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儀遊太湖見乾隆御碑落淚,旁人問原因,溥儀的回答了什麼讓人覺得太有水平了?

出版社的文人


要說歷史上最幸運的末代皇帝是誰,我想大家的答案一定是清朝末代皇帝溥儀。雖然他曾做出過許多有損國家利益的事,但是在新中國他卻被政府和人民接納了,並沒有像其他朝代末代皇帝那樣有個悲慘的結局!



溥儀雖然身為皇帝卻有個不幸的童年,他在三歲時被強迫登上了皇位,對你沒看錯他就是被強迫的,因為在當時光緒帝駕崩後並沒有子嗣,所以就在清皇室的親王家孩子中進行挑選,而滿清當時已經岌岌可危了,皇位成為了一塊“燙手的山芋”,誰也不想讓自家孩子去觸碰,在這種情況下溥儀就成了這個“倒黴蛋”,在咿呀學語的年紀就離開了親生父母,被抱進了冰冷的皇宮!


1912年清朝宣佈滅亡,6歲的溥儀被趕下了皇位,但仍被允許居住在皇宮之內由太監宮女照顧著,但這對於溥儀來說就是一場災難,在這期間他被宮女太監折磨的失去了性能力,導致了後來的不孕不育。再到後來溥儀被日本人利用成為了偽滿洲國的傀儡皇帝,而這一點也是被後人詬病最多的。

日本投降後,溥儀被蘇聯人俘虜,並在蘇聯度過了5年的戰俘生活。當新中國成立後,溥儀被引渡回國並被關押在了撫順戰俘管理所進行勞教。在這期間由於他表現良好於1959年被特赦回到北京居住,成為了北京植物園的一名普通員工,也是從這一刻起溥儀成為了一名被新中國接受的普通公民!



1963年,溥儀、杜聿明、沈醉等特赦人員被組織到南方進行參觀學習,當他們來到太湖時,溥儀發現在太湖邊上立著一塊乾隆皇帝的“御碑”,於是他上前摸著“御碑”若有所思的竟落下淚來,這時有人上前問溥儀為何落淚。這時,溥儀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說:看到這塊“御碑”,我心裡很激動。我的祖先以封建帝王的身份巡遊江南。我卻能以新中國公民的身份暢遊江南,雖然同是遊江南但意義不同!乾隆下江南雖是人間的壯舉,可他遊玩的時候,身邊跟著一大群護衛,一點自由都沒有,而我今天遊江南是非常暢快的事情,我覺得作為一個自由的新中國公民,比做那個高高在上的皇帝好多了!



溥儀這短短几句話讓人聽來是非常有水平的,既化解了自己睹物落淚的尷尬,又向人訴說了自己在新中國享受的愜意生活!


唐古看今


在清末、民國的歷史中,溥儀給世人的印象從頭到尾就是一個傀儡與囚徒,命運悲劇,沒有能力,看不清時代的劇變。

其實這不是真實的溥儀。

溥儀雖然長在幽暗的深宮,在太監與婦人的圍繞下長大,但他的真實面目卻並不像他的外面那樣羸弱不堪,撥開歷史的煙霧,真實的溥儀不僅智商情商極高,極善施展權謀,而且他的忍耐力、生存的韌性、自新能力也非一般人可比。

袁世凱逼迫清廷退位時,溥儀還小,只是任由歷史擺佈的少不更事的傀儡,但自從被馮玉祥趕出紫禁城後,已經長大的溥儀其實很有野心,心中始終裝著復辟的幻想,為此,他沒少跟京城中的各路軍閥打交道,只是這些軍閥都非善類,最後這些交道都成了並不成功的互相利用。

秘密潛回東北,建立偽滿洲,是溥儀實現野心的重要跳板,那一時期,他對日本人的利用遠遠大於日本人對他的控制,但被俘之後,溥儀卻利用國際國內錯綜複雜的局勢以及自己極具智謀的辯才,一定程度上將自己洗白了,主動賣國當漢奸變成了被迫當偽滿洲國皇帝。

