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蕩氣迴腸的愛情故事——春心蕩漾〔02〕


秦朝:蕩氣迴腸的愛情故事——春心蕩漾〔02〕

正文

〔1〕

蘇城給同窗買傘,在春雨中來回奔跑兩個來回,當天夜裡便病倒了。

蘇城鼻塞,流涕,噴嚏,咽痛,乾咳,發燒,畏寒,耳蒙,耳鳴。

蘇城感冒了,沒有進校舍。

王和找蘇城,找到了柴房,她看到蘇城圍著被子,蜷縮在牆角。

蘇城的臉超紅,王和摸摸蘇城的額頭,燙手。

王和拉著蘇城說道:“走,我帶你去看醫生。”

來到南山藥堂,掌櫃的是個老中醫,王和家中無論主僕,生病都是這個老中醫給看的。

老中醫說:“小侯爺,你何必親自跑一趟,差人打個招呼,老夫會盡快趕去的。”

王和說:“他不是我們家中人,是我的同窗,先生,你快點給他看看吧。”

王和與老中醫正在說話,從外面走來了一個年近五十的中年人。

這中年人不是別人,他是王和家的大管家王東山。

王東山看到王和與一個男孩子在一起,並且對這個男孩子關懷備至,情同手足,他的心中咯噔一下。

這可是一個重大發現,老侯爺王賁交代過,不允許任何男孩子親近小侯爺,現在小侯爺竟然有個親密無間的男伴,這可是晴天霹靂,要儘快把這個重要信息告訴老侯爺王賁。

於是,王東山沒敢打擾王和,連老侯爺王賁的藥也沒取,馬不停蹄回到王府,將這件事密告給了老侯爺王賁。

竟然有人敢打王和的主意,老侯爺王賁勃然大怒,吩咐管家王東山:“你帶兩個人不露聲色的去趟長城泮宮,給我查查是誰家的公子與和兒走得這麼近,要是沒有什麼來頭,就給我做了。”

“是!”管家王東山退出了王賁的房間,從王府看家護院的衛隊中挑出兩名武林高手,他們三人換了便衣,喬裝打扮後,直奔長城泮宮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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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南山藥堂內,老中醫給蘇城把了脈,看了舌苔後說:“這位小哥寒重熱輕,頭脹身痛,胸悶氣短,舌苔白膩,脈象沉滑,二便俱少。此感冒乃溼邪浸於表裡,束於肌表……”

王和打斷了老中醫的顯擺,說道:“你講這些我也聽不懂,你趕緊開藥吧。”

於是,王和照方抓藥:蒼朮,瀖香,厚朴,半夏,陳皮,菖蒲,上鋪,大腹皮子,枳殼,生薑。

這些中草藥配成了兩大包,王和一手提著中草藥,一手拉著蘇城回到了校舍的柴房。

王和煎好藥,又親自端給蘇城服下。

蘇城自是感激涕零,他決定明察暗訪,一旦證實王和是女兒之身,哪怕以身冒險,哪怕是雞蛋碰石頭,他這輩子也非王和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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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王和為了陪蘇城,她也沒有進學堂,兩個人坐在柴房內說悄悄話。

蘇城說:“你陪我看病,陪我聊天,我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

王和說:“我不要你感謝,我要你做我的朋友。”

蘇城足智多謀,他趁機試探道:“朋友有很多種,有志同道合的朋友,有牽線搭橋的朋友,有開闊眼界的朋友,有心心相印的朋友,有情同手足的朋友,有不離不棄的朋友,不知道你願意我做你哪種朋友?”

王和連想都沒有想,她直接回答:“我想讓你做我不離不棄的朋友。”

只有女孩子才會選做這種朋友,在她們的內心世界裡,總喜歡找一個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人相伴一生。

種種跡象表明,王和就是女孩子,蘇城便決定把王和發展成為自己的女朋友。

蘇城說:“我也是這種想法,做個陪伴你一生一世的朋友,就像鑰匙與鎖一樣,一把鑰匙開一把鎖,有種心有靈犀的感覺,有種水到渠成的默契,有種海誓山盟的承諾。”

聽到蘇城這麼說,王和的臉紅了一下,她站起身朝外走去。

蘇城問道:“你要幹什麼去?是不是想回學堂唸書?”

王和的心中像有隻小鹿在亂撞,撞得她心怦怦的跳,她紅著臉回答:“我去趟茅房,馬上回來再陪你。”

蘇城嘻嘻一笑:“我們倆還真是心有靈犀,剛好,我也想上茅房。”

王和前面走,蘇城跟在後面,他在心中還在打著小算盤:在茅房內,更可以證實王和是不是女孩子?

到了茅房,王和說:“你先來,我在外面等你。”

蘇城一把拉住王和的胳膊說:“咱都是男人,身上的器官都一樣,你躲什麼?咱一起來。”

王和說:“我不喜歡看別人方便。”

蘇城說:“你不喜歡就別看唄,那你先來,只要不怕別人看你就行。”

王和說:“我也不喜歡別人看我方便。”

蘇城便直截了當地問道:“為什麼,難道你是女孩子?”

王和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慌,隨後王和便鎮靜下來,反問道:“你才是女孩子呢。”

蘇城說:“你要不是女孩子,咱們就一起方便吧?”

