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黄祸”将再起?

三、“黄祸”将再起?


三、“黄祸”将再起?


  以上是就日本吸收外来文明达到现代化成功的一面,及其促使成功的原因。但日本真的就那么成功,真的就是世界第一了吗?连《日本第一》的著者伏格尔都承认日本并“不是乌托邦,每个现代社会中的各种问题,她们多少也有一些。”“有些人会说我只透过玫瑰色的镜片看日本,把一切都看得太乐观;只会看和谐的一面,却不看冲突的一面,往往只想到特权阶级,很少注视境遇不佳的团体;只关心效率,却不关心民主,低估向另一种文化学习所面临的种种难题;且对美国缺乏信心。”

  我们还是看看日本学者的看法吧,他们一定以本国既有的成就而感到沾沾自喜吧?不,不,不!他们认为日本的现代化并不成功,因为在日本现代化历程中,民主,和精神层面的现代化并不算彻底,这是将日本导向军国主义与法西斯主义的最大缘由。意谓民主化是指个体的独立与自主而说的;个体不成熟,不自立,不自主,还谈什么民主,还谈什么自由?像现在那样,个体沉没在群体意识中,随流浮沉。能算是民主吗?民主,必是先有了成熟的自我,而后再独立自主的。自觉地参与群体。

  电视画面播出日本工人在休息的时候,一起从工作台上站起来,配合着音乐节奏做健身操。手舞足蹈,一如幼稚园的小孩子那样的天真无知,没有主见,没有个性,毫无自觉地任人摆布。究竟这些经济动物心里在想些什么?他们是不是一具具人肉机器?还是一群埋头苦干的蚂蚁?在生产线上不停地工作,产生出各色各样的精美成品,来换得一日三餐的温饱。真叫西方观众看来匪夷所思。

  又仿佛在机场、旅馆、看到一群群,一队队的日本旅客,排列整齐的跟在手持小旗的导游后面,比幼稚园的学生还乖得多。你所看到的是服从,是纪律。而不是一个具有个性的自我。这是不是就是“武士道精神”转化而成的“誓死效忠”呢?我仿佛看到了“神风赶死队”又借尸还魂了,“大和魂”精灵不散,一旦把他们武装起来,投入战争,那还得了?……真是悚然心惊,不敢再想下去。

  所以当西方学者提到儒家效忠(其实是愚忠)精神对日本现代化的贡献时,日本学者持相反的看法,认为这是封建积习,不足为法。日本学者担心的是会不会重蹈法西斯的浩劫?为避免浩劫重临,他们不得不对过去一百多年做总体的检讨与反省,不能被外表的繁荣所眩惑。因为过去的飞速成长,非但不能保障努力的成果,反而造成了法西斯式的扩张主义,弄得玉石俱焚,战败的景象犹新,怎能不记取教训?

  伏格尔也提到一些警告,日本的每项成功的里面,也都有它的失败,例如在国民住宅,高自杀率,女权,族种歧视等方面的失败。又如领导经验的差别足以瓦解创造力,利益的结合常常忽略了弱小份子;个体在团体中丧失自我。

  还有,填鸭式的教育,被动的国民性,都会使国民削弱,难以成长;没有健康成熟的个体,怎可能有健康成熟的集体和国家?没有个体自由,哪里谈得到道德?

  权威式的管教方式,产生权威式的性格。权威式的性格,难以与人沟通;不能与人沟通,人际关系不好;人际关系不好,不会快乐。报载日本青少年和父亲根本没有沟通。赚再多的钱,也买不来幸福,活着不快乐,钱多有何用?权威的人格,产生权威政治,正是民族的大敌。西方学者认为日本没有罢工,没有罢课,没有全输的选举(选者均分政治利益,其实是分赃式),党与党之间,用沟通协调,很少对立,便以为是成功的民主。这都是表象之见。民主政治必须奠基于人民,人民的自主性没建立,怎可能有成功的民主。

  女权受压抑,种族有歧视,是不平等,没有平等,怎能谈法制?

  他律而被动性的人格,虽然不敢犯罪,但也建立不起积极的道德生活。所以日本男子到海外旅游,多为放纵情欲的狎邪游。日本商人用不正当的方法获取暴利;日本外交官用贿赂方法达到外交利益(例如以厚利诱使袁世凯签署二十一条卖国条款等,类似情节在中日外交史上,不胜枚举),这些还是暗中谋取,有时更是公然出兵,大肆侵略。而手段之残忍,中国人感同身受,南京大屠杀只是一种典型。以活人试验化学武器,对中国妇孺奸掳烧杀,比野兽更可怕。今天则以经济扩张形式,取代军事扩张形式而已。其侵略本质并无改变。

  汤恩比曾在英文日本时报上,劝日本人不要一切唯利是图,警告他们不要变成经济野兽。但野兽岂能听懂人言,哪会接受历史学家的忠告?不是更加嚣张,成了国际经济的洪水猛兽? 侵略战争以来,日本一直不肯认错,并屡次企图篡改历史。这是道德的表现吗?

  未来学家预警日本必然武装成为军事强国,那时不知道会闯下什么滔天大祸来。

  暴力、金钱、知识是权力竞技场上的三种形式,在第三波资讯时代的浪潮中,日本已经部分领先欧美,这是何等可怕!

  意大利哲学家维科(GIAMBATTSTA VICO 1668--1744)在他的著作《新科学》中曾说到日本:天皇曾信奉一种凶恶可怕的宗教,其中一些凶恶的神,带着全幅致命的武器。他还保留着不少的野蛮英雄时代的本性。到过那里传教的神父们报告说,他们在劝日本人民信基督教所碰到的极大困难就在于无法说服贵族们,使他们相信贵族和平民在人性上是平等的。似乎更能说明日本的民族性。

  挽救日本这头巨兽不至为害人类,除非藉着耶稣基督的福音,改变生命,有了神的爱,才可化暴戾为祥和,转破坏为建设,由为害人类的毒蛇猛兽,变成造福人类的福音天使。这种可能性有多大?作者不敢乐观。真是为日本担忧。

  除非日本变成使世界蒙福的国家,日本不算是真正的成功。它虽将又是军事大国,已经是经济大国,又是知识大国,但绝不是自由、平等、博爱的民主、法制、道德大国。也不是信奉基督的造福世界的宗教大国。不知道为什么华人学者都在鼓吹向日本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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