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頂級劍宗挨鞭子 有殺光所有人的能力卻要忍 呂劍真能忍

小說:頂級劍宗挨鞭子  有殺光所有人的能力卻要忍   呂劍真能忍

瘦雞趕緊把捱了打的呂劍攙扶起往回走去,童子和九四八卻被安排了別的活,連飯都沒有吃。

玉狐跟著來到了呂劍四人的屋子,看到了裡面的方芳,方芳一見呂劍被打成這個樣子,趕緊迎了上來,焦急的詢問傷情。

呂劍卻慘然一笑:“我對不起你,那些人都被殺了。”

方芳楞了一下,隨之安慰道:“沒事,沒事的。。。是他們命不好,不怪你。”

見呂劍和方芳說話如此親密,玉狐立即警惕起來:“她是什麼人?你是不是喜歡她?”

方芳臉一紅,只聽呂劍說道:“你想哪去了?她是我一位好朋友的心上人。”

玉狐立即展顏笑了:“哦,那就好!她在這裡很危險,你也看到鐵雄的做法了,你要把她放在哪兒?”

回來的路上呂劍已經想好了:“玉姐,你能不能讓她加入到外堂去?”

要想加入內堂難比登天,根本是不可能的,但加入三殺盟外堂就容易多了,果然玉狐答道:“這個簡單,一會兒趁夜我就把她送去外堂。”

“七哥,我給你洗洗傷口吧,”瘦雞燒了一大盆子熱水端了過來。

“我來,”玉狐和方芳同時搶著說道。

呂劍趴在床上露著結實的脊背,任兩女擦洗、上藥,只聽玉狐“吧嗒吧嗒”的掉著淚抽咽起來:“七弟,是我連累了你,如果不是我,他也不會這樣對你。”

呂劍心裡說:可不是,如果不是你,十幾條人命也不會死。

這話當然不能說出來,呂劍說的是:“你打算怎麼辦?”

“我。。。我也不知道,”玉狐無主見的弱點再次顯現出來。

“你不是要告他嗎?”

“是啊,”玉狐嘆了口氣,“可是沒用的,堂主不會聽我的。再說了,我也無法離開這裡去見堂主。”

呂劍現在對三殺盟的消息傳輸了解一點,便說:“你可以用暗所,難道你就這樣看著混蛋舵主為非作歹下去?如果任他胡作非為,總有一天會吃掉你。”

“我知道,”玉狐抽咽的更大聲了,“你說我要怎麼辦?”

“告他,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十次,十次不行就一百次、一千次、一萬次,我就不信堂主不起疑?”呂劍斬釘截鐵的說。

玉狐有些被說動了:“那就告他,可我怕。。。”

“沒什麼好怕的,他不敢對你怎麼樣。”

“我是擔心七弟。”

“沒有什麼好擔心的,我會注意,讓他找不到任何錯誤,相信我。”呂劍的語氣少有的嚴厲,“從現在起,就跟他鬥,越軟弱越受欺,只有戰鬥才能解決一切!跟我鬥?哼哼!”

呂劍表現出來的堅決、頑強、藐視一切的氣魄給玉狐帶來了一種安全感,如果不是方芳和瘦雞在場,玉狐真想撲到呂劍懷裡。方芳十分知趣的看看這個,望望那個,沒有出聲。

只聽呂劍繼續說道:“要對付他,就得先對付他的心腹,所謂要對付老鷹就要剪其羽翼;要對付老虎就要斷其爪牙。先解決柱子或者花雕。”

“怎麼解決?他們兩個武功又高,人又機靈,我們不是對手的,”玉狐深知這兩人的厲害。

呂劍的語氣有些陰陰的:“借刀殺人,借一個人的手除去另外一個。”

這殺氣騰騰的話把屋裡三人都嚇了一跳,方芳掩嘴望著他,好象不認識他一樣:“你變的好厲害!”

瘦雞則說:“你吩附吧,七哥,要怎麼做?我去辦。”他倒是挺自覺,知道這種事情就他適合。

“很簡單,你分別去找柱子和花雕,多說好話,看看誰肯幫我們,我們就跟誰一夥對付另一個。”

瘦雞走後,屋裡一時安靜下來,兩女誰也不知道說什麼,還是呂劍開了口,卻是對著方芳說的:“你去外堂後一定小心保護自己,盟裡什麼樣的人都有。”

方芳點點頭:“曉得!”

呂劍又說:“你放心,朋友的仇我一定會報。”

方芳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只是嘆了口氣。

呂劍對玉狐說:“玉姐,你送她去外堂吧,現在就去,免得夜長夢多。”

玉狐正在給呂劍仔細的上藥,說:“藥還沒上完呢?”

“沒事,先涼幹一下,等你回來再上!快去,快去。”

呂劍這麼堅持,玉狐只得領著方芳去了。

這麼點小傷如果使用普渡眾生神功,幾個呼吸間就復原如初,呂劍卻不能用,一身的本事不能施展也夠鬱悶的。

沒有本事被人欺負,鬱悶;有本事仍然被人欺負,更鬱悶。

沒有本事被人欺負,難忍;有本事仍然被人欺負,更難忍。

但呂劍忍下來了,他在肚子嘿嘿冷笑:“欠我的,你們總有一天要加倍還回來。”

他趴在床上思考如何對付舵主,忽然耳中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很輕,來人輕功在玉狐之上,應該是白天監視他的殺手。

呂劍裝作毫不知情,以他真實的水平殺個這種程度的殺手不過是一根指頭的事兒,實在不行就殺人滅口,毀屍滅跡。不過先用不著急著動手,最先應當查明來意。

“砰”,窗子無風打開。

“呵呵”,笑聲中一個灰影躍入,灰影雙腳一落地腳下一空,地面忽然陷下去一塊,“篷”一叢細針從下朝上激射。

沒有一種招式是防備腳底的,這殺手也真有兩下子,在感知不好的那一刻,一拍牆壁,身子倒翻出窗,這一拍更壞了事,翻出窗外的殺手剛落地,“嘩啦”一聲,一桶水澆了下來,淋了他一身,又臭又騷,還有一股藥草味兒。

“呸呸呸”,那人拼命的吐著,象落湯雞一樣,狼狽不堪,朝著窗裡怒道,“你你你。。。”

呂劍抬頭向外望去,因為天黑,外面黑乎乎的,從聲音從身形能認出正是花雕,這小子肩膀很寬而腰卻很細,走起路來像女人一樣一扭一扭的,再怎麼改扮這個特點卻改不了。

“原來是雕哥,不知雕哥大駕光臨,有何貴幹?”除舵主外按說都是平輩,因為花雕的殺手級別高,呂劍叫他一聲“雕哥”也完全是合適的。現在沒有任務在身,並不需要聽從花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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