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情令》藍忘機把家規拋到腦後,直接變成姑蘇一杯倒

假如我年少有為不自卑,懂得什麼是珍貴,那些美夢沒給你我一生有愧

(第36集:藍忘機醉酒偷雞)

在“好兄弟”的指引下,忘羨故地重遊,重到櫟陽,魏無羨看到熟悉的旗亭酒肆時,不由想到多年前和藍忘機尋找陰鐵相伴相知的旅程。那時候的他們倆,少年意氣,比傲秋霜,“立談中,死生同。推翹勇,矜豪縱。”原來茫茫前塵,只有你最難忘,和你在一起的情景最難忘。他們幫助曉星塵抓捕薛洋,還共同見證了曉嵐雙道長“輕血緣傳承,重志同道合”的知己情(參見忘羨升溫篇5)。可惜世事無常,薛洋被金氏包庇逍遙法外,曉星塵成為殺人嫌疑犯,宋嵐失蹤,曉嵐組合徹底悲劇。雙道長的結局,讓藍忘機意難平,曾經仰慕的前輩遭遇變故,就這樣走散分隔,那自己和魏無羨的將來會如何呢?藍忘機不由傷懷,把姑蘇藍氏禁酒的家規拋到腦後,一口氣喝掉一杯酒,直接變成“姑蘇一杯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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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年前藍忘機第一次醉酒,是魏無羨存心戲弄“小古板”的結果,次日二人酒醒後,都被帶到藍氏祠堂受罰捱打。這一次醉酒,魏無羨心甘情願服侍他。他重生後,一直被藍忘機無微不至地照顧,這一次藍忘機全身心依賴他,他有一種被需要的隱秘歡喜。魏無羨小心翼翼地託著藍忘機的頭,擺成睡眠的姿勢,握著他的手,輕拍他的臉,相同的場景,卻隔了16年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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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求學時,魏無羨有意捉弄,讓他喊“魏哥哥”,還要動手正抹額。當歲月不再,魏無羨一腔心緒卻被清晰地沉澱,平時不敢隨意觸碰他,只有當他真的醉了,才能大膽地接近他,靜靜守著他,望著他,萬千言語只凝結成一句話:“酒量還真是一點都沒變。”你的酒量沒有變,你對我的那份知己情是否也沒有變?

魏無羨偷溜出去,吹起《無羈》召喚溫寧。別問,問就是記性不好,只記得這一首曲子。他真的太喜歡這首曲子,自玄武洞迷糊中聽到後就深深銘刻在心,時間再如何流逝,也沒有忘記一個音符。他一吹不要緊,把作曲人含光君吸引來了,我作的是曲子,你居然吹給溫寧?我的避塵你拿去挖土就算了,現在居然想用來斬斷溫寧身上的鐵鏈?你心裡到底有沒有在意我?氣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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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羨一路拉拉扯扯,跌跌絆絆,魏無羨嘴上抱怨藍忘機喝酒不懂事,心中樂開了花,這種接觸的機會是可遇不可求的。經過一處農舍,雅正的含光君居然偷雞刻字,魏無羨驚得合不上嘴。


藍忘機的舉動,完全是壓抑了太久心緒的一次激烈釋放:少年求學時,我們因天子笑不打不相識,我因你的聽話符被動第一次喝酒,這一次我主動接過你的酒陪你喝陪你醉;你告訴過我在雲夢喜歡抓山雞,大梵山你和江澄,聶懷桑合力去抓一隻蘆花雞,還沒有抓到,這一次不需你動手我抓兩隻大肥雞遞給你;你說你年少喜歡亂塗亂畫,你的案頭還刻著兩個搞笑的小人,藏書閣抄書你為我作畫,這一次我也來個塗鴉刻字,記錄下我的“壯舉”。什麼三千家規,什麼端方雅正,我遵守地夠好了,我變得夠完美了,可我得到了什麼?連關心的人都留不住,眼睜睜看他墜崖身亡,徒留悔恨傷悲16年。所幸他回來了,我不再想受這約束,我要任性一次,瘋狂一次,只為自己只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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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羨此時雖然無法得知藍忘機為什麼會有這樣出格的、近乎荒誕的行為,但在他內心深處早已有所覺察,藍忘機對他非常特別,因為這些行為都是他曾經和藍忘機聊過的,難道藍忘機把那些話記在心裡,用這種方式回應他?


當藍忘機把雞往他懷裡塞,問“肥不肥”,他整個表情是又呆滯又感動又酸楚的,也許他被指責慣了,被誤解多了,根本不敢相信有一個人對他這般上心,偷雞隻是為了送給他,還想得到一句肯定。他也想任性一回。離開時發現藍忘機在柱子上刻字“藍忘機到此一遊”,他特地把自己名字也刻在藍忘機名字旁邊。含光君身邊絕不能少了他,他們一直是並肩的知己,即使是犯錯也要一起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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