東京審判是溥儀面臨的一次生死大考,為了洗脫自己的關鍵罪責,讓日本人罪上加罪,溥儀破記錄地出庭八天時間,面對關東軍戰犯以及日方辯護律師的狡辯、挖坑,溥儀不僅氣場強大,而且滴水不漏,最後自己不僅成功上岸,而且讓關東軍戰犯絕望地低下了罪惡的頭顱。

但從東京審判的法庭上下來,溥儀疑懼的心理並沒有緩解多少,尤其是剛被關進撫順戰犯管理所時,他一度認為自己隨時都有可能被處決。

這段時間,《新世界》這部電視劇引起了許多人的吐槽討論,不管劇情怎樣,經過舊世界漫長的動盪、黑暗、殘酷,當新世界的曙光、秩序、光明來臨時,的確讓人心潮澎湃,甚至熱淚盈眶。

說回溥儀,撫順戰犯管理所便是新世界的一部分。一開始,因為恐懼,溥儀實質上還是老樣子,一味地狡辯,挖空心思地想脫罪,但當他感受到新世界對他確實是寬待的之後,他便慢慢地變成了一個嶄新的人。

從這個角度看,溥儀在撫順戰犯管理所努力改造自己,不僅是為了活下去,更多的,他是被感化了。

而像溥儀這樣的人一旦被徹底感化,被改造成一個嶄新的人,他的高智商高情商會讓他活得很舒展、很自由、很輕鬆。

1959年12月4日,溥儀被特赦,當他回到北京後,親眼目睹到的新世界又一次感化了他。

在回北京的火車上,溥儀看到了女教師為救自己的學生搭車去瀋陽,這讓他發出了“落地為兄弟,何必骨肉親”的感慨。

到北京,溥儀見到了自己的親人,同輩人個個都有自己的光彩,年輕一輩個個都有自己的前途。

在北京,溥儀第一次看到了天安門廣場那些偉大壯觀的建築;在北京,溥儀第一次進理髮店理了頭髮;在北京,溥儀第一次坐上了公交車,學會了給人讓座,只是第一次讓座他把座位讓給售票員,鬧出了一個溫暖的笑話——

再次走進紫禁城,見到原先的衰敗、陳舊被煥然一新取代,許多珍貴的文物被收購回來,溥儀感慨萬千。

1960年3月,溥儀被分配到北京植物園,每天勞作半天,學習半天;1960年11月26日,溥儀拿到了那張寫著“愛新覺羅·溥儀”的選民證;1961年3月,溥儀正式進入全國政協文史資料研究委員會擔任專員。

正是因為擁有這樣嶄新、樸素、自由、充滿陽光的新世界,晚年的溥儀才會留下許多讓人覺得很舒服、很有水平的話語、生活片段——

1963年,溥儀、杜聿明、沈醉、宋希濂、王耀武等人去南方參觀學習,一行人先到南京,參觀了中山陵、明孝陵,之後去了太湖。

在太湖邊上,溥儀發現了一塊乾隆皇帝的“御碑”。

書法、文物鑑賞都有一定水平的溥儀,確認這是“祖碑”無疑後,顯得很有興趣。陪同遊覽負責講解的吳鍾琪先生見狀,便向溥儀講起了乾隆下江南的舊事,誰知道溥儀聽著聽著,竟淚眼漣漣,撫碑哭泣起來。

吳鍾琪問溥儀,是不是睹舊物想到了什麼傷心事?

