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塞爾維亞總統的眼淚看歐洲統一實驗的失敗

從塞爾維亞總統的眼淚看歐洲統一實驗的失敗

正當中國國內抗擊新冠疫情有所緩解、生產生活秩序逐漸恢復正常之際,歐洲的防疫形勢卻急轉直下。意大利、西班牙、法國、英國等西歐發達國家紛紛在疫情面前淪陷。作為非歐盟國家的瑞士,防疫物資頻頻被德國攔截,無奈只能開打外交戰。而那些中東歐小國更是慘不忍睹。在3月15日,塞爾維亞總統武契奇甚至在當天關於疫情的講話中眼含淚水地指責歐洲缺乏團結,其所謂的“團結”只是表面功夫,對歐盟限制向非歐盟國家出口醫療設備和材料的決定表示失望。

從塞爾維亞總統的眼淚看歐洲統一實驗的失敗

想作者在讀書的時候,歐洲聯合的聲勢可謂如日中天,經過六次東擴歐盟最終達到27個成員國,眼見幾乎要統一了整個歐洲,這幾乎差一點就完成拿破崙未完成的事業。而反觀最近幾年,歐洲聯合的聲音可謂急轉直下,尤其是出現難民問題和英國脫歐後,唱衰歐盟的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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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歐洲聯合的理想日漸衰弱,甚至在今天被稱作為表面功夫,這其中的原因其實非常簡單,可以用一句話概括:歐洲聯合的意願只是逐利的過程,精英型的聯合無法得到普通民眾的支持。

心懷鬼胎——歐盟的建立是法德相互利用的產物

從歐盟的起源上看,第二次世界大戰後,當時的歐洲四分五裂,這些老牌資本主義國家面臨著社會分裂,深陷戰爭和冷戰同時爆發所遺留下來的嚴重問題之中。夾在美國和蘇聯兩極中間的歐洲,為保證自主獨立急需要壯大自己的實力,法國人需要依靠德國經濟復甦,而德國人需要法國人的政治地位為其背書。鑑於當時法國人擔心德國再次崛起重新挑起戰爭,所以法國領導人想通過將兩國的基本產業如:煤炭、鍊鋼、航空等不可分割地相互綁定,而使兩個國家實力都無法超越對方,達到戰略平衡。由此產生的機構,歐洲煤鋼共同體,也就是歐洲聯盟的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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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歷史的發展,通過建立統一的市場、統一的貨幣和免費的關稅,法德逐漸將歐盟其他國家作為自己產品的傾銷地,除了傳統工業強國意大利以外,其他小國在歐洲市場統一後讓出大量市場,自身工業幾乎被法德吸血吸乾,歐債危機很大程度上並不能過多地怪罪於西班牙以及希臘等國,這些國家的工業體系在加入歐盟後早已被法德所摧毀。甚至在最近幾年,為了避免歐盟市場飽和以及勞動力缺失,法德兩國通過不斷擴大成員國,准許難民進入這些行為促進本國經濟和製造業的進一步發展,但是意想不到的最終遭到了反噬,這些行為最終造成了歐盟進一步的動盪。而英國正是看到了歐盟是法德經濟殖民地現實的情況下,又伴隨著歐洲難民問題的困擾,及時止損,毅然決然的的要求脫歐。

分裂思維——誰是歐洲聯合的熱衷推廣者?

歐洲起初的聯合,很大程度上並非源自於歐洲大眾的意願,而是精英們的推動:在歐盟歷史的很長一段時間裡,公眾輿論被認為在很大程度上與歐洲一體化進程無關。精英們可以在不考慮任何老百姓需求的情況下,採取進一步的整合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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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歷史發展到今天,布魯塞爾和歐洲各國的領導人面臨著一個新的、具有挑戰性的政治現實:歐洲治理的空前發展導致了更大的公眾爭議,歐盟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依賴公眾支持來維持其合法性。雖然半個多世紀的一體化已在會員國的政治、經濟和社會命運之間建立了深刻的相互聯繫。然而,這種脆弱的聯繫在脫歐狂潮和難民危機的雙重打擊下,懷疑情緒不再是一種與社會小圈子、極端主義政黨或特定經濟週期相聯繫的現象。老百姓對於歐盟未來的否定正在升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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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隨著歐盟範圍的不斷擴大,歐盟各國的需求日益多樣化。在各國內部和各國之間,不同類型的歐盟支持者在他們希望從歐盟得到什麼方面存在著日益擴大的分歧。一些國家的群眾(尤其是在西北地區)要求減少歐盟內部的移民,而另一些人(尤其是在南歐、中歐和東歐成員國)則希望看到更多的經濟投資和就業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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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在某種程度上代表了一個又一個政策難題。雖然有可能在這些不同的需求之間取得平衡通過引入某種機制,使貧窮國家減少債務轉讓或生長,從而抑制移民需要在未來,這樣的改革的成果很可能只有在中期或長期。考慮到歐盟事務在國內選舉和各國政府改選中的重要性,現任歐盟執政者很可能將關注他們的短期政治生存,而不是中長期政策解決方案,這種短視的施政思維導致分裂思潮越演越烈。

結語

儘管出現了這些動盪,歐盟仍然存在,並將繼續存在。

未來的關鍵問題是:歐盟在很大程度上仍將是一個經濟機構,還是會加強其政治團結?如果我們考慮一下大多數歐盟成員國的立場,答案是不確定的。歐盟未來的主要風險不是崩潰或消失,而是僅僅作為一個市場組織而存在,這是歐洲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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