蘇城說著就把王和朝茅房拉去。

再僵持下去,王和害怕蘇城識破自己的女兒身,只好硬著頭皮進了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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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蘇城站在那裡方便,王和便對蹲下身去方便。

“你是大便嗎?”蘇城一邊方便,一邊看著王和問道。

“這你也能管得著嗎?”王和低著頭,不敢看蘇城站在那裡小便。

“男人撒水一條線,女人撒水一大片,只有女孩子才蹲下小便。”蘇城說道。

王和瞪了蘇城一眼:“我,我大便不行?”

管天管地管不住拉屎放屁,王和要大便,蘇城還能說什麼,他方便後提著褲子等王和。

王和說:“難道你不嫌臭嗎?你到外面等我吧。”

蘇城說:“沒什麼,你都能放棄進學堂唸書,在柴房陪我,我要是不在茅房陪你,不顯得我太自私了嗎?”

王和說:“你在這裡,我,我解不出來,你還是出去吧 。”

蘇城還想賴著不走。

王和便生氣了:“你再不出去,我不去柴房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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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蘇城只好走出了茅房,他剛到茅房門口,就被兩個彪形大漢用長長的布袋套住了頭,然後布袋朝下一拉,把蘇城整個人裝入了布袋之中。

兩個人把布袋中的蘇城放倒在地,袋口一紮,蘇城便成了甕中之鱉。

然後,一人扛起了蘇城,王府大管家王東山把手一揮說道:“把這個膽大妄為,不知好歹的小子,扔到後山的山澗中喂狼去!”

“是!”兩個彪形大漢扛著蘇城,風馳電掣,大步流星朝後山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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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王和從茅房出來,沒有發現蘇城,卻看到有兩個人影朝後山飛奔。

王和還發現有一個人在柴房外晃動了一下身影,便躲藏了起來。

王和對其他人不感興趣,也就沒有在意這突如其來,然後又銷聲匿跡的人影。

王和關心的是蘇城,她就直奔柴房,柴房內沒有蘇城。

王和一下子就亂了方寸,慌了手腳。

蘇城到哪裡去了?

王和情急之下,靈光一現,回想起她出茅房時,看見兩個身高馬大的赳赳武夫,扛著一個長長的布袋,朝後山飛奔。

那布袋在武夫的肩膀晃來晃去,倒像是裝的一個人。

會不會是蘇城被人綁架了?

想到這裡,王和撒腿朝後山跑去。

王和剛跑出300多米,卻被管家王東山攔住了去路。

王東山說:“小侯爺,你不好好在學堂讀書,這麼慌慌張張的要到哪裡去?”

王和看到管家這身打扮,她猛然間想起在柴房附近閃身消失的那個人,正是王東山。

難道是管家王東山帶著府中看家護院的武林高手,綁架了蘇城?

可是蘇城與王東山遠日無怨,近日無仇,他為什麼會這麼做?

王和只好自己猜測分析,王管家綁架蘇城,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自己是女兒身,絕不允許任何男孩子跟自己親近。

是自己害了蘇城,王和決定破釜沉舟,先發制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張嘴就問王東山要人。

“你為什麼抓走我的同窗蘇城?你想幹什麼?快把蘇城還給我。”

王東山知道這個女扮男裝的小侯爺不好惹,她打小就被老侯爺王賁逼著習武練功,她雖然年紀不大,但武功超群。

王東山只好硬著頭皮回答:“老夫哪敢自作主張來抓小侯爺的同窗,這可是老侯爺的意思。”

王和氣急敗壞地說道:“我爹他也不能無法無天,不分青紅皂白地無故抓人。”

王東山說:“小侯爺,你身份特殊,一旦走漏風聲,定會遭奸人陷害。老侯爺功高震主,朝廷定會抓住機會對付王府,說不定會滿門抄斬,株連九族,老侯爺不得不處處設防,小心才能行得萬年船吶。”

王和說:“這些我不管,我要你讓手下把蘇城放了。”

王東山說:“對不起,小侯爺,老奴還想多活幾年,不能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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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王和說不動王東山,她心急如焚,決定自己去救蘇城。

王和撇開王東山,恨不能浮光掠影,一步登天,趕上扛走蘇城的武夫。

王和健步如飛,王東山也窮追不捨,兩個人都是不要命的在山路上奔跑,全身的體力發揮到了極致,坑坑窪窪的山路如履平地。

到了後山,王和終於看到那兩個武夫架起蘇城,準備朝山澗中拋去。

兩個武夫為了能把蘇城拋得更遠一些,一人架頭一人架腳,好像搖繩一樣,來回搖晃著蘇城。

只要兩人一鬆手,蘇城就會跌入萬丈深淵,死無葬身之地。

架腳的武夫說:“這袋口的繩子鬆了,要不要再扎一下?”

兩人正在討論扎不扎袋口,卻聽到王和高聲呼叫:“不要把人拋出去!”

兩個武夫聽到王和的聲音,嚇得一哆嗦,鬆手了。

裝著蘇城的布袋,墜入了深不見底的山澗中。

蘇城就在王和的眼皮底下,被武夫拋進懸崖峭壁的山澗中。

王和發瘋一般衝向事發地點,推開武夫,縱身一躍,她要去找蘇城,她要去陪蘇城,她要為蘇城殉情,她要為愛獻身。

王和雙腳滑下懸崖,身子朝山間下墜,在這火燒眉毛的關鍵時刻,兩個武夫同時出手,出手如電,活生生拽住了王和的衣襟,把她從懸崖邊拽了回來,把她從死神手中拽了回來。

王和求死不成,她肝腸寸斷,萬念俱灰,心如刀絞,撕心裂肺地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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