這時候,溥儀破涕為笑,他擺擺手說,看到這塊乾隆御碑,我心情很激動。我的祖先以封建皇帝的身份巡遊江南,沒想到,我可以作為新中國的公民暢遊江南,多麼有意義啊!過去都說乾隆下江南是人間的壯舉,可他遊玩的時候,身邊跟著一大群護衛,一點自由都沒有,哪有我們今天玩的這樣痛快啊!我覺得作為一個自由的新中國公民,比做那個高高在上的皇帝好多了,也幸福的多。

睹舊物,說新話,而且說的很有水平,這不是溥儀在刻意地恭維迎合頌揚,沐浴在那樣一個陽光普照的新世界,這是他的心裡話。

只是,那種心聲,今日許多人難以體會罷了。


黑句本


溥儀的晚年,寫了一本自傳,叫作《我的前半生》,說是自傳,更像是懺悔錄,裡面對清朝的腐朽、專制、殘暴,進行了猛烈的抨擊,也有對新社會的渴望、熱愛、憧憬。當然,裡面也記載了許多新舊文化衝突的趣事。


有一次,杜垏明、沈醉邀請溥儀去故宮遊玩,這是溥儀的傷心地,溥儀不願意去,但他倆非要拉著他去。

到了故宮之後,溥儀發現故宮幡然一新,過去破舊、陰森、沉悶的氣息全無。

溥儀發現紫禁城的門頭也換了,改為故宮博物院了,成為旅遊景區,進去了要收門票的。

但他們並不知道這些,三人有說有笑,剛要踏入大門,這時候,帶著紅袖章的同志攔住了他們。

“同志,你們有票嗎?”

“呃,沒有,這個還要票嗎?”沈醉有些茫然道。

“當然了,去後面排隊買票!”紅袖章有些生氣。

三人到了後面,排起了隊,這時候,溥儀小聲地和杜垏明嘀咕道:“哎,世道變了,我這回自己家,都得買門票!”

杜垏明捂嘴大笑。


又有一次,溥儀、杜垏明、沈醉等到南方參觀學習,一行人到了南京,參觀了中山陵,明孝陵,之後,驅車前往太湖。

在太湖邊上,一行人突然發現了一個碑,古香古色的,溥儀是個文物鑑定高手,他仔細端詳了一番,發現這個碑是乾隆時期的,而且上面還有乾隆親筆題字。

溥儀睹物思情,內心感慨萬千,嘆了口氣,這時候,陪同遊覽的導遊講起了乾隆六下江南之事,溥儀更是感慨萬分,長吁短嘆。

這時候,沈醉打趣地說:“老溥啊,當年,你祖先六下江南,浪費了無數的民脂民膏,現在你故地重遊,有何感想啊?”

溥儀撇了沈醉一眼,呵呵一笑,說道:“乾隆遊玩的時候,身邊一大群侍衛,宮女,時刻提防著個人安全,而我現在想去哪就去哪,多自由啊,還是新社會好啊!”


溥儀一生坎坷,做了三次皇帝,又三次被人拽了下來,蹲過監獄,受過審判,他的一生的經歷,是常人難以想象的。

他的這番言語,雖然有迎合時事之需要,但更多的來自內心的體會。


一半秋色


溥儀是清王朝的最後一人皇帝,從小就受到當時最頂尖的教育,從國學,到洋學,溥儀都稱得上是精通。

大多數人對於溥儀的影響都是亡國之君,是一個無能之人。但是事實上溥儀的確實是非常聰明的,政治功底也不差。


從溥儀被特赦後觀看到乾隆御碑的回答就可以看出溥儀的政治功力。

溥儀在日本戰敗後,出席東京審判,連續八天與日本關東軍戰犯對噴,而且最後還贏了,這份口才著實值得稱道,而且溥儀還將自己的一部分罪責推給了日本人,這就是溥儀的機智。

而且不僅僅是在這裡,溥儀還非常成功的洗白了自己。

在袁世凱逼迫溥儀退位後,溥儀經常跟各方軍閥打交道,復辟之心不死,而且最後在日本人出兵東三省的時候,溥儀秘密前往東三省建立起了偽滿洲國,本來是投奔日本人結果在溥儀從操作下,變成了溥儀是一位被日本人控制的悲劇皇帝。

