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詩詞專家講起詩詞知識滔滔不絕,很專業,為什麼做不出比較有分量的詩詞?

慎審古今


文學藝術領域並非只有創作者這一個“行當”,其實它應該分兩大行當,即創作和理論研究——所謂術業有專攻,尤其文學藝術發展到現在,已經極少有誰能夠在兩大“行當”都能夠成為頂尖大家的,幾乎沒有,雖然很多世界級大作家、大詩人同時也會發表不少關於文學理論方面的文章,甚至著書出版,他們確實在文學理論方面的修養也是很深厚的,他們的文學理論文章或者批評文章,也常常不乏真理,但大多數作家寫的文學理論文字是不成體系的,我的意思是,即便是列夫托爾斯泰的文學理論思想,也沒有形成完整的理論體系——托爾斯泰影響後世的,主要是他的三部偉大小說,而不是他的文學理論思想。

1、人終究時間精力有限,即便是天才,要建設一個偉大的工程,終究還是需要在一段時間內全身心投入的,托爾斯泰最著名的三部長篇小說,1865年到1869年寫成《戰爭與和平》,1873年到1877年完成《安娜·卡列尼娜》,1889年開始寫《復活》,花了十年才完稿。寫完《復活》,托爾斯泰已經七十歲了。詹姆斯·喬伊斯在1906年完成了短篇小說集《都柏林人》之後,就開始構思《尤利西斯》,卻直到1914年才真正開始動筆寫作,結果這部偉大的鉅著直到1921年10月才完成。“詩仙”李白流傳至今的詩有九百多首,“詩聖”杜甫一生寫的詩更多,就一千四百多首;蘇軾一生創作的詩詞更多,達到兩千七百多首……那麼道理一樣,反過來一個已經將一生大部分時間曾經在理論研究的詩詞專家,他如果還打算在創作上發展,時間和精力都難免捉襟見肘,畢竟要創作出好的作品,無論小說還是詩歌,或者按照你提問所說“比較有分量的詩詞”,就困難了——馬馬虎虎的寫幾首詩詞,比如你我寫格律詩詞,一天寫個一、二首沒有問題,但品質肯定不高,“有分量”更談不上,因為你我是偷懶,專家若非偷懶,則嚴重缺乏時間精力,極個別超級天才不在此說。

2、我們都知道文學創作和文學理論研究是兩種思維方式,創作的思維方式主要是空間想象力、場景構築、情節演繹,同時要在這樣的思維中滲入極強的情感。而文學理論研究,其實和很多科學研究類似,其思維方式主要以邏輯思維為主,抓住頭腦中跳躍出來的所謂“思想火花”開始分析、推導,在形成自己的觀點後,開始搜索各種證明證據,然後開始進行論證,中、低層次的理論批評家,一般就是以觀點犀利、論證翔實、思想深刻著稱,而高層次的理論研究大牛,則會讓自己的各種觀點形成一個完整的能夠自洽的理論體系,到了這個層次境界,那就好像一個頂級作家寫作一部偉大的長篇小說,需要在很長一段時間裡,讓自己一直沉浸在類似的論證、分析、推導、以及搜尋自己思想深處“靈魂火花”的精神世界中——理論研究者要如你我馬馬虎虎寫幾首一般般的詩詞,不是難事,憑他們成天接觸這些東東,要一揮而就詩詞並非難事,但是詩詞也罷、小說也罷,創作的思維方式是大大不同於理論研究的,沒有深入的沉浸於那種充滿激情的空間想象力和與之匹配的文字“兌現”思維世界,要做出“有分量”的作品,其困難之大,未必比作家、詩人去造原子彈更容易。

——所以,你要讓李白、蘇軾寫出深刻分析唐詩宋詞的種種內涵、特色、時代風格及其對當時的國家王朝和今後中華歷史的深遠影響等研究文章,很可能寫的連他們自己都不會很滿意。而鍾嶸著《詩品》、劉勰著《文心雕龍》、宋人蔡夢弼著《草堂詩話》等等都是中國古代“有分量”的文學理論著作,可他們在詩詞創作方面都沒有什麼“有分量”的作品。當然,中國古代有不少詩人同時還是評論詩詞的專家,比如李清照就有專門評論北宋時期詩詞的《詞論》一文,談論的一些關於詞方面的問題當然是非常專業的,文章質量當然很高,所以才會流傳千年至今。但是,它終究只是一篇文章,還算不上多麼宏偉的論著,此外李清照這樣的超級才女即便在中國古代唐宋時期,也屬於鳳毛麟角的天才之一,並不多見。

