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注重隱私?”讀《永久記錄》隨寫


“我為什麼注重隱私?”讀《永久記錄》隨寫

如果對我比較瞭解的話,也許會知道我是比較注重隱私的。尤其是在信息時代的現在。在讀了愛德華·斯諾登的《永久記錄》後,我覺得我所做的沒有錯,即使有時候過於的“注重”了。

看過我電腦的朋友都知道,我電腦禁用了攝像頭驅動,而攝像頭上,也是貼著一個不透光的膠。若非近期的網課,麥克風一般也是禁用的。

“你在害怕什麼?如果心裡沒有鬼,至於這樣嗎?”

對於類似於這樣的問題,我覺得早已經沒有了回答的必要。倘若一個人非要向著懸崖走去,還要縱深一躍,又何必阻攔呢?最好的做法莫過於在走向懸崖的必經之路上,豎著一個牌子:“珍愛生命。”

在《永久記錄》裡有一句話我很喜歡:

唯有對人民權利的尊重才能衡量一個國家的自由,而我相信這些權利實際上是國家權力的界限,明確界定一個政府在何地及何時不得侵犯個人領域或個人自由——在美國革命時期叫作自由,在網絡革命時期叫作隱私。

有一句話,叫做“風能進,雨能進,國王不能進。”

而我們的隱私,就是現在我們自己最後的堅持。

不知道你是否有這麼一種體驗?當你和朋友說著想看“夢幻辰風十週年不存在的電影”時,打開了一些APP,就出來了這個電影,你是什麼感覺?

也許,我們說說就能看到,很方便呢。

真的嗎?

那麼我們換一個看法:你的一言一行,每一個動作,比如扣扣鼻子,撓撓屁股,都被除你之外的所有人看著,並且在歷史記錄裡存檔,永遠都能根據這些畫像,你是什麼感覺?

電腦系統裡,一些國產軟件有著的流氓行徑:比如說偷偷掃描硬盤,偷偷上傳資料等等......

而手機上,一些軟件殘留在後臺,比如有一個通訊軟件索要了顯示在最上層的權限,並且一直保留著肉眼不可見的像素點來維持自己軟件的活躍......

對於這些,我一直都時想盡辦法去擺脫。有的時候就像著了魔一樣,在《永久記錄》裡就是:

在這32關當中(指遊戲超級馬里奧),馬里奧的背後有一堵牆,遊戲用語稱之為“看不見的牆”,這讓他無法往後走。沒有辦法後退,只能向前走——無論是馬里奧、路易吉,還是你和我,都一樣。人生只會往一個方向前進,也就是時間流動的方向,無論我們努力走了多遠,這堵看不見的牆永遠都會緊跟著我們,讓我們無法回到過去,強迫我們前往未知的未來。

對我來說,這個牆就是國內的互聯網公司對隱私的惡意索取。

而這些想法,在我最初接觸智能機和互聯網的時候就已經有了。我覺得有人說這就是娃娃的(瞎)折騰。可其實......

只要是有規則存在的地方,就會有黑客。所有青少年都是黑客。他們必定要如此,因為他們處境尷尬。他們覺得自己是成年人,但大人總把他們當小孩。

我們曾經是小孩子,但是沒有被尊重過。當我們成為大人時,去做我們想做之時,也許會被人說偏執,也許會被人說執拗,但是歸根結底,只是我們所追求於極致。而另一方面,我們是小孩子時,規則是大人定的。正如為什麼只有小孩子才挑食,大人可以直接買自己喜歡吃的菜。同樣,在互聯網上,或者現在真正的生活裡,我們從來不會有真正的公平。

在那時,我便體會到反對體制的困難,尤其是涉及更改規則以符合多數人的需求,因為這有害於制定規則者的利益。這便是每個系統的重大缺點或設計瑕疵,不論是在政治還是計算機領域,皆是這樣。換句話說,創造規則的人沒有理由與自己作對。

2020年2月24日,我從新審視了我所有的東西:

  • 手機,通過adb激活App Ops,將一些軟件非要使用但是根本沒必要的權限禁用,將涉及隱私但是不能避免不用的權限(如:錄音、攝像頭等)設置為當應用使用時允許。
  • 電腦,放棄了微軟的輸入法,修改為了基於Rime的“小狼亳”,將國產軟件綠色化。

我這樣做時為了什麼?

閒的唄。

被迫害妄想症唄。

也許是。

而現在這個世界,我們需要很多那位向李彥宏頭上澆水的青年。

我不希望看到,當我們終於決定挺身而出時,一切抵抗卻是徒勞無功的。

至少,我們可以告訴那些國內的公司,如果有選擇的話,我們中國人並不會用隱私換取便利。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