而且溥儀在特赦後遊太湖的時候,看到乾隆御碑的回答更是一絕。他說,看到這個就想到自己的先祖以皇帝的身份遊江南,勞民傷財,而且這不比自己現在以公民的身份要幸福。



歷史上溥儀就是一個人精,作為曾經的皇帝,雖然沒有多大實權,但是也算是帝國最高領導人,要他說現在比以前當皇帝還有舒服,典型的鬼話。

溥儀可以說是集中西方文化於一身,既有中國傳統的待人處世的智慧,也能夠在東京審判上,用西方人的口才罵的日本人體無完膚。


這個歷史很正


薄儀作為封建王朝的最後一位皇帝,前半生過得跌宕起伏,用三起三落來形容也不為過。在眾人眼中他這個末代皇帝似乎懦弱、無能,但他畢竟是皇天貴胄,見識和氣度非普通人能比。

(薄儀)

薄儀剛成年時,因為被宮女過度開發,導致終生不孕不育,以致於未能留下一兒半女,這成為薄儀一生的遺憾,但在那個動盪的年代,沒有兒女對他來講也少了許多拖累。

薄儀雖被袁世凱趕下臺,但依然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袁世凱答應每年支付給他400萬兩白銀作為生活開銷,新幣發行後,改為400萬元。

起初住在紫禁城時,生活同以往沒有什麼區別,連紀年都以宣統計算,宮中一切如常。後來雖幾經流離,他的生活依然受到各方面的照顧,哪怕就是在勞動改造期間,也只是做些很輕微的工作。

所以薄儀這一生在生活上不是尋常百姓可以相比,無論他處於哪個階段,都受到各方面的關注和照顧。相比於物質生活的無憂,他更多的是遭受精神上的折磨。前半生幾起幾落,顛沛流離,家庭生活也不幸福,婉容的背叛,幾度處於生死關頭,使得他的精神受到了比較大的衝擊。

可即使如此,薄儀依然有著頑強的生命力,他曾花費大量精力試圖恢復以往的一切,他拉攏軍閥、收買政客、任用客卿,這些都是他曾用過的手段。哪怕是在生死關頭,他也能看清形勢,使自己不至於枉死,由此可見薄儀不是個簡單的人。

他有著的深厚的學識和見識,能夠審時度勢,知道如何使自己更好地活下去。

他在出席遠東國際軍事法庭作證時,連著8天出席作證,他為了給自己推卸責任,後來承認確實將一部分責任推給了日方,當時在法庭上他義證言辭,沒有絲毫懼色。

他幼年時遭受的一切是迫不得已,但在後來“偽滿時代”所做的一切,薄儀是要負責的。他也知道自己有罪,因此在1959年國家發佈首批特赦令前,他對自己是否能被特赦不報希望。

薄儀自己曾說“有誰也不能有我,我的罪惡嚴重,論表現我也不比別人強。我還不夠特赦條件。”

然而國家對薄儀還是很寬待,將他放在首批特赦名單中,還給他安排了住處和工作。後來還幫他介紹對象,與護士李淑賢結婚。

1963年,國家安排薄儀等一批特赦人員去江南遊玩,薄儀一行到了南京等地,後來到了太湖遊玩。

在太湖遊玩的過程中發現了一塊石碑,薄儀摸著石碑看了半天,後經確認是當年乾隆皇帝下江南時御筆親題的石碑。

(薄儀與妻子李淑賢)

薄儀摸著石碑,忽然淚流滿面,隨行的人員看到薄儀落淚,不禁問他是否有什麼傷心事。

薄儀馬上回答:看到這塊石碑讓我想到了祖上幾位皇帝下江南都是勞民傷財,使百姓受苦,他們還要帶著眾多隨從,很不方便,哪像我現在作為一名公民這樣自由,我現在覺得比先祖們過的幸福。

這一回答非常巧妙,顯示出了薄儀的高情商高智商。薄儀經歷了大風大浪,再不是那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他知道該在什麼時侯說什麼樣的話,哭是他的真情流露,回答也是內心的真實寫照,可見對他的改造還是很有成效的。