到了今天,創作和理論研究就更是屬於劃分的很清楚的兩個領域了,馬馬虎虎寫點詩詞、或者馬馬虎虎寫點理論性文字,無論教授、研究員、詩人、作家,抑或混在頭條裡玩的比如你我之類的文化創作者們,那不是很難得事情,但是要一邊“講起詩詞知識滔滔不絕,很專業”,一邊還要創作出“有分量”的詩詞,那就困難了,畢竟李清照震古爍今,恐難複製。


天淞子


紙上談兵這個寓言故事形容“專家”最合適,特別是文化社科類,這裡講個故事:當年末代皇帝溥儀先生被特赦後,有一次到故宮參觀,講解員為大家講光緒。儘管有一些錯誤,溥儀依然靜靜地在聽。突然講解員,指著一副畫像說:這就是那個軟弱無能的光緒帝。溥儀再也忍不住了,說:“這不是光緒。”講解員說:“大爺,這可是專家說,您是專家嗎?”溥儀說:“我不是專家,專家說的也不對,麻煩你把專家叫過來。”大家都勸溥儀算了,溥儀說:“不行,對待歷史就是要嚴肅、認真,”專家到來後,問到:“你誰呀?哪個單位的?我研究清史二三十年了,難道還不知道是不是光緒啊?”溥儀沒好氣說道:“我還不能不認識我爹嗎?”專家說:“你別丟人了,光緒哪有兒子?”頓時不明真相的人鬨堂大笑。溥儀怒了:"這副畫像是光緒的弟弟醇親王。我還不能不認識我爹嗎?"專家大驚:“您莫非就是皇帝?”此時,大家議論紛紛。溥儀正色道:“不,我不是皇帝,我是新中國公民——溥儀!”


浪漫光影


你提的問題,我很有同感。

因為,我也做過6年初中語文教師。教師的責任是傳道釋惑的。要把教材中散文、詩歌和文言文,按照一桶水的比例去教導“一碗水”的學生。講就講的頭頭是道,讓學生們理解明白其中倡導的現實意義,樹立好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你讓我給學生傳授了柳宗元的《小石潭記》,自己也來作一篇什麼什麼記,不是寫不出來,但我願意看見我的學生們,寫出高作,我就有成就感和自豪感。當然,也有很多既會教又會寫的,我很佩服,可是我更知道我的職責是教師,而不是作家。

同樣,現今中考、高考,比如那些數理化科目,老師和學生們同題考試,不一定考得過學生們。大家覺得對不?

同理,只要我們的詩詞專家們把詩詞解析到位,讓他們的粉絲們有收穫、學有所成,不必苛求他們有多麼優秀的詩詞佳品。

只要他們不是偽學者、假冒“高大上”者,我們也要用常人的眼光去對待。

願我的回答對朋友們有幫助!





平民之宴


康震不象學者,是個政治投機分子,王安石到他嘴裡成了英雄,他對王安石的歷史與變法,刻意不提王安石的二個死黨與女婿是蔡京,蔡卞二兄弟,更不提王安石對司馬光,蘇東坡二兄弟,歐陽修等大批中國歷史上有名的忠臣迫害。是以今天的眼光妄斷歷史,王安石的死黨全是奸臣,反對者全是忠臣這一事實他也刻意不談。“青苗法"最直接的受益者就是他的死黨親信,百姓與“杯酒釋兵權"的後裔們卻成了最大的受害者,嚴重動搖了那時的國家穩定。

