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得跑個全馬熱熱身

接上回,這次聊聊為什麼想跑全馬。

先簡單介紹下全馬,全稱為:

全程馬拉松,共計42.195公里。

一開始,馬拉松並不是體育賽事,而是一種軍事通信方式

2020,得跑個全馬熱熱身

希波戰爭

公元前490年,一場關係到雅典能否保持獨立、自由的戰鬥,在馬拉松平原打響。

最終,雅典取得了希波戰爭的勝利,雅典軍的統領米勒狄派了有名的“飛毛腿”斐迪庇第斯回去報信。

為了讓家鄉人第一時間知道勝利的消息,不顧負著戰傷的身軀,一口氣從馬拉松平原衝進了雅典城的中央廣場,激動地喊道:“我們勝利了!”

這一振奮人心的消息,立刻在廣場中爆發出熱烈的歡呼聲!而斐迪庇第斯,卻因體力不支而倒地死去,身上滿是血跡...

而後,為了紀念馬拉松戰役和希臘英雄斐迪皮茨,1896年,在第一屆雅典奧林匹克運動會上,增設了馬拉松長跑,

沿著當年斐迪皮茨經過的路線,從馬拉松跑到雅典。

而後1924年,這段距離經國際田徑聯合會的仔細測量,確定總長為四十二公里又一百九十五米。直至今日,仍是世界各國通用的馬拉松總長。



要是再往前追溯,在幾百萬年前的原始時代,我們的祖先靠著採集狩獵為生,不論是捕獵覓食,或是逃離猛獸的追殺,都得奔跑

跑不過的,要麼死於猛獸之口,要麼缺少食物而死去...

在那時,奔跑即意味著逃離不幸,也意味著追尋幸福,情況越糟糕,越險惡,我們就越拼命去跑。

2020,得跑個全馬熱熱身

奔跑本能

而這些,也內化成了我們身體的本能,當我們跑步時,大腦會分泌讓人產生渴望感的多巴胺,以及獲得成就感的內啡肽,這兩種神經遞質一塊,讓人跑完一場馬拉松後,不僅會很高興,很有成就感(內啡肽),還會感到意猶未盡,還想繼續跑(多巴胺),這從生理上解釋了為什麼那麼多人,跑了一次馬拉松後還想跑第二次,第三次,還越虐越開心,享受不斷的奔跑,不斷地自我突破



除此之外,跑步可強身健體,可磨鍊意志,也曾抱著這樣的目的。

不過跑著跑著,就漸漸不再關注著這些,邁開步伐,潛心奔跑,只是跑著,一步接著一步,偶爾有些思緒偷偷潛入腦中,來了會,很快走了,有時幾種思緒纏在一起,過一會也散了,過後也想不起來多少。

更多時,是腦中一片空白,猶如一個樸素的容器最簡單,又最基本,一個人,一雙腿,只要你想,隨時隨地,撒開腿開始奔跑。

可能也是由於跑步本身,不像足球、羽毛、籃球、網球等運動項目,需要與別人共同參與,或共同協作,或對抗,而一人靜下心來,一邊跑,一邊思考,一邊與自己對話

誠然,我只跑過幾趟半馬,水平也是拖後腿的那種,不過多少也能體會到,在這萬人齊跑的盛況賽事裡,除了可能奪冠的熱門選手,可能會特別關注超越眼前的對手之外,對於普通的參賽者,勝負並不是什麼重要事,更多的是關注著自身,每一次邁步,每一次呼吸...

記得有一次,在跑到最後幾公里時,雙腿彷彿喪失了奔跑的能耐,時不時打顫發抖一番,在這種長時間的連續運動中,人的身體素質會暴露得更加徹底,漸漸地,從雙腿蔓延到四肢,每寸肌肉都在掙扎與反抗。

我也比較偏執,不給身子喘息的機會,想一口氣跑到終點,結果還不到一公里,肌肉過度緊繃,右腿一下不聽使喚,內側抽筋,顫抖不已,強忍著又踏了幾步,存著一絲僥倖,想著再跑幾步說不定就好轉了。

導致進一步扭曲,雙腿完全不聽使喚,站都站不起來,只能坐在路牙旁,等著醫護人員,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注意到我...過幾分鐘,一番簡單的醫護後,感覺確實好了些,邁開腿剛走兩三步又立刻再次發作,雙腿痙攣不止

在最後三公里,只能每半公里就上一次藥,讓痛苦不足以擊垮雙腿,仍可向前邁步,像唸咒一樣,在心中反覆唸叨著著:“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在比賽結束前到終點”。

不斷重複,不斷重複,好讓自己忘記四肢的疼痛,只是向機器一樣,往前走,再往前走...

2020,得跑個全馬熱熱身

Run


跑!最終,在賽場關門前的15分鐘,抵達了終點

“終於到了,不用再繼續撐下去”,滿腦子只剩下這樣的想法,

苦哈哈地坐在地面上,大口地喝水,放肆地解開鞋帶,肆意地攤開身子。

慢慢,疲憊與痛苦消散了許多,一股喜悅湧上心頭,第一次察覺自己體內的能量是如此強大,引領著我戰勝困難,突破自我,而今年,體內這蠢蠢欲動地能量,將矛頭,指向了全馬

祝全馬中籤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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