在經歷了生死抉擇以後,薄儀明白自己正處於一個新時代,他不再是那個封建王朝的皇帝,這是時代的需要,也是人民的呼聲。歷史在不斷前進,他不可能固守著以往的一切不前進,就算他犯了再大的錯誤,國家也沒有虧待他,對於他自身來講,他是應該感到滿足和慶幸的。(以上圖片均來源於網絡)


安奕小窩


溥儀的回答是高情商的體現,雖是末代皇帝,但還是帶著皇族基因,他的回答既表達了對祖先的緬懷,更表達了對新社會、新制度的頌揚。

1959年,末代皇帝溥儀被人民政府特赦,他從一個皇帝,到一個階下囚,再到一箇中國公民的路程走了幾十年,溥儀出獄後,被政府安排在了文史館工作,過上了正常的老百姓日子。

1963年,中央政府組織了一批過去的特赦罪犯前往南方一代遊玩、考察,讓這一群曾經的人民的公敵感受一下新社會的變化,其中溥儀、溥傑、杜聿明、沈醉等人在一個觀察組裡。

溥儀一行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參觀了南京,拜祭了中山陵和明孝陵,然後他們又到了太湖遊玩。

在太湖遊玩的過程中,發現在太湖邊上立有一座刻字的石碑,大家饒有興趣的研究,觀賞。經導遊人員講解,此為乾隆皇帝南巡江南時期,御筆親題的石碑,溥儀與弟弟溥傑摸石看了半天,黯然神傷,突然淚流滿面。

隨性的吳鍾琪先生大吃一驚,連忙問溥儀:這是何故啊,有什麼傷心事兒嗎?

著話問得相當有水平,既是暗示,又是提醒,更多的是驚訝。

溥儀立馬收住失態,回答到:我看到這塊石碑,想到了我的先祖以皇帝的身份幾下江南,勞民傷財不說,更是隨從眾多,哪有我們現在作為中國公民遊玩太湖來得自由!我現在作為一個普通的自由的國家公民,感覺比封建帝王要幸福得多!

看看,這一問一答,頗見功力,到底是經歷過大世面的人啊,在那個年代,溥儀能夠得到特赦,既是因為歷史原因,更是因為社會主義的制度好,比封建社會更人性,更道義,更健全。

吳鍾琪先生的暗示其實無可厚非,他們作為罪犯曾經被關押和改造過,雖然已經是自由公民,但是肯定要注重自己的言辭和影響;而溥儀的回答更顯皇帝機智。

溥儀看到乾隆皇帝的石碑後暗自神傷,這沒有什麼不對的,能在江南之地見到自己先祖的親筆御題,肯定會聯想到大清兩百多年輝煌的歷史,而自己作為王國之君,多少有些感慨,這非常的正常,誰沒有一點自己的真實情感流露呢。

但是作為剛被特赦的戰犯,而且是滿清的末代皇帝,如果表達出對過去封建王朝的留戀和感悟,溥儀的身份是非常不合適的。

溥儀立刻發揮了他的高情商,回答的話語既不否認對先祖的緬懷,更著重提高了新社會的先進和文明,同時又表達了對自己現狀的滿意。

時代一直在進步,無論是封建王朝社會,還是在過去社會轉型的期間,歷史永遠都是朝著進步和文明的方向在前進,溥儀先生的回答是對新社會的絕對肯定和褒揚!