文化是用來賣弄詐騙的嗎?利用央視平臺招搖撞騙最終鋃鐺入獄的所謂“大師”們還少嗎?不懂不是錯,誰也不可能是全才樣樣懂。裝懂是虛榮,人品欠缺。惡意歪曲是陰謀家,是品德惡劣的犯罪。這不是什麼學術觀點不同,而是不擇手段利用學術在經營謀一己之利。康震就是惡意歪曲歷史,有意斷章取義,個人目的陰險。嚴重誤導年青一代對歷史的認識的權術家,不客氣的說就是學術界的敗類。

僅看他用的是“中國畫的基本線條勾勒”,握筆卻是鋼筆寫字式。也不是專業中國畫毛筆,又不是水彩,水粉等專業畫筆。畫在圖案上的線條哆哆嗦噎,雜亂不堪。沒有中國畫構成,更沒有西洋畫的構成常識,這種不中不洋兒童幼稚園水平都不如的“本事”,連繪畫的基本常識也不懂,也敢在如此隆重在場合敢秀自已“畫畫才能”,這是對學生的不尊重,更是在侮辱廣大觀眾的智商。康震作為公眾人物在國家主流媒體前的任何一點滴行為,對觀眾有方向主導性作用這個常識,他會不懂嗎?他起碼要搞搞清楚,這不是他個人秀的舞臺,先要做好自已的本職工作。佔了那麼多時間,畫出這種塗邪惡意誤導觀眾抬高自已,人品絕對有問題。

康震身為學者教授對歷史斷章取義,刻意誤導有失師德。近幾十年以來,黃巢,張獻忠,李自成,洪秀全,張學良等都被重新定義為英雄,就是這種功利至上學者的大作。王力群,易中天,酈波等這些學者教授就客觀公正多了,這是康震之流政治學者的一面鏡子。


鶴林雨露3


問題:某些詩詞專家講起詩詞知識滔滔不絕,很專業,為什麼做不出比較有分量的詩詞?


前言

講起詩詞來滔滔不絕非常專業,但是做不出有分量的詩詞,老街覺得有幾個原因。是否有道理,歡迎大家來討論。

一、術業有專攻

韓愈在《師說》中有這樣一句話:

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如是而已。

術業有專攻,是指對於某一專業有專門的研究,本專業是專家,但是其他專業水平一般是正常的現象。

今天很多老師的“專業”並不是詩詞創作,而是詩詞賞析。比如學校的語文老師,他的目的是教會大家閱讀理解古詩詞,而不是創作古詩詞。

因此今天很多中文老師的“術業有專攻”並不包括詩詞創作。

二、割裂的術業有專攻

今天詩詞的“術業有專攻”被割裂了,學校裡學習文章不但要閱讀理解還要求作文,但是古文和古詩詞的學習把創作剔除了。原因是為什麼呢?

其實也很簡單,不實用、不需要。

古人學習詩詞和駢文的創作,是因為科舉考試中考詩賦。從唐朝開始,科舉中的詩是格律詩、賦是駢文律賦( 中斷過一段時間)。 讀書人不學習創作就等於關閉了求仕的大門。

所以古人學習詩詞,當然要學習詩詞的創作。相比較而言,今天學詩詞是閹割的“術業有專攻”。

三、社會不需要詩詞創作

之所以詩詞的“術業有專攻”被閹割,是因為目前的社會完全不需要學習詩詞創作。

1、高考不但不考詩詞創作,連現代詩都不考。

2、考公務員也不需要詩詞創作。

3、找工作投簡歷應聘時,您說您擅長創作詩詞,估計99%的HR會以為您是腦子有問題吧。

4、評職稱不需要詩詞創作,沒聽說評教授是上因為詩詞寫得好。 研究詩詞的論文寫得好、並發表了才有用。

四、詩詞專家為什麼不談自己的詩詞作品

詩詞專家們談論詩詞時,不談論自己的作品,有4個原因。

1、確實有人不會

葉嘉瑩先生說過一個故事,她當年回國時聽過一個教授的課程,認為這個教授講得非常好,就想讀一下這個教授的詩詞作品,但是沒想到這個教授只會講不會作。

2、會,但是做得不好

電視節目中大家可以看到,有教授出名了以後,已經開始在用功學習創作了。

3、水平很高但是不願意顯擺

很多講解詩詞創作理論的,未必詩詞做的好。但是有的人既能授人以漁也能授人以魚 ,有的人我們知道:例如錢鍾書、葉嘉瑩、聞一多.....有的人我們不一定知道。

4、大部分讀者沒有鑑賞能力,專家的作品再好,也有可能被噴。

很多讀者和觀眾是矮人看戲,批評和讚賞也是人云亦云。甚至有人說唐宋以後就沒有好的詩詞了:

唐以後不看詩、宋以後不看詞.......

