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口紅的浪漫


一支口紅的浪漫

送媳婦一隻口紅

媳婦看著我出差給她帶回來的口紅,高興的像個孩子,快30歲的人了,在我面前蹦蹦跳跳,臉上帶著一貫迷人的笑,兩隻眼睛彎的像兩個月亮。這隻迪奧口紅是我第二次去瀋陽出差,特意去中街買的。我們雖說不上什麼大富大貴,但是在生活中買個千八百的化妝品還是能買的起的。媳婦高興的不是我給她買什麼禮物,是生活中的儀式感,禮物不在多少,這代表了我心裡有她,不管到哪心裡裝著她。

一支口紅的浪漫

那個叫“大平”的部隊男生

我不是一個浪漫的人,喜歡的話不容易說出口。曾經在部隊待過十幾年,頭髮永遠都是平的,頭頂平的可以放一隻裝滿水的杯子,戰友給我起個外號叫“大平”。穿的衣服是制式的,走路的姿勢是制式的,生活習慣是制式的,從高中畢業來到部隊,就沒有在社會上待過,甚至我的寫作風格也打下了部隊這種制式的烙印。亞里士多德說過:“總以某種固定方式行事,人便能養成習慣”。制式的生活,不浪漫也就成了我的習慣,能找到這麼好的媳婦也是三生有幸了。

一支口紅的浪漫

愛就要說出口

媳婦與我的性格正好相反,是一個喜歡浪漫、活潑可愛跟孩子一樣的女孩。也許兩種性格的反差,造就了矛盾的起點。毛主席說過“矛盾的鬥爭性是事物發展的基本動力”,有了矛盾也就需要鬥爭,我媳婦深諳此道,在她不斷的鬥爭下,我終於屈服了,也不斷的進行反思,“我愛她嗎?”“當然愛,能夠結婚就足以說明我們愛的很深”“那就為了她去改變”。

正如羅馬最著名的斯多葛學派哲學家愛比克泰德所說的:“是否真有幸福並非取決於天性,而是取決於人的習慣。”婚姻的幸福與否也與你的習慣有很大的關係,改變也應該從不懂浪漫開始,於是一支口紅誕生了。一支口紅,代表的是心裡的愛這一無形化的意識形態,被具體表達出來的物理形態。

一支口紅的浪漫

生活要有儀式感

都說男人是理性的,女人是感性的。理性的男人更容易將事物感性化,就是該說的話、該做的事不好意思說出口,藏在心裡;感性的女人更容易將感性的情寄託於理性的物上,將男人贈送的禮物看做愛的表現。所以說男性更趨於深沉,女性更趨於表象。

總的來說,如果想要家庭的幸福,先生不管多愛自己的妻子,都要大聲的說出來,要讓她天天聽到。生活不僅僅是柴米油鹽醬醋茶,更重要的是要有儀式感,一輩子很長,容易枯燥,節日裡的一束花、一個小小而又精心的禮物給這漫長的生活一絲漣漪,讓她有所期待,生活也就有了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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