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道非:“門戶開放利益均沾”百年鉅變今若何?

道可道非:“門戶開放利益均沾”百年鉅變今若何?

所謂“橫看成嶺側成峰”,人們觀察歷史和現實的價值觀多元化爭議,就根源於各自思想覺悟和精神境界的“遠近高低各不同”。不久前,美國副總統彭斯“檄文式演講”對中美關係的歷史回顧,就自然帶有其世界觀和人生價值觀的個性色彩。由此可見,地球人都知道“忘記歷史就意味著背叛”,但人們最常犯的歷史性錯誤,恰恰卻是對歷史的選擇性記憶和選擇性遺忘。那麼,站在“大道之行天下為公”的共同立場上,中國人又該怎樣看待中美關係的歷史和未來走勢呢?

眾所周知,自從1840年“鴉片貿易戰爭”的“開關通商”以來,中國與西方世界的關係幾乎就成了中國與世界關係的代名詞。特別是從“西學東漸”的“洋務運動”以來,再經“戊戌變法”和“辛亥革命”及“五四”新文化運動,人們在討論中國與世界關係的變化時,就總是繞不開“封閉”與“開放”這兩個關鍵詞。於是,在不知不覺間,判斷一個人觀念保守或思想先進的主流價值觀標準,就變成了對待中國與西方世界關係“封閉”或“開放”的態度。

回望來路,從“鴉片貿易戰爭”的“開關通商”,直到“八國聯軍侵華戰爭”的“門戶開放利益均沾”,最終導致“琉臺不守三韓為墟遼津燕冀漢奸何多”的百年憂患,就是中國對西方世界“開放”的“師夷長技以制夷”屢戰屢敗結果。再到“辛亥革命”和第一次世界大戰,半封建半殖民地的舊中國,依然沒有停止“師夷長技以制夷”和對西方世界“開放”的步伐。因此,才有了“巴黎和會”引爆的“五四”新文化運動。這場“外爭國權內懲國賊”的“反帝反封建禮教”新文化運動,卻又演變成了“師夷長技以制夷”的“民主與科學”文化論戰。

於是乎,在繼續對西方世界“開放”的“民主與科學”引領時代風騷之時,人們不經意間就逐漸淡忘了“外爭國權內懲國賊”的“反帝反封建禮教”新文化運動初衷。直至一部分中國先進知識分子實現了“以西方為師”到“以俄為師”的思路轉變,當年“外爭國權內懲國賊”的“反帝反封建禮教”新文化運動,才又回到了原初的發展軌道。這時,中國人才猛然覺察到,在從前的“八國聯軍”列強陣營裡,已經出現了一個“非西方世界”的社會主義蘇聯。因此,一部分中國先進知識分子的新文化運動精神長征,就逐漸從對西方世界“開放”轉向了對蘇聯和“非西方世界”的“開放”。

直到今天,曾經是“八國聯軍”列強成員的俄羅斯,雖然已經重新走上了私有制的資本主義道路,但卻依舊被西方世界視為“非西方世界”的“異類”。俄羅斯繼續遭到西方世界的“接觸遏制”和經濟制裁,這不僅是當年“八國聯軍”對中國“門戶開放利益均沾”的歷史矛盾延續,而且也反映了西方世界內部同樣存在著各自追求資本利潤最大化的利益衝突。

事實上,自原始共產主義大同社會到原始奴隸制小康社會“公私之變”以來,特別是從“民主法治”的古希臘奴隸制商業城邦和斯巴達商業軍國主義時代以來,再經歐洲“文藝復興”和哥倫布船隊殖民征服“新大陸”的奴隸買賣“世界自由貿易”狂飆突進,直至“一戰”、“二戰”和當前這場“美國優先”的全球貿易戰爭,西方世界就始終存在著各自追求資本利潤最大化的自由貿易“利益之爭”和“法規之爭”。從葡萄牙、西班牙、荷蘭、英國直到美國的“世界霸主”的更新換代,就一直伴隨著這種自由貿易多邊體系的單邊主義“利益之爭”和“法規之爭”。

君不見,在這場私有化商業化拜金主義“紙牌屋遊戲”的貿易戰爭歷史連續劇中,當年美國通過“廣場協議”對日本進行“金融核戰”的“割韭菜”,就是這種貿易戰爭的科技創新系統升級。當年美國次貸危機引爆歐洲主權債務危機,同樣是“世界霸主”對“歐元區”的貿易戰爭“割韭菜”。至於“新興市場經濟國家”總是會遭遇“中等收入陷阱”的金融債務危機,則依舊是“西方發達市場經濟國家”對原殖民地半殖民地國家貿易戰爭的“薅羊毛”。追根溯源,自從“民主法治”的古希臘奴隸制商業城邦和斯巴達商業軍國主義時代開始,奴隸制商人寡頭集團貪婪追求資本利潤最大化的“公共資源透支”和“道德負債危機”,就必然會製造出錢奴世界的私有化商業化拜金主義“紙牌屋遊戲”貿易戰爭和金融債務危機!

環顧當下,在我們繼續糾纏於這種自由貿易多邊體系“封閉”與“開放”的“名可名”之時,也還是必須1840年“鴉片貿易戰爭”的“開關通商”,再到1844年“一視同仁”的《中美望廈條約》和“八國聯軍侵華戰爭”的“門戶開放利益均沾”,直到當年社會主義新中國的抗美援朝戰爭和眼前這場“美國優先”的“貨幣貿易戰爭”,對中美關係“平等互利合作共贏”的百年曆史變遷進行一次重新梳理。

接下來,我們不妨一起瀏覽幾條相關時訊,然後再繼續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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