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庚子初升,攬鏡與萬物梳妝,卻予驚雷落下慌張。
為什麼一月大寒,瑞雪封白兆豐年,卻又清冷死生一色。
這是何種人間時節。
俄焉寂然,蒿里無光,大雪之日,鶡鴠不鳴。
山中增寒,竟無大雪壓松,人世罕至,先生何處可歸。
更有生死別離苦,招魂楚些何嗟及,百鬼夜行,暗啼風雨。
如果庚子似彗星襲月
今冬可否獨釣寒江,風雪可否再有夜歸之人,攜水雷屯卦,再可把酒邀月飲。
光不會遺忘要將明天照亮,物種卻在光天化日裡死去。
春風又如何。
三月的太陽依舊升起,有些善良和無辜永遠留在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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