沉墨I方之城


溥儀,在位封建王朝的最後一個帝王,在經歷了三次廢立之後,從戰犯到普通的人民百姓。算是人生百態,體驗了不一樣的生活方式。在1963年春,全國政協組織溥儀等人去我國的南方參觀。在遊太湖的時候,溥儀看到太湖邊上的一塊乾隆碑,陪同遊覽的講解員吳鍾琪先生講起了乾隆皇帝三下江南的趣事,溥儀聽到自己的祖先的故事,眼淚漣漣,撫碑泫然。吳先生於問溥儀是想起了什麼傷心事嗎?溥儀緩過神來,笑著說道:我的先祖是以封建皇帝身份“巡遊江南”,而我作為新中國的公民暢遊江南的,意義截然不同。我從自己的經歷裡感到,一個有真正自由的公民,比起封建皇帝來要自由自在,幸福的多。 溥儀的這一回答,巧妙的化解了各種矛盾。



第一,對於自己的祖先封建王朝的皇帝的批評,巧妙的用語言給掩蓋過去了。在一個新時代的國家裡。溥儀作為末代的皇帝,自然要特別注重自己的言語,即使是對於自己的祖先,也是要劃清界限的。不能與他們為伍,更不能以他們的事蹟來感到自豪。但身為人臣,後世子孫,總是不能辱罵,批評祖先,更何況是乾隆大帝呢。因此溥儀只說相對於現在的自己來說,更加自由了。



第二,與一代帝王相比,溥儀都感到自由,幸福了。更能表述對於新中國的感激與愛戴。從而保全自己往後的生活。

第三,作為一代帝王。從小就接受飽學之士的教導,雖然小時候不好好學習。但潛移默化的薰陶,溥儀的文化水平也是有的。

所以很自然的知道如何處理這種事情。 綜上幾點。所以讓人覺得溥儀的回答很有水平。


蟶子歷史


溥儀是個具有傳奇色彩的人物,3歲當皇帝,只當了3年,後來張勳復辟,11歲時,又當了12天皇帝,被馮玉祥趕出北京城後,去了東北,28歲開始當偽滿洲國的傀儡皇帝,39歲成了戰犯,53歲時,被特赦。

關於標題中的問題,就要從溥儀被特赦後說起。

溥儀等一批戰犯被放出後,當時為了讓他們看看他們曾經反對的社會,其實和他們想象的不一樣,是一個太平美滿的社會。所以溥儀和弟弟溥傑等人,一起被帶著公費旅遊,這次旅遊的目的地就是江南。

在南遊的途中,溥儀看到了短短十多年時間,社會翻天覆地的變化,感觸頗深。尤其是那日到了太湖,溥儀和弟弟溥傑看到太湖旁邊,當時乾隆皇帝下江南時的題字,不僅淚如雨下。同行的吳鍾琪問溥儀原因,溥儀的回答大方得體,卻耐人回味。

那麼溥儀當時是如何回答的呢?

溥儀的回答,其實主要說了三件事。這第一件就是,乾隆皇帝是自己的祖宗,看到他當年的題字,所以激動。

第二,乾隆皇帝下江南時,隨行眾多,花費了不少,這是給百姓徒增負擔。而自己今日是輕裝遊江南,感覺更加舒適。

第三,乾隆皇帝當初是以 統治者的身份遊江南,走到哪都有人認識,看似隨意,其實很不自由。而自己則是以普通公民的身份遊覽太湖,所以更加自由閒適。

溥儀的回答可以說十分精妙,第一,溥儀流露出了對過去的懷念,但他說的是懷念祖先,而不是懷念清朝腐朽封建的王朝。

第二,從溥儀的回答中可以看出,他一直拿乾隆和自己比,最終說乾隆貴為皇帝,卻浪費錢財下江南,反倒不夠自由自在。而自己雖然隨意遊覽,但卻十分自由。

溥儀的回答處處透露著對當時社會的愛戀,和對自己曾經錯誤的悔改,也表現出了,他心中雖然還戀舊,但是他自己也認為清王朝並不好。


斯幽說歷史


1959年12月4日,愛新覺羅溥儀迎來了他生命中的又一個春天,經歷了九年零四個月的獄中生活,溥儀獲得了新生,新生的愛新覺羅溥儀在新中國的天空下用好奇和欣喜的眼光看著全新的一切。

