少了人流聚集。“疫”路走來,中國總結出應對疫情時的方案與經驗。勤洗手、戴口罩等生活習慣的逐漸養成,也彰顯了人們在疫情中的成長。
3、隔離場所 早在先秦時就出現了
郭老介紹,中國歷史上最早有記載的瘟疫,發生在周代。
“二十年,春,王二月,夫人姜氏如莒。夏,齊大災。大災者何?大痔也。大痔者何?痢也。”
“大災即大疫,全國流行的傳染病,這場傳染病波及魯國。”郭老說。
此後,關於疾疫的記載不斷增多,“防疫”開始進入中國人的認知。“根據鄧拓在《中國救荒史》一書中的不完全統計,歷代發生疫災的次數為周代1次,秦漢13次,魏晉17次,隋唐17次,兩宋32次,元代20次,明代64次,清代74次。”郭坤聰說,程度最嚴重的一次是金朝開興元年(1232年),九十餘萬人死亡,疫情對人類社會的破壞力可見一斑。
為了延續生命,人們展開與自然的鬥爭,不斷探索對瘟疫的認識和防治,最先顯出成效的,便是“隔離法”。“早在先秦時就對感染病人採取隔離的措施,那時就有專門的隔離場所。”郭坤聰說,中國古代稱麻風病為“癘”“癘瘍”或“大風”,“癘遷所”便是專門收容麻風病患者的隔離病院,《睡虎地秦簡·法律答問》中有證可考,“那是世界上最早的麻風病隔離醫院,距今已有2000多年曆史。”
而到南北朝時期,隔離之法已成為制度。蕭齊時,太子長懋等人還曾設立專門的病人隔離機構——六疾館,以隔離收治患病之人。
面對瘟疫,除了隔離傳染源,藥物治療最為普遍。
郭坤聰查閱史料發現,關於古代治療瘟疫的藥物,除了專業醫書記載之外,散見於各類文集筆記之中。“元人筆記《輟耕錄》中就有記載,元朝初年時,元軍發生疾疫,以大黃療治,所活近萬人,效果亦極顯著。”他說,由於中醫的防治,古代許多疫情的蔓延得到控制。
開展防控的同時,朝廷還進行多種賑濟。嘉靖年間,京城暴發“疾癧”,世宗親自撰寫方書,製成《濟疫小飲子方》,令禮部向民間散發藥方;清康熙十八年,北京瘟疫,康熙皇帝命官員到疫區發放銀兩,以便安葬逝者,避免腐屍傳播疾病,還令大興、宛平二縣設置粥廠,救濟疫民……
歷史上京城街巷中多水井,為防止瘟疫對水源的汙染,一旦出現疫情,特別是鼠疫,五城兵馬司便對水井加置封蓋,防止老鼠及“病瘤”掉入,汙染水源,同時疏浚溝渠,及時排洩城中汙水。
乾隆年間,還曾有瘟疫的預防知識和簡單的藥方刻錄在石板上,放置於京城的衚衕口處,以示民眾。
海峽導報記者 曾宇姍 崔曉旭 常海軍
來源:海峽導報 思明快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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