其實是看不懂和看得少。

結束語

今天的社會,大家正在全力以赴的進行民族復興大業,需要更多的理科接班人。而文科的需求本來就很少, 詩詞創作對於推動經濟建設似乎沒有什麼作用,所以漸漸式微也是可以理解的。

王國維不是說過嗎:一代有一代之文學........

@老街味道


老街味道


這讓我想起一個人來了,此人曾是一時詩壇翹首,舉世聞名,風頭十足,忽然中年以後改道去做文學評論——他的莎士比亞研究確是碩果累累的——不知道是他寫不出來還是沒再寫了,反正沒作品了。此人就是塞繆爾·泰勒·柯勒律治,1772 - 1834,是英國浪漫主義詩歌運動的領袖人物之一。

原因何在?不得而知。也許他的身體被鴉片煙給摧殘了,也許他更醉心於莎士比亞研究,......,圖三就是他停止寫作之前的偉大的煙作《忽必烈汗》的原稿。事實上,就連這首他都沒完成,據說是因為當時有人到訪,云云。我翻譯過這首,譯文可以在我空間裡找得到(在回答裡無法加鏈接,見諒)。


話是多了點


題主的問題是某些詩詞專家,是不是有所指呢?

其實“詩詞專家”這個詞語今天聽起來,有些貶義。詩詞是人在感情衝動的時候噴薄而出的一種押韻的文字,是一種很個人的事情,有誰能替代作詩者的感受,成為你的專家?

而如今出現在大眾面前被稱為詩詞專家的人,大部分都是語言類、文學類、古文類老師、教授,詩詞不過別人在主業之外的愛好,末技而已。

我們硬要給他們栽上個“詩詞專家”的名頭,人家還不一定樂意。

《師說》:師者,所以傳道授業解惑也。

詩是韻文。第一點是在格律上有要求,第二點是內容上有高度。

格式、格律這些知識點是前人總結出來,是可以傳授的,而內容上的東西,那些靈光一閃的詩意,是無法傳授的,需要靠學習者自身的天性和大量閱讀後產生頓悟。

老師,只能傳授給你知識,不能傳授給你靈感。

甚至,這些老師由於長期為專業知識所困,被生活、工作打磨得早已失去了詩心。但是他傳授講解詩歌技巧是可以的,是專業的。

如何寫詩和如何寫好詩完全是兩回事,我們說“詩詞專家”只是認同這些學者在文化上的傳承,而這種傳承是形式的,並非內容的。

說到底,是我們自己知識太少,才會把沒有靈感、沒有詩心的詩詞知識技巧講解傳授者捧為“詩詞專家”。

其實大都只是一份工作而已,尊稱為師足矣。

老話講得好:“師傅領進門,修行看個人。”

這些詩詞專家只是我們學習詩詞創作的領路人,他有沒有詩心,寫得好不好其實沒什麼打緊。詩歌作為一種藝術形式,靠著天分和靈感彎道超車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所以“修行看個人”。

當然也不排除專家也能做好詩,但是他們都不是專業詩人,就算偶有佳作,也不見得就要拿出來現吧,如今槓精、噴子這麼多,欣賞水平又參差不齊,有很多詩寫得好的人未必願意曬出來接受點評。

人家專業技能就可以滔滔不絕地碾壓大眾了,而且這些詩詞知識都是沒有爭論,無法亂噴的,他們又何必拿自己真實心理表達的詩作出來讓人指點?

