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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回顧:
岑福和晚晚逛了很久,回了酒樓送晚晚回了烏安幫才回陸府。
天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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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福本想直接回房的,沒想到,剛進院中,那大人和夫人竟在院中等他。
岑福硬著頭皮就去了,這躲肯定是躲不掉的。
岑福瞧今夏躺在"青謠"上,手上拿著糕點,和大人有一搭沒一搭說著話,看見岑福來了,就給大人使眼色。
大人望向岑福,就問:"回來啦。"
岑福點點頭。
今夏見陸繹也不問重點,就見她清清嗓子,看向岑福道:"岑校尉晌午出去,這天都黑了,幹什麼去了?"
岑福理了理思緒道:"下午和晚晚,逛了一會。"
今夏聽到晚晚就樂了,心下直想著,這岑福要開竅了,這都喊上晚晚了,覺得不錯。
見天也晚了,就讓岑福先回去。
岑福就先走了。
今夏瞧著岑福背影,很是欣慰。
陸繹伸手在今夏眼前揮了揮,問著:"看夠了嗎?"
今夏伸手扶住大人的手,才回神道:"大人,你不覺得,很開心嗎?"
陸繹瞧著岑福離去的方向,手任今夏握著,喃喃道:"是開心啊,夫人開心,大人就開心。"
陸繹知道,今夏這麼忙活,是覺得自己肚子月份大了,再過幾個月,等小小出生,就忙不到岑福身上了。
沒想到這岑福沈晚進展如此迅速,想來沈青也是同意他倆的,這事,水到渠成,今夏開心壞了。
今夏雖然嘴上沒說,但陸繹卻是知道。
不久陸繹就扶著今夏回房了,他們走得慢,今夏一直笑著。
這一晃,就過了三個月,今夏腫了很多,不是很願意出門,平時林姨醫館忙好,總要抽點時間陪今夏院中散散步。
今夏娘每天都要給今夏留一鍋老火湯,給今夏補身子,今夏不喝還不行,眼見著八個多月了,身子越來越重。
大楊每天給她煲湯時,都記著林姨給的藥材,又要注重口味,又要營養,可難為他了。
今夏這日瞅著今天的鴿子湯,就是不想喝,眼見著岑福從眼前晃過去,給叫住了。
岑福問夫人可有吩咐。
今夏就問他,和沈晚怎麼樣了?岑福就憨憨的樂。
今夏見岑福腰間配的香囊,挺別緻,一猜就是沈晚送的,就問岑福有沒有給沈晚送過什麼禮物。
岑福說沒,就帶她出去吃飯,逛街什麼的,禮物,忙問夫人,買的吃的算麼?
今夏要不是身子重,怕動了胎氣,就拿湯勺砸岑福了,吃的怎麼能算禮物呢?
東西吃完就沒了,這個傻岑福。
人家姑娘送了你定情信物,你倒是回禮啊!
這都三個月了,岑福你要上上心,都可以去提親了。
岑福見夫人噼裡啪啦數落了自己一堆,也不敢回嘴,就聽著了。
只聽今夏道:"你們這不行啊,岑福,那是姑娘家,你可要主動些……"
後來陸繹回來了,岑福才走,陸繹要今夏把湯先喝了,今夏搖頭:"不喝,不喝,岑福個榆木,氣死我了……"
岑福回想著夫人剛才說的話,回禮?那回什麼好呢?
岑福想去問問夫人,但又怕夫人動胎氣,還是算了,自己琢磨了半天,竟是有了主意。
夫人平時愛逛的店,他都知道,下午抽了空,上了趟街,一家一家挨著逛了。
什麼都沒看上,岑福見到最後一家店,那是賣配飾掛件扇子之類的齋閣。
岑福進去轉了一圈,眼睛落在了一個玉髓腰佩上。
岑福拿起,細細瞧了。
粉色的穗子,透明的玉珠,白色的藕塊,一旁還掛著彎彎的月牙。
挺別緻的。
想到晚晚平日所穿的裙子,腦補了一下畫面,就不想放下了。
這時一旁的掌櫃過來,直誇岑福又眼光,還介紹了此玉髓的名字。
岑福聽了,就定了它,吩咐細細包好,就去櫃檯結賬。
直男的眼光就是如此,要麼看不上,要看上了,那就是它。
那邊揣著錦盒,就來了烏安幫,他也沒進府,就在門外等著小廝通傳。
一會沈晚就出來了,見岑福等在門外,就提著裙子出來了。
"岑校尉,今天怎麼不進來?"沈晚,瞧著岑福,拿他打趣。
岑福一手背在後面,看著沈晚道:"我要回北鎮撫司,路過。"岑福說得不是假話,一會是要回北鎮撫司的,但這可不是路過。
沈晚一副瞭然的樣子,繼續等著岑福說話。
只見岑福把背在身後的手拿出來,遞給沈晚:"送你的。"岑福給沈晚買過吃的,拿過東西,撐過傘,這送禮物,還是第一次。
沈晚瞧著那錦盒,又看著岑福道:"送誰的?"就是不接。
"送,晚晚的。"岑福見沈晚不接,還是開口喚了名字。
沈晚伸手接了,就要打開,被岑福制止了,岑福讓她回屋再拆,許是難為情,匆匆走了。
"今天怎麼了?神神秘秘的?"沈晚瞧著岑福背影,喃喃開口。
沈晚拿著錦盒就回府了,回屋拆就回屋拆。
一進屋,那錦盒一打開,就掉了張紙片。
一張白色的薄紙上,寫著四個字:佳偶天成
字底還有個紅色印鑑戳。
這錦盒沈晚認得,那家店哥哥喜歡逛,可往常買的物件,也沒見老闆寫過字條。
不由得望著錦盒裡的粉色玉髓。
拿在手裡,那彎彎的月牙,白色的藕塊,只覺得好看。
佳偶天成。
岑校尉,你這是看上了彎彎月牙,還是藕片啊。
不由得繫上了腰間。
像個小女孩似的,在屋裡轉了一圈。
心裡歡喜,玉髓喜歡。
晚上回府,岑福被陸繹叫去,問他和沈晚的進展,那岑福就和大人說了下午的事。
陸繹細細瞧了岑福,這還是岑福麼?開竅了開竅了。
鐵樹開花了啊。
得,這房子得去看看了,那感覺,就像兒子娶老婆,要給他購置房子似的,老來安慰。
這麼形容好像不太好,但真覺得,岑福和以前不一樣了。
晚上回屋,就和今夏說了,今夏還不信:"大人慣會誑我,想我喝補湯吧,也不換一個好的說辭,下午我才說過他。"今夏不信,直搖頭。
陸繹見今夏不信,又道:"夫人啊,你不懂,這男人啊再是榆木,但凡動心,自己就開竅了。"
今夏聽著,覺得有趣,又和陸繹說:"大人,你是不是深有體會,才這麼瞭解榆木開竅啊?"
陸繹直嫌棄道:"大人我天資聰穎,無師自通。"
今夏自己在一旁嘀咕:"還無師自通呢,也不知道是誰,一口一個袁捕快,口是心非的……"
今夏自己在那回憶,陸繹瞧著今夏雖然懷著孩子,身子重,有時還會上火,脾氣不好,但一提到從前,臉上就漾著笑意,就有說不完的話,心情自然就好了。
隨著她嘀咕,不時給她捏捏肩,順帶甩一個嫌棄的眼神過去,逗逗她。
屋內一個人一直在說話,
另一個人,細細在聽。
【持更~】
#錦衣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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