1960年3月,溥儀被分配到北京植物園工作,擔任園丁和售票工作,日子過得很充實。在1960年11月26日,溥儀拿到了那張寫著“愛新覺羅·溥儀”的選民證;1964年,溥儀成為全國政協文史資料研究委員會專員。在1964年3月,根據上級指示,文史資料研究委員會組織溥儀、溥傑、杜聿明、沈醉等,連同他們的家屬和工作人員一起到江蘇、浙江一帶參觀學習考察。

溥儀這一輩子是第一次下江南,心情激動地難以表達,他們一行人坐火車,先到南京,參觀了中山陵、明孝陵,梅花山等地方,之後去了太湖。

這些人中溥儀和同行的沈醉關係比較好,因此走得比較近,到了太湖的時候,在太湖邊上,溥儀偶然發現了一塊乾隆皇帝題辭的“御碑”。當時陪同講解的吳鍾琪先生湊趣的講起了乾隆下江南的傳說,誰知講完以後,溥儀聽著流下了眼淚。

沈醉和吳鍾琪就在溥儀旁邊,於是問他為什麼流淚,是不是想到什麼傷心事了,不過這時候的溥儀並沒有繼續悲傷流淚。

溥儀破涕為笑,他擺擺手說:“我不是悲傷,我現在是激動的不得了,我的祖先以封建皇權時期的皇帝下江南,勞民傷財,而我現在卻是作為新中國的公民來暢遊江南,意義更是不一樣”。接著溥儀還很煽情的繼續說,深深感覺到還是做一個平凡普通的公民比當封建時期的皇帝更自由自在,幸福感更多,這次的旅行讓他感到了無比的光榮和溫暖。

其他人聽了溥儀的一番話都感覺到這番話確實有水平,很得體輕巧的避免了尷尬,還緩和了氣氛。


作為末代皇帝的溥儀,一生如同一場夢,曲折跌宕,經歷了太多大起大落,雖然對他來說是災難,但同時曲折人生經歷也磨鍊了他的意志力,同時還提高了他的情商水平,在他看來,能夠成為一名公民,平淡度過餘生,已經是很大的幸運了。


小聰歷史客棧


很榮幸回答。

溥儀作為封建社會最後一名皇帝,出生貴胄,卻一生過的憋屈。

1959年,溥儀作為首批特赦戰犯重獲自由,回到北京後,受到人民政府優待。即使這樣,與當年身為皇帝的時候也決然不同。

1963年,全國政協組織溥儀,杜聿明,沈醉等人去南方參觀。在遊覽江南太湖時,一群人偶然發現乾隆題詞的御碑,經過證實確是溥儀祖碑無疑。

於是陪同遊覽的吳鍾琪先生湊趣講著乾隆三下江南的傳說,講著講著他就發現現溥儀撫碑泣然,便問其原因

"您是不是想起了什麼傷心事啊"吳先生問

"不是"溥儀突然破涕為笑,擺手道"是我看到這塊乾隆碑太激動了,我的祖先以封建皇帝的身份巡遊江南,而我以新中國公民暢遊江南的意義不同了。我從我的經歷感受到,一個真正自由的公民,比起封建皇帝來自由自在,幸福的多!"

無疑,這段話無論是從當時還是現在看來都是極有水平又極為老練成熟。一個從封建末代皇帝到偽滿洲國的傀儡再到新中國的新公民,現實的洶湧浪潮早已磨平了這位皇帝的稜角。要說他沒點心機城府,絕對是不可能了。

其實無論這話是否是溥儀用來掩飾自己對舊時江山的野心,以此來降低新政府對他的防備忌憚換來後半生安穩,還是真正感嘆新時代的來臨,人民的自由與國家的變化。我們都能看到人在歷史發展下是極為渺小的。但是他對時代的變通求全便是其祖輩前所未能有的,也是必然的。

身為一個皇帝,有著自己的錚錚鐵骨的驕傲與自尊,同時也有著對時代變化的心酸無奈。心靈的轉變往往是大過身份上的轉變,這種轉變,換作現實的我們,又有誰能真正做到呢?

他是皇帝,同時也是像你我一樣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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