張學友為什麼不願意參加綜藝類節目?人家愛惜自己的羽毛而已。

某些專家得意洋洋曬出自己的詩來,那完全是被綜藝節目捧得失去了自知之明。

一家之言,歡迎指正評論。


梧桐樹邊羽


野狐試答

題主好,你說的現象比較普遍,其原因有幾個方面。

一 詩評家和詩人不同

詩歌評論和寫詩有很大關係,但又有不同的分屬,所謂術業有專攻。詩詞專家講起詩詞知識滔滔不絕、頭頭是道這就對了,他們專門研究有關詩詞的專業知識,他們能寫出來有分量的詩詞當然更好,寫不出來也不奇怪。古代有很多詩歌評論家也沒有經典的詩詞傳世,甚至沒留下幾首好詩的人也不是一個兩個。劉勰有《文心雕龍》、鍾嶸有《詩品》他們論詩論文頭頭是道,大作對後世影響很大,也沒見他們有幾首經典的詩歌傳世。所以你說的問題,不是問題。

二 兩種不同的思維方式

詩歌鑑賞,詩歌評論需要的是理性的思考,理性的分析;而詩歌寫作更偏向於感性的表達。兩種不同思維方式都很出色的人也有。既理性又感性,既有傳世詩論、文論,又有傳世詩歌、文章。曹丕有《典論 論文》,開文論之先河,也有《燕歌行》這樣開七言詩之先河的經典傳世詩作;歐陽修一代文壇泰斗,詩文傳世很多,也有《六一詩話》……但不能要求人人都如此吧,李白、王維、李商隱等好像在理論上沒有多少建樹吧,他們在詩歌史上的地位都很突出,杜甫也是隻言片語的幾首詩來論詩,和他詩歌的創作相比就不算什麼。

總結

真正的詩歌理論家也是靠真才實學來混的,我們應該尊重人家,當然也會有不少半瓶子醋,他們到處招搖撞騙,這些假大師就不足信奉了。如何區分兩者,那你自己首先要能識貨呀,但肯定不能用作詩來測試詩歌理論家。


野狐習禪


大學中文系教授往往也不寫小說。因為創作除了需要一定的文字功底、生活積累,更需要激情!如果沒有了創作激情,是寫不出任何作品的。

詩歌同理。除此而外,詩歌更需要用有限的文字寄託感慨、抒發胸臆。進行教學或研究的專家與創作詩歌的詩人之間,術業各有專攻。教學、研究者主攻詩詞歌賦的歷史發展、平仄韻律等理論性方面,久而久之,講詩論詞,精彩紛呈!但卻因過於專注理論研究而疏離了創作,畢竟創作不是結構性體系建設,而是有感於生活,發乎於靈感,表現在驚天地、泣鬼神的筆觸之中……


風月談否


看到這個問題,我想起曾經看到的一個小故事,業內有名的游泳教練竟然落水淹死了,人們這才意識到游泳教練真的不會游泳。

其實這沒什麼奇怪的,理論和實踐未必在一個頻道上,這才有了紙上談兵的典故。

理論好,誇誇其談,戰術了得,未必能領兵打仗,做出色的元帥。

也就有了一句話,實踐是檢驗理論的唯一標準。

游泳理論,紙上戰術是不是站的住腳,那就需要實際操作,游泳教練,紙上談兵者的理論,自然有人去實踐,他們只需要教授理論就好,不需要這麼去游泳打仗。

也就說,由此衍生出獨立的學術研究項目。

再回到詩上,盛唐時期,舊體詩空前發展,卻沒有一部詩話。詩人創作而沒有進行理論研究,頂多是以詩論詩。

可到了宋代,詩不及盛唐,日漸沒落,詩話卻如雨後春筍,蓬勃發展起來,最早的是歐陽修的《六一詩話》,詩理論比詩創作更加受文人學者的青睞,成規模。但詩本身的成就卻遠不及盛唐。

一句話,理論不等同於創作。

理論和實踐不是同一個頻道。

有詩詞理論,知道怎麼去寫好一首詩詞,卻未必有能寫好一首詩詞的文字駕馭能力。

理論和實踐說白了,就是教與學的關係,是相輔相成,缺一不可,就不要再去糾結什麼,有理論卻與作品的方家如何如何。

有教,學才容易。

有學,教才長久。

理論實踐,教學,密不可分,一樣重要,無論做好哪種都是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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