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福接到陸繹出獄,且他和陸繹一起復職的聖子。告別父母,快馬加鞭趕往京城詔獄。到達詔獄,得知陸繹已離去多時,隨即前往陸府。到達陸府不見陸繹人影。猜想陸繹此時一定和袁捕快在一起。便在陸府點上燈油等他。
陸繹走到家門口,岑福早已在門外等候多時。見到陸繹,岑福熱淚滿眶。
“大人,您受苦了。”
“久等了。”陸繹拍著岑福的肩膀道。陸繹早已把岑福當成家人了。
“明天把府裡以前的傭人都叫回來吧。”陸繹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如今自己官復原職,不想他們流浪在外。
“好的,大人,我已經備好熱水了,您去洗漱,早點歇息吧。”
“有勞了。”
“應該的。”
陸繹本以為今晚這偌大的府上只有自己一個人,現在岑福在,這府上也沒那麼冷清了。
次日清晨,岑福打開門,今夏提著一個籃子早已在陸府門外等候。
“岑福,你回來了,大人呢?”
“在屋裡。”
“你去把大人叫出來,我就不進去了。”現在陸繹回來了,岑福也回來了,雖然說陸府沒那麼多規矩,但街坊鄰里的看到了也不太好。
“今夏,你怎麼來了,今天不用當值嗎?”陸繹又歡喜又意外。
“我今天向頭兒告假了,走吧,東西我都準備好了。”今夏一邊說著一邊把籃子裡的東西給陸繹看。籃子裡裝了祭拜用的香燭、冥錢、糕點。
“去哪啊?”陸繹故意問到,他當然明白今夏的用意。只是想她親口說出來而已。
“當然是去祭拜大人的父母啊。”陸繹聽了暖心一笑。這還沒過門就那麼為他著想了。
“今夏,你沒少來吧,是不是在辦案時,又偷偷跑到這裡來偷懶了。”陸繹父母的墳頭並無雜草。心中除了感動還是感動,無以言表的感動。
“以前都是岑福來,岑福回老家了,我就偶爾來。”自然是瞞不過陸繹,父母墳頭並無雜草,墳前還有最近留下的香灰、殘燭。
“你看看你,都把自己累成什麼樣了。”陸繹看著略微憔悴的今夏,心中一陣陣疼痛。
“只要是為大人做的,做多少都不累。”
“真是個傻丫頭。”
“大人,我去邊上等你。”今夏欲離去,被陸繹拉住。
“既然來了,就陪我一起給爹、娘上柱香吧,他們看到了也會含笑九泉的。”今夏呆呆地望著陸繹,腦海裡一直回現“一起給爹、娘上柱香吧”這句話。
“怎麼,你不願意啊。”
“願意,從今以後,是我們的爹孃。”兩人瞬間含淚而笑。
“爹、娘,孩兒帶著未來的妻子,您們未來的兒媳來看您們了。您們在天之靈,保佑孩兒和今夏此生平安幸福。”今夏沒有說話,跟著陸繹一起跪拜他的父母。
“走吧。”陸繹收拾好籃子,牽著今夏一起離去。
陸繹昨天就看見今夏頭上戴著雲雀簪,手裡戴著手繩。這是陸繹入獄前交給岑福的,囑咐岑福,自己被問斬後再把簪子和手繩給今夏,讓她好好活著,留個念想。
“岑福肯定說了什麼,不然今夏為何這般為自己忙前忙後,把自己都累憔悴了。”陸繹猜測著。
“今夏,岑福拿簪子和手繩給你的時候說了什麼啊?”
“沒說什麼啊,就叫我不要掛念你。”
“真的沒有別的了嗎?”
“難道大人還有交代岑福說別的嗎?”
“沒有。”
今夏知道陸繹在試探她,想知道岑福還跟她說了什麼,讓她放下對他父親的芥蒂。三年來替自己盡孝。
在今夏去詔獄看陸繹回來後,岑福就把陸繹留下的簪子和手繩交給今夏。告訴她那簪子是陸繹送她的,為了救她,向他父親下跪,求他父親把嚴世蕃的犯罪證據給他。陸繹把嚴世蕃的犯罪證據給嚴世蕃時,被嚴世蕃逼迫向嚴世蕃下跪,嚴世蕃才告訴陸繹她的下落。
男兒膝下有黃金。今夏得知後,後悔不已。陸繹為她做了那麼多,她卻迴避陸繹。導致陸繹為了要給她一個交代,而入獄。
所以她把她能做的,陸繹不能做的一起都做了,這三年她的確很累,一邊為陸繹洗刷冤屈,一邊保護陸繹的家,還替他盡孝。楊捕頭都看在眼裡,即使有時候會利用辦公時間,只要上面不知曉,他也不說什麼。
陸繹知道岑福肯定把他為了救今夏,不惜跪父、跪嚴世蕃的事告訴今夏了。他們都看破不說破,互相信任,互相留顏,彼此珍惜。
一路上他們很少說話,十指緊扣。
“今夏,明天我要進宮面聖,忙完後,就正式向你提親。”
“好,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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